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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家主母心太狠-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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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儿倒是没有见过,那地方去是去过,可是却没有赶上那个日子,所以蓝儿总是错过。
此刻倒是与段别离一样,显得非常激动,恨不得马上就能到,所以架着马车的速度也比往常快了几分。黄儿探向自己的额头,“蓝儿,你可以慢一点吗?就算是你早一点到了,日子不到,那些鱼儿也不会出来的,咱们能够注意安全吗?车上还有主子这个双身子的人。”
蓝儿惊愕,不好意思的吐了吐小舌头,“抱歉,抱歉,我给忘记了。”
到达目的地的时候已经是十一月九号了,而冷冬儿的肚子也有大了几分,不到四个月就已经显怀了。但是冷冬儿为了肚子里的孩子着想,一直穿着简单松快的衣服,所以基本上也看不出她是有着双身子的人。
只是到现在,冷冬儿也没有任何害喜的症状,许是肚子里的孩子也担忧段别离的身体状况,怕她有个什么孕吐,那个男人准保会紧张的脸色苍白,兴许还有可能会发病。
所以一直都很安静,这令她欣慰不已。
每天晚上为了实行胎教,段别离总会给孩子吹箫听,虽然他并不懂什么是胎教,可是只要冬儿说的,他都会尽力去办到。
也是从那次知道,冷冬儿才知道,段别离好像几乎是万能,什么都会,哪怕是女人所弹的古筝,他都弹的特别好听,几乎可以算的上市音乐的天才。若不是这次出门很匆忙,路上不方便携带大家伙,只带了萧而来。
只是那个歌曲叫什么卡农?
他并不明白,甚至根本不会吹,但是听着冬儿轻声哼唱,他就已经能够全部吹下去,那个时候冬儿会比他听见鱼儿飞跃的事情还要激动,拉着他的大手,问东问西。
甚至和黄儿一样孩子性,又哼唱了别的歌曲,调子都是非常的特别,他听都没有听过,歌词也是朗朗的上口。他也将冬儿哼过的所有歌曲全部普成了曲子,就和他床头上莫名其妙多出来的诗词一样,当做珍宝。
悠扬绵长的曲子,语调轻快,像极了两个人缠绵之极,生死永相随,好似听了一场名为爱情的视觉盛宴,高潮部分最为跌宕起伏,旋动的音符在空中飘散,一点一点的随风而去,揉进了每个人的心里。
一曲优美的曲子作罢,他动作优雅的收起了玉箫,“今日我可有吹错?”
冬儿摇摇头,一脸崇拜的表情,“没有,吹得真好听,我原来最喜欢听歌曲,总是入睡前播放的曲子,听一听就睡着了。”原以为在这个世界绝对不会有人再吹奏了,没有想到段别离还是个难得一见的音乐奇葩,所以现在想要天天听都没问题。
自从知道冬儿来自另一个世界,他们谈论的话题又多了好多,现代世界的电视,电脑,还有很多坚固的高楼大厦,然后是人类的语言,有的时候段别离接受的比冷冬儿想想的还要快,她有的时候真的感觉段别离生活在现代也是很悠然自得,不会有任何的问题。
砰砰的敲门声,客栈的门就快要被人砸烂了,冷冬儿抬眸,此人绝对不会是黄儿和蓝儿,段别离依旧是嗓音轻柔,“谁?”
“你好,我是个陌生人,只是被你的箫声吸引而来,我只是想与阁下探讨一下,切磋一下,没有别的意思。”外面的回音是个苍劲有力的男声,能够听得出她很兴奋,很激动,恨不得现在就见见到底是谁能够吹出这么美的箫声?
段别离的目光看向了冷冬儿,她也是一脸的茫然,很无所谓的耸了耸肩。
屋内一时之间没有了声音,门外的那个男人又急的敲了几下门板,“请问公子你有在听吗?”
段别离点点头,“我有在听,前辈你稍等一下。”他打开门,外面站着一位瘦小,但是眼神却是神采奕奕的老人,他一进门就看向了手中拿萧的段别离,很是激动万分的问道,“刚才吹奏萧声的那个人是你吗?公子,是你吗?”
