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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世王妃-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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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喜喜看着司徒翰飞。那神采飞扬的司徒翰飞,那风流倜傥的司徒翰飞,那得意满满的司徒翰飞,他果然是这天鼎国最志得意满的男儿。就这么看着看着,肖喜喜的心越来越沉了下去,她从来都没有发现,原来自己和飞之间的差距是这么的大,是原来她太融入这样的生活没发现,还是她到了今天才醒悟?
她的心里翻滚着一种难捱的情愫,昏昏沉沉好容易到了众人都离开,早已经是华灯初上的晚上。司徒翰飞一身疲惫,他洗过了澡,走回了屋子,猛然,他看见了坐在灯下的肖喜喜,忽然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愤怒,怀疑还有那无休无止的嫉妒。这样的情绪就像是毒药一样啃噬着他的内心,让他焦躁不堪。
他很后悔,为什么要走进了这间屋子。他想转身离开,可是肖喜喜已经抬起了头,她看着他,她的眼睛里闪烁的耀眼的光芒,她就像是平时那样跳了起来,几步就冲到了他的跟前,笑眯眯的说:“飞,飞,你可回来了,你不知道今天一天我都没有机会跟你说说话。”
说什么呢?他们有什么好说的呢?司徒翰飞很想大声的质问肖喜喜,若是你想离开,若是你想进宫做那皇妃,你去就好了,何苦这样瞒着我?何苦这样糟蹋我对你的一片真心?但是,这些话他说不出来,只要看着肖喜喜那双毫无畏惧的眼睛,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他就什么也说不出来。他唯一能做的只有僵硬着笑容,干巴巴的说:“你要跟我说什么?”
肖喜喜微微一愣,又笑了起来,拉着他的手就往床边坐下,好像根本就没有注意司徒翰飞的冷硬一般。
冲突2
司徒翰飞的脚步很硬,好像是长在地上生了根一样,可是,他看着肖喜喜的笑容就忍不住跟着她走了过去。走到了床边上,跟着她坐了下来,是不是离开了太久,为什么这原本熟悉的房间熟悉的摆设还有熟悉的人,他在此时此刻都觉得这么陌生。
他抬起了头四处看了看,那乌黑的眸子里透着对这里的一种抹不去的生疏感,随后叹了一口气,难道真的是心境不一样了,就什么都不一样了吗?他转头看着依旧笑眯眯的肖喜喜又再说了一次:“你要跟我说什么?”
“飞,我要跟你说一件高兴的事,我很高兴,我相信你知道了也会很高兴的。”肖喜喜的眼睛就如同夜空中最璀璨的星光,亮得让人觉得美不胜收。
“什么好消息?”而司徒翰飞却觉得兴致阑珊,大概此时此刻无论肖喜喜说什么事情他都会觉得没意思,都会一刻也不想呆下去的。
“飞,我有了孩子了。”肖喜喜裂开嘴笑了起来,她的笑容极富有感染力,就比如那春光明媚一般的,照在人的身上都会有一种暖洋洋的舒适感。她紧紧的拉着司徒翰飞的手,让他的手贴在自己的小腹上:“你摸摸看,我这里有孩子了!”
司徒翰飞的手却好像触电一样猛然的缩了回来。他忽然觉得很恶心,转过头忍不住干呕了几下。肖喜喜很奇怪,又十分的着急连忙俯下身体,拍着他的脊背问:“怎么了怎么了?是不是太累了?要不要传宫里的太医?”
这肖喜喜不提太医还好,一提太医,那股压在司徒翰飞心里的火就腾得冒了出来,他大声喊道:“太医太医太医!难道宫里的东西都是好的吗?”
肖喜喜被吓了一跳,愣愣的看着司徒翰飞,她不知道为什么刚刚还好好的,怎么一下子司徒翰飞就发起了火来。司徒翰飞这脾气冲了出来却也马上回过神来,他转回了头,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目光朗朗的看着肖喜喜。
冲突3
他的手指蠕动了一下,想要去拉肖喜喜的手,可是最终也没有抬起来,他看着她,缓缓的说:“喜喜,这孩子,我不要。”
“什么?”肖喜喜以为自己听错了,她歪了歪头,十分不解的看着司徒翰飞:“飞,你在说什么?我听错了么?”
