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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奴妃不好惹-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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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在爱着流云。”
“……”
“就像你说的,他一出生,母亲便不在了,他没有见过梅妃娘娘,但总见过她的画像吧,梅妃既然与我娘长得相像,就肯定与我们姐妹也有相似之处,我又恰巧出现在那个地方,他多看我一眼,也不过是因着想起了自己的母亲罢了。”
“好一个伶牙俐齿的丫头!”他突然的扯她入怀,“我只是太怕失去你了,你说的都对,是我多心了。”一个清风已经让他有危机感了,他可不想再多出一个自家兄弟来。
“因爱而生忧,因爱而生怖,或使离爱者,无忧亦无怖。”她靠在他怀里,把玩着他腰间的铂金翡翠腰扣,忍不住打趣道,“人的喜怒哀乐都是由欲望而起,若舍掉欲望,四大皆空,身心皆明,要不,你少爱我一点,或许就无忧亦无惧了。”
“哪那么多歪理,要朕舍掉欲望,你是想偷懒不履行做妻子的义务吗?”他按着她来不及收回的小手,邪魅的一笑,“这么喜欢朕的腰带,取下来送你可好?”
“下流!”清舞俏脸一红,这个该死的男人,就会曲解她的意思,满脑子尽想着那些龌龊的事情。
欧阳忆潇翻身便将她压倒在床上,开怀的笑道:“傻丫头,朕与妻子做彼此都喜欢的事情,怎么能说是下流呢?”
“你……”清舞愈发羞恼,想了半天,才搜肠刮肚的找出了个能控诉他此时可恶行径的词语,“无耻!”对,就是无耻,刚刚还一副小心翼翼护她若珍宝的样子,现在就又化身为饿狼,想将她生吞活剥,拆骨入腹。
“好好好,朕无耻,朕下流,可你别忘了,你刚刚可是答应了要给朕再生个宝宝的,要不,咱们就讨论一下这个宝宝要怎么生好不好?”
“欧阳忆潇!”清舞忍无可忍,但转念一想,这个霸道的男人向来吃软不吃硬,只得又软下声来,“潇……我答应了烨儿,要给他做糕点吃的,你看,你能不能先从我身上下来?”
“可以是可以,但你晚上要补偿我一顿大餐。”他倒也痛快,只是最后两个字出口的时候,他特意咬重了声线。
清舞当然明白他所谓的大餐指的是什么?但比着“白日宣淫”,似乎那个更容易接受一点,遂点头道:“好,你快点起来。”
得到她的应允,欧阳忆潇这才满意的勾起唇角,慢悠悠的放开她。
少了他的束缚,清舞赶忙起身,理了理被他弄乱的衣衫和发髻,狠瞪他一眼,便匆忙的出了卧室,直奔小厨房而去。
欧阳忆潇笑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门口,转眸的瞬间,目光却又定格在她刚刚躺倒的地方,那里有一块玲珑玉佩,应该是她刚刚不小心落下的。
他伸手拿起玉佩,仔细看着上面的纹络,眉峰不禁折起。
“那个是我的。”清舞出门后才发觉自己掉了什么东西,折返回来便看到他面色凝重的盯着那块玲珑玉佩。
“这是云沐歌给你的?”他依旧握着玉佩,丝毫没有要给她的意思。
清舞本欲反驳,但看他的表情,似乎这玉佩的来历并不简单,便顺着他的话点头道:“嗯,哥哥让我留作护身符。”这话倒不是她信口胡诌,哥哥确实是这么说的,只是,此哥哥非彼哥哥罢了。
欧阳忆潇再次看了眼那块玉佩,伸手递给她,若有所思的道:“这倒奇怪了,云沐歌应该是西越国的三皇子,玉佩上怎么会是囚牛的图案?”
“囚牛?”清舞拿过玉佩,看了又看,眸光骤然一亮,那图案可不就是一条有麟角的黄色小龙吗?
传说龙生九子,分别唤作:囚牛,睚眦,嘲风,蒲牢,狻猊,赑屃,狴犴,负屃,鸱吻。
而云天宇自诩为真龙天子,曾得了九块上好的玲珑古玉,便让工匠们在那九块玉石上刻了龙九子的图案,她记得云沐歌就有一块那样的玉佩,只是,这龙九子的形象都很怪异,不仔细看根本就辨认不出那究竟是什么?刚刚,若非他提及“囚牛”二字,任她想破了脑,也绝对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云沐歌?想到这个皇兄,她猛然一惊,抓住他的手,非常不淡定的问:“你能画出其它八子的样子吗?”