“是的,前辈。”
老头一听这话,双眼都冒着火焰,热度再高点,都可以融化白雪薄冰了。他几乎是双手颤抖的握住了段别离苍白的大手,赞叹的说道,“奇才,你可真是个奇才,是我这辈子碰到唯一的音乐奇才。”
段别离有些尴尬,这还是第一次被一个陌生人表扬,真是有些不好意思。
“敢问公子的大名。”
“晚辈姓段,名别离。”
老头激动的拍着段别离的大手,好,真是太好了,连名字都这么有伤感。
“好,好,我就叫你阿离,我是林禹治。”
冷冬儿一怔,林禹治?这个名字怎么这么耳熟?好像在哪里听过?虽然没有任何的印象,可是这个名字她真的有听过。只是段别离更早的一步猜了出来,“你就是乐仙林禹治?”
——————题外话——————
筱萋今天卡文太厉害了,两个小时不到五百字,不知道自己写什么?明天努力。
☆、081 每年比赛
“你就是乐仙林禹治?”可想而知,听到了这个名字,段别离显得更加的激动,甚至是喜出望外,他很久以前就喜欢乐曲,甚至是着迷的程度,可是喜欢过一段时间之后,也没有找到可以沟通交流的人,所以很少有他能够看上眼的人。
本来只是抱着去看鱼儿飞跃的奇景,谁能想到会与段别离这么有缘,竟然会在这家客栈相遇。并且睡觉之前能够听到如此优雅的曲调,他觉得活了一辈子能碰见这样的人,真是太值得了。
“是,我就是乐仙。”林禹治从来没有觉得自己的名字这般神奇,好在那群长了眼睛的世人给了他这么一个封号,要不然怎么能吸引眼前这个年轻俊美的小伙子对自己如此敬仰呢?
“乐仙前辈,你普的曲子我很喜欢。”段别离虚心赞扬,说的全部是自己的真心话。他有一阵子很痴狂林禹治的曲子,书房离摆放的全部是他多年的力作,少有的几本还是真迹呢?
当做宝贝一样珍藏,偶尔的时候还拿来再重新翻修。
“小伙子,你普的曲子我也很喜欢,你真是老夫这辈子遇见唯一合我胃口的人。”俩人干脆坐了下来,天南地北的聊着,冷冬儿眨眨眼,眼睛里尽是疲惫,看着站在门外的黄儿与蓝儿,两人同样很吃惊姑爷侃侃而谈,那般畅聊乐曲的知识,虽然他们听不懂专业的名词,可是看那个老头没有任何杀气,尤其主子还在身边,他们也不好直接请别人出去。
冷冬儿打了一个哈欠,摆摆手,示意两个人睡觉去,黄儿与蓝儿点点头,将门轻轻的带上。
看着薄纱外客厅的两个人津津有味的说着乐谱,然后又说起了当今天下乐师谁的曲子比较令人感动,她不禁再次懒懒的打起了哈欠,眼睛泛着酸涩。
不是应该要睡觉吗?
怎么此时此刻竟然聊得这么起劲?
这两个人是不打算睡觉了?