“我说,喜喜,这个孩子我不要,你也不要好不好?”司徒翰飞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他终究没有办法怪罪肖喜喜,她早就变成了自己身上的一块肉、一滴血还有一条永不会愈合的伤口,生生世世和他如影随形,他离不开她。但是,这不代表他可以原谅,不代表他可以装作什么情都不知道,不代表,他要忍受这样的屈辱和不平。
所以,他想,他应该做些什么,做些让他自己的心能平衡一些的事情。
“为什么?”肖喜喜眨了眨眼睛:“难道你不喜欢孩子吗?难道你一点都不盼望这个孩子的到来吗?说不定他是个男孩子,是你的继承人呢。”
“我确实想要一个孩子,而我的身份注定我尤其想要一个男孩,可是……”司徒翰飞再次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他几乎鼓起了所有的勇气,一把就抓住了肖喜喜的手,肯定而有力的说:“可是,我不想要这个孩子,这个孩子,我不要!”
“为什么!”肖喜喜觉得司徒翰飞简直不可理喻,“既然你想要孩子,为什么一定不要这个孩子?你告诉我为什么!”
司徒翰飞瞪着肖喜喜,瞪着她那无惧的目光,瞪着她那毫不退让的神情,他真的想就这么相信了,这个孩子不是大哥,而是他。他真的就想在此时此刻如此相信了,不过,就在他的心柔软的那一刹那,他忽然想起了一个人,那就是青莲。青莲不是把自己的孩子李代桃僵后依然那么言之灼灼吗?可见,女人的话都是不能信的,女人都是天生的戏子!
想到了这里,他的脸被涨得通红,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了,那些话就这么毫无顾忌的冲了出来。
冲突4
“其实没有什么,我只不过是怕这孩子跟乐乐长得太像了而已。”虽然话是说出了口,可是司徒翰飞终究没有办法将话说的那么直白,那些话在他的嘴里绕来绕去,最终也只化成了这样一句清清淡淡的叹息。
肖喜喜似乎没有明白过来,她依旧这么看着司徒翰飞,她抖着嘴唇:“飞,你说的什么意思,我,我不明白。”肖喜喜只觉得自己的心被人猛得用刀子刺了一下,疼得她连呼吸的力气都没有了。司徒翰飞这么说是什么意思?是她想的那个意思吗?不,不是的,她的飞不是那么多疑的人,她的飞一直是信任她的不是吗?
这样的话,这样的怀疑,其实她早就知道了。毕竟这府里面的人虽然当着她的面谁也不敢说,可是,私底下却人人都在说这事。她听到了也不是不难过,可是,她终究没有在意,毕竟对于她来说最重要的不是这些人怎么看,而是司徒翰飞会一直相信她,会一直站在她的一边,无论别人说什么,她没有做就是没有做,而飞也必定会相信她。
她一直是这么想的,从头到尾,从始至终,可是,今天好像不太一样。
“你真的不明白吗?”司徒翰飞腾的一下子站了起来:“今夜还有很多琐事,我就在书房歇歇了。”说着他就朝着外间走去,走到了门口的时候,他又停住了脚步,然后转过头看着肖喜喜,用一种前所未有的慎重重复道:“喜喜,这孩子我们不要,我们还是好好的,我们以后会有更多的孩子。”
肖喜喜却好像是一只被人猛然间踩到了尾巴的猫,她跳了起来,大声的喊道:“司徒翰飞,你是混蛋!你是个彻头彻尾的大混蛋!”
司徒翰飞眯了眯眼睛,他收回了要离开的脚步,转身,又走到了肖喜喜的身边,一把就抓住了她的肩膀,神情痛苦的说:“我混蛋?你说我混蛋是吗?那么我要问问你,你到底做了些什么混蛋事?难道要我说吗?”
冲突5
“我没有!”肖喜喜挣扎着,想从司徒翰飞的手掌下挣脱出自己的肩膀:“我从来没有做过什么不能做的事,从来都没有!”