虽疑惑她的反常,欧阳忆潇还是点了点头,“怎的突然对这个感兴趣?”
清舞不答,去书案处取了纸笔过来,“不必都画,只画出嘲风和蒲牢就好。”
依她所言,他凭着记忆,很快便画出了龙三子和四子的简笔图像。
清舞看着那殿角走兽和钟上兽钮的图案,心里忍不住感慨着缘分有时候真的很可怕,哥哥,她的清风哥哥,兜兜转转间,他竟成了她的亲哥哥,只是为何身为西越国皇长子的他,却流落在了北陌国?
人人都知道云沐歌是西越国的三皇子,可他手上的玉佩却刻的是龙四子蒲牢的图案,那就是说云天宇是知道慕清风的存在的,而且在心里还是承认这个儿子的,这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
“裳儿……”见她一直对着那张画纸发呆,欧阳忆潇轻轻按住她的肩膀,“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没有……”清舞回过神来,将手中的玉佩收入怀里,冲他笑了笑,“就是觉得这龙九子生的都好生奇怪。”
“何止生的奇怪。”欧阳忆潇宠溺的揉了揉她额前的碎发,“它们还有着各种性情,各司其职。”
“哦?说来听听。”龙是神兽之首,也是皇权的象征,人们轻易不敢随便提起有关龙的话题,她也鲜少涉猎这方面的知识,除了知道那龙九子各自的名字外,其它的还真是知之甚少。
欧阳忆潇臂上一用力,便将她抱坐进怀里,她也不挣扎,如猫咪般乖巧的窝在他怀里,静等他的下文。
“书上有记载,龙生九子不成龙,各有所好。囚牛,平生好音乐,今胡琴头上刻兽是其遗像。睚眦,平生好杀,今刀柄上龙吞口是其遗像。嘲风,平生好险,今殿角走兽是其遗像。蒲牢,平生好鸣,今钟上兽钮是其遗像。狻猊,平生好坐,今佛座狮子是其遗像。赑屃,平生好负重,今碑座兽是其遗像。狴犴,平生好讼,今狱门上狮子头是其遗像。负屃,平生好文,今碑两旁文龙是其遗像。鸱吻,平生好吞,今殿脊兽头是其遗像。”
囚牛,平生好音乐,果然很符合哥哥的性格,清舞如是想着。
“裳儿……”欧阳忆潇满是担忧的唤着她,“你有心事?”
“没……我没有。”清舞下意识的反驳,在对上他古井般幽深的墨眸时,又心虚的低下了头。
“就这一会儿,你都走了两次神了,还敢否认吗?”他轻轻挑起她的下颌,“到底怎么了?我们是夫妻,难道不应该坦诚相待吗?”
“好啦,我只是在想,你比较像哪一个龙子?怎么就让你觉得不坦诚了呢?”
“真是这样?”欧阳忆潇依旧有些怀疑,却也不再逼她,他深知她的性格,有些事,她不愿说,勉强是没有用的。
“嗯。”清舞笑着点头,主动将自己塞进他怀里,双臂圈上了他修健的腰身。
“那你说说看,我像哪一个?”对她这主动的亲近,欧阳忆潇倒是颇为受用。
“哪个都不像!”这一次,她倒是答得干脆。
“嗯?”
“你说的,龙生九子不成龙,而你……是真正的龙。”她微仰着小脸看他,巧笑倩兮的样子极为惹人怜爱,让他忍不住俯下脸吻上了她粉嫩的樱唇。
清舞有片刻的怔愣,随即青涩的回应他的吻,而他仿若是受到了鼓励般,逐渐加深了这个吻。
一番拥吻缠绵后,她靠在他怀里急剧喘息着,心思却还在慕清风的身世上。
直觉告诉她,哥哥是知道这件事的,既然他不愿说出来,就一定有他的理由,她不会去多嘴,更不会去多事。
最初心动
倾云宫门口,清舞看着身旁那个一脸纠结的女人,问:“你不随我进去?”
