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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公府家大小姐-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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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一盏茶的功夫,十三卷画像便看完了。
  “都不错。”唐玉高深莫测的说了一句作为总结。
  他难得一改前几次诸多挑剔的态度,但这话反更令屋里的几个女人面面相觑。
  “三哥,什么叫都不错呀,难不成你想都娶……唔!”
  锦瑟话说一半,便被她娘吕氏在手背上拍了一下,示意她噤声。
  吕氏是唐松的继室,十六年前嫁进唐家时,她只有十九岁。当时,唐松最小的一个儿子唐玉已经九岁,另外两个儿子则分别是十六岁和二十四岁,她这个继母因而做得颇有些尴尬。
  这么多年来,吕氏一贯抱着不求有功,但求无过的心态,事事低调,处处柔顺,却不知为何,生出来的女儿性格与她截然相反,格外活泼任性。
  “玉儿,你想多娶也没关系,不过总得排个顺序,谁是正室,谁是侧室,咱们也好安排下去,该提亲的提亲,该择日的择日。”
  太君倒不怕他娶得多,她只担心他不肯娶。
  前日四月初三,是唐玉二十五岁生辰。这好端端一个玉树临风、眉目清隽的男儿郎,年过二十五,却连房媳妇都没说上,就算旁的人不说三道四,她这个嫡亲的祖母心里也忧虑得不行。
  偏偏唐玉自己不着急。
  如今唐玉他爹去世已三年,他两个哥哥,一个自己向来不着调,一个巴不得弟弟事事不靠谱,家里面连个能给唐玉施施压的人都没有。硬的既然不行,那就只能来软的,好容易逮着了他待在家里,太君恨不得将整个胤国王公贵族、官宦世家中适龄待嫁的姑娘都展示给他看,只想无论如何也能从中挑出一个看得上眼的。
  “奶奶如何觉得?”唐玉悠然摇着折扇。
  太君面露喜色,朝侍立在侧的林嬷嬷打了个眼色,林嬷嬷打了帘子进后房,不大会儿抱出另三个画卷,太君又从适才那一堆里拣出两个,一并交在唐玉手上。
  “这五个是我最中意的。”
  唐玉一一看过,一本正经点头道:“确实都不错。”
  锦瑟没憋住,噗一声将口中的茶喷了出来,被她娘狠狠瞪了一眼。
  她这么个小姑娘都看出来了,太君自然也明白,唐玉这是故意的,说到底还是不肯挑。
  太君索性直说:“五个里面我最中意的是凌家小姐,要是你不反对,我就着人去提亲,你看如何?”
  唐玉抿一口茶,道:“让我再考虑考虑吧。”
  太君笑道:“乖孙啊,你考虑也得有个时限,告诉奶奶,你这次打算考虑多久?”
  唐玉将折扇合起,握在右手里,一搭一搭的敲在左掌心上,忽而一扬眉,道:“十二天,十二天后我给你答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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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晴在绣墩上坐着,百无聊赖,一只手撑在桌沿上,托着腮。金丝楠八仙桌上放着一埕酒,是唐玉要的凌霄花蜜酿。
  初晴没敢点灯,怕灯影照在门窗上,引人注意,就那么坐在黑暗的卧房里等着,借着朦胧月光四处打量。
  看来看去,同她当年离开时简直没有两样。
  譬如,她现在坐的这个绣墩,有那么一点不稳,居然过了这么多年也没换掉。
  再譬如,桌上这个玉瓷烛台,有道细细的裂纹,不知道的人看不出,是她不小心摔的,居然还是用的这一个。
  还譬如,那张梨木雕花大床,床上还是一个瓷枕,这么多年也没添一个,这么多年……她突然意识到,这么多年唐玉还没成亲吗?有什么事情不大对,但也只是在脑中一晃而逝。
  门吱呀一声开了,一个青衣小厮走进来。
  初晴正踱步踱到门口,不偏不倚跟他对上脸。
  “阿……”
  眉字还没出口,一九就被初晴放倒了。
  “对不起啊,我只是让你睡一会儿。”
  初晴有些抱歉,当年一九对她还是很好的。她把他拖到外间卧榻上去,看着他呼呼大睡。另外两个小厮就没他这么好命了,一早被初晴放倒扔在假山后面。
  他们要怪就怪唐玉好了,是他硬逼她来的。
  她来了,他又没在,等了半天也不回来,连豌豆黄也一下子就跑得不见踪影。
  初晴刚想起豌豆黄,院子里就正巧传过来几声狗叫。
  初晴拿不准现在荔景院里究竟有几个人伺候,她小心翼翼地从窗缝里看出去,确定没有人在之后,循声寻到了书房。
  书房的灯还亮着,虽没有人影映出来,初晴还是十分谨慎,扒着窗缝往里瞧,没瞧见人,只瞧见豌豆黄被狗链拴在桌脚,一直挣扎不休。
  初晴进屋去,抱了抱豌豆黄,把它安抚下来。
  “是谁这么坏,把你栓在这儿?”
