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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意不如意-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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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受制于他?”赵越显得很疑惑,郝如意也同样好奇,这一路魍一直装成富家公子程万里,从来都是温文有礼的样子,舞倾城何时受制于他?
“王爷请看。”舞倾城苦笑着摊开手掌,掌心赫然一团红印,并射出一道红线已过了手腕。“是巫蛊之术。这红线若到胸口,就是我生命终结之时。”
郝如意忍不住轻呼一声,竟有这种事?原来舞倾城早已知道魍的身份,并已被他控制,而自己竟然完全不知?
“魍那混蛋,竟然敢这么做。”赵越的神色也凝重起来,“夫人请放心,我立刻派人前往苗疆,寻访能解蛊毒之人。”
“生死由命,妾身早已看淡。如今宁儿能认我这个母亲,我已此生无悔,所以还请王爷保密,不要告诉宁儿。”
赵越点头应了,为舞倾城在院中安排下房间。等两人独处后,郝如意也顾不得男女之别,慌忙拉过她的手细看。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你为何从来未说?”郝如意看得仔细,果然是劫教中的钻心蛊,子蛊钻心人必亡,只有趁红线未及心脏时用母蛊将子蛊引出,才能挽回性命。
☆、第 61 章 辨在当面
“告诉你有用吗?你明明自身难保。”舞倾城拂开他,仍是很轻松的样子,坐回椅中指了指桌上茶具。“沏茶,本夫人渴了。”
郝如意忙去沏了壶热茶,倒了一碗双手奉上,难过的几乎哭了出来。魍一路装的和善,没想到他早已伤了舞倾城,而自己不但一无是处无法保护她,还累她担心自己一直没有说破。
“好了,看在你到客栈后对我如实相告的份上,我相信你和魍不是一伙的。”舞倾城吹开热气只喝了一口,便放下茶碗从衣袋中掏出一物。
“你看这个,是不是你们说的那个邪物?”
郝如意大吃一惊,忙上前细看,果然正是易灵之魄。“夫人?您是从哪里得到的?”
“当然是宁儿那里。刚才我摸到他枕下有一锦盒,就顺手将里面的东西拿了回来。”
郝如意闻言险些滑倒,能从乔宁那里偷东西,这舞夫人的手还真够顺的。只可惜此物只能解毒无法解蛊,否则就不再怕魍的要挟。
“您是要用灵魄去换解蛊的母蛊吗?”
舞倾城拿眼皮翻了他一下,“哼,我说过不会妨害宁儿,当然不会去换母蛊。”
郝如意闻言一阵为难,不去换母蛊就意味着舞倾城命不久矣,但去换又岂能甘心?而且以魍的品性,是否能换回真的母蛊也值得怀疑。
“唉,这东西太凶险,我不能让宁儿再用此物练功。只是不知能瞒宁儿多久,他若发现盒中已空必会猜到是我,只怕到时他又会怨我。唉,最好是我死了之后他才发现,那样他也许就能明白我的一片苦心。”一提到乔宁,舞倾城便叹气连连,郝如意更加难过,暗骂那个任性的小混蛋,令亲人为他操透了心。
“夫人,我觉得还是应该对乔宁如实相告,他为了夫人,定然会以灵魄换取母蛊。而且由他出面,魍也很难再耍花招。”
舞倾城歪头看了看他,将灵魄又收了回去。“这倒未必,我觉得他会以其他方法逼魍交出母蛊,灵魄他还会再拿来练功。我的儿子我了解,所以这东西决不能再交还给他。”
“这……”郝如意还欲再说,舞倾城却轻笑一声打断了他。
“郝如意,劝他放弃计划的事情我还没来得及提,不过我倒是问过你的事,想不想知道?”
“夫人……”郝如意喉中一紧,分明最想知道此事,此时竟觉无法出声询问。
“我问他,你也老大不小了,可有意中人?你知道他怎么说的吗?”看郝如意仍是干咽唾沫张不开嘴,舞倾城笑笑又道:“他告诉我说,孩儿确有意中之人,但我伤了他的心,恐怕他今生都不会原谅我。”
郝如意啊了一声,心说难道他并没有忘记我?为何刚才他对我视而不见?
