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指流年,那握不住的美好-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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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就会有报酬。
原本的大学生在我眼里都是眼光高，自认为了不起的才是的，现在看来并非如此。可能是因为自已学历低，心底隐隐作的怪。

张小阳已经来东莞有几个月。现在看来，他比刚来时皮肤白多了，也爱常笑，唇红齿白笑的很阳光，穿上白色的衬衫打上领带人显得很精神。弄得旁边的彩霞花痴得不行。大家都是老朋友了，见面也少不了彼此寻问关心一下，买的东西都打了会员价。最后，张小阳也送了两张会员卡给我们。

这天，彩霞心情别提有多好了，拉着我去逛二市场，给她自已买的东西屈指可数，左右手全提满了给张小阳买的行头。别人都说谈恋爱的女生最漂亮，现在看来，和已经累得快趴了的我比，她的神采奕奕确实很艳丽呢。
“哎！你看这个手饰，张小阳戴着好不好看？”都已经从上午逛到晚上快十点了，给张小阳买的东西自已都提不完，还增加给了我，竟然还有心情买啊。
“你还有钱吗？都快到楼下了，我们回宿舍吧，我脚好疼啊。”我是真没力气折腾了，脚都磨泡了，现在只想回宿舍躺下。
“好了好了‘‘‘不买了。回宿舍吧！走走走‘‘‘知道你辛苦了。”
“铃铃‘‘‘”口袋里的手机忽然响了。
“哎！彩霞，你拿着下，我接个电话。”我把手上的行头递给彩霞，腾出手去掏电话。
“好，那我先上去了啊。”彩霞抱着满满着行头往楼梯宿舍门走去。
“喂！我是好英。”是家里人打来的，听声音才知道是与我家平时很少走动的二姨父打来的，起先问了我在东莞的状况，关心了下我的工作和生活。然后问起了我的工资和每天做什么事？
最后才起说原因，二姨父家的小女儿不想读书了，想过来东莞打工，想着我也在东莞，就想让表妹过来我这边。
“小真今年应该刚满十八岁，不是要上高一了吗？咋不继续读？”
“她自已不想读的。家里条件也差，初三下学期没读完就没去上学了，在家也呆了几月，就想到了你，让她去你那打工吧。”
“姨父，你让她自已跟我打电话。”我也不理电话那边说什么就挂了。
回到宿舍坐在床上，手机就放在我旁边。心里特别不是滋味，我是了解二姨家的情况的。家里只有两个孩子，一个女儿一个小儿子。小儿子是从小体弱多病，一次发烧送到镇诊所就医时，被值夜班的医生开错了药。
在我的记忆里他就是经常傻笑着，二姨和姨父为这件事也操碎了心。表妹从小成绩就很好，只是家里条件确实是艰难。二姨父又是个传统重男轻女的人，一直想着法子在治表弟的病。我在小时候的记忆中就知道，姨父家从来都是好吃的好玩的都给小儿子，就算小儿子无理取闹的打人，那么家里谁还手就准儿是挨二姨父的打。
手机在响了。我接了电话，是小真的声音。
“为什么不好好读书啊？你家里就靠你出息了。”
“成绩不好，没心思念下去。”小真的声音在电话时隐隐略有不甘。
“不是成绩一直都很好吗？怎么回事啊？”
“我爸说了，女孩子读这么多书没用，到时候还是要嫁人。还不如好好打工多为家里拼点儿。姐，你就让我去你那儿吧。我想打工想自已嫌钱，不想再花家里的钱了。”
　“姐是真希望你能出人头地，多读点儿书多懂些东西。你不能跟姐一样，一进厂里呆上个六七年啊。”
“家里供不起我读书，我能有什么办法？当年的你，读书成绩不也是很好吗？你都进厂了呀。我爸妈挺不容易了，是我自已不争气，我就是不想再看到我爸妈这么辛苦了。”
我长长叹了一口气，这其中的无奈我曾也过。
我是勉强读完初三就轰学了，当初如果不是因为家里条件不允许，现在的我也念完大学了。
“想过来就过来吧。”
“姐，你要是同意了，我就明天买车票过去。我已经在家里闲呆着快三个月了。”
“好，随你吧。我把地址告诉你‘‘‘”我一字一句地址都交待清楚后，也不忘让她警惕：“你就直接坐包车到东莞来，记住我的电话，一下车站就马上跟我联系。还有千万别跟陌生人说话，也不要相信任何人。东莞骗子很多，你一定要小心！你明天坐车来东莞再快也需要应该也到后天，我后天就请假会一大早去车站接你。”
“哦，知道了。”
　
　 　第九章　小真的到来　＇本章字数：2032　最新更新时间：20120526　14：03：02。0＇
　
　主管请假，按部门制度都得提前请假。还好只是请三天假，提前一天请就可以。我从文员那里要来了请假单，填写完后走到课长办公室。
其实在很多时候，我真的觉得梁课长作我们的课长还很好说话的。不然我也不会在部门订单多的时候有勇气去请假。
“有什么事要请假三天啊？”
“我老家的表妹要过来我这里玩，所以想请假几天陪陪她。”
梁课长也不知在看什么表单，眉头微微皱起。
我也赶紧识相：“如果三天对工作不方便的话，我请两天就好了。”
“倒也不是不方便，家里难得有亲戚过来，陪陪也是应该的。只是，上次叫你新编的部门通迅录怎么没你的电话号码？你请假了，如果有什么事我怎么联系你啊？”
“啊？没有吗？”我凑上脑袋张望着梁课长手上的那张电话单。顺着梁课长修长的手指一排排望去，果真没有‘林好英’三个字。
“呀！我漏写了。”我一惊一抬头，撞到了梁课长的脸：“啊~对不起，课长‘‘‘”
梁课长闭了闭眼，续而笑着摇摇头：“没事。那你现在把我号码给我吧，我一会儿填上去。”
梁课长递给我手机，我笑了笑接过去输入了自已的号码。
“那我先出去了。”我悻悻地走出办公室，想想刚才就觉得尴尬。

