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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个王爷做夫君-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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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中的大臣都低着头,谁也不敢抬头看一眼龙椅上的君王。
“说话!”暮日曜暴怒,把手中的折子重重的摔在了地上,他做梦也想不到暮吟风能在短短的时间内汇集起如此庞大的军队。
“臣等无能,臣等罪该万死!”朝中的大臣吓的纷纷下跪,此刻,没有一个人敢站出来说什么话。
“饭桶,一群饭桶!”暮日曜气急败坏的站起来,一腔的怒气无处的撒,京城外的军队迅速的集结,战斗很快就要打响了。
这时,沫匆匆忙忙的进殿,禀报道:“禀皇上,暮吟风的军队大约有五十万之多已经到了京城的门外。京城附近全部的军队已经被臣召集了起来,大约有三十万之多,实力相差实在太大!这是叛军递过来的信件,请皇上过目!”
“呈上来!”
一旁伺候的太监,慌忙把信件接了过来,递到了暮日曜的手中。
他展开信件看了几眼,便愤怒的把信撕得的粉碎:“相让朕投降,没门!传朕的旨意,给我抵抗到底!退朝!”
黄昏,掌灯十分,沫匆忙进来求见:“主子!有最新战况!”
“说吧!”昏暗中,一声苍凉的声音传出。
“我军寡不敌中,东门和西门已经岌岌可危了,随时都有攻破的危险!”沫小心的禀报着。
“知道了!”
“属下先下去了!”沫抬头看了一眼,黑暗中那抹不太清晰的身影,发出了一声轻叹。
“沫!”
“属下在!”
“你跟随朕有多少年了?”暮日曜问道,声音显的无比压抑低沉。
“快二十年了!能多活这么多年全蒙主上的恩惠!”
“为了这个位置朕也是准备了快二十年了,如今一旦失去了,朕不知道还有没有力气从新再夺回来!”暮日曜幽幽的叹了口气。
“主上,一定会有的,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主上不必担心,若是洛王攻到了宫中,那么沫即使拼上自己的性命也要把主上救出宫去!”
“嗯,沫,坐下来吧,陪朕聊一聊天!”暮日曜说着,吩咐宫女掌了灯,这时,沫才看清楚,暮日耀的面前摆了一张桌子,桌上已经横七竖八的躺了几个空了的酒壶。
“主上,别喝了,身体要紧!”沫看着有些失魂落魄的暮日曜,禁不住眼眶一酸。
“无碍!或许这是朕在这里的最后一杯酒了…”暮日曜苦笑了一声,举起酒壶,又猛的灌了下去。
“哈哈哈哈!”忽然间,一阵银铃般清脆的笑声传来:“你说的太对了,这真的就是你在这里的最后一杯酒了,而且是你人生中的最后一杯酒了!”
“谁?”沫猛的站起,顺手拔出腰间的佩剑,警觉的向四周望去。
“是我!好久不见哦!”话落音,一个俏丽的身影出现在了殿内,一身紧身的黑衣,头发被利索的盘起。
“暮念卿!”暮日耀错愕的看着四儿,缓缓的站起身来:“朕的皇宫守备如此森严,你是如何进来的?”
“你以为就你暮日曜有高手护卫左右吗?”殿内又出来了一个人,同样的黑衣,只不过是个俊朗的少年男子。
“清羽!”暮日曜吐出两个字。
“王爷好记性!我正是清羽,现在是我们之间彻底了解恩怨的时候了!”清羽冷笑,轻轻的击了几下掌,黑衣人如魅影般出现在了左右,那速度快的,竟然让人看不清楚到底是从哪里出来的。
“就凭你们就像拿掉王爷的性命?”沫蔑视看着周围这一群人,发出一声冷哼。
“如果说还有我们呢!”殿门外,暮尘渊、暮吟风和蝶醉羞同时出现在了眼前。
“哈哈!”暮日曜一把掀了面前的酒桌,狂肆的笑着,走了出来:“看来朕的好兄弟们都到齐了,今日是来取朕的人头来了?”
