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哑夫养成记-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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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襄立马全身僵直,眼角挂着两个呆呆傻傻摇摇欲坠的青帮弟子,二话不说,一脚踢上门,将成蕙拦腰抱起,往床上一扔,用棉被紧紧裹住,这才迅速查看四周一番,却不见异样。
又赶紧走去打开门,看着刚爬起来,抬手擦拭唇边血迹的霍安,“出什么事了?”
霍安没法开口,好在一个青帮弟子回过神来,结结巴巴将所见所闻说了一遍。
蔡襄猛回头去看床上的成蕙,只见她一头乌发散乱,裹着被子在床上翻来滚去地呻吟,眸色水盈盈,桃腮红艳艳,奋力伸出一只雪白手臂招摇,“我好热喝水水”
他赶紧跨出门来,将门一掩,看了霍安一眼,歉意道,“抱歉。”
这时隔壁的永荣迷迷糊糊走了出来,“襄哥霍安,你们干嘛?哦瞧见曹风没?他不见了。”
蔡襄一怔,猛回神,“媚药?”
他面色一变,“你们快出去追曹风!他被下了药,这时指不定糊涂成什么样”
霍安也回过神来,急忙转身就跑下楼。
永荣还在发愣,蔡襄一脚踢去,踢得他一跳,清醒过来,“哦哦哦,我马上喊阿丘他们出去寻。”
说完转身就跑去嘭嘭敲门。
蔡襄镇定镇定,推开门跑进去,飞快地扯过棉被再次将成蕙裹紧,打横抱起,便往外走,一边走一边说,“我带她去看大夫。”
两个青帮弟子愣了愣,赶紧快步跟上。
整个客栈后院都嘈杂起来。
蔡襄脚下走得飞快,干脆跑起来,将跟来的青帮弟子甩在后面。
他怀里的成蕙越来越不安分,在被子里扭得像毛毛虫,声音像哭一样,“给我水喝我要喝水有火烧我”
大街上万分静寂,冷风飕飕,吹得成蕙一缩头,安静了片刻,迷迷离离地抬眸去看蔡襄,忽然娇声娇气嗯嗯两声,“霍安”
蔡襄猛然顿住,低头去看成蕙。
成蕙靠在他胸膛前,满面通红,额发被汗水浸得湿透,红唇艳如花开,正拼命从被子里挣出一只手臂来,搂住他,在他颈窝里像只小猫一样,蹭来蹭去,呜呜地叫,“热我不盖被子”
蔡襄吞了一口口水。
猛然低头,一口吻住怀里人的红唇。
成蕙软得像滩水,软绵绵伸手去挠他脖子,嗯嗯地想说话,但很快她觉得好舒服,全身的热血都涌往口唇,于是像个婴孩一般用力而无章法地吮吸,企图吮吸一些津液以化解全身的燥热不安。
“蔡老板,蔡老板”
这时青帮弟子的声音断断续续传来,让蔡襄发热的脑子顿时被凉水哗啦一冲,清醒过来,猛抬起头,用力吸两口冷风,急忙抬脚又走,如今找药堂子才是正事,这媚药见着功力很是深厚,让怀里这小猫完全失了理智。
怀里的小猫却不依不挠,还在奋力挣扎,恨不能一把撕了自己全身衣物,不满地抬手去抓蔡襄的脸,“还要还要”
蔡襄好崩溃,一边东张西望找药堂子,一边急道,“成蕙你清醒点,我是蔡襄”
他猛低头,一字一句说,“我,是,蔡,襄!”
成蕙盯着他,眸色水涟涟,一笑唇角就流出一丝晶亮的口水,她不自觉地伸舌去舔,含糊道,“蔡襄?热给水”
蔡襄蓦然间觉得,他活了二十六年,从未遭遇过这般诡异至不可思议的诱惑,站在深夜空无一人的大街上,身下毫不犹豫地起了反应。
------题外话------
这几日都更得晚,姑娘们不要鄙视我。周六出了趟门,晚上回来赶的,明天不出门,存稿,争取早发。
江湖远 一百零七章 他他被采了没?