洛凝梅咬了咬下唇,略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我一看到她,就忍不住想骂人。”娘娘不在的时候,她倒是没少往这里跑,以嘲讽奚落里面的那个女人为乐,但怎么着那也是娘娘的亲妹妹,在娘娘面前她还是收敛点好。
清舞唇角微抽,这丫头心里想什么,她知道的一清二楚,当面也不点破,只带了无月走了进去。
比着之前,这里冷清了许多,偌大的院子里,只有一个身形单薄的丫头手握一把粗重的扫帚吃力的扫着地。
清舞停下脚步,静静的看着她,而那人似是也感应到了她的目光,下意识的抬头,看见她时,面上先是愕然,再是慌张,到最后却又变得欣喜若狂,“皇贵妃……哦,不,皇后娘娘……”她丢掉扫帚,急急地奔过来,还没跑几步,便被无月拦住了去路,“娘娘……臣妾……”她结巴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清舞挥了挥手,示意无月放开她,淡淡的开口:“谦贵人还是先将院子清理干净了,再来跟本宫见礼吧。”说完,她便饶过她,直接进了大殿。

“娘娘忍一下,过一会儿就不痒了。”卧室里,绿萝小心翼翼的给那个一脸痛苦的女人上着药。
慕流云双眼紧闭,双手紧捏成拳,掌心里蓄满了冷汗,那药膏一沾上肌肤,就犹如万千只蚂蚁从心头爬过,折磨的她好生难受。
清舞轻轻走近她们,食指置于唇间,做了个噤声的动作,绿萝会意,缓缓站起身,给她让出位置。
清舞扫了眼慕流云因痛苦而皱成一团的小脸,那原本溃烂的疤痕已有些许的好转,估摸着再有半个多月就愈合的差不多了。
她接过绿萝手中的棉签,沾了少许药膏,还未有下一步的动作,手腕便被人死死的握住,“是你!”慕流云不知何时睁开了眼睛,咬牙切齿的冲她吼道,“你来作甚?”
清舞一根根掰开她的手指,笑得好不讽刺,“数月不见,妹妹还是这么有气势!”
“慕流裳!”慕流云冷笑出声,“再次成为他的皇后,你一定很得意吧!”
得意?清舞心里突然泛起一阵苦涩,她又有什么好得意的,六年的时间,用着别人的身份,活在一个没有记忆的世界里,之后又经历了丧父之痛,更与自己至亲的姐妹闹到如斯田地,她觉得,自己的人生真的好失败。
敛去唇角的笑意,清舞再次抬手为她上药,见她欲躲,声音不由加重道:“不想真的毁容,就给我老实点儿!”
被她这一通吼,慕流云倒真的安静下来,一双美目里翻腾着怒火,却也隐忍的没再吭声。
清舞也不恼,一点点的给她上着药,动作轻柔而缓慢,语气也变得温和起来,“你乖乖的,姐姐会还你一张漂亮的脸蛋。”
“你会有那么好心?!”情知她说的是实话,慕流云还是嘴硬的不想顺她的意。
“当然……没有!”上完药,清舞站起身,居高俯视着她怒不可遏的小脸,“你这张脸还有用,本宫自是不能让它就这么毁了!”
“你想怎样?”慕流云再次握紧了双拳。
“本宫想送份礼物给瑞王爷,可他贵为亲王,眼高于顶,怕是一般的东西根本入不了他的眼。”清舞稍顿了下,不出所料的看到她面色一变,继而又道:“本宫思来想去,觉得他身边似乎就缺一个如妹妹这般美貌聪慧又善解人意的女人……”
“你要把我送给他?”慕流云不置信的看着她,见她点头,又问道:“这是皇上的意思?”她的语气已不复刚刚的凌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清舞并不答她的话,只是背转过身,望着窗外开的正盛的石竹出神,“你曾为颜太后做事,她是什么德行,你比任何人都要清楚,瑞王自幼与皇上不合,个中因由,我想你也知道,而他二人,一个是爱过你的男人,一个是你爱过的男人,你总不愿看到他们真的兵戎相见吧!”
“想与不想,又有何用?我都成这个样子了,还有什么资格去左右他的决定?”慕流云轻抚自己的脸颊,话里尽是伤感,人总是这样,很多事情,总是到失去以后才追悔莫及。
欧阳子辰,第一次遇见他,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春日,而她的心情却比着那腊月的寒风还要彻骨的凉。
彼时,她刚刚经历了一场这辈子都无法逃开的噩梦,家人两个多月的呵护与劝慰都让她觉得虚伪和恶心,偷溜出府,她一个人在酒楼买醉,只想一醉不醒,却总有那么几个不长眼的纨绔子弟想要趁机占她的便宜。
她笑的妖娆而妩媚,完全忘记了矜持为何物?
