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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白色-原来爱很殇(纯白禁爱)(出版)-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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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替她拢了拢乱发,把她不甚整齐的发丝别到耳后去。
吻一吻她小小的耳垂,替她掖好被角,之后起身离开。
在走到门边的时候,他犹豫了一会儿,这才按下了反锁的锁扣,为她关好门。

他进了另一间房里,到附属的浴室冲澡。
水流自莲蓬头倾泻而下,冰冷的水。他没有开热水。
可是这么冷的水,还是没能浇灭心里那团燥热的火。他懊恼地看看自己的下半身。
他咬了咬牙,动手自己解决。

 

允圣熙在客房门外徘徊许久。
踟蹰的脚步,踩在地毯上,没有一点声音。
最终,他还是决定进去。
刚才是他反锁了门,现在,却也是他找了回形针来,把这扇门给弄开。
他自嘲的笑笑。
自己始终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回形针扳直了。蹲在门外,双眼与锁孔平视,回形针插进去,嵌进卡槽。耳朵也凑过去,仔细听锁孔里的声响。不一会儿,耳边传来很轻的“啪嗒”声。
他起身,转动门把。
门开了。
允圣熙走进来,坐到床边。
他朝她俯下(禁止)。
她睡得很好,呼吸炙热,喷薄在他的脸上。
他总觉得,她睡着要比醒着好看,喝醉时要比清醒时好看,不知不觉地,“洛洛……”他轻轻唤了她一声。
允洛睫毛轻颤一下,继而,睁开双眼。
她在诡异的静寂中,脸色嫣红。他心不在焉,只能一直盯着她的衣领看,不能移动。
她冲他笑一笑。酒精的力量,使她变得如斯妩媚。
他贴到她的耳后,问:“可以吗?”
她根本是意识不清,也许甚至连他的话都没听清楚,就这么陷进他一双玄黑无底的眼睛里,无意识地动了动脑袋,像是摇头,又像是点头。
她的身体,随着她自己的呼吸,一上一下地微微起伏,像是无声的语言。 
他笑一笑,眼睛里的光变了,变暖了。小心翼翼地,一点一点地,脱去她的衣服。“窸窸窣窣”,衣服的摩擦声,在安静的屋子里,听来异常清晰。她目不转睛地细看他的眼睛,直到她脱去她所有衣物。
她细细地颤抖,像是突然意识到了他在做的事。
却不敢想他接下来会做的事。
他知道她怕了,他也害怕,可是他停不住,也不想停住。
呈现在眼前的,是一副他思念已久的身体。沐浴在月色中的她的身体,白皙,细腻,宛若刚刚降生在月华之中的婴孩,柔光熠熠,令人不胜怜爱。而少女的轻盈柔软已骤然消去,取而代之的成熟的丰腴,引发一个男人体内最原始的冲动。
每当她稍微动下(禁止)体,月光投射的部位便微妙地滑行开来,阴影与光亮,在她每个精致的部位展现,诱惑人心。
他看了她许久,眼神渐渐灰浊,手顺着她织瘦的脖颈游弋向下,停在她的胸前,柔滑如缎的丰满,被他轻轻拢在手心里,轻轻触碰。
他将她的柔软全部收纳掌中。
触感好的不可思议。
另一手绕到她的腰后,托起她,同时含胸躬身,迫不及待地埋首于其中,含住那颗含苞欲放的蓓蕾。
他的舌尖勾勒,她闷哼,他的牙齿咬住,她抽气。
小小的挣扎,却连自己为何要挣扎都想不明白。
她觉得脑子都被他抽空了,理智都被赶跑了。
挣扎,却挣脱不了。
他凉凉的手指掠过她的小腹,引得那里瞬间绷紧。她的腿还是不老实,挣扎着想要合上,却被他按住。
他不肯她动,却又说:“张开一点……”
轻声诱哄,眼光缱绻,意识低迷。
“对,宝贝,再张开点……”
她依附着他,眼光迷失。
他捉住她脚踝的手开始往上移动,顺着她的腿内侧,像是在引火。
她又舒服又难受,最终,无意识地曲起双腿。
他像看着珍宝一样地看着她,像是要挖掘出她眼睛里最隐秘的欲望。他凉丝丝的手指,和他温热的舌混在一起,抚慰她莫名的急躁,却又要使她几乎陷入昏厥的漩涡中。
他看着她,一瞬不瞬,不肯错过她脸上、她眼里的任何一点波动。他看着她,看她像花瓣一样在他的掌心颤栗,看她的眼睛在暗处的光线下慢慢变湿,她的嘴唇张开又闭上,想要说话,却说不出口,她的双腿顺着欢乐的方向,蠕动张合。
他的手指稍稍施力,便被她的内部所濡湿。
停下动作,他征询地看她。
她的双眼朦胧,酒精麻痹的神经,无法思考。
眼睛竟像是渴望的。
些微的胀痛和隐约的快乐,二者矛盾的交织,她的脑子昏昏沉沉,双眼迷离,无助地看他,一向清醒自制的允洛此时在他眼里竟有了些挑 逗的意味。
他奖励的亲一亲她额头,贴紧她,他的手引导着他自己的器官,抵住她。他也忍得难受,肩背的肌肉猛地绷紧,攫住她纤细的脚踝,抬压过她自己的腰。
在她身体里抽动的手指被更加坚硬强势的物体所取代。他倏地向下顿挫,瞬间贯穿她。
刹那间,疼痛跳脱临界点,她一口气没缓过来,惊呼出声。
“不行,”她叫起来,“不行。” 
他怜悯地垂眼看她,却仍旧一刻不停。
她的手在他颈后握成了拳,她呻吟,随波逐流,因为这个陌生又熟悉的男人而疼痛、而混乱。最终,疼痛引发出了快慰,再渐渐的,快慰转为沉迷。
她睁大眼睛,半爱半恨地看着眼前这个在她身上驰骋的男人。
她爱他,爱他柔和的眼,也爱他野蛮的心。她的呻吟被他吞噬一尽,要她连声音都要接受他的摆布。
月光见证下的,瞬间的贪念。
一切,都仿佛受了蛊惑。

