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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世王妃-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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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单纯和善良。可是直到他被司徒翰轩指着要去瑶国的时候,他才忽然意识到自己原来的那种过于细致的保护,其实对于肖喜喜来说也许是一种伤害也说不一定的。
虽然她一直生活在这深深的淮北王府,可是在他不在的时候,没有人能保证不会出现这些那些种种让人意想不到的事情。要是现在都不告诉她现在这些纠结,他甚至不敢想象会不会出现什么让他都无法摆布的事情了。
闭上眼睛,那心底里就对她并不友好的青莲,还有,还有那似乎至今都对她无法忘情的司徒翰轩,他们在他离开之后真的什么都不会发生吗?
他不敢保证。既然如此,那么他能选择的就是将最残忍,最让人恶心的真相告诉肖喜喜。
想到了这里,他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对话5
“喜喜,并不是所有的人都如同你一样的想法。”司徒翰飞认真的看着肖喜喜:“青莲确实是爱着我大哥的,但是,这个爱里面到底有多少是为了那高高在上的后座,又有多少是为了那君临天下的权利,我们谁都不知道。”
“可是,所有人都说,他们在扶风……”肖喜喜想反驳,可是最后还是闭上了嘴巴。她不得不承认,司徒翰轩和青莲的事情让她的心里不舒服。虽然,她是淮北王妃,虽然,在她生命里最重要的就是面前的这个男人,可是,她还是不能否认,司徒翰轩之于她是一种没有办法言语清楚的存在。
“那不过是一场久违的好戏罢了。”司徒翰飞闭上了眼睛,显得有些累。“我的大哥需要一个理由为他那残忍的杀戮作为借口。而青莲需要一个高贵甚至是残忍的理由来满足她再次回到天鼎的虚荣。”说道了这里,他忽然睁开了眼睛看着肖喜喜:“你有没有想过,从根本上来说,你和青莲没有任何区别。”
“根本?”肖喜喜只觉得很茫然,她显然是不明白司徒翰飞在说什么。
“没错,从根本上来说,你和青莲是没有区别的。你们一个是瓦吉的公主,一个是扶风的皇后,可是,在天鼎的面前,你们都是最没有地位的俘虏,仅此而已。”
司徒翰飞这么一说,肖喜喜恍然大悟。“我想起来了,原来有人跟我说过,作为俘虏是最低贱的。无论你是公主,还是皇后,你都是天鼎用来犒赏的将士的礼物……”说道了这里她不寒而栗,连忙紧紧的抱住了司徒翰飞,连声音也变得柔软起来:“飞,要不是你,我一定都不知道被你大哥弄到什么地方去了,你一定是我这辈子最大的福星。”
司徒翰飞苦笑,有句话他是怎么也没有办法告诉肖喜喜的。要是没有他,也许肖喜喜并不是淮北王妃,而是司徒翰轩赐封的作为天鼎国的皇妃也说不定了。
虚伪
“既然你都知道俘虏是什么了,难道你还不知道青莲……”司徒翰飞没有继续说下去,他那仅存的一点良心觉得自己这样讲当朝皇帝的八卦实在不是一件什么好事。不过既然讲开了,他还是决定说个清楚:“青莲本来就是从小生活在这种环境中,她从来都认为是天之骄女。”
“可是,我觉得这样青莲不是很……”肖喜喜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她想,她没有办法用叹气来说明自己的内心的失落。她原本以为青莲和司徒翰轩是那种真挚的青梅竹马,可是却发现到了最后,什么都和她的想法不一样。
“很什么?”
“虚伪。”肖喜喜翻过身,躺平,将自己的手搭在了脸上,一种让她没有办法抑制的悲伤涌上了心头。她本来以为这个世界是那样美好的,就算是青莲不喜欢她,大概也只是因为自己和司徒翰轩那说不得又道不出的纠结罢了,可是现在看来,却并不是那么一回事。
“虚伪?”司徒翰飞又忍不住笑了起来,这大概就是他最喜欢肖喜喜的地方吧。她从来都是这样的直率,这样的敢于表达自己内心不满。“在这宫廷里,要是人人都不虚伪,大概就不叫宫廷了,或者,人都死光了,那么就直率了。”说着他伸手摸了摸肖喜喜的头发:“其实,青莲是想做大哥的妻子的。你知道大哥的妻子是什么吗?”