  豌豆黄当然不会回答,不过它绑着小辫子的脑袋使劲蹭她,特别亲昵。
  初晴想把狗链解下来,试了半天,发现是有锁的,没钥匙根本开不来。
  她把豌豆黄放到桌子上,自己坐到交椅里,把抽屉一个个抽出来,找钥匙。找到一半,余光瞥见豌豆黄踏了墨砚,把桌上唐玉写了几个字的一张纸踩出几个墨黑墨黑的爪印,感觉不大妥当,又把它抱起来放到地上。
  蓦地,静谧的黑暗中响起低沉悠扬的笛音,一声一声,婉转悲凉,如泣如诉,穿透夜空,隐隐约约传进初晴耳中。
  拿在手中的书册跌落地上,初晴冲出书房。
  是阿妩!
  整整六年,阿妩终于出现了!
  初晴追着笛声,再不管会不会被人撞见,她穿过一个又一个院落,总是差了那么一点追不到,太慢了,还是太慢了,她恨不得自己能飞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大修了第六章,今天一早更新~~

  ☆、寻不获(修)

  
  五年前,初晴出谷本是为见阿妩。
  六年前,阿妩与一名进山采药的草药商人文景天相恋,随他下山,前去他家乡肃州居住。
  两个女孩自小一起长大,感情深厚,临别依依,约好一年后在西域肃州城凤华楼再聚。
  初晴如约前往,足足等了五日都未见到阿妩赴约。
  其实到得第三日上,初晴已觉不妙,黄昏时照着文景天的住址寻过去。
  住址确实无误,居住的是一户深宅大院、富户人家,与阿妩所述文景天之情况一一对照得上。唯一不同之处在于,那家人不姓文,也不做草药生意。
  初晴担心阿妩,在门房处问了又问,得知那家祖居于此宅已三代,各门亲戚、连同甥侄婿媳家中无人姓文。她仍不死心,欲待再问,终将那甚好脾气的门房大叔惹恼,赶了她出去,且再见她上门,便关门放狗,毫不留情。
  又等两日,初晴心知阿妩应是不会出现了。于是,她四处寻找打探,走遍城内医馆、药铺、南北杂货店,却无人认识名叫文景天的草药商。
  茫然无措之际,在客栈听到有人议论平阳侯长子唐溯沉迷巫蛊之术,便猜测此事或许会与阿妩有关。
  初晴夜探平阳侯府,来去自若,却一无所获。
  她细细思量,深夜密探始终只能如蜻蜓点水,只有设法混入侯府长居,与众人打交道,才能真正探得一二。
  思及此,她索性把心一横,混进牙行为侯府采买的奴隶之中。
  初晴模样与母亲唐枫生得十分相似,离谷之时辰夙送她一张人皮面具,命她戴起,改变容貌,以防在肃州城里被唐枫娘家平阳侯府中老人见到认出,徒然生出事端。
  初晴便扮作了一个苗家姑娘,自称阿眉。
  眉字,来自妩媚,因嫌媚字沾了妖娆之气,于是只取半边为眉。
  阿妩与阿眉,一对苗家姐妹花。
  彼时,初晴将将初满及笄之年,虽自幼熟知家中变故,已比一般少女早熟细心,但成长于环境单纯的山谷之中,从未经世事,总归仍是孩子心性,不甚通人情世故,也不甚懂世途险恶。
  她丝毫不曾考虑过,如此大胆妄为会不会遭遇危险,只觉一切安排都那么恰到好处、天衣无缝,简直可谓万事具备,东风亦起,哪有什么可以不勇往直前的道理。
  后来,初晴因触怒负责押送奴隶之人遭到鞭打,危急之时被唐玉所救,以至于进入侯府的途径与她设想得不同。但无论如何,她总归是在侯府里居住了大半年,到处查探、与人探听之事没少做,却始终没有寻到与阿妩有关的丝毫线索。
  初晴早已放弃阿妩会在平阳侯府的猜测,没想到,今日竟在这里听到阿妩的笛声。
  一轮明月当空,她一直追着笛声,穿过半个侯府。
  笛音戛然而止。
  初晴停在一处夹道上。