“没错!四哥,别怪我们不念手足无情,若是你赶尽杀绝,我们也不至于非要像今天一样刀刃相向!”暮尘渊说道。
“别跟他废话了!直接杀了他!”四儿一声娇喝,拔剑就朝着暮日曜刺去。
沫身形向前一晃,拔剑相迎,两刃相击,发出一声刺耳的响声。暮日曜趁机也拔了剑,唇舌一卷吹出了一声悠长而响亮的哨音。
紧接着,殿外纷至沓来的是他培养了多年的暗卫。
“老四,看来你是真的要和我们决一死战了?”暮吟风蹙进了眉角,眼中闪着寒光。冷冷的看着这个昔日的兄弟,今日的仇人。
“是,我不是不会投降的,今日不是你死便是我亡!废话少说,上吧!”
宫外的战斗如暴风雨般激烈,两军对峙,死伤无数,白色的雪映着红色的血,是一种极致而又诡异的美。地上,尸体堆积成山,哀嚎响彻京城。
无数不之知名的将士为了这场争夺战而失去了性命,他们只是这场战争的棋子和牺牲品,舍身,只为护主!
四个城门几乎同时攻破,将士们踏着死者的尸体,如潮水般涌向了那象征权力的中心皇宫。
而,宫内,这一场血琳琳的厮杀也接近了尾声,暮日耀跪在地上,单手撑剑想要起来,挣扎了几番无论如何却也动不了。
他环视了一下四周,自己的人早已经死了个精光,沫手倒在血泊中,瞪大着双目,迟迟不肯闭上,他是拼尽了自己的力气,拼上了自己的性命却没能完成他今生最后一个任务。
看着沫的死状,暮日曜忽然笑了起来,伴随着凄凉的笑声,眼泪也从面颊上滚落了下来。
“怎么?还不肯认输吗?”
暮日曜看着眼前的将他围成一圈的人,知道自己也无力抵抗了,他咬了咬牙,松手把手中的剑扔掉了,身体一软,瘫坐在了地上,绝望的闭起了眼睛:“我输了!要杀要剐随你们吧!”
“四哥,早知今日何必当初!”暮尘渊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当啷一声把手中的剑扔到了地上:“你是让人恨之入骨,可是你毕竟是父皇的儿子,是我的同父异母的兄弟,我们体内流淌着一半同样的血液,我是下不了手!”
暮日曜睁开眼,讶异的看了暮尘渊一会儿,眼中的神情渐渐的转成了感激:“谢谢你!老七!只是你放过我,三哥也不会放过我!”说着,目光转向了暮吟风。
“老七说的对,虽然你恨我,不止一次的想要杀了我,但是你毕竟是父皇的儿子,他不希望看我们骨肉相残。可是,你却阴谋谋取老八的江山,还想要杀死他,这是弑君的大罪。国法难容,我也不杀你,你若是还有自知之明,那么你自尽吧!”暮吟风面无表情的看着,浑身是血的暮日曜,手一松,剑也扔掉了。
暮日曜无奈的笑了几声,目光飘向地上的那把剑,剑刃是那么的锋利,带着冰冷刺眼的寒芒。
他用这把剑杀了多少人,却从没有想过要把这把剑刺入自己的身体,他呆呆的看着那把剑,抖颤的手迟迟不肯去拿。
“别犹豫了,你早该死了!”四儿在一旁,毫不怜惜的说道。
暮日曜抬头看了四儿一眼,泪水浸湿了双眼:“每每看到你,就像是看到了卿怜,我以为你会是我们的孩子,到头来终是一场梦!”
说罢,他又转向了暮吟风:“三哥,四弟有件事想求你,还望你答应!我死了就死了,我的家人你就放过他们吧,他们是无辜的。”
“你放心吧,你的孩子们我不会为难他们的,毕竟我也是他们的伯父!
“那我就放心了!”暮日曜说罢,伸手抓起地上的剑,缓缓的横在了脖子上,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正当他要用力的时候,只听噗的一声,胸口一阵冰凉紧接着撕裂般的疼痛传来,他猛睁开眼睛,怔怔的看着破胸而入的利刃。
他艰难的抬起头看着持剑之人,唇边,漾出了一丝笑意:“谢谢你!”