夜色里,霍安像只敏捷的山豹,纵跃奔走在屋顶上。
上次天禄的经历告诉他,夜里寻人,在屋顶上寻要比在地上寻,来得快而有效率,因为有居高临下的广阔视野,在屋顶上往下一瞅,大街小巷都尽收眼底。还有个好处就是,避开夜里巡街的城守,因为宵禁后闲人不得在街上游荡喧哗,否则以扰民滋事论处。
这个小城远远没有保宁大,格局也不复杂,他很快寻过了两条长街,还避过了一小队要死不活巡街的城守,却依然不见曹风踪迹。
他蹲在屋顶上沉思,觉得青楼妓馆应多是开在偏街小巷。正准备起身,忽然耳边听到断断续续的喘息声和呻吟声。
作为一个有经验的过来人,霍安对这种声音是熟悉的。他侧耳倾听后,轻轻纵下,循着那若有若无的喘息声,往一条幽暗的巷子寻去。
越走近,那喘息声越是清晰。
“嗯好舒服姑娘你哪家的活真好啊”
霍安一听这声音,就好无语。
曹爷,我们冒着扰民滋事的危险,跑出来四处寻你,你竟然躲在这巷子里各种爽。
但立马他又觉得不对,这深更半夜,曹风要爽也该在青楼妓馆爽啊,在一条后巷里怎么爽?自己爽?
啊啊啊,难道他被媚药弄得心智尽失,劫了良家妇女来解渴?
霍安想,糟糕,曹爷他可能犯下大错了,一急脚下就快了,轻手轻脚走到巷子底,发现还有个拐弯,赶紧一转,放眼看去,顿时呆住了。
巷子底拐过弯,有一处隐秘的旮旯,此时曹风正靠墙坐在地上仰头喘息,单衣大敞,裤子半褪,一个同样衣衫不整的红裙女子正跪伏在他身下,低头吮吸
好香艳好香艳啊。
怎怎怎么办?
撞破这幕后巷春情的霍安,又焦急又纠结,难道曹风把青楼女子带出来了?他该不该去阻止?
正当他纠结时,墙头上忽然蹿过一只野猫,怪叫一声,惊得那红裙女子猛然一甩头发,抬头望来。
顿时,夜色凝固了。
霍安觉得,哗啦一道巨雷劈得他外焦里也焦!
那根本不是女子好不好!
那是一个穿着女子衣裙的男人好不好!
啊啊,曹爷你是有多饥不择食啊!
霍安好想吐,猛然间恶心得他想起一件事。
断袖采花贼!
就在他反应过来的同时,那采花贼似也反应过来,二话不说提起裤子,就往墙头上一纵。
曹风愣了一下,满脸红晕地啊啊叫,“姑娘别走爷还要”
会要你老命的,曹爷!
霍安满脸恶寒地快步追去,一脚踢得欲求不满的曹风趴下,然后借着他肩头一踩,纵身跃上墙头,向那猥琐采花贼追去。
采花贼的轻功很不错,在若隐若现的夜色里已沿着屋顶,蹿至另一条街上。
霍安加快脚力,发足狂奔。
采花贼听到动静,回头一看,跑得更快了。
霍安想了想,右脚尖挑起一片瓦砾,捏在手里,暗暗运力,瞅准前面那个黑影,猛然甩出去。
那黑影果然很快一个踉跄,栽倒在屋顶上。
霍安急忙狂奔过去,见那黑影要起身,赶紧再甩一片瓦砾过去,打得那采花贼又倒下,霍安趁机一个猛纵,飞身扑去,在半空中一脚狠狠踢去,那采花贼侧身躲避,就势顺着屋顶往屋檐下滚,滚得瓦片哗哗响,顿时动静就大起来。
很快,那队巡街城守隔街闻声,高声呼喝着从隔街跑过来。
霍安一脚不中,接连出脚,毫不留情,那采花贼显然拳脚功夫不如跑路功夫,刚跳起来挡了几拳脚,就被霍安一脚踢中,又倒下去,哗哗哗滚到屋檐边,伸手吊住一片瓦,低声讨饶,“饶命啊饶命,我有解药”
霍安原本正想一脚踩上去,闻听此言,顿时停住。不想就在这时,那巡街城守已闻声跑过来,“屋顶上什么人?”