“那么你为什么要留宿在皇宫?为什么!为什么还和大哥共度了一夜?那一夜一定是鱼水之欢吧!那一夜一定是……”司徒翰飞的话没有说完就被肖喜喜的一个响亮的巴掌拍掉了,他捂住了自己的脸,不可思议的看着肖喜喜。
而面前的肖喜喜,她的眼睛瞪得老大,她的脸色却是惨白,她的手指在不停的颤抖,甚至连她的整个人都在不停的颤抖了起来:“司徒翰飞,我以为你是最相信我的人,我以为就算全世界都在怀疑我不干不净,你也会相信我。”
“我何尝不想相信你。”司徒翰飞忽然觉得有些悲凉,他缓缓的退后了几步,然后颓然的靠在门框上,就这么满眼悲伤的看着肖喜喜:“可是,喜喜,喜喜,你以为我不知道吗?这么多年来,在你的心里,你一直一直都藏着一个人,虽然你在我的身边,虽然你牵着我的手,虽然你看着我,可是喜喜,你的心里,那个人却从来没有离开过。”
肖喜喜的脸色变得愈发的苍白了,她的目光敏锐,就这么死死的盯着司徒翰飞,仿佛他的话就是一把把让人致命的尖刀,没有一把不是插在她的胸口上插在在她的生命里。
“要是,没有那个人,无论别人说什么我都会信你。”司徒翰飞闭上的了眼睛,他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转身朝着外间走去,这次他再也没有停留,只是随着那沉重的脚步,随着那静谧漆黑的夜晚,他那苍凉的声音就这么飘了过来,仿佛即刻就能要了肖喜喜的命。“只是,喜喜啊,在你要求我无条件的相信的时候,你为什么不能全心全意的只看着我呢?为什么在你要求我给你安全感的时候,你不能先给我一些安全感呢?”
肖喜喜只觉得膝盖一软,就这么瘫在了冰冷的地上。
决心
她心里苦的好像刚刚喝下去了一碗隔夜的浓药。那是一种委屈的,无奈的,却根本无法言喻的苦涩。司徒翰飞说得她没有办法反驳,虽然她从头到尾都没有背叛过司徒翰飞,可是她却也没有办法否认,她的心里一直有一个淡淡的,只属于司徒翰轩的影子。她无论如何都忘记不了啊,那初见时,他在逆光里看着她的目光,如此的专注,专注到就这样深深的刻印在她的心里,她的骨子里,终生都无法遗忘。
只是,即便如此,她却依旧没有背叛过司徒翰飞。哪怕是司徒翰轩说他后悔了,她也没有心软过,因为,她知道,那个牵手她的手走一生的人是司徒翰飞啊。
难道,她用掉一生的在乎和爱,也没有偿还掉最初时她对司徒翰轩那一眼铭记的错误吗?
这公平吗?肖喜喜眨了眨眼睛,很想哭。事实上,她的脸上早就潮湿了,那种叫做眼泪的液体早就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濡湿了她整个面庞。
也不知道坐在了地上多久,她的脑子只是一片空白。忽然间,她想到了一件事,她似乎忘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她从头到尾都没有跟司徒翰飞说过那句话。是的,她从来都没有说过,她爱他。
虽然,现在的时机不对,虽然现在有些晚,但是她觉得她还是应该告诉他。
于是她站了起来。虽然因为长时间坐在地上,她的腿在就麻了,但是,她还是站了起来,踉踉跄跄。
只是就这么空着手去,没有什么名头毕竟不太好。肖喜喜想了一会,最终还是转身走进了小厨房,她今天早上泡了豆子,本来想磨些豆浆做点豆花,却一直没忙得过来,现在正好,就送一碗豆花去吧。
有些话,一定要说清楚的。不然必定会后悔,哪怕说了也不一定能有什么好的结果,可是,却不能不说。肖喜喜看着那雪白的豆浆从小磨盘里流了出来,不禁笑了起来,飞,你真的误会了什么。
失望
司徒翰飞从屋子里出来,就朝着那外院的书房走去。那是一处临水的厅阁,每每到了夏天的时候,这里分外的凉爽,只是现在还在是春寒料峭的初春,这里比起了那内苑还是有些冷了。他的脚步极快,快的连他的袍子也因为他走路带起的风而浮动了起来。守门的侍卫远远的就看见司徒翰飞走了过来,本来有些奇怪,今天是王爷回府的第一夜怎么会不早早和王妃去休息,如何到了这里来了?
