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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谍课-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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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战鹰在亚利桑那州清晨明媚的春光下等待着。战鹰机身长六十三英尺,高十八英尺,翼展四十英尺,空重四万磅,最大起飞重量是八万一千磅。拉里·杜瓦尔的火力控制员尼基·琼斯上尉走了过来,他刚刚完成了设备检查。在战鹰中,火力控制员坐在飞行员后面,他的周围是价值几百万美元的航空器材。在长途飞行去麦科德空军基地之前,他必须对这些仪器进行测试检查。
  一辆汽车开了过来,把两位机组人员送到半英里之外的那架等待着的战斗机旁边。地勤人员工作出现疏漏的概率极低,但他们还是又用了十分钟做好起飞前的检查。
  登上飞机后,他们扣上了安全带,向地勤人员最后点了一下头。地勤员爬下梯子,走到远处,让他们两人安静地待在飞机上。
  拉里·杜瓦尔发动了两台功率强大的F100引擎,座舱罩咝咝响着归位,战鹰开始滑行。它在跑道前方转向上风向,暂停了一下,接到起飞的指令,蹲伏着作了最后一次制动测试。然后,三十英尺长的火苗从加力燃烧室的双尾管喷射出来。杜瓦尔少校加足了动力。
  战机在跑道上狂奔了一英里之后,速度已经达到了一百八十五节,这时候,轮子离开了沥青路面,战鹰升空了。起落架收起来,翼襟翘起来,油门收小,发动机结束耗油的加力燃烧模式进入正常的动力模式。杜瓦尔把爬升速率设在每分钟五千英尺,在他的身后,火控员给了他目的地的罗盘方位。在三万英尺高度,在一片纯蓝的空中,战鹰放平了机身,把机首指向了西北方向的西雅图。在机肚下面,落基山脉覆盖着皑皑白雪,一路伴随他们。
  在英国外交部,英国代表团及其随行顾问人员的最后准备工作几乎全部完成了,他们是去参加二○○七年四月份在美国举行的西方八国首脑会议的。整个代表团将租用一架包机,从伦敦希思罗机场飞赴纽约肯尼迪国际机场,在那里他们将受到美国国务卿的正式迎接。
  美国之外的其余六个代表团,也将从他们各自的首都飞往肯尼迪机场。
  所有的代表团成员都将留在距机场周边一英里的停机坪上,避开游行抗议的人群。美国总统不愿意看到他的客人遭到任何形式的尖叫侮辱和诘问指责。西雅图和热那亚会议的混乱场面再也不能重演了。
  代表团从肯尼迪机场将沿一条空中走廊——一系列的直升机,被送到第二个完全封闭的地方。在那里,他们将轻松地步入会场,在豪华、隐蔽和全封闭的状态下参加持续五天的会议。这样安排很简单,没有漏洞。
  “这种安排以前可是谁也没有想到过的,现在想来,真的很完美。”一位英国外交官评论说,“也许有一天我们也应该这么做。”
  “更好的消息是,”一位年长的更有经验的同事咕哝着说,“鹰谷会议后,有好几年轮不到我们呢。先让其他国家去头痛安保问题吧。”
  中情局副局长马雷克·古米尼很快又回到英国,再次与史蒂夫·希尔相聚了。他陪同局长去过白宫了,他们向总统和五位主管解释了他们可能面临的威胁,都是根据从拉布安的岛屿这个闻所未闻的地方发过来的一条奇怪的信息作出的演绎。
  “他们说的与以前大致相同。”古米尼对希尔说,“无论它是什么,无论它在哪里,去找到它,摧毁它。”
  “我们英国政府也是这种观点。”史蒂夫·希尔说,“没有条框限制。当场摧毁。他们要求我们就此事通力合作。”
  “没问题。史蒂夫,我们的人深信美国很可能就是他们的目标,因此我们的海岸警卫已经空前地加强了对来自中东、亚洲、欧洲等地的船只的检查。如果能够在我们外海的水域确定那艘‘鬼船’,我们会立即调动我们的资源去把它摧毁。”
  美国国家情报局局长约翰·内格罗蓬特授权中情局把美国要采取的措施,以“仅供阅览”的方式,通报给他们的英国伙伴。
