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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奴妃不好惹-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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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一番自我检讨,反倒让她哭的更加厉害,由原本隐忍的抽泣变成了放声大哭,仿若受了天大的委屈般让人心疼。
“裳儿……”他再次将她揽进怀里,温柔的亲吻她眼角的泪水,“哭吧,只此一次,以后,朕再也不会让你伤心难过。”这是他对她的承诺,前世的她,已被他伤碎了心,这一世,她却依旧无怨无悔的爱着他,爱的那么隐忍,那么不计回报,这样的她,要他如何舍得放手?
清舞从他怀里退出来,仰起头来,眸色里湿湿的,抽噎着问:“你不怪我了?”
她这饱含委屈的话一出口,欧阳忆潇只觉心里一阵针扎般的疼,怪她?他要怪她什么?怪她太爱他,怪她想把最好的都给他吗?
这个傻丫头两世为人,性子真的是一点都没变,难道前世的亏吃的不够,这一世还要重蹈覆辙么?为什么她总是要将自己置于那么危险的境地?
见他薄唇紧抿,久久不语,清舞涩然的一笑,推开他的大手,缓缓站起身,背对着他开口道:“臣妾已是下堂妇,皇上还是回宫去吧。”
下堂妇?欧阳忆潇心里又是一痛,也是,他态度那么强硬的将她送走,对她连一句解释的话都没有,她心里又岂能不怨?可当时的情形,根本容不得他儿女情长,哪怕只是一丝的心软,都会给别人机会,置她于死地。
他看着她纤细却倔强的背影,一字一句沉声道:“南召国十万大军被困九黎山峡谷之中,几乎全军覆没,他们派去截杀瑞王的五千精锐铁骑也被悉数歼灭,清风只带了两万人马一路过关斩将,顺利攻下南都,待那里交接完毕,他们很快就会班师回朝,而朕的皇贵妃,忍辱负重,布局请君入瓮,又在战事严峻之时,自请出宫,为国祈福,如此深明大义的女子,理当入主中宫,辅助朕成就霸业。”
他站起身,缓步走近她,伸出双臂,自背后抱紧了她,埋首于她的肩窝处,在她的脖颈间轻轻的咬了下,“裳儿……”他低喃的唤着她,声音已不复刚刚的沉稳,带着一丝恳求与讨好,“跟朕回宫好不好?朕好想你,烨儿也好想你,没有你的日子,真的好难熬。”
他抱的太紧,清舞挣脱不开,眼睛却也更加酸涩,滚烫的泪水控制不住的溢出眼睑,大颗大颗的滴落在他揽在她纤腰处的手背上,灼的他赶忙松了手,扳过她的身体,满目心疼的看着她泪湿的小脸,“是不是朕又说错了什么,惹你不开心了?”
清舞摇了摇头,抬眸看他的眼神亮晶晶的,“那日,你是故意让我看到布阵图的,对不对?”
欧阳忆潇默然,对这个小女人的聪慧与敏感,他突然觉得很无奈。
“为什么?”她含着泪质问道:“你就不怕我真的背叛你吗?”
“朕只是想跟自己打一个赌。”他握着她双肩的手没来由的有些颤抖,“赌你的真心。”
“如果你输了呢?你有没有想过,那样你失去的将会是整个江山!”第一次,她觉得英明如他,却也有如此犯傻的时候。
“那又如何?”欧阳忆潇突然笑了起来,“南召国那五千铁骑也替朕试出了瑞王的实力,毕竟是自家兄弟,总不会让别国得了便宜!”
他的目光越过她,望向那摇曳的烛光,“江山与美人,孰轻孰重,朕以为自己会毫不犹豫的选择前者,可就在六年前,你离去的那一刻,朕才知道自己错了,若是没有心爱的女人陪在身边,朕要这万里江山何用?如若可以选择,朕愿倾尽天下,只换你一生无忧,现在,老天爷给了朕这个机会,朕当然不会放过!”