“你大哥?”肖喜喜白了司徒翰飞一眼:“皇后啊。”
司徒翰飞不在说话,只是微笑着闭上了眼睛,很久以后才说:“喜喜,我不能无时不刻的守在你身边,有很多很多的事情你要学会,包括谎言,包括虚伪。”
司徒翰轩爱青莲,可是,他爱的不过是青莲为他带来征服这些疆土的借口。
青莲爱着司徒翰轩,可是,她爱的不过是司徒翰轩身边那高贵的皇后宝座。
肖喜喜迷茫了,难道在这样的世界里生活,她就再也不能如同原来那样了吗?
带着孩子入宫
本来肖喜喜以为司徒翰轩不会那么无耻,至少要等着过完年,天气暖和一点才会奴役自己的兄弟去打劳工。可是没有想到,这个世界没有最无耻的事情,只有更无耻的事情。在天气最冷的时候,司徒翰飞带着浩浩荡荡的礼品盒人,打着开通海上商线的旗号朝着瑶国进发了。
司徒翰轩到底没有将迎娶瑶国公主的事情大肆的宣扬开。与其说他是有些无法得知的顾忌,肖喜喜更偏向于认为司徒翰轩是怕青莲知道了伤心才隐瞒着。虽然这种理由连她自己都无法说服自己。
那天中午司徒翰飞跟肖喜喜说的话,成为了肖喜喜最忌惮的事情。她终于知道了原来在这个看起来很平静的世界里,她的一切快乐都是来自司徒翰飞,若是他不守在自己的身边,她就必须站起来,必须变得能应付这些事情。
可是,问题来了。她并不愿意变得虚伪。不,准确说,是她并不知道要怎么才能变得虚伪。怎么才能跟那些心思深沉的人打交道。
于是,她决定闭门不出了。那些官家夫人小姐们的来拜访也不过是草草的接待一下,再也不像是原来那般和她们多话了。而让她主动去别的人家那就不要说了,这是不可能的。
肖喜喜觉得自己很聪明,因为她为自己这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行为找了一个绝好的理由。
王爷不在家,自己应该操守持家静待王爷回来。
不过,再好的理由有时候也是没有办法应付这世事的变化的。就在司徒翰飞离开了白奇七天之后,就在肖喜喜老老实实的在家呆了七天之后,司徒翰轩的一道圣旨将肖喜喜招进了那深深的皇宫。
当肖喜喜接到了圣旨的时候,她忽然很想哭,这都是什么事啊,她怎么越怕什么就越来什么呢?不过还好的是,圣旨上并没有让肖喜喜一人前往,而是让她带着乐乐一起去。
肖喜喜不禁开始想,难道是司徒翰轩想孩子了?
等待1
关于这一点肖喜喜还真没有猜错。司徒翰轩确实有些想那个他从来没有见过的孩子了。
他的想念来源于一种即将遗忘的愧疚。
肖喜喜百般不安的坐在却非殿中。这是司徒翰轩的书房。这里没有人,不,应该说没有司徒翰轩,宫女太监倒是还不少的。一个老太监忙前忙后的给她和乐乐准备吃的喝的,还有暖手的炉子,竟然连额头上都起了不少的汗水。
“王妃,您看您要不要在吃点什么?”老太监站在肖喜喜的边上,搓着手仔细的询问着。这个王妃跟别的王妃不一样,她是淮北王妃。淮北王是现在天鼎势力最为大的王爷,又是陛下最为信任的臣子,作为她的王妃自然是不能怠慢的,不仅仅如此,更重要的是,这位王妃对于陛下来说是一个不一样的存在。
当然,这个想法只能他自己埋在心里,他不能说出来。这样的事情一定要烂在心里,烂在肚子里,就算死了都要带进坟墓里去。
老太监的脸上笑得更加灿烂了,好像是一朵盛开的菊花。
肖喜喜看了看那一桌子的吃的,摇摇头:“不用了,这么多吃不完的。”她说着又将乐乐从奶妈的怀里接过来,搂进了怀里,细细的问她要吃点什么。
她想如果她在不找点别的什么事情来转移注意力的话,她一定会疯掉的。这里的气氛实在是太尴尬了,除了来来往往的宫女还有太监外就只剩下她和乐乐以及带来的几个侍女。而那个招呼自己来的司徒翰轩根本连面都没有见。
想到这里,她又忍不住咬牙切齿起来,这个死男人到底要做什么?难道就打着这样无耻的打算吗?直接将她丢在这里,生生把她吓死才甘心。