小真是上午7点的车，所以我起得特别早。但似乎是早过头了，5点就到东莞汽年站了。表妹是第一次出远门，还是这么复杂的东莞。她生的单纯样，我实在不放心。买了点面包啃了啃，就站在铁椅上等。现在天还没有完全亮，屁股坐着铁椅上挺冰的。一会儿坐坐，一会儿又站了站抖擞下精神。等着时间倒不觉得烦，本来也是自已来早了。烦得就是汽车站里那一直转悠的乞丐。年龄看不出有多老，拿着个铁碗一直在你跟前晃晃手里的铁碗。我也不是没爱心，给过一次了。他还来，有完没完啊？所以一看到他朝我的方向来，我就站起来，反正是离他远点就是。
想想，东莞乞讨的都起这么早了，真是挺不容易的。

直到等到了7点半了，小真的电话才打了过来。说自己在东莞汽车站南出口。我伸长着脖子在人群中找着，都逛了三圈了，还是没有看到表妹的人影。急得我都想大声嚷叫了。
表妹又没有手机，想随时联系也不行。还好，在我正急得发慌时，小真用公话打通了我的电话。
“小真，你人到底在哪儿了？南出口我都找了三圈了，没看到你啊？”
“我是在南出口等着你，我也没看到你啊！”
“小真，怎么回事啊？你是不是下错站了？你确定你是在东莞汽东站南出口？”这一猜想，把我的心都悬到嘴边了。
“是啊！我还看到几个大字，东莞汽东站，南出口，左？你是不是在南出口右边啊？”
什么？南出口什么时候分左右了？
“你等等，先别挂电话，我问一下。”
我拦人问了一个南出口是否分左右，原来还真有分了个左右。我马上交待表妹就在原地等。
赶在南出口左道时，看到小真正站在公话旁，两手都提着行李袋。我的心这下终于呼了一口气。
“吓死我了！真害怕你下错站了”说着我就接过表妹的行李。
“是你说在南出口等你的，我一下车就跟你打电话了。”
“是啊，你比我想得要聪明多了。我是真不知道什么时候南出口都分左右道了。”
“是你回家少了。姐，你瘦了，苗条好多了。皮肤也好人也漂亮。”
“你倒是没怎么变，高子还是没长高，皮肤也这么好，是我漂亮的表妹。”
小真的个子却实不高，我才一米六八左右。我们两走在一起，我都能看到她的头顶了。