“皇上……”清舞看着他,已是泣不成声。
“裳儿……”他抬手,轻轻拭去她眼角的泪水,“朕需要的不是一个足智多谋的军师,也不是一个大度到不知嫉妒为何物的皇后,而是一个温柔体贴的妻子,她不需要有多聪明,不需要事事替夫君谋划,她甚至可以有一点笨,有一点任性,会撒娇,会吃醋,会抱怨夫君的不解风情,会烦恼儿子的调皮顽劣……可是,朕也知道,在那幽幽深宫之中,你永远不会成为那样的女人,你习惯了不计回报的付出,即使被全天下的人误会,也只会一个人默默的吞咽委屈,有时候,朕真的很无奈,也好怕……”
“别说了……”清舞再也控制不住的扑进他怀里,紧紧圈住他修健的腰身,哽咽道:“是我不好,让你担心,让你烦恼,我不喜欢解释,总以为,若你爱我,就应该相信我,却忽略了夫妻之间最基本的坦诚,那件事,是我错了,我不该自作主张,险些害死了凌将军,你原谅我好不好?答应我,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不可以再赶我走,我想永远陪在你的身边。”是,她确实拿了布阵图给云沐歌,要他以此从南召国那里获利,可那图她是做了手脚的,以谋求利益为借口,再适当的利用一下上官月盈,便可使南召国统帅深信不疑,一步步走入他们设计好的陷阱中,只是她忽略了刀剑无眼,差一点害死了凌晗枫,现在想想,真的很惭愧。
欧阳忆潇吻去她脸上残留的泪水,再次打横将她抱了起来,大步走回床边坐下,让她靠坐进自己怀里,他贪婪的嗅着她身上淡雅的馨香,从没如此刻这般满足过,“喜欢这里吗?”他在她耳边轻轻问道,温热的气息呵得她脖颈痒痒的。
“喜欢……”她终于止住了哭泣,有些难耐的动了动,寻了个舒适的姿势在他怀里窝好。
“那……你愿意把这里当做家么?”他小心翼翼的问,却在话音刚落的那一瞬间,明显的感觉到她原本柔软的身体蓦地一僵。
静默半许,她缓缓抬头,因哭泣而泛红的眸子依旧闪动着泪光,“有你和烨儿的地方才是家,我承认我讨厌皇宫,向往宫外的自由,但若获得自由的代价是失去你们,那我宁愿回到那红墙碧瓦之内,心甘情愿的做你的金丝雀。”
“裳儿……”他激动的揽她入怀,“这是朕听到的最好的情话。”他吻着她光洁的额头,唇角微微扬起,他不会让她成为金丝雀,再给他一点时间,待他将所有的事情都处理妥当,他定会还她一片自由的天空,就只陪着她,春赏百花秋望月,夏沐清风冬看雪。
清舞靠在他怀里,小脸紧贴着他胸口的位置,侧耳倾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无比安心的闭上了眼睛,多少个失眠的夜晚,她都期盼着能如此刻这般静静的窝在他怀里,感受到他是真实的存在的。
情到深处
窗棂间,晨曦微透,清舞缓缓睁开眼,发现自己正枕睡在那个日思夜想的男人怀里,一只手还被他紧紧的握着,她抬眸,贪婪的看着他俊美若神祗般的容颜。
所谓的幸福,大抵就是这个样子,伴随着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在心爱的男人怀里醒来。
她忍不住伸出另一只手,想要轻抚他的脸颊,锦被却缓缓滑落,露出了她不着寸缕的香肩,上面的吻痕更是触目惊心,仿若在提示着她昨夜那场酣畅淋漓的欢爱。
她的脸立刻绯红一片,赶忙拉起锦被想要遮掩,却被一双大手按住,紧接着,她整个人便被刚刚还熟睡的男人霸道的压于身下,“一大早就挑逗为夫,是不是昨夜爱你爱的不够?”
她尴尬的看着他戏谑的眼睛,气恼道:“不带这么戏弄人的,皇上醒了,居然装睡!”