越是这么想,肖喜喜就越发的生气了,她“突”的站了起来。冲着一边的老太监说:“陛下是不是有什么事耽误了?染香郡主看来是有些困了,要不是今天我先回去,明天再过来吧。”
等待2
这可让老太监怎么说?陛下让他好好的招呼淮北王妃,而淮北王妃在这里等了有一个时辰了,可是陛下还没有来。现在淮北王妃要走,他到底是拦着还是不拦着。
他也来不及多想,看着肖喜喜抱着染香郡主就要离开,连忙伸开手臂挡在肖喜喜面前,打着哈哈,弯着腰作揖:“王妃,您可千万不能走!陛下可是吩咐了让老奴在这里伺候呢,要是您走了,老奴要怎么跟陛下交代呢?”
“我怎么知道你要跟他交代,这天气这么冷,我就这么坐在这里等人,你在边上站着不嫌累,我倒是坐着累了。就这样吧,我今天下回去,明天再过来。”肖喜喜胸口里倒是有些生气的,别人越是拦着她,她就越是有些不高兴,说话也急促起来。
“哎呀,哎呀,王妃,可怜可怜老奴,切不可以这样啊。”老太监见拦不住肖喜喜,扑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不停的磕头。
肖喜喜这个人本就心软,最见不得人家求她。而现在又是一个年级这么大的老人,她也觉得不好,就停住了脚步,看着跪在地上的老太监又不好搀扶,又不好离开,只好站在那里生闷气。
老太监见肖喜喜不走了,连忙阿弥陀佛的叫着:“王妃,你可千万不能走,老奴都这么大的年纪了,还指望能好好的,明年后年就出去置点宅子,好歹死在外面呢,求王妃可怜老奴吧,让老奴好歹死在外面。”
老太监越是这么说,肖喜喜的心里就越是过意不去,最终,她也走不了了,又不想就这么败下阵来,只好哼了哼鼻子,“罢了,今天就再等等吧。”说着转身又坐了回去。
老太监见她最终还是没有走,这才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忙爬起来,上前伺候着:“王妃,其实,陛下最近很忙,也不是故意要耽误您的,您好歹再等等。”
肖喜喜听见这话,只是瞪着老太监,不满的哼了一声,什么话都没有说。
想念
又枯坐在那里等了一会,就听见外面的院子里传来了一片嘈杂的脚步声。接着就听见有人再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肖喜喜也跟着站了起来,心里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这个司徒翰轩可总算是来了。不过这边才叹了一口气,那边又紧张起来,这个男人来找她到底是干什么啊。
她越是这么想,就越是不想见司徒翰轩。忍不住在心里暗暗的祈祷时间能走慢一点,最后能就这么停住了可以让她快点离开才好。
显而易见,这样的祷告根本就是毫无作用的。很快的就连却非殿里的宫女太监都哗啦啦的跪了一片,高呼着万岁。肖喜喜四处看了看,只见连她身边跟着来的奶妈侍女都跪了下来。她才恍然记得,她应该下跪的。
这个认知是陌生的。
在她的记忆里,她见司徒翰轩是很少下跪的,现在见得更少,就越发不用跪了。
肖喜喜连忙跟着跪下来,顺便让乐乐也跪了下来。乐乐倒也听话,肖喜喜让她跪,她也毫不拒绝,就这么扑通一下跪了下来,好在是跪在柔软的地毯上,不然肖喜喜真是心疼她那小膝盖,会不会因为这么结实的一次下跪就要变得又青又肿起来。
司徒翰轩走得很慢。
其实他想走快一点的,可是,他的心里却不知道萌生了一种陌生的怯意,这种怯,让他的脚步慢了下来。也是这种怯,让他原本可以乘坐步辇而来,可是最终他还是选择慢慢的步行而来。
在来到却非殿之前,司徒翰轩一直再想,自己为什么要来,自己为什么要让肖喜喜来,自己为什么要让那个从未谋面的孩子来。他觉得自己疯了,明明知道自己不能再和那个女人有交集了,可是为什么又这样。百思不得其解。