今天真是虚惊一场了，我带着小真坐公车回到干部楼宿舍。路上也买了点东西，可能坐了一夜的车太累，小真也没吃东西。收拾了一下床，让小真去冼个澡再睡一会儿。
干部楼比宿舍楼方便得就是在厂外，可以随便探亲。每个房间都有一个水电表，就像是租得房子一样，水电用了多少到月底都会结在住房人的工资里。我也早就打算好了，就让小真跟我一起住在干部楼里，前些日子跟艳子彩霞买得那张一米五的折叠床还够两个人睡，加上房间里本来就有一张一米八的床。四个人睡也不算拥挤。
我开始轻手轻脚地整理着小真的行李，小真带来的衣服不是很多。在家里时，她平时都穿我不穿的衣服。倒是拿得一些家里风味倒挺多的，有家里特产孝感麻糖，还有家里的花生。竟然连家里的过冬里腌的咸鱼咸鸡也带了一些。我不禁觉得好笑，闻着熟悉的味道，我撕开了一小块放在嘴里细细品味，有多久没尝过这个了。

整理好小真的行李，我就去超市买了一些菜。回到家里小真还没有醒，也好，坐了一夜的车就让她多睡会儿。我把阳台的门关上，先冼着菜。
小真醒了时候，刚好我的饭菜也做好了。看看时间也快到八点了，索性也等等艳子和彩霞。
艳子和彩霞都表现得热烈欢迎小真的到来。
“我叫韩艳，大家都叫我艳子。她叫邱彩霞。叫彩霞就好了。”艳子向来就是大大方方的性格很爽朗。
小真略有生涩：“艳子姐，彩霞姐，我叫谭小真。”
“听听，好英，这声艳子姐叫得真好听，以后小真你就是我妹妹了！”
“小真年龄小，是我们三个人的妹妹。”彩霞也不甘逊色。
小真笑得甜甜的点点头。
“好啦你们。认妹妹认姐姐的完了没有啊？吃饭了！”我忙着上菜，她们几个忙着把折叠床架起来。
四个人围着一个小方桌，屁股下垫着正方海绵，只要有艳子的地方怎么也不会冷场，叽叽喳喳地没完没地聊。倒只是小真有时说话时会带些家乡话进去。但谁也没有在意。
　
　 　第十章　彩霞吃醋了　＇本章字数：2028　最新更新时间：20120526　14：10：44。0＇
　
　小真才来不过两天，就让我帮她找工作。工作其实已经帮她想好了，我们厂这两个月都在招作业员，就安排进我们厂，我所在的部门，我现在做主管多少能有个照应。
我只是觉得有些急，想让她先休息休息。不然一进厂第一个月是没有假日的。
小真就对我说：“竟然人已经到了东莞，早晚是要成为千千万万打工妹里其中的一个。现在向“钱”看齐！”
看着小真这么极积，我也只好带她去面试。厂里周一至周五早上九点和下午两点各有一次面试。早上时间，我带着小真去做了一张假的高中毕业证。虽然这证件到处都是，但有的话按厂里的学历福利，每月可以享受比初中生高一倍津贴。带好相关证件，两点准时出现在厂后门口。
看到人事部的人带着应聘人员进了厂区，我也打了卡进了去。