欧阳忆潇粗砺的指腹摩挲着光滑细嫩的肌肤,让她有些难耐的扭动了下身子,却在碰触到他抵在她双腿间的硬物时,脸红的再也不敢乱动。
欧阳忆潇瞧着她窘迫的小脸,心情无比的好,埋首在她的颈间,“你昨夜情动时,唤的那一声,最动听,以后都那样唤我好不好?”他的声音低沉而富饶磁性。
“嗯?”清舞有些迷茫,见他面露不虞,才恍然道:“可你是皇上,直呼皇上的名讳是……”
她话还未说完,便被他带着惩罚性的吻住了双唇,直吻的她喘不过气来才松口,“再给你一次机会,想好了再开口。”
“皇……”见他眉峰微蹙,清舞咬了咬本就被他蹂躏的有些红肿的下唇,如蚊蚋般唤了一声,“潇……”
他满意的一笑,与此同时,身子猛然一沉,便将自己准确的送进了她柔软的身体里。
“啊……”虽说已有了一夜的欢爱,但他此刻突然的闯入,还是让她有些吃不消,双手下意识的抓紧了他结实的臂膀,闭上眼咬着牙不让自己发出更多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乖,放松点,你会喜欢的……”他承认,在男女情。事上,他向来没什么耐心,在重新遇上她的时候,又禁欲了那么多年,一碰到她的身体,就会让他欲罢不能,每次都索要过度,尤其是昨夜,明知道她依旧很生涩,他也很想温柔的疼爱她,可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折腾了她大半夜,才在她的哭求中放过她。
清舞睁开眼,正对上他隐忍的有些泛红的眸子,而他埋在她体内的某物虽是一动不动,却在一点点的变大,充盈着她最敏感脆弱的地方,本就赤。裸着的胸膛紧贴着她不住颤抖的身体,滚烫的吓人,她脑中又适时想起了凝梅跟她说过的事情,这个男人曾为她禁欲五年,甚至用自残的方式克制相思蛊,纵观古今,又有哪个帝王可以做到这些?她甚至不敢想象,若是她没有重生,亦或是没有代替云清姿来到北陌,他会如何?是不是就成了真正的孤家寡人了?
想到此,她的手缓缓上移,圈住了他的脖颈,唇畔漾起了一抹嫣然,主动吻上了他优雅性感的薄唇,修长白皙的双腿更是大胆的缠上了他的腰际。
欧阳忆潇喉结滚动了下,仿若是受到了鼓励般,反被动为主动,逐渐加深了那个吻,慢慢的在她身体里动了起来……

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已接近午时,清舞轻轻掀开锦被,小心翼翼的穿衣下床,站在地上,她只觉腰与腿酸软的好似不是自己的一般,心里一阵羞愤,转身恼怒的瞪了他一眼,在看到那张安静的睡颜时,心又不争气的软了下来。
微叹了口气,她蹲下身,一件件拾起被他丢掷在地上的衣服,刚要起身,却见从他的外袍里掉出一物,定睛一看,那不是别的,正是那日被她丢进炭盆里的香囊,边角处都已烧焦了,竟还是被他如珍宝般贴身收藏着。
犹记得第一次为他整理床铺,不小心碰了此物,被他罚跪的情景,一切仿若就在昨天般清晰,笑意慢慢爬上唇角,她不由握紧了手中的香囊,转身的瞬间,却见他只着了中衣站在她身后,正目光复杂的看着她,准确的说是看着她握紧的右手。
“你当时好狠的心。”久久的沉默之后,他咬着牙一字一顿的吐出这句话。
她没有说话,只是避开他灼灼的目光,一步步走到床边,弯腰从枕下取出一物,有些别扭的塞进他手里。
欧阳忆潇诧异的挑眉,摊开手,见掌心里是一个崭新的香囊,上面绣着一株绿萼梅,他眸光一亮,手指轻浅的打开,待看清里面所装之物时,激动的好半天才说出话来,“你没有……毁掉它?”
“我怎舍得!”清舞赌气般的背转过身。
“裳儿……”他上前一步,自背后将她纳入怀里,温声道,“对不起,我不该凶你,可你知道吗?你当时走的太决绝,慕流云又一把火烧了冰泉宫,除了烨儿,就只有这个同心结支撑着我熬过那一个个寂寞如雪的夜晚,为了你那句‘若有来世,皇上一定不要将臣妾认错’,我不愿再碰任何女人,即便她们长得再像你,气质再似你,可我知道,她们终究不是你。直到九华殿上,你一身白衣,面纱轻轻落下的那一刻,我的心都为之一颤,尽管你的容颜与前世没有一丝一毫的相似,可至此,我的目光便再也无法从你的身上挪开,裳儿,我爱你,我只恨没有早一点找到你,害你在西越国吃了那么苦,也让我们蹉跎了这么多年的时光,如今,你依旧是那么年轻,而我已近而立之年,你……会嫌我老吗?”
他一下子说了那么多煽情的话,让清舞好不感动,可就在他最后一句话出口之时,却让她忍不住笑了起来,不由调侃道:“皇上是万岁,臣妾怎敢嫌皇上老?”