也是,一个残花败柳,还有什么资格如名门淑女一般清高的活着,这具肮脏的身体,谁若想要,拿去就是了!
她笑看着那一双双不怀好意的大手向她伸来,慢慢闭上双眼,耳边却传来一声接一声的惨叫,再次睁开眼时,她已落入一个温暖宽厚的怀抱,那个怀抱的主人,有一双摄人心魄的桃花眼,此刻却泛着点点怒火,“堂堂丞相之女,竟然堕落到这种地步!”他的声音冷冽而阴沉。
“本小姐想怎样,就怎样,用不着别人置喙!”她借着酒疯,对一个完全陌生的男人发泄着强压心底多时的怨气。
那人不再多言,只是打横将她抱起,不顾她的反抗,抱着她下楼而去,她极力的挣扎,哭着捶打他的胸膛,却起不了丝毫的作用,酒劲上来,她只觉一阵头晕目眩,就那么歪倒在他怀里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是在一个陌生的房间,紫檀木的家具,精致的摆设,处处都透着一股低调的奢华,屋子里的熏香淡雅清幽,让宿醉后的她没有丝毫的不适。
“醒了?”清醇的嗓音,不似之前的阴冷,带着一丝慵懒与随性。
她抬眸,正望进一双狭长的桃花眼,逆光阴影走来的他,仿若天神般俊美,让她不由看痴了般怔怔的说不出话来。
是的,那一刻,她心动了,却也仅止于心动,她的人生已经毁在了那个漆黑肮脏的夜晚,这一辈子都失去了爱与被爱的资格,她好恨,恨那群糟蹋了她的畜生,更恨那个害她受辱的姐姐。
掩去眸底的情绪,她掀被下床,这才发现身上早已不是自己先前的衣服,蓦地抬头,对上的却是他嘲讽的嗤笑,“本王对一个浑身脏兮兮的女人不感兴趣!”
本王?是呐,这般浑身散发着优雅贵气的男人身份自是不凡,看来他应该就是那唯一还留在京城里的王爷欧阳子辰了。
想到他,便又使她想到了一个虚伪到极致的女人,欧阳紫竹,她的嫂嫂,一个外表美丽善良的女人,内心却是极度的丑恶,外人面前,她对她嘘寒问暖,抱以怜悯疼惜之态,背地里却说她肮脏下贱,丢尽了慕家的脸。
想是这尊贵的王爷早已从他那好妹妹口中得知了她的丑事,才这般奚落于她。
懒于多费唇舌,她规规矩矩的福了一礼,“臣女多谢王爷出手相助,不敢多加打扰,这便离去,望王爷保重。”
他看着她,不置一词,得不到回话,她只得硬着头皮从他身旁饶过,却在擦身而过之时,被他握住了手腕,“若是不甘心,本王可以帮你。”
她愕然,怔怔的看着他。
“不是恨你姐姐吗?本王可以帮你出气。”
“恨她?”她面色一窘,他果然知道了她所有的事情。
“她抢了你皇后的位置,你难道不是因为这个才醉酒的吗?”他一副了然于心的样子。
她心中冷笑,皇后的位置?她又何时真正在乎过,她只是痛恨慕流裳拥有的一切罢了,可他刚刚的话,却真的勾起了她心底复仇的火焰……
回忆戛然而止,她望着眼前那个依旧背对着她的女人,苦涩在心底蔓延开来,姐姐,那是与她骨肉相连的亲姐姐,在还未出生前,她们就一起在母亲的肚子里生活了十个月,可为何她们会走到今天这个地步?
为了报复她,她费尽心机的做了欧阳忆潇的妃子,在那个皇宫里步步为营,甘愿被心机与野心并存的颜太后利用,一次又一次的迫害自己的姐姐,她不计后果的对欧阳忆潇种下相思蛊,却也在子蛊的牵引下,一步步的沦陷在他无尽的宠爱与呵护中,甚至淡忘了令自己最初心动的那个男人,与他渐行渐远,直至如今的形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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