可是,作为奴才,他们能做到的就只是这么在心里想想而已,而能做的不过是行礼。
司徒翰飞听见了侍卫的问好,忽然就停住了脚步,他怎么会走到了这里来了?随后他又苦笑起来,只要是不在那屋子里呆着,大概去什么地方都一样吧。想到了这里,他又慢慢的朝着那厅阁走去。一边的侍卫见他这般模样不禁有些微微的担心,小心的问:“王爷,要不要叫月白姑姑伺候着?”
“不要,让她歇着吧。”司徒翰飞又停下了脚步,想了一会才回答,过了一会以后,他忽然又说:“这个外院的丫头端碗茶来。”说着他有停住了,转过头看着那两个侍卫摇头:“不,不要茶,还是要一壶酒的好。”
那两个侍卫虽然被司徒翰飞这样的出尔反尔弄得一头雾水,不过最后还是听话的低下头去,找人端酒去了。司徒翰飞见那侍卫走了,便又走了几步,到了那池子边上,竟然发现天上那勾新月正瘦瘦的落在了池水里,风一吹水面,便碎成了千万片。他抬头望去,只见那新月怯怯的挂在天上,在这样静谧的夜里更显得弱不禁风。
一口若有似乎的叹息就这样从他的嘴角溢了出来。那些话,那些不该说的话,他到底是说了出来。可是为什么说出去以后他不但没有觉得一丝一毫的安慰,反而觉得更加的苦闷呢?他闭上了眼睛,满脑子里都是在临走是肖喜喜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里失望的神情。对于自己,她是失望了吗?可是,对于她,自己又何尝不是失望。
代工1
凌波正睡得沉,只觉得眼睛一晃,就有一盏灯亮了起来。她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就看见同屋子的小玉正坐在镜子边上气鼓鼓的梳头,不由得觉得奇怪,撑起了半个身子道:“小玉,你这是做什么?大半夜的起来梳头?”
小玉听见凌波的声音,一边梳头一边转过身去看她,一脸的歉意:“弄醒你了?我真该再轻一些的。”说着她又叹气:“王爷今天不是怎么的没有宿在王妃的屋子里,到外院的书房去了。”
她才这么说着,凌波的睡意就烟消云散了,她瞪大了眼睛听着小玉的话,生怕漏掉了一个字。“什么什么?今天是王爷回府的第一夜,月白姑姑不是放了大家的假,如何王爷不住在王妃那里,去了外院的书房。”
“我就是说啊!这么冷的倒春寒,偏偏今天是我值夜,王爷这不是让人温一壶酒过去。”说着她又叹气起来:“真是的,我们这些人天生的就是奴才命,若是有那下辈子,我也要到阎王爷面前求一求,让我投胎一个衣来张口饭来伸手的大户小姐去。”
凌波一边听着她说一边披衣起来了,她笑:“就你会想,你就当那大户小姐是好的,若是遇见什么变故,还不知道能变成什么呢?”说道了这里,她不免又夹着几分酸意说:“你看看王妃,原来还是公主呢!可是到了最后怎么了?还不是王爷大慈大悲的从俘虏堆里捡了她。”她这么说的时候满脸的鄙视,似乎早就忘记了,其实自己也是瓦吉皇宫的一个宫女罢了,其实她也是一个亡国奴罢了。
小玉心思单纯,倒是没有想那么多,听她这么讲,不由的羡慕:“那是王妃命好,天生就是富贵命,原来做公主,后来又做了王妃。”她的头发快要梳好了,一抬眼却看见凌波也坐了下来开始梳头,奇怪的问:“凌波,你这是做什么?你怎么也穿衣梳头了?”
凌波笑了起来:“你这死丫头,要不是因为怕着倒春寒,你以为我舍得那暖被窝吗?”
代工2
小玉听见凌波这么说,几乎高兴的跳起来,她一把就抓住了凌波的手:“好姐姐,好姐姐,你说得可是真的?今天要代我值夜吗?”
“可不是真的,不然我巴巴的起来梳头做什么?换衣服做什么?”凌波还是那副笑眯眯的样子,她抽出手,对着镜子仔细的梳起头来,她到底要用什么样的脸庞和美丽去见淮北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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