可是当他走进了却非殿,转眼看见跪在地上的肖喜喜和那个小小的女孩子的时候,他忽然觉得到底是为什么都不重要了。他只是想念了。
相见
面对着那个跪在地上的女人,司徒翰轩愣在那里。
一直叫做思念的东西顿时从他心底的深处就这么喷薄而出,渲染了他周围的一切声音、空气、还有他自己。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觉得自己就是为了这一刻而活着的。原来,原来他已经这样的想念她。
恍惚记得,在很久之前,在他铁蹄蹋上的国家,他就这样看见了她。她有着世界上最明亮的眼睛,有着世界上最单纯的目光,还有着世界上最无畏的心。时至今日,司徒翰轩依然无法忘记,就是这个女人,在那片有些颓败的皇宫里抬起了那双眼睛,毫无畏惧的看着自己。就在那一刻,他的生命,他的内心,他的一切的一切都被震慑,被诱惑,被铭记。
可是,这双眼睛却终究这样远离了他。只留下了他心中那个最为瑰丽的梦。
司徒翰轩抬起了手,想走上前去扶起肖喜喜,哪怕是去再次感受她的体温也好,只是,最终他发现,他站在这里怎么也动弹不了。那近在咫尺的肖喜喜居然就在这一刻变成了天涯海角。他的手指有些颤抖,而后颓然的放下了。
转身,他朝着那个属于他的王座上走去。
一边走着,一边他听见自己用冷静到近乎残酷的声音说:“都平身吧。”在这样的时候,他不知道自己改用别的什么样的表情或者情绪,大概这个是最好的了吧。
他走进来了。肖喜喜连忙伏低了自己的身体,让自己看起来更加的谦卑而无害。可是,在那光亮的地板上,她还是看见了他的袍子,那绣着金龙的袍子神采奕奕,好不威风。就好像……就好像她和他第一次见面的时候。
在逆光中,他那骄傲的、残酷的、高高在上的目光,那种带着霸气的口吻,全部都昭示着,这个人将会一直一直烙印在肖喜喜的生命里,记忆里。从那时直到永远。
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想他了,只是,有一种久违的陌生毫无顾忌的爬上了她那有些凄凉的心。
相见2
在一片谢恩中,肖喜喜也爬了起来。
她的眼前晃过了一片刺眼的黑色。她从来都不知道原来黑色也是这样的刺眼,也是这样让人的心充满了苦涩和冰冷。那时属于司徒翰轩的颜色。
在天鼎,皇家的颜色是黑色。这和瓦吉是不一样。
在瓦吉,皇家的颜色是那明亮的黄色,黄得让她觉得有些俗气。
而在天鼎,她所能看见的就是一片黑色。黑色的房屋,黑色的衣服,黑色的摆设,什么都是黑色的。那种压抑到让人几乎想要怒吼的黑色,从她走进这座王宫开始,就不停的撞进她的生命。
“许久不见淮北王妃,倒是气色更好了。”
肖喜喜的心里说不出的味道,她只是扯开了嘴角微笑:“这是托陛下的洪福,天下太平,百姓五谷丰登,大家心里都高兴。自然,这气色就更好了。”
听着肖喜喜这么讲话,司徒翰轩也觉得很不是滋味。他本来以为只有肖喜喜会对他毫无城府的讲话,可是现在看来,似乎不是了,原来什么都是会改变的。顿时,他的心里索然无趣。
转头,他就看见那个站在肖喜喜边上的奶妈,她的怀里抱着一个小小的女孩,粉妆玉砌,一双大眼睛更是灵动异常。他的心里猛地一动,这个,这个就是他的孩子吗?
他顿时觉得喉咙里干干的,好像连口水也都全部没有了。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可是最后只剩下一片干涩的呼吸。
终于他发出了声音,那是连他都觉得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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