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抵御复国指南-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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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不是担心你内力全无,吃不紧吗。”骆青涯莫名有种被训话的感觉。
“行了。快些走吧,我心里急。”
骆青涯点头,“好。”
山路虽然难走,但架不住白墨非和骆青涯轻功无双,他二人兜兜转转,终于按着吴不救的简易地图找到了方鱼的住所。
这是建立在山间的木屋群,由大小相似形状各异的五六间木屋建造在一起构成,木屋的门上个挂了一块匾,匾上并无字样,只是雕刻着繁复的花纹。
骆青涯还在打量这木屋群,白墨非就已经挑了一间木屋,站在门口,拱手道:“晚辈白墨非,得‘妙手回春’吴前辈指点,前来寻找方鱼方前辈。”
“白墨非,方鱼前辈还指不定……”在不在这里。
骆青涯的话还未说完,木屋后面就飞身出现一名男子,骆青涯朝旁侧走了几步,正面看不到木屋后面的样子,此刻站在旁侧的他在看清的瞬间瞪大了眼珠子。
这木屋后面竟是悬崖!
莫不是这人是从悬崖底下施展轻功上来的?
那人一袭青衣,长发被一淡蓝簪子所束。他足间轻点,最终在两人面前站立。
“敢问前辈可是方鱼。”白墨非问。
“我便是方鱼。”那人负手而立,声音温润。
骆青涯心里吃惊道,竟然这么年轻,吴不救明明那般年纪了。
不过吃惊归吃惊,正事还是不能忘的。骆青涯拱手,正色道:“晚辈骆青涯。实不相瞒,我俩这次前来是有事相求。”他看了看白墨非,继续说:“白墨非前些日子中了梅龙教的千功散,内力全失,听吴前辈说您有法子解毒,故而特来求见。”
方鱼转头,用审视的眼光打量骆青涯,然后勾起一个怪异的笑。“你便是那骆青涯。”
“前辈,知道我?”骆青涯愣愣地问。
“我虽然深居毒黄谷,可消息并不闭塞。”方鱼道:“骆少侠这两年在江湖上也算有名。”
“都是虚夸的话,那里信的。”
方鱼大笑一声,道:“你俩进屋说罢。”
“啊?”骆青涯转着眼睛去寻白墨非,这个方鱼除却年纪轻的可怕外,说话也是跳脱的紧。
“怎么?那千功散不想解了。”见骆青涯和白墨非没有跟上,方鱼又补了一句,然后翘着嘴角晃进了屋里。
二人闻言一喜,紧跟着方鱼进了他那木屋。
☆、茶酒
麻雀虽小,五脏俱全。那几间建在一起的木屋从内部相通,以他们所在的这间木屋为枢纽,分别分为卧房厨房之类。
方鱼招呼他们坐下,自己则转着去了厨房。再出来时,手里端着茶壶和茶杯。翠绿的茶叶旋转着飘在水面上,散发出阵阵香气。“我这里鲜少有人来,喝的茶也是我自己喜欢的,希望你们不要介意。”
许是经得方鱼同意,白墨非此刻似乎一刻也等不了,“还希望方前辈快些进入正题才好。”
方鱼一听,露出了个理解的表情,坐在了凳子上,“是我不好,白少侠心急着恢复内力,我倒是给疏忽了。”
白墨非抱拳瞪了一眼方鱼,道“记起来了就好。”
“白墨非。”骆青涯急得用手肘去戳白墨非。这家伙怎么在这个时候给他自己使绊子,万一惹恼了方鱼不给他解药可怎么办!
