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抵御复国指南-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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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骆青涯只得手忙脚乱的去帮白墨非擦拭干净。之后骆青涯又放下药碗,起身掐开白墨非的嘴巴将药倒了进去,可依旧失败。药虽然入了白墨非的口,但却没有被吞咽。
  骆青涯无奈,最后索性把心一横,将药勺扔在了桌子上,喝下一口药,然后做到床沿上,俯下身子,嘴唇紧贴着白墨非的,将口里的药渡了过去,他感觉的对方喉咙发出呜咽,然后缓缓将药吞了下去。
  这个方法有效!
  骆青涯想继将大半晚药喂给了白墨非,他看着晚底的那点,一口将那些全部喝入口中,然后嘴对嘴亲着对方。
  “恩……”白墨非呜咽着。方才他身体热的不像话,这番这温热的液体竟给他带来了些许凉意,水滋润着他干涩的喉咙和嘴唇,他觉得身体不想之前那么不舒服了,眼皮也没有那么重了。
  白墨非挣扎着想要睁开眼。可骆青涯却因为他的动作无法顺利喂药,为了防止浪费,骆青涯只得随着白墨非的动作摆动自己的脑袋。
  乍一眼看去,这两人竟像是恋人一般接吻。
  “呜……”白墨非最终低声□□了一句睁开了眼睛。他恍惚着看着自己面前的脸,不是漂亮却硬朗的五官熟悉得要命,墨黑的眼睛竟好似有魔力一般,吸引着白墨非。
  白墨非知道面前的人是骆青涯,他也感觉到了从骆青涯口里慢慢渡过来的液体,可他的脑袋目前还是混沌一片,他只静静的呆着,没有动作。
  骆青涯在白墨非缓缓睁开眼睛的时候就睁大了眼睛,他看着白墨非长长的睫毛如同蝶翼一般慢慢张开,然后迷茫的看着自己发愣,他自己竟也愣在了原地,任由口里的药滑到了白墨非的口里。
  扑通,扑通。
  骆青涯心脏加速,面上发烫,他一直盯着白墨非的眼睛,直到白墨非慢慢闭上了眼睛,他才愣愣地挪开了身子,坐到了床沿,伸出手指在自己的唇上摩擦。
  上面甚至还残留有白墨非的温度,烫得吓人。
  骆青涯仔细打量着床榻上的白墨非。他不明白为什么内心会如此躁动?
  骆青涯的目光最终落在了白墨非红润的嘴唇上。脑海里不停的地走过方才白墨非醒来的场景,迷茫的眼神和长长的睫毛,以及嘴唇柔软的触感。
  不行!不能再想了!

  ☆、动心

  骆青涯使劲甩了甩脑袋,迅速离开床铺,坐到距离白墨非老远的椅子上。长这么大,骆青涯真正了解过的女性就只有自己的妹妹骆昭言,他没有喜欢过什么人,也不清楚喜欢一个人的感觉,可面对白墨非,他就是觉得自己应该是喜欢他的。
  那个时候,骆昭言站在骆青涯的面前,红透了一张脸,道:“每次见到阿遥,我的心就跳的好快。我想,我这辈子就只喜欢阿遥一个人了。”
  骆青涯不懂喜欢的感觉,他只记得骆昭言说过,喜欢阿遥的时候会心跳加速。
  骆青涯坐在椅子上,一夜无眠。
  距离医馆并不远的客栈里,秦鸣和梅长龄围坐在桌子旁。
  秦鸣提起茶壶,为梅长龄奉上一盏茶,道:“少主已无大碍,教主不必担心。”秦鸣见梅长龄面色缓和,话锋一转,“现在可以同我说说是怎么回事了吧?”