 

允圣熙看着这个在他身下轻轻辗转的女人。
他意识到,他们两个人的关系,也许,就像此刻,身体的某个部分紧紧相连。即使有时离得很远,但最终也会像有一股特殊的引力把他们拉回原地。
有些东西,是注定要在一起的。
他不在乎世俗容忍与否。他们从出生时就注定要在一起,而且,是永远。

他靠着床头坐起,她躺在他怀里。
她用床单裹着身体,卷曲着腿,头侧向他这边。
他把她短短的头发一圈一圈绕在自己手上,散开,再一圈一圈绕起来,乐此不疲。
抽烟,烟雾烟雾升起来,淡淡的,轻轻的,适时地填补眼前的空白。 
他觉得自己在看一部电影,观众是他,主演也是他。
他不喜欢看电影。
剧情再精彩,可只要激情和高 潮一过去,就只剩电影散场时的悲戚。结束后,观众纷纷离场,离去的身影,混合着一片椅垫翻转的扑扑声和脚步声、咳嗽声。
人物、故事、音乐,统统消失……
严重的沮丧感笼罩住他。
他闭眼,睁开,起床,喝一杯,抽完那一支大麻。
回来,继续睡。
天光的颜色有点变了,风声早已止息,云的形状也略有不同。
允圣熙再醒来的时候,看到允洛孤单单地坐在床脚前,静静地凝视窗外。她怀抱双膝,下巴搁在膝头。
“过来。”
他伸手抓她。
她慌了神一般,回过头,向后躲了躲,说:“我要回家。”
被他脱掉的衣服,被她自己一件件穿回来。
“你后悔了是不是?”他赤着身体追过来。
“你又要走了是不是?”
看在她眼里,他是这么的委屈,像个孩子。
她没有勇气面对这样的他。
“对不起……”她说,一遍一遍,“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允洛不习惯撒谎,更不习惯对着裴劭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说谎。
但不说谎又怎么行呢? 
她走在昏暗的楼道上,心里七上八下,到了家门口的时候,她心里的恐惧越发嚣张地吞噬她那一点点可怜的自制力。
她记得昨晚出门的时候,并没有关门。
手放在门上,却没有勇气敲门。最后,她取出钥匙开了门。
出人意料的,裴劭不在家。
她抱着膝盖,在沙发上坐了会儿,看到自己的脚趾,指甲贝在从窗外泻进来的阳光下,闪着淡色的光。回忆起,几个小时前,她的脚趾曾被一个男人沉迷的含在口中……她放下膝盖,裤脚遮住脚面。
接着,一股无法遏制的倦意像潮汐席卷过地球表面那样凶狠地席卷了她,她身体放平在沙发上,把双手放在胸前,像祈祷的修女或是安详的死人那样,很快就睡着了。 