方鱼也不介意,依旧微笑着坐在原地,“我给你倒茶可不是体谅你一路上来辛苦了。解药就在茶里,喝不喝你自己看着办。”
话说到这份上,白墨非也只得喝下面前的这杯茶,不过他似乎怒火中烧,灌酒似的一杯全下肚,看的喜好品茶的方鱼心疼得紧。
“那我……”骆青涯听见方鱼说茶里有解药,这端在手里的茶,瞬间就不知道是该喝还是不该喝。
方鱼当然知晓骆青涯的犹豫,他说:“骆少侠这杯里只是普通的茶水,无妨。”
这句话,成功让骆青涯将心放到了肚子里,他呷了一口茶,赞叹道:“方前辈果然厉害,这茶当真清香醇厚。”
“既然这样,骆少侠多喝些。”方鱼扯着笑,语调怪异。
骆青涯道:“都道是方鱼性情古怪,如今一看,反倒平易近人。”
方鱼提着茶壶为骆青涯满上一杯茶,道:“古不古怪只是他人看法,与我何干。”
“方前辈说的是。”
一口接一口,不一会儿,骆青涯就已经一壶茶下肚。脑袋乱成一团浆糊,意识开始模糊。他撑着桌子甩了甩脑袋,似乎想要让脑子清楚些,可终究徒劳无功。
骆青涯晃着脑袋呢喃道:“这茶好是好,可怎么像酒似的,后劲这么大……”
咚的一声,骆青涯倒在了桌子上。桌上的茶杯被打翻,杯子里的水迅速在桌上晕开,浸湿了一旁白墨非的衣袖。
方鱼看着昏迷的骆青涯,将手伸过去,屡了屡他的头发,道:“我方鱼特制的蒙汗药,后劲当然大的很。”
白墨非皱眉,道:“你方鱼可厉害的很啊,故意糗我是吧?”
“哎呦我的小少爷啊,那里是糗你,我只不过想多跟这位人质少侠说说话,下次再谈话时他可就是您的阶下囚了。况且,”方鱼笑看白墨非,“你就不觉得这人也有趣的紧。”
“他有不有趣,与我何干。”白墨非的目光落在了骆青涯的脸上,他说:“左右不过是个死,浪费时间。”
“不会吧?”方鱼表情夸张,张大了嘴嗔怪道:“那您还浪费时间和他一道来找我,这一路上是不是该无聊死了?”
“方鱼!”
见白墨非怒了,方鱼立即示弱道:“行行,我方鱼再厉害不照样逃不过你们梅家和李家。”
白墨非瞪了眼方鱼,看了眼骆青涯,道:“捆起来,找间屋子锁着。”
“没问题,交给我你……”放心。
方鱼刚想拍胸脯保证,木屋的门就被人推开,方鱼就着抬手捶胸的滑稽动作转头看向来人。
啊,是秦鸣这个小倒霉蛋啊。
“少主。”秦鸣一进门,见骆青涯倒在桌上,就知道他们的计划已经成功了一半。他冲白墨非说道:“已经确定了,兵符所在地被骆林的夫人缝合在了骆青涯的衣物里,只要找到了那东西,兵符指日可待。”
白墨非点头,“骆青涯的衣物就在那包袱里,你去仔细搜查。”
“是。”秦鸣张了张口,想要说什么,终是作罢。他拿了骆青涯的包袱,将里面的东西全数倒了出来,一件一件仔细的看着。
“你还有话说?”白墨非看到了秦鸣张嘴的动作,问道。
秦鸣手上一边动作,一边说:“没什么。”
白墨非看着秦鸣,“那舅舅他……”
秦鸣手里的动作顿了下,“教主已经和齐武赶往杭州。江阳的小插曲,还望少主不要计较。”
提到梅长龄,白墨非的眼神变得温柔起来,“我知晓舅舅的心意,此番,不照样将天无剑拿了回来。”
白墨非坐在原地,将天无剑从剑鞘里一点一点地拉出来,拿着天无剑反复打量。他虽然说过不在意,可其实心里还是在意这天无剑的。父母死后,除了这天无剑,留给他的就只有仇恨。
这属于他的剑终于又重新回到他的手中了。
白墨非抚摸着天无剑剑身,当年刻上去的天无二字清晰可见,他用手指指腹摩擦着那纹路,仔细感受。突然,白墨非眼尖地看见了剑柄上的纹路。他将剑柄转了过来,仔细辨认着。
青……涯。
剑柄上雕刻的正是骆青涯的名字。
又是这骆青涯。
白墨非将天无剑攥的死紧,他手指指节发白,大拇指死死的抠着剑柄上刻着的青涯二字。
从今天开始,他将舍弃白墨非的身份,重新成为李天无。他的目的,就只有复国!