  适才笛音似乎是在东向,再快些也许还来得及见到吹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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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玉居高临下,看看豌豆黄墨黑墨黑的左边前爪,再看看自己那写了一半印满爪印的信。若说豌豆黄跃上桌调皮捣蛋,那是很正常的,可它怎么也不可能会翻箱倒柜。
  他看看敞着一半的抽屉,还有跌在地上的几本书册,难不成是遭了小偷?唐玉检查了一遍抽屉内的物件,没有遗失。
  “一九!”唐玉叫道。
  没人应。
  “春禄!”他换了个人叫。
  还是没人应。
  “林铭!”他再换一人。
  依旧没人应。
  唐玉脸色不大好看。
  这三个人躲懒也躲得太彻底了,他都走了小半个时辰了,居然还没归位,看来他平时太少在府里,才让这三个贴身伺候的没人管教,反了天。
  唐玉解了拴着豌豆黄的链子,看着它捣着小短腿跑出书房,这才吹了灯,往卧房去。
  一推开卧房门,最先入眼的便是八仙桌上那埕酒,接着听见一阵鼾声,转头一看,一九四仰八叉的躺在梨木塌上,睡得正香。
  唐玉没去管他,走到桌前,青瓷酒埕上贴着一张红笺子,上面写着:凌霄花蜜酒。
  他四下里瞧瞧,没见着人,气得几乎想将桌子掀了。
  这算什么意思?不想见他,还送什么酒来?把酒送来了,却不等他,不是说了还有话要问么?
  “一九!起来!”
  唐玉叫了几声,见一九始终没有反应,这才察觉事情不对头。
  一阵竹哨声乍起,急促刺耳,有如鬼泣般凄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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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晴避过面前三根横飞过来的木桩,却被后面斜飞来的一根在背上狠狠一撞,踉跄几步,跳过两根低飞过来的木桩,又一根反向而来的撞在脚踝。
  这一下脚踝上脱了臼,蹲在地上,动弹不得,被四下飞出的木桩连连击中。初晴身上剧痛,喉头一甜,“哇”地一声吐出一口血来。
  适才初晴在夹道上寻着向东的岔口,却不知在何处触动了机关,遭遇袭击,伴着的还有一阵强似一阵尖锐凄厉的哨音。
  转眼间哨音止歇,木桩停下。
  远处灯光闪烁,凌乱的脚步声遥遥传来,有的在低处,有的在高处。
  一捧粉末兜头痘脸的砸下来,异香扑鼻,初晴心知绝不会是好东西,却又无法躲过。
  再抬头,只见数只灯笼高举,她被弓箭手团团围住,前后各五,左右墙上也各五。
  “放箭。”一个冷酷的声音说。
  箭已在弦上,立时齐发。
  白衣身影闪出,揽了初晴,避过箭阵,滚到墙角边,救她出万箭穿心的惨境。
  初晴感到一阵天旋地转,待稳住了,定睛看去,救她的人除了唐玉还能有谁。
  前方的弓箭手向两侧闪开,一名男子走上前,金冠束发,赭色大氅,面容生得与唐玉有几分相似,神情却冷漠许多。
  “三弟,你这是存心与我做对么?”
  他一开口,初晴便听出这是之前命令放箭之人。
  “二哥,她是我的人。”唐玉如此说。
  唐敬不买账,冷哼一声道:“你的人又如何?你的人便可以在禁地里随意走动么?”