走到部门车间时，刚好看见梁课长正往车间走。
“梁课长！”
梁课长闻声看到了我：“好英啊，今天不是休假吗？怎么过来了？”
“我过来是麻烦你一个事儿。我表妹叫谭小真，今天应聘到我们部门。我知道你一会儿会去面试。所以，我先帮她走个后门。”我笑得略有些不好意思。
“这事儿没必要让你休假还要找我，打个电话不就行了。厂里下个月赶货，需要人。只要有人肯来，我都不会拒收的。”
“还是先谢谢了！那我先回去了。”
梁课长对我点了点头。我悻悻地转身走了车间。
表妹的面试很顺利，当天还去厂里医疗所去抽了血。没什么问题明天就该是一天的培训，再就是正常进车间上班。
“来来来‘‘‘多吃点红枣。”我买了两袋阿胶红枣递给小真：“补血的多吃点儿！”
“没那么严重的。姐，只是抽了一点血。”
“你也不看看你人本来就这么瘦。多吃点有好处的！听姐的，把它吃了。啊！”
彩霞调着电视，凑了过来：“好英，我今天看到你了。你怎么跟课长说了几句就走了？”
“小真今天不是面试嘛！我跟他打声招呼。”
“原来是这样啊，我远远看你的神情，还以为你对课长有意思。”彩霞这时也搭话。
“天哪！彩霞你也好八卦，脑子在想些什么？”
彩霞闪开我要打她的手，一脸坏笑：“人家长得挺帅的，成熟稳重得很。”
“是啊是啊，这么好，你扑上去吧。”
艳子优雅地端着泡好的奶茶走了过来：“彩霞她也只是想想。别人不知道好英，我们怎么会不知道呢？人家好英找对象第一个条件就是，必须同是故乡人。梁课人可是广东人，第一关就把他给淘汰了。更何况，他还离过婚呢。”
彩霞抱着枕头又凑过来：“你怎么连人家离过婚你都知道啊？”
“我是谁啊？我是无所不知的！这事儿线上都传开了，不知道是谁说的。”艳子优美地品尝着奶茶。
艳子跟彩霞一同聊八卦着，我不想听起身拿好睡衣，走向卫生间。浅浅叹了一口气，没想过离婚两个字也会出现在为人和气的梁课长身上。

小真已经正式上班有好几天了，她被我分到了彩霞的CD线上。小真做事很认真，不苟言笑，但我在看来不好的是交际，上班不怎么爱说话，我想时间久了就好了。
日子一天天淡去，我们四人每天同一时间打卡上班，然后到了时间再打卡下班。很多时间都是在一起，就是偏偏假日时四个人很难得同时在一起。　　　
艳子还是会时常会出去到很晚再一身酒气的回来。小真看她这个样子，刚开始是有意蔬远她，还跟我说，艳子的性格太过前卫了，一个女孩子怎么能喝那么多酒。
我知道在小真心里，她把艳子想得太过‘风尘’了。我向她解释，我和彩霞曾都劝过艳子的，但是艳子她就是改不了，别看艳子活泼前卫，但她心底里做什么事是有谱的，为人处事都很有分寸。每次她去喝酒只要没有熟人在身旁，她也一定不会喝醉。
而且不管什么情况，她都会在晚上十二点左右回家。
小真点了点头，随着日子长了也遂渐习惯了艳子喝酒的坏毛病。

我一直都觉得在东莞过日子，那生活节捷快得就像是一天在过一个月似的感觉，小真很快领到了她的第一份工资。彩霞带着我和小真一起来逛大润发超市。
我推着小车，三人各自看着自已需要的物品。小真每看一样东西都会很注重商品的价格。既便一支很普通的牙刷她都要再三比对斟酌。
我有时想开口，但又觉得这样节省也没什么坏处。
“小真，你别这么节省，同样的物品便宜不了多少的，关键是好用就行了。我有会员卡，可以打9折。”
彩霞说完去别的地方挑选商品，她每次来大润发都异常高兴。说看男朋友就看男朋友吧，也没什么丢脸的，但她每次都不承认，但是人来了超市就东张西望着寻找着张小阳的身影。等找了他人吧，又故装买东西的偷看，真不知道她这是什么癖好？
每每看到她这样就觉得好笑。我推着小车跟在小真身后。
“姐，你看彩霞在干嘛？”小真指着一边买蛋糕区的地方。
我顺着小真的手望去。彩霞一脸气愤地站在张小阳面前，旁边还站着一卷发女孩儿。彩霞指着身穿白衬衫打着领带的张小阳，像是质问什么？周边的人都看着他们两个人，我和小真赶了过去！
彩霞显然很生气：“张小阳，你说啊？同事之间需要帮她整理衣服？需要她帮你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