白墨非目光暗了暗,道“我想确认舅舅何时能到杭州。我可不想处心积虑最终什么都没有罢了。”
“快马加鞭,最多五日。”秦鸣一愣,复又回答道。
“那便最好。”
白墨非用手遮住眼睛,嘴角扯着,笑容狰狞。
方鱼早已经骆青涯捆好拉出去关了起来,此刻他回来看到的就是白墨非这癫狂一般的模样。他看了白墨非一眼,又盯着秦鸣看了许久,最终一边摇头叹气,一边收拾桌上的狼藉。
“那骆青涯的包袱里可有发现踪迹?”方鱼问。
秦鸣摇头,“没有。”
听见这话,白墨非蓦地收住了笑意,冷着声音,道:“什么都没有发现?”
“他的东西本来就少,找起来容易。”秦鸣将手里的东西往旁侧一甩,“确实寻不到丝毫线索。”
白墨非冷着脸一言不发,似是在思考什么。
“奇怪啊。”方鱼摸着下巴,眼神落在白墨非脸上,“莫不是在他穿着的那身衣服上?”
古里古怪,没安好心。
秦鸣这么想着,就听见白墨非说了一句。
“那你……算了。”白墨非起身,询问了方鱼骆青涯的地点,便离开了。
方鱼在白墨非背后冲秦鸣挤眉弄眼,先是指了指白墨非,然后又指着秦鸣,薄唇轻启,无声地说了一句话。然后自顾自的坐在桌旁,留秦鸣一人盯着白墨非的背影出神。
这人,迟早也和你一样。
秦鸣突然轻笑一声,朝方鱼摇头,做了个口型。
他,与我不同。
方鱼也冲他笑,“那么说,我就与你俩更不相同了。”
“大概吧。”
☆、目的
白墨非找到骆青涯的时候,骆青涯还在昏迷。他本可以在此期间寻找线索,但他放弃了。他想要等到骆青涯清醒,他和骆青涯还有个赌约。
白墨非一个人坐在原地,看着骆青涯等了许久,就到他连那人的眼睫毛都能数清的地步。
“唔……”
终于,骆青涯要醒了。
白墨非静静地看着对方。骆青涯醒来的时候眼前还是模糊一片,他缓了一下,这才看清了面前人的样子。
“白…墨非?”骆青涯强忍着脑袋的疼痛。
“醒了。”白墨非带着笑意看向骆青涯。
“怎么回事?”
白墨非也不答他的话,只道:“我俩在江阳的赌约,你可还记得。”
骆青涯动了动手臂,发现自己双手被反绑在身后,双腿并起,在脚踝处也被缠上了绳子。他尝试着用力挣断绳子,但没有用处,随后他调动内力,却发现此刻自己竟像极了先前的白墨非,内力全无。
“这是什么意思?你干的吗?”骆青涯直直地看着白墨非,似乎想要从对方脸上看出什么不一样的情绪。
告诉我,这是开玩笑的。
骆青涯在心里这么祈求着。
“你说,现在这个状况是算你赢,还是算你输?”白墨非的脸上带着嘲讽的笑意,“怎么样,沦为阶下囚的感觉如何?”
“你是认真的。”骆青涯用陈述的口气说着疑问的话。他在看清白墨非眼里的戏虐时,就已经清楚的知道对方有多么认真的在谈论这个话题。
“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这么做。我甚至觉得我对你……”骆青涯别开眼,继续道:“我甚至拿你当朋友的。”
他不能在这个时候说喜欢白墨非,这会让他彻底失去所有谈论的筹码,以及他的自尊。
“我从不与仇人的儿子交朋友。”
听到仇人儿子,骆青涯迅速转过头盯着白墨非。
“我母亲死在一个雪夜,我父亲死在我的生日贺宴,不管参与多少,你父亲骆林都是我的仇人之一。”
骆青涯心里一震。又是雪夜,上次偷剑的蒙面人也是说了血染雪夜,还叫嚣着要自己回去询问父亲。
“那蒙面人与你……”骆青涯的脑子里划过一道白光,他觉得自己似乎是清楚了却又不太明白。
“那蒙面人是我舅舅,名唤梅长龄。”白墨非满意地看着骆青涯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样子,“不知你可否听说过,十几年前那次天外玄铁的事件。”
“皇太子病,天降玄铁赐福,遂病愈。帝将其冠以儿名,赐之。我白墨非,本名李天无。”
“你竟是那前朝皇太子!”