霍安赶紧俯身趴下,那采花贼却被吓得一抖,手里吊的瓦片一松,啊啊惨叫着跌下屋檐,霍安想伸手拉,却已来不及。
他只好匍匐不动,静静伏在屋顶上,倾听下面动静。他可不想像在天禄时一样,被官府缠上。
那采花贼跌下去,刚爬起来,就被一队城守团团围住了,几番拳脚打斗后,终究是寡不敌众被擒住了。
霍安趴在屋顶上,偷眼望去,只见两个城守押住那采花贼,正五花大绑,几名被打得东倒西歪的城守站起身来,狠狠踹他,“死变态,半夜深更穿女人衣服到处跑”
“呸,恶心!先送衙门去”
霍安于是赶紧匍匐前行,前行一截路后,他跳起来,急忙又奔回那条巷子去捡神智不清的曹爷。
就在这条街各种激烈时,另一条街的蔡老板,内心也各种激烈。
他抱着成蕙愣了一会儿,后面的青帮弟子已追来,就在那一刻,他竟鬼使神差地抱着成蕙,往侧里的一条巷子一躲,青帮弟子不见他踪影,又急急追去另一条长街了。
巷子幽静,巷口挂了一盏破灯笼,落满了尘灰,模糊柔和的烛色落在怀里的成蕙身上,让她越发莹润娇艳。
媚药在她体内燃烧,烧得她越来越热,奋力去挣开裹着她的棉被,顺便把自己的中衣肚兜也撕得乱七八糟,让蔡襄一低头就看见她胸前明媚春光。
蔡襄背靠在巷子墙边,只觉得自己抱不稳她了,手一抖,成蕙就从他怀里滑下来,软绵绵趴在他胸前,没有意识地乱摸自己,“好痒啊”
她身上裹的棉被滑落在地,朦胧烛晕投在她泛出艳丽桃红的肌肤上,裸露的右肩像朵雨后嫩笋。
蔡襄觉得口舌干燥,看着那棵嫩笋好想吃好想吃,于是就忍不住低头咬去。
成蕙被他一咬,顿时舒爽得全身都抖,嗯嗯哼哼地叫,扭来扭去,揪住他头发往发痒的胸口按去。
蔡襄怔住,只觉满面甜香温软。
他重重喘息两声,猛一个转身,将成蕙压在墙上,低头就啃
正在这时,隔街传来那对城守断断续续的喝骂声,“瞧这变态模样,没准就是唉唷”
“他踹我快快快,快抓住他”
蔡襄猛一惊,全身沸腾的血顿时凉下来,推开几乎衣不蔽体的成蕙,啪啪甩了自己两耳光,捡起地上棉被,又将哼哼唧唧的她一裹,打横抱起,往巷子另一头出去了。
走出巷子,已到另一条街上,四处一张望,终于看着街尽头挑了一面药幡,赶紧疾步跑过去,抬脚就嘭嘭嘭踢门。
“谁呀?”
“大夫开开门!”
“深更半夜开什么门,明儿开诊再来!”
蔡襄怒,往后退两步,抬脚就踢门,反正那群巡街城守追逃犯去了。
他又急又怒,没几脚就踹得那木板门轰然一个大洞,吓得药堂子里抖抖索索亮起灯来。
一手提着灯烛一手披外衣的药堂大夫刚走出来,就吓得差点抽过去,他家的大门被踢出一个大洞,一个男人抱着一卷棉被,弯腰钻进来,看也不看他,将那卷棉被往药柜子上一放,转头喝道,“拿凉水来!”
哦哦哦,药堂大夫哆哆嗦嗦转头喊,“老婆子,给这位大爷打盆凉水来。”
一个老妇探头望了一眼,又缩回去了,不片刻,战战兢兢打了一盆凉水来。
棉被在蠕动,发出哼哼唧唧的呻吟,忽然冒出一条雪白的手臂,吓得药堂大夫两口子往后一退,“有活人!”