不由得眯起了双眼,想要看清楚眼前聊得兴奋之极的两个人,怎么越来越不清晰,变得模糊了呢?不由得轻叹一口气,好吧,他们聊他们,她睡她的。
这么一想,她的心也轻松了,身子也跟着放松了许多,不大一会儿她就睡得香甜。
差不多鱼肚泛白的时候,林禹治才起身离开,这一趟他可是收获良多。
段别离这才起身走向了内室,看着她熟睡的脸,不由得轻抚她白嫩的脸颊,嘴唇上扬,弧度适当,不禁爱怜的看着她香甜睡熟的脸。
安静的像个玩累的小孩子,他轻轻拦过冷冬儿的身子,将她放平身子,盖好了被子,他也趁机钻进了被窝,放佛感觉到了身旁有所依靠,冷冬儿将整个身子缩进了段别离的身旁,更是将小脸贴在了他的胸膛,发出舒服轻声吟唱。
段别离笑笑,只是更加搂紧怀中的人儿。
好在她的习惯改变了不少,不再像以前那样,睡得纠结万分,有的时候差一点以为自己在睡梦之中能断气了,至少现在她总是习惯往自己怀里钻,总比像八爪鱼一样将他整个身体缠住,连呼吸都费劲。
第二日,睡到响午的两个人都没有醒,黄儿与蓝儿两人也不便打扰,毕竟这两日他们不是游山玩水,就是连夜赶路,黄蓝二人也是累的浑身乏力,更何况姑爷身子虚弱,主子又有了身yun,多睡一会儿也是无可厚非的事情。
可是某个心急的老头从天大亮的时候,就在门口徘徊,左等右等,就是等不到他要走的人,想想昨夜他也是太心急了,好不容易遇到如此难得的人,聊聊忘了时间,也是耽误了别人睡觉。
这般想着,他又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转眼已经是响午了,老头可是再也等不下去了,直接冲到段别离的房门口,砰砰的敲起了房门,舔着脸笑眯眯的问道,“徒儿,师父的好徒儿,阿离你醒了没有?”
房间的两个人被吵醒了,对视彼此。
冷冬儿不禁打了一个哈欠,门外又传来某个老头雄厚有力的声音。“阿离徒儿,你可不能再睡了,这会儿子,太阳都要出来的,晒屁股了,该起床了。”
冷冬儿这下子听得非常清楚,“阿离徒儿?这是谁啊?”
段别离搔搔头,“是我。”
“咦?你拜师了?”
“恩,他说要收我为徒,我很兴奋的就答应了,昨天晚上的事情,本来想第一时间告诉你,可是你睡得那么熟,所以我也不忍心打扰你。”
“这老头的速度可真够快的。”
“什么?”
“哦,没什么!”冬儿摇头笑笑。
“阿离徒儿,师父老了,还站在外面呢?你先别忙着和媳妇说悄悄话,有什么话,让师父进去和你们一起讨论。”林禹治说的天经地义,段别离却听得脸上羞红一片,连耳根子都红了起来。
林禹治大嗓门,想必整个客栈的人都听见了他的话,冷冬儿抿唇一笑,“你快去穿好外衣,给你新上任的师父开门。”只是,不知道那老头到底有什么急事。
段别离与冷冬儿已经换了一身衣服,他前去开门,林禹治很兴奋的拿着手中的乐谱冲进了客房内,拉着他便在客厅之中洋洋洒洒的说了一大堆,全部都是昨夜听了段别离的卡农,一时之间兴起的灵感。
段别离仔细聆听,找出其中不协调与不足的地方,听惯了溜须拍马屁的话,再听听段别离非常合理的见解,林禹治几乎就要感动的落泪了。
冷冬儿为自己倒了一杯茶水,看着热泪盈眶的林禹治,有些不太理解这老头到底在激动个什么?
他很是欣慰的拍了拍段别离的手,长叹的说道,“没有想到我林禹治也是后继有人啊!我活了大半辈子能够找到一个乐曲奇葩,真是上天对我的恩德,看于岑那个老头还有什么可骄傲的。”说到这里,林禹治心头一个激愤,冷哼的说道,“阿离徒儿,师父有一位师兄,就是世人称呼的乐神,我们两个是几十年的死对头,那个老死头早些收了一个颇有几分才气的徒弟,每年给他骄傲的不得了,给他一对翅膀他都能上天了。每年我们的徒子徒孙都会来一场乐曲比赛,很不赶巧都是为师我输了,但是今年为师相信,那老头输定了。”说到此处,林禹治哈哈大笑,看起来得意极了,“今年有你为师父撑场面,那死老头准保傻眼。”
段别离听着聚精会神的演说,尴尬的笑了笑,其实他很想告诉师父,他并不是很想参加这个比赛。他看向了冬儿,颇有些为难的表情。
冷冬儿却是笑笑,“多去尝试一些从来没做过的事情,我相信这是很好的人生经验。”
听到房间内还有其他人说话,林禹治才总算是将目光移到了冷冬儿身上,清秀婉约,委婉大气,虽不是绝色之姿,却也是一位娴静淡雅的佳人,尤其是她身上所散发的傲然与优雅,一颦一笑之间都带着与众不同的从容与华贵,林禹治识人这么多年,绝对不会以貌取人,但是看冷冬儿身上所散发独一无二的气质,令他心生折服。
徒儿是奇人,他的媳妇自然不差,果然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好,太好了,他的那个最会嫉妒的师兄一定会羡慕死他的。
想着他吃瘪,愤恨不已的模样,林禹治又要笑出了声音。
“师父,你好,我是离的妻子冷冬儿。”冷冬儿落落大方,站起了身子给林禹治行了个大礼,尤其是那声师父可谓是令他心生愉悦。
再一瞧见冷冬儿凸出的肚子,颇为惊喜的问道,“你有了身子?”