骆青涯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对方。
白墨非冷着脸,一双白皙修长的手攀上骆青涯的脖子,然后慢慢收紧,看着对方因呼吸困难而痛苦。
“咳…咳咳……”
骆青涯原本麦色的皮肤开始泛红,呼吸困难让他本能的挣扎,眼睛半睁半闭的看着上方的白墨非,嘴唇微张却说不出话来。
在骆青涯受不住几乎要晕厥过去的时候,白墨非扯着嘴角,放开了手。
“咳咳…咳咳咳……”
骆青涯不住的咳嗽,努力地呼吸这来之不易的空气,胸膛不住地起伏。
“故事讲完了,我也该向你提几个问题了。”
骆青涯眼角挂泪,侧脸看着他。
“骆林把兵符放在哪里了?”
骆青涯没有回答。
白墨非继续道:“那我换个问法,比如,你母亲将写有兵符地址的锦帛缝在哪里?”
“我不知道。”
白墨非有些怒了,抬脚狠狠踢在骆青涯的腿上,“别打马虎眼,老实交代。”
骆青涯强忍着疼痛,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发出痛呼声,片刻后才开口,“我没必要骗你,不知道就是不知道。”
白墨非又是一脚,狠狠才在骆青涯腹部。
骆青涯几乎是在瞬间,身子向前倾去,想要借助这个姿势缓解疼痛。
疼。真的很疼。
白墨非仿佛恼羞成怒,却又像赌气,一脚接着一脚落在骆青涯的身上。他原意是想要通过这种方式逼迫骆青涯说出自己想要的东西,却发现自己下手越狠,心里空落落的感觉越明显,到了最后他几乎是越打越难受,越难受越要打。
骆青涯的嘴角已经挂红,他身上承受着白墨非的暴行,心上也承受着对方给的伤害。
究竟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骆青涯反复地问自己。
自己喜欢着的人说自己是仇人的儿子,还绑了自己拳打脚踢,想要知道父亲手里的兵符在哪里。
骆青涯觉得自己的身体和思想分离了,他承受着白墨非的暴打,脑子却清醒的要命。
现在想想,一开始掳走骆昭言大概就是这个目的。白墨非身为前朝皇太子,初见自己眼神冰冷,不愿与自己和叶遥等人热闹,在万溪大发脾气,这些统统都能解释的清楚。恐怕在江阳被自己刺伤也是其中一个环节。
究竟自己当初为什么会觉得自己喜欢他呢?现在看来,每一项拉出来都是会让他讨厌的。
“不对……”
不对,有什么错了。
“有什么不对?”白墨非居高临下的看着骆青涯,“我说的故事还是我问的问题?”
骆青涯艰难地抬头看向白墨非,对方眼里的寒冷甚至杀气,都是他所不习惯的,他喜欢的是会弯着眼眸,勾起嘴角看自己的那个人。
那个人,既不是白墨非,却又是白墨非。
骆青涯在脑子里将一切屡清时,白墨非也有了下一步的动作。
“既然你不愿意说,我就自己看看。”说着,白墨非一手拉着骆青涯脖颈间的衣物,一手落在骆青涯的腰上,摸索着骆青涯的腰带。
秀着精致雀鸟的蓝色腰带被解开,紧接着就是蓝黑相间的外袍。白墨非将从骆青涯身上撕下来的衣服拿在手里反复打量,死活寻不出一个不平常的痕迹。
骆青涯穿着里衣,绑在他身上的绳子周围还挂着残余的布条。他抬头看着白墨非狠狠将自己的衣物扔在一旁,然后再次俯身下来。骆青涯哑着声音说:“我说了没有什么兵符地址。”
“急什么,”白墨非扯着他的里衣,道:“那件没有不还有这个。我就不信找不到!”
白墨非再一次将白墨非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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