  “她今日才来府中,尚未学规矩,不知者无罪。”
  唐玉将初晴推靠在墙壁,自己护在她身前,一副若想伤她便得先从他尸身上踏过的架势。
  唐敬当然不会当真对自己弟弟下手,他看清了初晴的模样,冷笑道:“这不是你那个抱狗的丫头么,真难为你,过了这么多年,居然还能把她给找回来。”
  他一壁说,一壁挥手示意弓箭手撤走:“今晚就卖你一份人情,让你们做一对活鸳鸯。”
  转眼间,所有人已消失无踪,灯随人走,四下再次陷入黑暗。
  唐玉修长的手指覆上初晴脸颊,拇指轻柔地拭去她嘴角的血渍,指腹在她温软的唇瓣上流连。
  初晴微微一侧头,躲开去。
  “这么不想看到我?”唐玉迅速地扳过她脸来,逼她与自己对视。
  他背着光,初晴看不到他表情,那句问话也不温不火,听不出情绪。可她迎着皎洁月光,面上神色被唐玉一览无余。
  “我一直在等你,”初晴淡淡地解释,“戌时一刻就到了,你不在,只看到豌豆黄,我等了近半个时辰,后来……”
  后面的话没能说出来,因唐玉的唇罩了下来……
  他在她唇间辗转,温柔中带着挑逗。
  初晴欲向后退,奈何身后是墙壁,仅微微一动,背脊便倚住墙砖,再退无可退。
  唐玉察觉到她的企图,向前一步,身体与她紧密相贴。
  初晴被他的气息环绕,透过重重衣衫阻隔,仍能感到他灼热身体的肌肉起伏。她下意识地去推他,但手上毫无力气,推拒起来反倒像极了迎合抚摸。她偏头躲闪,他一路追寻,丝毫不肯放松。
  良久,唐玉放开了她,嘴唇仍贴在她唇角,额头与她相抵。
  初晴还在躲,奈何他执意亲热,她的躲闪与扭动反倒令亲昵氛围更形浓郁,两人面颊相依厮磨,引得心间酥麻微痒。
  “你叫我来,不是有话要同我说吗?”初晴问,想借话语交谈引开他注意力。
  只听唐玉嗓音暗哑地说:“那时候,为什么一声不响地离开?”
  哪时候?
  初晴有些恍惚,片刻才想清楚他问的究竟是什么。
  她咬唇,迟疑着,忽地故作轻快道:“我那时同你讲过,我进平阳侯府是为了寻找失踪的姐姐,在这里住了半年,都没找到,说明她不在这里,那我自然是要走的。”
  唐玉静默,心知她并未吐露实情,却不急于追问,长夜漫漫,他已经将她捉住了,便不会轻易放走。
  眼见她细若编贝的牙齿紧紧咬住下唇,一滴血珠渐渐从唇瓣上渗出来,他哑声喝道:“别咬了,都咬破了。”
  初晴一惊,果然依言放开。
  唐玉觉得那滴血珠十分碍眼,伸出舌尖舔了去。
  初晴轻喘一声,道:“别这样!你……初晴不是告诉过你,我已经嫁人了。”
  话音甫落,唇已被唐玉擒住。
  这一次,他吻得霸道猛烈,唇舌毫不留情地与她纠缠,握住她纤腰的大掌探进衣里,隔着薄薄一层抹胸摩挲抚弄。
作者有话要说:  

  ☆、缠情夜

  
  他手掌炙热似火,盘旋游移,引发她身体一阵阵颤栗。
  唇舌交缠,呼吸渐渐紊乱,初晴只觉全身瘫软无力,只能任他紧紧搂着,肆意妄为。
  唐玉仍不满足,手掌如蛇般钻进她抹胸内,在细腻柔滑的肌肤上探索。
  初晴脑中一片空白,意识渐渐迷乱……
  “啊!”唐玉突然抽回手,掩住口,退开一步。
  他侧了身,月光照在他清隽的面孔上,能看到他眉头紧皱,神情古怪。
  初晴从莫名奇妙中回过神来,才意识到……自己刚刚狠狠地咬了他的舌头。
  真是尴尬徒生,直令人羞愤欲死。
  唐玉伸手抹去唇上血迹,扬起眉,牵起嘴角,凝视着她,得意洋洋地嘲笑道:“反应如此拙劣。阿眉,你还敢说自己已经嫁了人。”
  诚然,除他之外,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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