  梅长龄本不愿同秦鸣说太多私事,但他此刻又确是无人倾听,索性把心一横,道:“阿无也曾多次安慰与我,复国本无需天无剑,但是,我……”
  “但是你觉得没有天无剑不行,对吗?”秦鸣看着梅长龄的脸。对方的心思他岂会不知,自己跟着梅长龄少说也有五年了。
  “天无剑是他的父亲留给他唯一的东西了。”
  秦鸣在对方眼里看到了苦涩,不过转瞬即逝。他伸出手想要去握梅长龄的手,却被梅长龄躲过,他只能将桌上的茶杯朝梅长龄推了几推。
  秦鸣压着嗓子,道:“你不喜我喊你长龄,我可以改,但是你不能连我对你的关心也拒绝。”
  “我们不合适。”梅长龄的呼吸几乎都要停滞,对方眼里的哀伤压的他要喘不过气了。
  “什么叫不合适?你从未想过要同我试一试,怎么就知道不合适!”秦鸣强硬地拉过梅长龄的手握在手心。
  梅长龄想要抽回手,却被秦鸣阻止。
  “我知道你一心复国,所以我陪着你,但这不能成为你不接受我的借口。”
  梅长龄低着头,另一只手攥的死紧,“别说了。”
  “我愿意等你,我们可以等少主复国成功之后……”
  “我叫你别说了!”
  秦鸣的话还未说完,梅长龄便暴怒。
  “少主必你更冷血更无情。”秦鸣不死心,顶着梅长龄的盛怒继续道:“你的现在不都是他一手教出来的,你无法舍弃仁慈,可少主不会,他不会绕过任何一个敌人。没有你他也可以走的更远,你为什么就不能放下?”
  秦鸣见梅长龄依旧皱着眉头,知道自己今天逼得紧了,心里叹了口气,起身准备回自己房。
  “等等。”
  秦鸣怔住了,他听见梅长龄说:“毒黄谷的事情安排好了吗?”
  秦鸣转过身来,低声道:“教主放心,我做事向来有分寸。”
  “既然这样,就下去吧。”梅长龄言语生硬。
  “是,教主。”
  秦鸣走后,梅长龄在床上躺下,瞪着屋顶发愣。
  几年了?他已经不记得了。秦鸣对他的坚持从未因时间的流逝而减弱,反而在最近愈演愈烈。他不想继续这样,但却无能为力。
  “我不行误了你,你为什么就是想不通。”
  当清晨第一缕阳光出现时,屋里的人已经忙碌了许久。虽然后半夜白墨非的发热现象减缓了不少,但骆青涯依旧不忘帮他换毛巾。
  就在骆青涯将刚换下的毛巾放入水盆时,白墨非睁开了眼睛,他就着嗓子撕裂一般的感觉低声道:“水……”
  骆青涯还在清洗毛巾,听见旁边沙哑的声音,紧忙扔下手里的东西,将手粗鲁地在身上抹了几下,然后给白墨非倒了杯水。
  “来。”骆青涯伸手去扶白墨非,却被他拒绝。
  白墨非双手撑着床榻,缓缓的坐了起来,他看了眼骆青涯,道:“把水给我。”
  “……哦。”骆青涯愣了下,然后在白墨非的提醒下将水递了过去。
  白墨非一杯水下肚,又将茶杯递了过来,骆青涯心领神会,又给他倒了一杯,如此往来几次,白墨非已经将茶壶里的水喝了个一干二净。白墨非将杯子递给骆青涯,这次并没有要求下一杯。他看了眼骆青涯,说:“你总看着我干嘛?”
  “啊?没,没什么啊……”
  自己盯着对方看被当事人现场抓包,骆青涯尴尬的挠了挠脑袋,眼神乱飘。
  白墨非皱眉,“说实话。”
  骆青涯不擅长说谎,此时更是急得脑袋直冒烟,他被白墨非看的心里直发毛,最终认输一般的说道:“昨晚的事情你还记得吗?”
  “记得。”
  “那,你没什么反应吗?”
  白墨非奇怪的看他,“我该有什么反应吗?”