就听舞倾城又道:“我说既然如此,娘亲便给你找更好的,他却说非他不娶,再不会衷情于他人。我便问此人姓甚名谁?竟敢不原谅我的宁儿,可惜他就再也不肯提了。你说,他说的这个人,是不是你?”
郝如意心说不是我还能有谁,但他若仍然一意孤行,我绝对不会再原谅他。
“唉……”舞倾城轻叹道:“好吧,我定会劝他打消念头,你也一定原谅他好不好?到那时……我应该已经不在了,随便是他娶你,还是你嫁他,我都不会有怨言。”
“夫人……”郝如意感动的险些掉泪,却突觉不对,他娶我嫁那不全是一个意思?不由一阵苦笑,她还真是不愿儿子吃半点亏。
当晚赵越设宴为舞倾城接风,他这个丑丫头自是没有入席的份,只能站在舞倾城身后侍候着。乔宁就陪在舞倾城身边,看上去气色好了很多,但也并未久坐,陪着舞倾城说了会儿话便又告退。郝如意对此倒并不担心,若内力急增过猛确会头晕无神,睡个两天便好。只是席中他一直观察乔宁,乔宁仍是对他毫无感觉,令人无法分辨他是否真的将他忘了。
“美娘,宁儿都没怎么吃东西,你去给少爷送些点心。”
“啊,是是。”郝如意正自想东想西,舞倾城突然一句,他呆了呆才明白这‘美娘’二字是在叫自己,忙连声应了。席中众人也没想到这丑丫鬟竟然叫做‘美娘’,俱是扭头低笑,赵越甚至笑得呛了口酒。
郝如意端了盘点心果子,退着离开房间。心说舞倾城还真好意思叫出口,连自己这厚脸皮都觉的,顶着美娘这名字实在脸红,好在粉厚看不出。唉,想来是我心神不宁一直盯着乔宁打量,被她察觉到了,所以让我自己去确认乔宁是否还记得我。可是就算记得又怎样,我是没把握劝回他了,他发现是我,大概又要把我软禁起来。
他端着盘子在乔宁房门前站了良久,张大嘴缓了好几口气,才鼓足勇气敲门。真不知自己逃跑折腾一圈是为了什么,到最后又自己送上门来,但能做的都已做了,只能寄希望舞夫人真的可以打动乔宁。
开门的是小枫,见是他先撇了撇嘴,看到他端的点心后随手接过就把他向屋外赶。“行了,别打扰我家公子休息。”
“小枫,让他进来。”乔宁并未就寝,坐在桌边正在看一本无名的书册。郝如意忙把点心从小枫手中要了回来,点头哈腰地端到乔宁近前。
“少爷,这些都是夫人挑的,怕您饿着特意让奴家送来。”
乔宁把书合上,伸手去拿最上面一块红豆软糕,却手腕一翻按住了郝如意的脉门。郝如意想躲也躲不开,干脆将一盘子糕点全扔了,尖着嗓子大叫:“唉哟,少爷您干嘛,奴家可是许过婆家的人了!”
乔宁哼了一声,按着他的肩膀将他压在桌子上,向小枫一打眼色。小枫知趣的离开,顺手关上了门。
“少爷!奴家可是黄花大闺女,您这样摸人家,叫人家怎么嫁人啦……”郝如意挤着眉毛大抛媚眼,厚粉扑簌着直掉渣。只是他装得镇定,心里却越来越没着落,乔宁若真认出他,该不会下手如此重按着他。但两人离的这么近,他认不出才更没道理。
“哼,你一个男人,嫁的什么人?”乔宁冷笑一声,伸手从他衣襟中掏出一只馒头,却突然怔了怔,才挥手扔在地上。
“你是何人,为何与我母亲同来此地?”乔宁应是试出他并无内力,这才松开手,后退两步双手抱臂看着他,目光中只有冷漠与厌恶。
郝如意整整衣襟坐在桌上,低头笑出了声。现在已可确定一事,那就是乔宁真的将他忘了。
“你……笑什么?”乔宁皱眉盯着他,这个打扮的滑稽可笑的男人,本该从未见过,为何会由心的觉得熟悉?“你认得我?”
