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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晨御金龙-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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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

陈沐这话成功地转移了黄桑的注意力,黄桑侧头瞥了陈沐一眼,没有说话。

那边陈老爷哭完,一扭头便看见了和陈沐站在一起的黄桑,那出众的相貌和气质顿时让陈老爷眼前一亮,“沐沐,这位是……”

陈沐这才想起要跟他们介绍黄桑,只是他还没开口,晨晨就抢先介绍道:“爹,娘,这是黄桑,是我在悦来书院的同窗。”

虽然陈老爷没有见过黄桑,但是黄桑这两个字他还是听过的。一来苏州就进了悦来书院读书,接着又从钱家手里抢到了碧水云居,这个来自京城的年轻公子,早就在苏州的富人圈里火红了一把。

此时见到真人,更是气质不凡,陈老爷笑盈盈地走上前去,对黄桑道:“黄公子,你婚配了吗?”

陈晨晨:“……”

就算黄桑还没婚配也和你不适合吧!

陈沐也是眼角一抽,黄桑他不止婚配了,而且还配了很多。

不过黄桑倒是坦荡荡地道:“尚未婚配。”

……

真不要脸。这是陈家兄妹共同的心声。

黄桑的思路是,只有皇后才是他的妻子,而他尚未立后,所以他还没有婚配。

陈老爷对于黄桑给出的答案非常满意,满意到想请他进屋喝两杯,最好能再挑个良成吉日定个亲的程度。

不过被陈沐阻止了。

“爹,天色已经不早了,我们就不要再叨扰黄公子了。”陈沐说的一本正经,好像要是陈老爷硬是拖着黄桑进屋喝茶就是天理不容的事。

黄桑本来很乐意被叨扰一下的,但是想到今天晚上可能还有很多事要处理,便也就顺势告辞了。

陈老爷恋恋不舍地看着黄桑带着陈沐和李公公往碧水云居的方向去了。他扭过头,看了一眼还站在门口的晨晨,晨晨下意识地便是一惊。

这种眼神,只有在他对着古字画的时候,晨晨才见到过。

“晨晨……” 

“爹,我累了,先回屋睡了!”陈老爷的话刚开了头,晨晨就一阵风似的刮进大门里。不是她想逃避这个问题,而是当陈老爷知道黄桑就是皇上的时候,一定会被今天的自己蠢哭的。

黄桑前脚刚回到碧水云居,宋诚后脚就到了。看着宋诚全身上下染了不少的血渍,黄桑的嘴角便抿成了一条直线,“宋将军,出什么事了?”

宋诚一抱拳,在地上跪了下来,“黄桑,来收赎金的灾民都被人杀死了。”

黄桑眼睛微眯,问道:“被谁杀死的?”

“另一批灾民。”

陈沐微微一愣,不动声色地打量了黄桑一眼。黄桑的表情和刚才没有多大的变化,只是抿着嘴角上隐隐浮起一抹冷笑。

25、那年我们杀过的刺客 
将宋诚和陈沐打发走以后,黄桑便一个人坐在屋里对月沉思。

李公公看着黄桑放空的眼神,迟疑了一下,还是走到窗边对黄桑问道:“黄桑,今晚这事您怎么看?”

虽说宫里人心叵测,谁都不能轻易相信,但是李公公在黄桑还是三皇子的时候就跟在他的身边了,连他在御花园里扑蝴蝶的黑历史都见证过,所以在李公公心里黄桑是他唯一的主子。这次出宫,黄桑虽然嘴上没说,但李公公心里知道他是有事要办,只是办成这事有多大的把握,李公公也猜不透。

黄桑漆黑的眸子动了动,缓缓垂下眼睑,“他们无非是想激起民怨,这样便能师出有名。”

李公公心突地一跳,俗话说水能载舟亦能覆舟,黄桑才登基不到一年,根基尚未稳固,如果现在连一个洪灾都处理不好,一定会让百姓对他丧失信心。

李公公抿了抿唇,只能说那些人运气太好,让他们赶上了这么一个天灾。

“黄桑,不如我们早日回宫,再做对策吧。”一天不回到宫里李公公心里就一天不能踏实,毕竟朝中的大臣大多都是拥护黄桑的,可是在苏州,那就说不定了。

至少从陈将军先前的话来看,潘知府的心就不是向着黄桑的。

黄桑听了李公公的话,冷哼了一声,嘴角勾起一个嘲讽的弧度,“你现在是让朕临阵脱逃吗?”