她做梦了。
梦里有个人,在迅速远离她,另一个人,迅速靠近,那人没有脸孔,只说了一句:我恨你。
她当即睁开眼。
一身的冷汗。




我爱你·下

 
我爱你,我可以告诉全世界。
 

允洛带了钱包出门,在最近的药局买了药,回到家里,立刻冲进厨房,倒水,吃药。
身后突然响起男人的声音:“我回来了。”她手一抖,“啪”一声,杯子没拿稳,坠落在地。水撒了一地。她回过神来,忙蹲下(禁止)去捡,可动作太急,割破了手,指尖一阵刺痛。
允洛低头看,血珠正不断往外冒。
她懊恼地咬住唇,用没受伤的左手捡起剩下的玻璃碎片。裴劭看着红色的一滴一滴滴在地板上,有点触目。
他走过去,蹲下(禁止),拉起她手指。
允洛来不及说反应,指头已经被裴劭含进嘴里。
“怎么这么不小心?”
他找出医药箱,帮她贴OK绷。两个人坐得很近,她甚至不敢看他的脸。
“怎么……现在才回来?”她问。
世界上有这么口是心非的女人没有?
连她自己都鄙视自己。
不能看他,视线游移着,最终只能看着他的衣领。
只看了这一眼,她便愣住——衣领内侧的口红印——心里一紧。
裴劭小心翼翼贴好了OK绷,抬起头,见她神色古怪,他的眼里闪过一丝不明所以的光泽。
他站起来,拍拍她的头:“我十点的飞机,”看看表,“该走了。要送你上班吗?顺路。”

候机室,阳光透过整面玻璃墙体洒进来,有些刺眼。
飞机起飞、降落,人来人往,别离、相聚。
他坐在星巴克里,手边那杯咖啡动都没动过。他开了笔记本,给那边医院的同事回Email,告知院长自己要提前回去,叫助手替自己销假。
电子屏里在放《东邪西毒最终版》。
压抑的电影。灰暗的电影色调。
他自电脑屏幕上抬起视线,看着电视机里林青霞演的慕容嫣在说:如果有一天我忍不住问你,你最喜欢的人是谁,请你一定要骗我,无论你心里有多么不情愿。
裴劭想,电影里这个女人是勇敢的,起码有勇气问出口。
他本来想早点回到家的。
昨晚第一次出门的,他遇到允圣熙。直觉告诉他,那个电话,就是这个男人打来的。然而,果不其然地在楼下看到他的时候,裴劭却在心里痛咒直觉。
该死的准!
两个男人沉默对视,为了楼上那个道貌岸然、满口谎话的的女人。
最后裴劭先开口。他说:“你不行,你是弟弟。”
然后看到允圣熙那张向来波澜不惊的脸,在自己面前,因为愤怒而变得扭曲。
是啊。他怎么可以?他是弟弟。到头来,那个女人还不是他的?他笑了,拦了车到沿江的酒吧街。
在车上的时候,他打电话回北京那个家。
保姆陈阿姨接的电话。
他请陈阿姨帮他向他父母转述,自己想要结婚。
他是陈阿姨带大的,她几乎拿他当半个儿子,忙问他,是什么样的女孩儿啊?叫什么名字啊?什么时候带回来给陈阿姨看看啊?你爸妈都很惦记你呢!
他笑着打断她,“她叫允洛,是个……”想了想,才继续道,“……是个好女孩儿。”
到了酒吧,他照旧一个人喝酒。有妩媚的女人上来搭讪,其中不乏长相、身材都属上乘的美女。他用眼睛评估她们,同时,她们也在评估他。
他还很年轻,长相没得说,喝贵的酒,品酒姿势很醉人。
而且,他还寂寞。
有人直接坐到他旁边。
“请我喝杯酒吧!”他笑一笑,叫酒保也给这位美女也倒一杯。
虽然他有些意兴阑珊,喝高了,可他还没忘记,出门前,她叫他早点回去。
即使是谎话,他也选择相信。
他和这要给他艳遇的女人开口告别。
回到家。
允洛一直没有回来。
屋子里太安静,他怕。
到底怕什么,却不知道。
还是酒吧好,那么热闹。他回到几个小时前呆过的那张台子,坐在那里喝酒。
之前要他请喝酒的那个女人竟然还在。
寂寞的男人,美丽的女人,one night stand,很好,很好。
开房,上床,睡去,醒来。女人已经离开,他发现她留在床上的钱的时候,无声的笑。心里说,现在是什么世道?
然后眼泪就下来了。只有一滴,缓慢划过脸颊。
感觉到眼泪在自己脸上慢慢风干。
有人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又有人唱,男人哭不是罪。他不会像个被人吃干抹净了之后又遭到抛弃的女人一样哭。也不需要把十几年累积的眼泪一下子就流光。
一滴就够了。
他洗了澡,洗掉放纵的痕迹。
出发回家。
钱扔进垃圾桶。