“便宜你了!若不是今日看在两位王爷的面子上,我绝对不会如此简单的饶过你,定要把你折磨的生不如死!今日一剑,算是替我死去的爹娘以及百十来位兄弟报了仇!”清羽冷冷的说着,手里的剑又猛的向前送入了一分。
暮日曜痛苦呻吟了一声,身体砰然倒地。
“清羽自作主张,还请两位王爷赎罪!”清羽旋身下跪。
“你没有罪,是他罪有应得!”看着死去的暮日曜,暮吟风的心底隐隐有一丝难过。
儿时欢乐的时光浮现在眼前,桃花树下,追逐嘻戏的声音回响在耳边,只是,随着岁月的流逝,这些美好的回忆,永远的定格在了那一瞬间。
寒雪梅中尽,春风柳上归。燕子归来,百花齐放,京城中又恢复了一片祥和的气氛。
暮月尧登基数日后,颁布了一些列的安民政策,减免赋税,鼓励农商。朝政日益的稳定起来,皇上的后宫也逐渐的充盈了起来,据说不久还要举行大婚和封后大殿。
宫中的守备比以往更加森严,听说是宫中御前侍卫,原先是一个江湖上的组织的头领,武功高强,尤其是轻功无人能敌。据说那少年也是个英雄才俊,名唤清羽。朝中看中他的大臣,纷纷的替自己的女儿提亲。
在这阳光明媚的春日中,洛王府和钦王府迎来了一件大喜事。
今日是洛王暮吟风纳妃之日,京城上下早就传遍了,这洛王妃便是当年洛王的养女,洛王对她情有独钟,一直苦苦守护着她,直到她成人为止。
京城中热闹非凡,皇上赐婚,红毯铺路,一直从皇宫绵延到了洛王府。今日,他要带着自己的妃子亲自来主婚。
洛王府前,门庭若市,前来贺喜的大臣蜂拥般带着贵重的礼物前来。
随着太监一声悠长的“皇上,姝妃娘娘驾到!”,府内外的大臣满满的跪了一地:“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娘娘千岁,千千岁!”
而暮吟风一身喜服,满面春风的迎了出来:“臣,恭迎皇上娘娘!”
“众爱卿免礼平身!”暮月尧温和的笑着下了龙辇,一手牵着思思(三儿)向府内走去,既然最终还是得不到念卿,那么看着她幸福便好。
“朕宣布,仪式开始吧!”暮月尧在大厅的主位上坐定后,便宣布开始。
此时,四儿一身红袍盖着盖头,由香雪扶着走入了大厅,缓缓的走到暮吟风面前。
暮吟风笑吟吟的看着四儿,优雅的从香雪手中接过四儿的手,初春,她的手竟然汗渍淋漓的。
“你在紧张?”他靠近她小声的问道。
“不,只是激动!”四儿小声的回应。
暮吟风扬唇微微的笑了笑,牵着她缓缓的向前走去。两人皆是一身大红袍,随着春风轻柔舞动,青丝飞扬,宛若神仙。此刻,二人的风华,让在场的人无不折服。
随着“一拜天地,二拜君王,夫妻对拜”的仪式过后,二人被请入了洞房。
暮吟风扶着四儿在喜床上坐定之后,轻轻的隔着盖头在她的额上落下一吻:“卿儿,你现在此休息吧,我去前厅了!”
四儿听了一把掀开了盖在头上的盖头:“不会吧?难道我要一个人等到半夜你回来?”
在一旁站着的香雪见状,忙走上前去:“王妃,这盖头不能轻易地掀开,是要等王爷回来才能掀开的!”
“没关系啊,反正我长什么样子他又不是没见过”四儿一脸的无所谓。
暮吟风听了微微的笑了笑,伸手扯起盖头又给她盖上:“话是这么说,礼节也是要遵循的啊!”
香雪则在一旁站着不语,对于小郡主的作风,她早已经是见怪不怪了。
暮吟风去前厅待客,香雪则陪着四儿一直在洞房内。
“香雪,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现在是未时了!”
“哦!”
隔了一会儿,四儿伸了伸懒腰。
“香雪,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王妃,现在是申时!”
“哦!”
又隔了一会让,四儿揉着酸痛的肩膀,捂着早已经饿的咕咕噜噜的肚子,问道。
“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王妃,您别着急,现在是酉时三刻了!”
“不着急,能不着急嘛,我快累死,也快饿死了!”说着,四儿再次把红盖头撤下抛到一边,香雪还来不及阻拦,她早已经一阵风似的冲向桌边,一手举着酒壶,一手拿着花生莲子糕,边吃边喝了起来。
“王妃,这酒是您和王爷的合卺酒,您不能这么喝了啊!”