李公公把腰弯下去了一些,埋着头不敢看黄桑的脸,“奴才不敢,我们这只是战略性的撤退。”

黄桑又哼了一声,即使李公公不看也能想象出他脸上的表情有多鄙夷,“对方已经出招了,你却让朕夹着尾巴逃回宫去?李菊美,你未来一年的俸禄都不想要了是吧?”

李公公:“……”

这句话成功地威胁到了李公公,以至于他再一次错过了李菊美这个极具浪漫色彩的名字。

李公公身子缩了一缩,退到一旁不说话了。

黄桑不是有勇无谋之人,既然他这么说,就一定是成竹在胸。

另一边,因为第一次被人绑架有些激动的晨晨,一整晚都睡不着觉。

想着那锅还没完成的白菜汤,晨晨就有些遗憾。只要再等五分钟就能出锅了,黄桑他们来得真是太不巧了。

想到黄桑,晨晨心里不免又有些担心,如果放到现代,领导人不能很好的处理灾情安置灾民,那结果只会是被网民黑出翔。虽说古时候没有微博,但是晨晨这几日已经听到不少说黄桑坏话的老百姓了,再这样下去,恐怕民心会不稳啊。

晨晨翻了个身,然后突然有些囧。她从来没有想过,她竟然也有忧国忧民的一天。晨晨在心里叹了口气,看来今晚又要失眠了。

然而这一晚睡不着觉的人明显不止晨晨一个。

慧王那件绣着金丝的里衣松松垮垮地搭在肩上,他仰头往床头上一靠,第十八次打了个哈欠。半眯着眼睛打量了床前跪着的齐大人一眼,慧王真心想不明白大晚上的不睡觉,干嘛非要想一些谋朝篡位这种伤脑筋的事。

“慧王,此时是天赐良机,我们一定要把握机会啊!”齐大人说得是声情并茂,放在膝上的拳头甚至还有力地握了一下,爆起几根不怎么粗的青筋。

慧王再次打了个哈欠,眼角泛起几滴泪光,“三弟皇上当得好好的,你们为什么非要推翻他?”

齐大人猛地抬起头来,那眼神简直是痛心疾首,“大皇子!您才是先皇的大儿子,这个皇位本来就应该是你的!”

慧王抹了抹眼角的泪花,不以为意地瞥了一眼地上的齐大人,“可是我一点都不想当皇帝啊。皇位本来就应该是有能者居之,我除了比三弟早出生了那么一点,没有其他任何长处了。”慧王说完,又赶在齐大人开口之前补充道,“哦对了,我现在不是大皇子了,请叫我慧王大人。”

齐大人:“……”

想到他和吴大人的宏图大业,齐大人生生地咽下了已经翻涌到胸口的老血,继续循循善诱道:“慧王……大人,您宅心仁厚,文武双全,这次潭州洪灾一事,若是换了您来处理,一定不会像现在这样,灾民流离失所,百姓怨声载道。”

慧王下巴微扬,有些奇怪地看了齐大人一眼,“宅心仁厚就算了,文武双全……齐大人,你认识几个慧王?”

齐大人:“……”

齐大人抹了一把脸,再接再厉道:“慧王从小聪颖过人,这是朝中大臣们都有目共睹的。”

这话当真把慧王逗笑了,“是哪些大臣的哪只眼睛睹的,赶紧让孙太医给他们治治。”

齐大人:“……“

扶不起的阿斗,扶不起的阿斗啊!齐大人在这一刻沉痛地理解到了诸葛先生当年的苦闷。齐大人有些艰难地张了张嘴,在心里寻思着慧王还有什么优点,就见慧王眼神专注的看着自己,“齐大人,三弟长得比我好看。”

齐大人:“……”

如果这幅严肃的表情配上“三弟比我更有才干”还有几分相称,“三弟比我长得好看”是几个意思?