  骆青涯有些急了,这样子根本没法子确定对方到是不是和自己一样,“比方说心跳加速,脸……身体发烫之类的。”
  白墨非挑眉,“你找到大夫了。”
  “是啊,你的伤是秦大夫医治的。”骆青涯虽然莫名其妙,但还是如实回答。“你倒是回答我的问题啊。”
  白墨非心想,既然是大夫问诊,便回答道:“心跳加速虽然没有,但是身体发烫还是有的,我昨晚应当是发烧的。”
  骆青涯听了他的话挺失望的,对方并没有像自己喜欢他一样喜欢自己。
  白墨非看见骆青涯的表情由失望到怅然,全然一副自己伤竟然医好了的样子,心里泛起一股无名火。他正想开口兑他一兑,就见对方从衣服摸出一个东西递到自己面前。
  “什么意思?”白墨非冷着声音。
  “给你的。”
  骆青涯挣扎了几分钟,最终还是决定将这个东西交给白墨非。即使对方不喜欢自己,只要自己还喜欢着他,那便是他的。
  白墨非看着骆青涯手里的东西。那是半枚玉佩,玉佩的样子浑似弯月,通体翠绿,碎裂的地方被打磨的圆润光滑,玉佩上更是被精心雕刻了图案,仔细看去,竟是栩栩如生的凤尾。白墨非将玉佩看了许久,最终抬头看向骆青涯。
  对方的眼神认真极了,丝毫看不出半分戏耍。
  这半枚玉佩无论是从玉质还是从雕刻技术,都彰显着它绝非凡品,白墨非觉得送一个刚认识不久个人如此贵重的东西,怎么想都是不正常的。
  “你是当真的?”
  骆青涯点头。
  “无论你有什么心思,最好统统打消,我不会收这玉佩,你拿回去吧。”
  “为什么?我只送你东西而已。”
  白墨非有些不耐烦,骆青涯该不会没听懂他话里有话,“吃人嘴软,拿人手短。我不清楚你有什么目的,总之我不会收的。”
  “不是。”骆青涯这下听懂了,白墨非以为自己送他东西是想利用他干什么坏事。“我没有什么目的,只是……只是觉得你因我受伤,我心里过意不去,所以才……”骆青涯生平第一次向别人扯谎,没想到这个人就是自己喜欢的人。
  白墨非用怀疑的眼光审视骆青涯,他做事向来谨慎,不会放过任何一个疑点,可这一次不同,他明知道骆青涯的话漏洞百出,却还是选择相信他。白墨非最终认输一般,伸手接过了骆青涯的玉佩。
  或许,他只是想要收下骆青涯送他的东西罢了。
  “既然这样,我便收下。”
  短短八个字,就让骆青涯眉开眼笑。
  “那便好。”骆青涯高兴的手足无措,他想要去拉白墨非的手,却又不敢,最终只得将自己的手一上一下的甩着。
  白墨非见骆青涯这般,只觉得好笑。从心底最柔软的地方涌出一股热流,让他整个人都觉得舒服极了。他不自觉的勾起唇角,眉眼弯弯的看着骆青涯,眼里带着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的宠溺。
  骆青涯一抬头就看到白墨非微笑着的样子,他不禁道:“你真的很漂亮,不同于女子的柔美,你的美是英气的,恩……就像巾帼不让须眉的女英雄。”
  听见骆青涯的形容,白墨非皱眉。巾帼不让须眉不还是女子。
  “我不喜欢别人用形容女人的词语形容我,巾帼不让须眉也不行。”白墨非的语气很轻。
  骆青涯觉得,重伤一场之后,白墨非变得好说话了,不知道是自己情人眼里出西施还是怎样。

  ☆、怒火

  房间里一直无人言语,直到屋门被吱呀一声推开。
  “两位少侠,”进来的是秦大夫,他端了盘子,道:“这是今早的吃食和那位白少侠的药,吃过之后就喝了。”
  盘子里有一碟小菜、两碗米粥以及白墨非的药,骆青涯结果盘子,道:“秦大夫进来坐吧。”
  秦大夫摇头,“我还要过去同内人用餐,两位请便吧。”
  “既然这样,那便快去吧。”
  送走秦大夫,骆青涯闭了屋门,将手里的东西放到桌上,冲白墨非道:“要不要我扶你下来。”
  白墨非摇头,自己掀开杯子,套了外衣,撑着身子一步一步走到桌前坐下。他没有什么食欲,但他知道自己必须吃些东西。
  骆青涯坐在白墨非对面,看着对方动起筷。白墨非胸前的鲜红刺痛了他的眼睛。骆青涯手拿筷子,迟迟没有下筷,“其实我还有件事要告诉你。”
  “说。”白墨非看他。
  “我的钱袋不见了,所以擅自用了你的。”
  “没关系。”白墨非似乎想到了什么,又问:“是那个小鬼干的?”