冷冬儿点点头,“是的。”
林禹治更是笑的大声,那心情好似比他知道自己怀yun了还要激动。
他的师兄整天催着自己的徒弟成亲,让他有孙子可以抱,可惜没有一个人鸟个他,没有想到他倒是要比师兄更快一步报上了徒孙,这下还不嫉妒死那个心眼小的老头。
“徒媳妇,你等着,师父去给你拿见面礼去。”说罢,便是疯疯癫癫的跑走了,留下段别离与冷冬儿大眼对小眼。
“你师父真热情。”
段别离闻言,轻咳了几声,笑道,“我也是现在才知道。”
不大一会儿,林禹治拿着一块双生的萧与笛镶嵌的玉佩回到段别离的房间,玉佩非常的艳绿,均匀鲜艳,细腻无杂质,绝对是一块价值连城的好玉,最终于的是这块玉佩可以一分为二,变成两个独立的玉佩,是一把萧和一只笛,做工很细致,栩栩如生,就好似是真的有这么大萧和笛。
林禹治笑道,“这可是当年我娘让我给媳妇的定情信物,可惜我这辈子都不会结婚,所以留着也没用,就送给徒媳妇吧!到时候你就给我的徒孙,让他们把这东西延传下去,也算是完成我娘的心愿了。”
冷冬儿没有推辞,既然是老人家的一片心意,她看得出他眼睛里的真诚有多少,更何况有一个喜欢古董的爹地,她自然知道手上的这个东西到底有多么的贵重。
“那冬儿就替肚子里的宝宝谢过师父的大礼。”
林禹治笑容神采,连连赞道,“好,好,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我的土地真有眼光。你们万万不可小看了这个玉佩,他们若是解体,就会变成真的萧与笛,可以吹出声音,听说吹出的乐曲可以统驭万兽。”
冷冬儿不由得瞪大了双眼,没有想到这老头真舍得,连忙又道了声谢,林禹治摆摆手,“今后,我们都是自家人,还谈什么谢不谢的。”
冷冬儿收好如此重要的礼物,林禹治想起昨夜给了段别离一本祖传的乐谱,是当年师父传给他与师兄一人一本的曲子,他活到现在,年纪一大把了,也没能参透里面的奥妙。“阿离徒儿,昨日师父给你的那本乐谱,你研究的怎么样了?”别怪他心急,他真是恨不得每时每分在一起讨论乐曲的问题。
段别离老实回答,“我都看完了,现在为止只领悟了四层。”其实他这句话有些谦虚的成分,何止领悟了四层?至少六层,可是他还不能百分百的确定,所以还是保守来说。
林禹治闻言,震惊的问道,“你说什么?你都看完了?你领悟了四层?”
段别离一怔,难不成师父以为自己在戏弄他吗?这可不行,必须要好好的解释才行,“师父,徒儿没有说谎。”
林禹治激动的一击掌,“我知道你没有说谎,因为你这个脑袋一根筋的家伙是不可能会说谎的。”
他闻言,眨眨眼睛,这算是夸奖吗?
“可是你怎么能一个晚上就看完了呢?怪不得起的这么晚,果然是昨夜熬夜看书累到了,看完一本书就能领悟到四层,好,好,真不愧是我乐仙的土地,哈哈……”
冷冬儿挑眉,打算让他今天一次性的高兴够,“师父,离有过目不忘,一目十行的本领,你的那本书我约莫他应该用了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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