“我们周边小国的那些皇帝,全都一副蛮子样,哪个能跟三弟比?三弟一站出去,我们盛宁国的百姓脸上都有光。”

齐大人:“……”

他吞了口唾沫,抿着嘴唇没有说话。

皇上确实是民间传说的盛宁第一美男子,去年冬天祭天的时候,有不少临国友人不远万里来到盛宁,就是为了一睹皇上的风采。盛宁国的老百姓就更不用说了,那时街头拥堵得水泄不通,齐大人从来不知道京城竟然有这么多人口。

“再说潭州洪灾一事,三弟明明处理得很好,若不是有人暗中给他使绊子,也不会像现在这个样子。”慧王伸了个懒腰,嘴里包着一个哈欠,有些口齿不清地说道。

齐大人的背心突然一凉,不动声色地看了懒洋洋的慧王一眼。这个慧王,看上去呆呆傻傻的,莫不是在扮猪吃老虎吧?

“齐大人,本王还要忙着睡觉,你若是没有其他的事,就先退下吧。”慧王说完就真的在床上躺了下来,盖被子睡觉。

齐大人的嘴唇绷得死紧,他看着床上的慧王,确定他真的没有再起来的意思,才眯了眯眼,恭敬道:“下官告退。”

从冰凉的地板上爬起来,齐大人躬身朝门外退去。却在退到门口的时候,听到慧王的声音又从寝殿里幽幽地飘了出来,“齐大人,你知道谋逆是要诛九族的重罪吗?”

齐大人脚下的步子蓦地停住,他顿了顿,才抬眸看了一眼慧王的方向。慧王平躺在那张宽敞柔软的大床上,闭着眼睛表情平和。

齐大人皱了皱眉,吃不准慧王到底存的是什么心思。他当然知道谋逆是杀头的罪,是不能拿出去乱说的。只是对于慧王,他和吴大人一直都觉得他们是站在同一艘船上的。皇室的兄弟之间,比起兄弟情,更多的是你争我夺尔虞我诈,要说慧王不想当皇帝,他一点也不相信。

所以吴大人才想把慧王拉近自己的阵营,有了慧王,他们就不是造反,等到大局一定再把慧王架空,挟天子以令诸侯,这整个盛宁便是他们的囊中之物了。

所以慧王适不适合当皇帝根本重要,因为他们本来就没有打算让慧王成为一个真正的皇帝。

可是现在看来,慧王并没有和他们同乘一条船的打算。如果不能成为盟友,那么便只能是敌人。

“齐大人,今晚我就当你没有来过,这些话你最好让它烂在你的肚子里。”慧王仍是闭着眼睛,但齐大人似乎透过那一层薄薄的眼睑,看见了隐藏在它下面的光芒。

锐利的光芒。

齐大人又朝着慧王的方向行了一礼,躬身退出了门外。

也许一直以来,他们都看错了慧王。从小在皇室中长大的人,能有几个不是长着一颗七巧玲珑心?

齐大人一退出房间,慧王就睁开了眼睛。他从小和淮景帝的关系算不上要好,但也从来没有想过要加害于他。淮景帝从小就得天独厚,即使他什么都不做,也能讨得周围人的喜爱。慧王想果然还是因为脸长得好看的缘故。

淮景帝是太后唯一的儿子,他几乎继承了先皇和太后所有的优点。慧王心里对他有羡慕有嫉妒但是从来没有过怨恨——即使是后来先皇将皇位传给了他而不是自己。

而淮景帝待自己如何,慧王也是心知肚明。

远的不说,就说淮景帝即位以后,并没把自己封到一个边远的地方,而是仍让自己留在京城,舒舒服服地当起了慧王。皇上这般善待自己,他现在又怎么可能帮着外人去篡夺他的江山呢?