裴劭送允洛到了购物广场。他向她要了个goodbyekiss,她亲了他一下。
他耍赖:“还要一个!”
她笑着骂了句“神经”,转身就走,转身的同时,笑容消失。
等他开口吧!
允洛对自己说,等他先开口。
工作了一早上,卖出了一套高级成装,成绩还不错,却疲惫异常。
中午正要吃饭的时候,一个女人出现在店里。年纪不小,却保养得当,眼里同时折射出傲气和贵气。
小程眼睛刷地亮起来,上前就问:“您好,想要……”
女人摆了摆手,示意小程闭嘴,眼睛看向允洛:“你就是允洛?”
允洛迟疑着,点点头。面前这个中年女人,脸上是完美矜持的微笑,眼神却很犀利。
允洛有不好的预感。
“我想要和允小姐你谈谈,不知道你有没有时间。”
“你是?”
“我是裴劭的母亲。”
购物广场三楼的花茶店,靠窗的位置。
她开门见山地对允洛说:“离开他。”
她当着允洛的面开支票。
“你开个价。”
她说,同时把支票递给允洛。
之后,她还说了些什么,允洛没记太清楚。
唯一,刻进心里的,是那句:“我很久以前就听过允小姐你的名字了。你在学生时代,似乎……”她斟酌了恰当的字眼,“……似乎风评不是很好。”
允洛肩膀一颤,倏地抬起头,拧眉看她。
她怡然自得地细呷一口花茶,缓缓道,“只是没想到,把你弄出了劭劭的学校,兜兜转转了这么多年,你们竟还能绕到一起。”
允洛“嚯”地起身,双手撑在桌上,身体颤抖。
她的失控似乎是在裴母意料之中。
看到裴母那一抹深藏在眼底的不屑,允洛慢慢平静下来,指甲嵌进自己手心,逼得自己微笑:“对不起,裴阿姨,我不会离开裴劭,除非……”她咬了咬牙,“……除非他不再爱我。”
看到面前这张保养得当的脸因为自己一句话而硬生生僵住,允洛才觉得心里好受了些,道别时再度微笑,离开时背脊挺得笔直。
走出店门,走过转角,允洛再支撑不住,紧紧抓住栏杆才没有让自己跌倒在地。
她的脸很苍白,濒临破碎的质感。
她以为自己会疼。
可是她并不疼,只是很累,很累。

 

允洛下班后去探圣熙的班。
她打圣熙的手机,是他助理接的,说他们在城郊的废弃工厂拍MV。
工厂区离拭去很远,坐公交要一个多小时。去之前她到附近卖煲汤的铺子买了盅(又鸟)汤。她坐在最后一班公车上,怀抱住汤盅,用体温保持汤的温度。

“Cut!”随着这一声高呼,空旷的工厂里响起一片叹气声。
允圣熙无力地坐回椅子上。他今天有点不在状态。
导演拍拍他的肩,“没事吧?”
允圣熙的敬业和高效率是圈里出了名的,这也是他年纪轻轻就能得到那么多导演青睐的原因。
允圣熙沉默,因为不知如何回答。再这样NG下去,所有工作人员都得陪他熬通宵了。
他自己也不明白,这么简单的一个breaking地板动作,一个Airswipes,怎么就不能一次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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