“咳咳,小人一直跟随夫人,怎会认识公子您呢?”郝如意清清嗓子,一直尖声细气的说话,嗓子都有些干哑。此时他倒觉心中有了底,乔宁这混蛋真将他忘了,也省得他在乔宁面前遮遮掩掩。
“哼,你以为我不知道么?你是魍派来监视我母亲的。”乔宁突然上前卡住他的脖子,迫使他看着自己,似是想从他眼中看出什么。“他逼我母亲来偷灵魄,可惜就算她得手了,你也没有机会将灵魄带出去。”
郝如意被他卡地喘不过气,只觉脑袋充血眼球发涨,心说坏了,原来他知道舞夫人偷了灵魄,他该不会把我当做没用的杂兵随手掐死吧!
☆、第 62 章 难分真假
好在乔宁很快就放了手,看着他趴在桌边狼狈地喘气咳嗽。“你……没事吧?”
说出这句话乔宁自己也是一呆,随即揉了揉额头坐回椅中。“你若老实交待,我可以饶你不死。魍现在哪里,他对我母亲用了哪种蛊?该如何解除。”
郝如意揉着喉咙,暗骂这有眼无珠的混蛋,竟然将我当成魍的狗腿。赵越也果然无信,本答应舞倾城不说出此事,看来他是转脸就告诉了乔宁。“少爷,我不是魍的人,您若不信问夫人便知。所以魍在哪里我不知道,如何解蛊,用灵魄去换才最简单。”
“混账!”乔宁显然很不耐烦,抬脚便去踢他,只是这腿抬起了却没加多大力。但尽管如此,这一脚踹到郝如意大腿上,仍是将他踹翻在地,跌坐在地上无法站起。
乔宁烦躁地抓抓头发,又原地转了几圈,盯着地上的郝如意呼呼喘了几口粗气,这才拉开门向外面的小枫吩咐,去请舞倾城过来。
舞倾城很快就到,同来的还有恒王赵越。看到趴在地上捂着腿哼哼的郝如意,舞倾城也是一惊,忙上前欲察看他伤的如何。
“娘亲,他身份不明,不要靠近他!”乔宁将舞倾城拦住,赵越也一脸好奇地凑近,对着那张丑脸好一番打量。
“竟然是个男人?嗯,这妆太浓了,拉出去洗干净,看看到底是何尊容。”
“王爷!”舞倾城回身向赵越施了一礼,“这孩子确实是我的人,只是从小便爱做女装打扮。妾身被魍胁迫,随身只能带一个丫头,所以才挑了他,毕竟是个男人,好帮我壮壮胆子。”
“真是如此?娘亲,在这里您不用害怕,有话尽可直说。”
乔宁明显不信,但舞倾城坚持如此,他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得着人将郝如意扶起。“好,既然娘亲说你没有疑问,我就先放过你,下去吧。”
“谢谢公子。”郝如意咧着嘴道谢,心说这混蛋踢错了人,连句道歉的话都没有,若不是看在温大哥的面子上,真要问候一下他八辈子的祖宗。
他踉跄着欲走,乔宁却拦在门口不动,直勾勾地盯着他,直到他被看的有些发毛时,乔宁才有些犹豫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郝如意暗咽唾沫,缩头道:“回公子,奴家姓张,名美娘。”
乔宁又是大皱眉头,显然对这个名字也无法接受。他摇头笑了笑,这才让开道路。“我也是担心娘亲的安危,太过谨慎误伤了你,还请张……大哥勿怪。”
“公子言重了,叫奴家美娘就好。”郝如意这才气顺,掩着嘴媚笑着还了个礼。看来失忆的乔宁并非一无是处,他刚才那种态度,似乎是急躁过了头。嗯,这还真不像他的为人,难道是因为我?郝如意心中微动,抬头瞥了眼,却发现乔宁仍是那种若有所思的样子盯着自己,连忙低头告退。
也许他忘了我,却又没有全忘,所以他才会说,他有一个不会原谅自己的意中人。
郝如意只觉如今虽然一切都不如意,但并不是没有好起来的希望。不过乔宁赵越明显对他起疑,此地已不能久留,而魍也一定在暗处候着,实在脱身不得令人陷入两难之境。