  防卫战略分三个阶段:空中侦察、辨识船只身份和核查。任何不能令人满意的解释,任何未作解释的偏离航向,都将实行登轮检查。任何抵抗都会引来灭顶之灾。
  为确定海上侦察的范围,先以拉布安岛为圆心画了一个半径三百海里的圆圈。贴着这个圆圈的北部圆弧,画一条直线从太平洋一直到阿拉斯加南海岸的安克雷奇。从南部圆弧画第二条直线,从印度尼西亚向东南方延伸,跨过太平洋直抵厄瓜多尔海岸。
  划出的这个海域范围包含了太平洋的大部分,与加拿大、美国、墨西哥到厄瓜多尔和巴拿马运河的整条西海岸构成了一个大三角形。
  白宫已经决定,现在还没有必要对外宣布,但现在就要监视这个三角形海域内朝东驶向美国海岸的所有船只。离开这个三角形或驶向亚洲的船,就不去管它了。其他的则必须辨认身份、接受核查。
  幸亏多年来有些机构坚持施加压力,这方面国际上有一个大家认同的程序。著名的轮渡运输公司都同意报备航行计划,将其作为一项日常的例行工作,就像航空公司报备飞行计划一样。在核查区内有百分之七十的船只是执行报备制度的,而且这些船只的公司可以联络他们的船长。根据新规则,如果船只平安无事,船长们将始终用一个与船东约定的专门词语。如果船长没能使用这个约定的词语,则意味着他已经处在胁迫之下。
  在白宫会议结束后七十二小时,第一颗KH—11“锁眼”人造卫星进入了空间轨道,并开始对着印尼周围的大圆圈拍照。它接收到的指令,以拉布安岛为圆心,半径三百海里范围内的所有船只都要拍照,不管它们朝着哪个方向航行。当KH—11人造卫星开始拍照时,朝着正南方向穿越望加锡海峡的里士满伯爵夫人号,正位于拉布安以南三百一十海里处。它没有被拍到。
  以伦敦的观点来看,白宫一心只想着袭击肯定是针对太平洋沿岸的,这只是整个画面的一半。埃泽尔会议的警告同时报告给了美英两国政府,进行进一步的调查研究。调研的结果引起了广泛的重视。
  唐宁街和白宫通了一次长长的热线电话,商定了马耳他以东的两条最重要狭窄水道的联合安全保卫协议。根据协议,英国皇家海军将与埃及合作,监控苏伊士运河的南口,拦截所有从亚洲过来的船只,除了非常小的舟艇。
  在波斯湾、阿拉伯海和印度洋上的美国海军军舰,将在霍尔木兹海峡'27'巡逻。这一带的威胁只能是第一种可能:巨型船只在海峡中间的深水航道上自沉。这里主要往来的船只都是超级油轮,空载从南方进入,到伊朗、阿联酋、巴林、沙特阿拉伯和科威特的油港,装上原油后满载驶出。
  美国人的好消息是,拥有这些超级油轮的船舶公司数量相当有限,而且都愿意提供合作,防止灾难发生。让美国海军陆战队员从“海马”直升机降落到三百海里之外朝着霍尔木兹海峡开来的超级油轮甲板上,快速检查一下驾驶台,这用不了多少时间,也不会降低船只的航速。
  至于二号和三号威胁,每一个有海港的欧洲政府都接到了警告,可能有一艘恐怖分子指挥操纵的“鬼船”。丹麦要保护哥本哈根,瑞典要照顾斯德哥尔摩和哥德堡,德国要注视汉堡和基尔,法国必须保卫布雷斯特和马赛。从直布罗陀起飞的英国皇家海军飞机开始巡逻夹在西班牙和摩洛哥之间的狭长水道上空,盯住从大西洋过来的所有船只。
  在落基山脉上空飞行这一路上,杜瓦尔少校都把战鹰设置在巡航速度,飞得很平稳。在他的身下,天气已经发生了变化。
  亚利桑那州无云的蓝天上出现了第一批马尾状的云絮,当他离开内华达州向俄勒冈州飞行时,这些云絮愈发浓厚了。掠过哥伦比亚河进入华盛顿州时,他身下的云已经厚重结实,从树梢一直绵延到两万英尺的高空,正从加拿大边境飘移过来。在三万英尺高度,他仍处在碧空之中,但降落时必须穿过浓厚的云雾。在距目的地二百英里时,他呼叫麦科德空军基地,要求地面指挥飞机下降和着陆。
  麦科德要求他贴着东边,越过斯波坎,并按指示下降。战鹰正在向着麦科德左转,这时候,夹在右舷发动机内一条扳手从两根液压管之间滑了出来。战鹰结束转弯刚放平机身,扳手就掉进了涡轮风扇的桨片里。这恐怕要成为美国空军历史上最昂贵的一只扳手了。
  刀刃般锋利的、高速旋转的压缩机桨叶开始撕裂,第一个结果是右舷F100发动机深处一声巨大的闷响。被撕裂的桨叶又堵塞了其余的桨叶。两位机组人员面前同时闪起了红灯。尼基·琼斯上尉惊叫:“怎么回事?”