  “应该是他。”骆青涯夹了一筷子菜送入口中,鼓着腮帮子,道:“不过也好,权当是他带我们找到蒙面人的报酬了,他姐姐不还病着。”
  提到蒙面人,白墨非顿了一下。他从没有想过梅长龄会想到用这种法子帮自己拿回天无剑,自己早就说过天无剑并不是复国必须的。
  “白墨非。”
  “什么?”
  骆青涯放下手里的筷子,皱着眉头,道:“那晚的蒙面人,你是不是认识?”
  白墨非没有答话。
  骆青涯又说:“虽然和你一起的日子不多,但我能感觉得到,你有秘密。你要是不愿意说,我也能够理解,但我希望你下次不要做这么危险的事了。”
  白墨非没有反对,也没有同意。他不清楚骆青涯多自己的关心从何而来,也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应对。短短几天,他似乎变得奇怪了。
  “先吃东西吧。”骆青涯叹了口气,话锋一转,“等你的伤好的差不多了我们就启程去毒黄谷。”
  “好。”
  骆青涯的疑问没有结果。在白墨非养伤的时候他也没有刻意提起,这个事情就这么搁浅了。大约半月之后,白墨非的伤好了许多,他们二人又赶着去毒黄谷,这日清晨,骆青涯便早早收拾好了行李,在屋外等着白墨非。
  白墨非推开门,入眼的便是骆青涯背着包袱,手拿天无的样子。
  骆青涯见他出来,道:“去同秦大夫说一声,我们便走。”
  两人一同到了秦大夫问诊的前堂。因的时间还早所以只有秦大夫一人,秦大夫见两人过来,又见骆青涯背上的包袱,疑惑道:“这一大早的你们也不多歇息片刻。”
  骆青涯露出抱歉的笑意,“我俩在这里打扰的时日多了,如今白墨非的伤也好了许多,加之我俩还有要事,所以我俩今日就要走了。这半月来承蒙秦大夫关照了。”
  “哪里的话,我是大夫自然得照顾病人。”
  这半月来,那晚把自己从床榻之上揪起来的人从不曾出现,在秦大夫眼里,白墨非也便只是个普通的病人罢了。
  白墨非见骆青涯说完话,便扭头就朝门外走。
  秦大夫起身想要送送骆青涯和白墨非,却被眼尖的骆青涯劝住,“我二人此次就是向秦大夫告别,马匹我已牵至门外,秦大夫也不必再送。”
  听了这话,秦大夫也不再说什么。
  骆青涯追在白墨非后面出门,就见白墨非已经上了马,他不禁想起了同骆昭言分开那天,也是白墨非先上了马,让他在后面追赶。
  “这次你可要等等我,别先跑了。”
  “什么意思?”白墨非坐在马上奇怪的看他。
  “哈。”骆青涯轻声笑了出来,弯着眉眼仰视白墨非,道:“那时从叶遥的马车队离开,就是你先骑马离开,是我在后面追着你的。”
  白墨非虽面无表情,但声音的语调却向上扬起,“既然这样,那这次我便等你一等。”
  得了白墨非的承诺,骆青涯这才拉起缰绳,翻身上马。他坐在马背上,给了白墨非一个眼神,两人几乎是同时腿下用力夹紧马肚子,驱马飞奔而去。两匹马齐头并进,好不惬意。
  赶路间,骆青涯得了空子,便对白墨非说:“像这样和什么人一起骑马有过很多次,但是这一次真的是最开心的。”
  白墨非仔细看着骆青涯的笑脸,在心里回答骆青涯。
  我却是第一次同人并肩骑马。
  这一路来,两人再没有碰到类似上次的事件,短短几天日子,两人便到了万溪。
  “吁——”
  马匹前蹄高高抬起,嘶吼一声,停下了脚步。一旁白墨非也驱马停下。骆青涯和白墨非两人双双下马,拉着缰绳牵马入了城中。
  现在已是伴晚,街上的小贩不似上午那般多,行人也少了许多,这让两个牵马的人好走了许多。骆青涯和白墨非最终在一家客栈门口停下。
  骆青涯将手里的缰绳递给白墨非,道:“我去买些东西,吃食不必帮我留了。”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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