他今天没有当场拿下齐大人,是怕打乱了淮景帝的计划——以他三弟的聪明才智,不可能没有察觉到这些人的异动。

慧王在床上翻来覆去了几次,终于还是坐起来写了一封信送进宫里。

由于昨晚的失眠,晨晨今天起来的时候天色又已经大亮了。

顾不上吃早饭就冲出陈府的大门,苦了身后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兰心。

今日街上的气氛似乎有些不对,可硬要说是哪里不对劲,晨晨又说不上来。显而易见的是,街上的灾民比过去几天都多了,简直是成倍地增长。

晨晨一边朝书院跑去一边蹙了蹙眉,她下意识地望了一眼碧水云居的方向,不知道黄桑今天会不会来书院上课。

黄桑今天去了书院上课,而且和往常一样,依然是第一个到的。在芙蓉斋里坐了没多久,连手里的那杯茶都还没有饮完,外面就传来一阵嘈杂的人声。

黄桑微微皱了皱眉,他是个喜静的人,如今外面这么吵,他连茶都喝不了,“李菊美,去看看外面发生什么事了。”

李公公这次总算留意到了李菊美这个名字,他从屏风后面走出来,应了句喳,才委婉地向黄桑表达自己的名字叫做李菊福。

按照惯例,李公公的这个表达依然被黄桑无视了。

李公公吸了下鼻子提了口气,正准备往芙蓉斋外走去,就见一个人影急匆匆地从院子里过来了。

来人正是贾夫子。

“黄桑,大事不好。”贾夫子进门以后说的第一句话,就不怎么讨喜。黄桑回头看了他一眼,波澜不惊地问道:“何事不好?”

贾夫子暗自提了口气,动作和刚才的李公公如出一辙,“外面围了好多灾民,说是要找黄桑讨个公道。”

李公公的眼睛一眯,嗓音也不自觉地拔高了好几度,“为什么要找黄桑讨公道?”讨公道不是应该去衙门吗?

贾夫子看了李公公一眼,又将目光移到了一脸泰然的黄桑身上,“黄桑,不知是从何处得到消息,那些灾民已经知道你就是当今圣上了。”

贾夫子这话说完,芙蓉斋里就安静了下来。李公公焦急地看着黄桑,早知道就应该趁着昨晚回京城的,现在身份暴露,是想走也走不了。

贾夫子也看着黄桑,不过神情就比李公公平静许多。黄桑垂了垂眸,从椅子上站了起来,“那些灾民现在何处,朕去会会他们。”

“黄桑!”黄桑的话一出口,李公公就惊呼出声,“万万使不得啊!这太危险了,还请黄桑三思而行!”

黄桑不顾李公公的反对,径自朝屋外走去,“等朕三思完,他们已经冲进来了,到时候我们会更加被动。”

李公公见不能让黄桑回心转意,只能退而求其次,“那至少等陈将军他们来了再出去也不迟啊!”

“陈将军早就来了。”

黄桑的声音被屋外的一阵轻风带进了屋里,还夹杂着某种李公公叫不出名字来的花香。他愣了一下,然后四处张望了一番,也没有见着陈将军的影子。

但是黄桑这么说,陈将军就一定在。李公公心里突然有些不好受,看来黄桑和陈将军早就有了对策,可是却什么也没有告诉他,李公公觉得自己深深地被排挤了。

贾夫子也跟在黄桑身后,一起到了悦来书院的大门外。

门口果然聚集了大批灾民,见到有人出来本想一拥而上,但在看清来人的面目后下意识地愣在了原地。

作为普通的老百姓,很难有机会一睹天颜。盛宁虽然流传着不少关于皇上样貌的传言,但是此时一见才真的是惊为天人。那扑面而来的贵气就像太过耀眼的阳光,让人有些目眩神迷。而那些昨晚在小破庙里见过皇上的家庭主妇们,此刻更是惊讶地张大了嘴。

昨晚天色太黑,那微弱的火光无法让她们看清皇上的脸,而此时乾坤朗朗,她们甚至连皇上眼睛上卷翘的睫毛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这么俊俏的皇帝,实在是我大盛宁之幸啊!

由于淮景帝的出现,悦来书院的门口陷入了诡异的沉静。还是淮景帝见过世面,主动开口问道:“听说你们想见朕?”

清冽的声音如同林间的清风拂面,听得众人又是心头一荡。

见前来闹事的灾民都沉默不语,淮景帝也没有催促,只是站在原地静静地等着。

陈沐和宋诚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悄无声息地站在了淮景帝的左右两侧。

“是他,就是他!昨天晚上就是他杀了我们那么多人!”人群中一个洪亮的声音突然响起,急切地指证宋诚昨日犯下的罪行。

聚集在书院门口的灾民也因为这一句大喝回过神来,都将目光投到了宋诚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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