  在琼斯的前面,拉里·杜瓦尔只觉得脑子里有个声音在大喊:快点关闭!
  经过多年的飞行,杜瓦尔的手指几乎不用吩咐就会立即工作,关去一个个开关:燃油、电路、液压管路。但右舷发动机起火了。内置式灭火器自动开启,但已经太晚了。右舷的F100发动机正被撕成碎片,这是灾难性的引擎故障。
  在杜瓦尔身后,火控员在向麦科德呼叫:“求救、求救、求救。右侧发生火灾……”
  呼救声被他身后又一声呼啸打断。右发动机不但没被关闭,其碎片反而冲破防火墙蔓延到了左舷。更多的红灯亮了起来。第二台发动机也起火了。本来一台发动机仍在运转,还剩下少量燃油,战鹰在杜瓦尔的驾驶下还可以降落。但在两台发动机都停转的情况下,现代化的战斗机不可能像很久以前的战斗机那样滑翔,它就像一颗发射出去的子弹。
  琼斯上尉后来回答询问时说,飞行员的声音始终保持着平静。他把无线电开关拨到发射模式,这样在麦科德的空中管制员可以实时听到他们的情况。
  “两台发动机都失灵了。”杜瓦尔少校说,“准备弹射跳伞。”
  火控员最后看了一眼他面前的仪表。高度:两万四千英尺。飞机在俯冲,急速俯冲。外面阳光依然灿烂,但云层正朝他们迎面扑来。他回过头去最后看了一眼。战鹰已经成了一支火炬,从头到尾都在燃烧。他听到了前面那个仍然平静的声音:“弹射,弹射。”
  两个人都伸手到坐椅旁边的那只把手,拉了一下。这就是他们所要做的全部了。现代化弹射坐椅自动化程度相当高,即使飞行员失去了知觉,座椅也能自动完成后面的动作。
  拉里·杜瓦尔和尼基·琼斯都没能目睹战机坠毁。在几秒钟之内,他们的身体被弹起来,穿过粉碎的座舱罩被抛进寒冷的同温层。坐椅仍束缚着他们的手脚,保护着它们不会乱舞或被气流冲击得脱落。坐椅还能保护他们的脸部免受狂风的猛烈吹打。
  两把下落的弹射椅在微小的拖靶的作用下稳定了,向着地面直冲而下。刹那间,他们迷失在云雾之中。两位机组人员能够通过目镜向外观看,但他们看到的全是疾驰而过的潮湿的灰色云团。
  坐椅感受到他们已经接近了地面,于是释放了载重。束缚的带子弹开,现在已经相距一英里的两个人分别脱离了他们的坐椅。空载的坐椅落到了下方的地面上。
  降落伞也是自动的,也配有一个小拖靶以稳住跳伞人的身体,然后打开主伞。下降速度突然从每小时一百二十英里骤减到十四英里,两人都感到了被猛地拽紧的感觉。
  他们只穿着薄型飞行服和重力服,开始感到寒冷了。他们似乎处于天堂与地狱之间一个怪异、潮湿的灰色边缘地带,最后他们碰到了松树和云杉的顶端枝杈。
  在云层下面半明半暗的光线中,杜瓦尔少校落在了一片开阔地上,一层厚厚的、富有弹性的枝叶起到了很好的缓冲作用。经过几秒钟的眩晕,他喘了几口气,解开腰上的主伞搭扣站了起来。然后他开始用无线电联络救援队,以便让他们确定他的位置。
  尼基·琼斯上尉也是砸到树枝落下来的,但没落到开阔地,而是在浓密的树丛中。他碰到树枝时,下落的雪块把他全身淋了个透。他等待着落地的感觉,但这种感觉始终没来。在他的头顶上方,透过灰蒙蒙的寒气,他看到他的降落伞挂在树上了。向下,他能够看到地面。地上是积雪和松针,他估算高度在十五英尺左右。他深深地吸了口气,放开降落伞搭扣,落了下去。