他正自苦恼,舞倾城却突然进屋,心烦意乱地甩掉斗篷,连狐毛都被揪掉了一丛。“唉唉,这可怎么好。宁儿在我偷灵魄时就发现了,只是没有说破而已。他好不容易认了我这个娘,这下定然会再起戒心。”
“您是被魍胁迫,乔宁不会怪您。”郝如意好言相劝,心说你的烦恼比我要小多了,何必这么焦急。
“不,我不会去换解蛊之法,魍得到灵魄一定会对宁儿不利。”舞倾城说得坚决,她由门缝向外张望了一番,便由靴筒中抽出一把匕首,拿出灵魄按在地上一捅乱剁。
郝如意吃惊的上前,却没有制止她。虽然有些可惜,但将此物毁去,才是防止乔宁再用来练功的最好办法。
那匕首是把锋利无比的宝刃,很快将灵魄切的零碎。舞倾城用帕子将碎屑收了,打成包揣在身上,这才松了口气。“这下一了百了,省得宁儿向我讨要时令我为难。”
“夫人,那您身上的蛊怎么办?”舞倾城爱子之心确实令人感动,郝如意心里闷得泛苦水,不忍去想他们母子刚刚相认,却可能就此阴阳两隔。
“放心,我一时半会儿死不了,明天我就去劝宁儿打消计划,否则就算他救了庭哥出来,他爹爹也会第一个杀了他。”舞倾城轻轻吁了口气,应是想到了一家团圆的景象,脸上现出柔软的微笑,随即却又闭目摇头道:“就算宁儿认了我,庭哥却是不会原谅我的。”
“夫人,温大哥也定盼着与您团聚。”
舞倾城一阵苦笑,再也没说什么,只是打发他到隔壁休息。郝如意如何能睡得着,除了恼恨乔宁无情无义,更恨自己无能,害舞倾城中了蛊毒。早知如此,当初魍被困铁椅时,就该当机立断杀了他,但若那样做,又无法及时见到乔宁。
他想来想去苦不得解,干脆以被子蒙头试图令自己冷静,却又只觉憋闷。但他将被子掀开时,却吓得险些大叫出声,因为床前不知何时竟杵了个人,正直勾勾地看着自己。
“公,公子,您怎么来了?”
来人正是乔宁,郝如意心中狂跳,这家伙真是修炼成精了,怎么进屋一点动静也没有?刚才舞倾城的说辞果然骗不过他,他深夜来此,该不会是要杀我吧?
“呵呵,就算张大哥喜欢扮成女人,睡觉时也该把脸洗了吧?”此时的乔宁倒是笑眯眯的,手中拿了条湿帕子,床前的柜头上还放了盆水。
“奴家今日累了,见到床就想睡忘记洗脸,让公子见笑了。”郝如意冷汗都冒了出来,乔宁摆明了是怀疑他,却不知为何不命人立刻将他绑了,反而半夜来为他洗脸?难道他还记得自己?或者只是耍着玩?
乔宁却对他的紧张视若无睹,很自然地坐在了床边,按着他的肩膀就向他脸上擦。“张大哥一路照顾家母实在辛苦,理应小弟帮你洗。”
“不敢劳烦公子,奴家自己来就好。”知道反正躲不过,郝如意干脆接过帕子,自己将脸洗了个干净。擦干水后拢了拢头发,盘腿坐在床上,瞪着对面的乔宁看他是何反应。
“咦?张大哥容貌不差,既爱女装为何将自己扮得那么……古怪?”
“奴家的妆哪里古怪了?只是重了些嘛。”郝如意心说好嘛,还在给我装,我倒看你要装到何时,打得什么鬼主意。
“嗯,张大哥只要淡妆就好,太浓反而遮了你的优点……”乔宁却说得很认真,捏住他的下巴左右看了看,又伸手指在他脸颊处戳了戳。“笑一个我看看。”
郝如意呲了呲牙,暗骂我又不是卖笑的妞儿,谁要笑给你看。
乔宁很不满意地摇头,在他脸上摸了又摸。“再笑开些,这里有酒窝才好看。”
“公子,大半夜的,孤男寡女,这不合适……”郝如意头皮一紧,忙挡开他的手,害羞般垂下了头。想起乔宁从前就喜欢戳我的酒窝,他这个样子,难道是记起了我?不可能啊,用灵魄后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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