“喝了再上啊!”
“这莲子糕是您和王爷的百子千孙糕,是让你们共同吃的,您怎么自己一个人吃光了?”
“啊?”四儿打了一个响亮的饱嗝,看着手中仅剩的半个花生莲子糕,悻悻的放在桌边,嘴里嘟囔着:“他可千万别跟我生气啊,我把他的儿孙都吃光了快!”
虽说她的作风已经是见怪不怪了,今天是大婚之日,凡事都要讨个吉利喜庆的。王爷要是进来看到王妃把东西给糟蹋成了这样,不跟王妃生气,可保不齐会拿她们这帮下人生气。
“王妃,您快做好吧,香雪这收拾一下就来!”她不由分说,把四儿往床上一按,红盖头一盖,自己急匆匆的出门,叫人再准备一份东西来。
吃饱喝足,一阵阵的困意向她袭来,不知觉间,她竟然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送走了宾客,暮吟风走进洞房来,一看四儿早已经歪歪扭扭的倒在床上睡着了,盖头盖了半张脸。
他忍不住摇头笑了笑,他拿这个丫头真是没辙,谁让他就是这么爱她呢?
他轻声的走上前去唤醒了迷迷糊糊的四儿,揭开了红盖头:“卿儿,来,我们喝了这杯合卺酒,此生此时再不分离,若有来生,我定然还会娶你,生生世世愿与你相偎!”
“嗯嗯!”四儿被暮吟风这番发自肺腑的话,感动的一塌糊涂。
怎奈,暮吟分刚端起酒壶,就觉得里面空荡荡的,轻轻晃了晃哪里还有酒的影子。
“那个…”四儿低下头,像犯了大错的样子:“那个,我把酒喝光了!另外,我还把那个什么百子千孙糕给吃完了!”说完,伸手打开盛糕点的食盘,里面的果真空空如也。
暮吟风哭笑不得的看着四儿的‘杰作’,直直摇头:“我拿你怎么办才好?”
正说着,香雪带着人急匆匆赶来,换上了新的酒水和糕点。此刻,这两个人才算圆满的喝了合卺酒吃了百子千孙糕。
同样是新婚,暮尘渊的府上也不宁静,他纳侧妃的场面一点都不必娶正妃的那儿小。
喧闹了一天之后,暮尘渊回到洞房,合卺酒喝过之后,便要安寝。、
“夫君,让我伺候你安歇吧!”碟醉羞笑盈盈的起身,帮暮尘渊宽衣解带,就连脚上的鞋袜就替他脱掉了。
“嗯!娘子真是贴心啊!”暮尘渊一脸的惬意的躺到了床上,眨着一双桃花眼望着碟醉羞,今夜的她的确美的让人心醉。
“过来,到本王的怀里来,让本王今夜好好的疼疼你!”
“是,夫君!”蝶醉羞笑嘻嘻的,上了床,正当暮尘渊伸开双臂要揽她入怀之时,蝶醉羞忽然收起笑容,伸直点了他的穴道。
“羞羞,你这是做什么?”察觉到自己一动不能动,暮尘渊惊讶的看着蝶醉羞。
“当然是伺候你了!”说完,她搬起他的脚,狠狠的挠起他的脚心来。
“哈哈哈哈!”慕尘渊忍不住痒痒,大笑了起来,边笑,边喘着粗气问道:“你这是…做…做什么啊!”
蝶醉羞冷下脸来,气呼呼的瞪着他:“你不是说你府上的小妾都遣散了吗?我今天数了数竟然有二十三个人,怎么还不遣散还留着做什么?你不是答应我府上只留我和元王妃吗?啊?不守信用!”
暮尘渊笑上气不接下气:“你今天竟然还有时间…去数数?我是因为…太忙了给忘了…羞羞,好羞羞,给我解了穴道吧!”
“解了穴道?”碟醉羞眼珠子骨碌一转,也好,伸手扯过一件衣服来,狠狠的把暮尘渊的手脚捆在了床边,解开了他的穴道。
“羞羞,你这是干什么啊?”
“我答应给你解了穴道啊,这不是给你解了吗?”
“你解了我也不能动啊,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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