  如果运气好,他落地后就能站起来。可事实上,他感到左腿胫骨“啪”的一声折断了,因为它滑进了雪下两条粗壮的树枝之中。这意味着寒冷和休克将开始毫不留情地消耗他的体能。他也解开无线电开始呼救。
  机组人员弹射出去之后,战鹰又飞了几秒钟。它抬起机首,摇摆着,倾斜着,又俯冲下去,一头扎进云层里爆炸了。肯定是油箱也起火了。
  战鹰爆炸解体时,两台发动机都从机身上脱离,翻滚着落了下去。从两万英尺的空中,每台重达五吨、烈焰腾腾的两只引擎,以每小时五百英里的速度落到了下面的喀斯喀特山区。一台发动机摧毁了二十棵树,另一台造成了更大的破坏。
  在“木屋”担任警卫队长的那位中情局特工,过了两分钟时间才回过神来,他急忙从正在吃午饭的食堂地上爬了起来。他感到头晕目眩,还有点恶心。他倚靠在尘土飞扬的木屋墙上,呼唤同事的名字。他听到了几声呻吟。二十分钟后,他搞清了部下的状况。在游戏房里打台球的两个人死了。其他三个受了伤。那几个在外面散步的人比较幸运,当那颗陨石——他们以为是陨石——击中木屋时,他们都在一百码之外。总共十二名中情局员工中,两个已死,三个需要住院动手术,两个散步的完好,其余五个只是吓坏了,在警卫班确认了这些情况之后,才去检查那个囚徒。
  后来有人指责他们行动缓慢,但讯问后又认为他们先寻找自己人是正当合法的。他们透过窥视孔看了一眼那个阿富汗人的房间,发现那里亮堂了许多。他们进去之后,发现居室与院子之间的那扇门洞开着。房间本身由于是用钢筋混凝土建造的,没受到什么损坏。
  但院子的围墙就没有那么幸运了。不管是不是混凝土墙,那台坠落的F100喷气飞机发动机在落到宿舍区之前,把围墙砸出了一个五英尺的大豁口。那个阿富汗人不见了。
  当美国撒下那张从菲律宾、加里曼丹岛和印尼东部横跨太平洋到美国海岸的大网时,里士满伯爵夫人号货船正驶出佛罗勒斯海,穿过巴厘岛与龙目岛之间的龙目海峡,进入印度洋。之后它把航向定在了正西方,朝着非洲航行。
  濒死的战鹰发出的求救信号,至少被三个监听站听到了。麦科德空军基地当然是其中之一,因为它实际上正在与机组人员通话。在麦科德北方惠德贝岛的一个海军航空站,也一直在监听十六频道的通话;还有设在贝林汉的美国海岸警卫队也同样。收到呼救信号后几秒钟之内,他们已经在互相联系了,准备三方合作测定机组人员降落的位置。
  飞行员躺在橡皮救生筏上或是树林里等待救援队发现的日子,早就成为历史了。现代机组人员的救生衣上配有最先进的信标,体积小,功率强大,还有一台无线电收发报机可用于语言通讯。
  这些信标当即就接收到了,三个监听站把那两个机组人员的位置标定在几平方米之内。杜瓦尔少校降落在国家公园的中心,琼斯上尉落到了一个伐木林地里。两个地方都因正值冬季而封闭着。
  覆盖在树梢上的云团,妨碍了最便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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