“鬼丫头!”他好气的敲上了她的额头,倒没敢下重手,动作轻柔的仿若她是水做的般娇弱。
“好啦,都日上三竿了,臣妾的肚子都饿了,皇上可否恩准先用膳?”说着,她已从他怀里退了出来,拿起衣服准备替他更衣。
而他却变得尴尬起来,好半天才挤出一句话,“那个,我昨晚来的时候,把其他人都赶走了,明日才会有人来接我们回宫。”
“呃……”清舞瞪大了水眸,“就是说没人煮饭了?”
欧阳忆潇点了点头,当时只想着和她过一天淳朴的田园生活,倒连一个烧火的丫头都没留下。
清舞瞥他一眼,将手中的衣服丢掷他怀里,便不再理会他,兀自转身离去。
欧阳忆潇伸手抓住她的胳膊,急道:“你去哪?”
清舞唇角微搐了下,“自己动手,丰衣足食,难不成还指望皇上您千金贵体煮饭给臣妾吃?”
欧阳忆潇一时哑言,手脚麻利的穿好衣服,紧追上她的脚步,如孩子般开心的说:“我帮你。”

小厨房里,清舞将米淘好,放入锅中蒸着,转眸看了眼旁边正专注的切着菜的男人,只见他眉峰紧蹙,袖管高高挽起,一双可翻云覆雨的手此刻却拿不稳一把小小的菜刀,一根萝卜被他剁得惨不忍睹,他每落一下刀,她都要捏一把汗,最后实在忍无可忍,便夺了他手中的菜刀,将他赶去一边,“今天不想沾荤腥,你去看着火吧。”
欧阳忆潇看了看自己的手,又瞧了眼她手中的菜刀,反应过来她话里的意思,也不恼,又凑过去,看着她手起刀落切得那叫一个熟练自如,遂自我安慰道:“朕只是缺乏锻炼,过个一两天,准让你刮目相看。”
清舞但笑不语,将剩余的食材一一切好,开始烹炒。
欧阳忆潇静静的看着她,一身鹅黄色纱裙素雅飘逸,三千青丝随意绾起,仅斜插一通体碧绿的玉簪,清新淡雅的妆容显得那般温婉端庄,这便是他最爱的女子,一个他愿意用生命去守护的女子。
“没想到裳儿不仅医术了得,连厨艺也这么厉害!”他由衷的赞叹道。
清舞手上动作不停,满不在意的说:“小时候,哥哥教我读书习字,就学着做了各地的菜式糕点犒劳他。”
“他还真是好口福!”
“那是后来,起初我做的菜根本是难以入口,可他偏偏还说好吃,每次都抢着吃光所有的菜。”
“要是我,也会那么做的。”他的声音闷闷的。
清舞转眸,有些好笑,“你该不会是连哥哥的醋都吃吧?”
欧阳忆潇俊脸微红,别扭的撇过头。
清舞将炒好的菜盛入盘中,转过身,抱住他,小脸在他胸口处蹭了蹭,“他是哥哥,永远都是,你不可以对他心存芥蒂。”
欧阳忆潇回抱住她,大手轻抚上她的背脊,“好。”他嘴上应道,心里却禁不住苦笑,他怎么可能不心存芥蒂,他不是傻子,又岂会看不出清风对她的感情?
禁忌的爱
南召国都城,一处安静的酒楼上,慕清风倚窗而立,目不转睛的盯着窗外,夕阳的余晖落在窗棂上,他整个人在淡淡的光影中仿佛有种时光倒流的错觉。
久久的沉默之后,凌晗枫终是走近他,顺着他的目光望去,才发觉他正盯着楼下一高一矮两道身影出神,那高的是一个眉目清秀的白衣少年,而那矮的则是个粉雕玉琢般的小女娃,女娃一身淡粉色裙衫,梳着可爱的双丫髻,一双水晶般透亮的大眼好奇的打量着周遭过往的人群,少年牵着她的小手,步幅缓慢却沉稳,边走边笑着跟她讲话,似是在耐心的解释她提出的诸多疑问。
“看来战争并未给南召国的百姓带来太大的阴影。”凌晗枫轻声叹道。
慕清风不置可否,“上官泓不得民心,江山易主是迟早的事,其实,百姓并不在乎皇帝姓谁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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