蔡襄端过那盆凉水,二话不说往成蕙头上一浇,原本挣扎着要起身的成蕙顿时被浇得蔫下去,全身一个哆嗦,打了个大喷嚏。
药堂大夫鼓足勇气,探头瞧了一眼,结结巴巴道,“大大爷,这样会得风寒”
蔡襄直截了当道,“把她身上的媚药去了,诊金我给五倍。”
药堂大夫吃吃道,“媚药不好解的”
蔡襄转头看他,冷冷道,“解不了你明天也不用开诊了,反正都没本事。”
两口子哆嗦。
那老妇人探头瞧了一眼,讨好道,“我给这姑娘弄身衣服来换。”
蔡襄面色微缓,“多谢。我会给银子的。”
药堂大夫道,“那抱到后堂去,我熬副药试试。”
老妇人给成蕙换衣服时,蔡襄跑到院子里,见那里有口大水缸,赶紧拿了木盆过去,舀三盆凉水,往自己头顶上一冲。
呃,凉水真的好凉。
发热发紧的胸口终于彻底冷下来。
他用手撑着水缸喘气,抬手去抹满脸水珠子,只觉身下又胀又痛又冷,好郁闷。
成蕙,你要把老子弄残废了!
正郁闷,那老妇人慌慌张张跑出来,“大爷,那姑姑娘鼻中流血了”
蔡襄摸摸额头。
这时那药堂大夫端了一碗药,从偏房里走出来,蔡襄赶紧接过碗,二话不说进去灌药。
成蕙被老妇人用棉被裹着,在床上翻来滚去地叫,披头散发,满脸通红。她已不是在呻吟,而是真的呜呜痛叫,看着十分可怜,“我好热我好难受”
蔡襄放下碗,连人带被抱起她哄,“很快就不热了,听话听话。”
他见成蕙鼻下果然缓缓流出鲜血,吓得赶紧问那大夫,“她怎么了?”
药堂大夫道,“大爷,这是媚药发作,而这位姑娘又得不到纾解,气血乱行引起的。媚药最是下三滥,配方不止一种,通常都有相应的解药,也分几等,上等的性烈无比。在下医术粗鄙,不过瞧些寻常病症,我瞧这姑娘中的媚药里应还混有迷药,才会如此神智不清,这我真是束手无策啊大爷。”
蔡襄怒道,“那怎么办?”
药堂大夫目色躲躲闪闪,说话吞吞吐吐,“通通常没有解药,就用人来解最彻底最有效,还无害,譬如说大大爷您”
老子还想解呢。
蔡襄冷着脸,“我能解来找你?”
他顿了一顿说,“这姑娘还未出阁。”
药堂大夫苦着脸说,“反正我的药只能缓解一时,大爷您另找高明吧,您就是杀了我,我也解不了啊。”
蔡襄不着声了,默默端过那碗药,试了试,觉得不烫,扶起烧得迷迷糊糊的成蕙,捏开她下颔喂她药。
成蕙原本就一直喊渴,这时也不管药苦,睁开眼就咕咕喝,可怜巴巴地瞧了蔡襄一眼,喝完又扭,“还要喝”
药堂大夫忙道,“大爷可不能让她喝个不停,被下药的人会一直渴,就是被水撑死也喊渴。”
蔡襄好头痛。
怎么办?
这么一闹腾,天边已泛起鱼肚白。成蕙在那碗药的作用下,渐渐昏睡去,但全身仍然泛红不减,蔡襄见她这时衣裙整齐,也不敢给她裹被子,掀开被子坐在那里守着她,默然沉思。
药堂大夫简直要给他跪了,“大爷,我真没法,要不我给你抓几副药,她发作时你就给她喝一碗缓缓,撑着另找高人。”
蔡襄道,“能撑几日?”
药堂大夫道,“不超过三日。”
蔡襄道,“三日后无解呢?”
药堂大夫道,“七窍出血。”
蔡襄沉默片刻,摸出一锭银子,“好,你抓。”
说完,弯腰去抱起昏睡的成蕙。
霍安这时已回了客栈,四处找人未果的永荣等人已返回,也不敢在外面一直晃荡,怕惹上巡街城守。
见霍安独身回来,阿丘急得跳过去问,“怎么就你一个人?曹风找到没?襄哥呢?他抱着成大小姐出去寻大夫,青帮弟子跟丢了,只好回来等。”
霍安想了想,让众人出去,只留下阿丘永荣,拿过桌上纸笔飞快写道:“我在巷子里找到曹风,他被采花贼下了药,没有解药,我把他送到一家妓楼里,让他自己解毒,我先回来了。”
阿丘瞪大了眼,“采采花贼?”
永荣也很吃惊,脱口道,“那断袖采花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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