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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如青丝暮成雪-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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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成雪被那群姑娘们按在床上,她们就出去了。体内一股股热气翻涌,他不敢妄动,提起桌上的茶壶往嘴里灌,就是渴。
  “谁?”慕成雪的腰被人搂住,那人的手欲往上爬时,他艰难转身推开那人。
  “公子。”娇滴滴的声音出自眼前容貌姣好的姑娘,通体薄纱轻掩,欲遮还羞,赛雪的肌肤,细白的大腿,一句话,能露的就不遮着,是个尤物。“奴家来服侍公子。”
  说着凑到慕成雪身上解他的腰带,慕成雪挥开她的手无奈自己全身无力,被那姑娘一拉一推摔倒在床,轻松地就像拨弄一根稻草。
  眼看自己的外衣不保,慕成雪费力扎住她的手说道:“梁宠给你多少银两,我双倍给你。”
  那女子迟疑地看着他,似在思索他话中的可信程度。
  慕成雪猜的不错,真是那个梁宠搞的鬼,前几天请他过府一叙,想让他帮他在梁国侯面前说句话,因为和亲大宴,梁国侯表现出了对慕成雪的欣赏。
  梁国的事他知道,素来不参与政事的梁静如今正得梁国君信任,如日中天。而这个快要失宠的岌岌可危的太子,正想尽办法挽回梁国侯的心,把主意打到了慕成雪的身上。
  慕成雪深知此事别说是内臣,他这个外宾更不好插手,梁国侯那种人肯定多疑,他要是插手,不仅关系到他慕家,梁国侯一旦多想,更会牵扯整个离国。
  梁国太子傻,他可不糊涂,当下便推脱过去。
  不想梁宠不死心,真是狗急跳墙,给他下药的法都能用上。
  “公子怎知是粱世子?”
  慕成雪满头汗,视线已渐渐模糊,用手不断狠掐自己的胳膊保持清醒,“我自有法知晓。你照我说的做,要多少银两随你。”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长时间,体内空虚更胜,急需解脱。
  “我若将此事传出,你还有命可活?”他继续威逼。
  那女子听后,悲泣道:“我不要银子,我只要永远不再回太子府了。”
  慕成雪勉强耐着性子问她的底细:“你是太子府的人?”
  “我是太子新抢来的小妾,太子答应我,若是服侍公子您满意,答应了他的条件,他便放我回家。”说着嘤嘤哭起来,“公子……公子就从了奴家,不然……不然公子无命,奴家也无命了。”
  “你……你听我的,我必救你。”慕成雪虚弱道,“给我打冷水来。”
  梁宠够你的,不怪你失宠,梁国侯不是吃素的,再玩下去我看你的小命儿也该玩儿没了。
  “公子,公子,你流血了。”女子惊叫道,伸出帕子去擦慕成雪鼻子流出的血,却越擦越多,“公子不要固执了,没用的,这不是普通的药。”拉着慕成雪的手往她胸前放。
  “你……”慕成雪缩回手,失了力气,房门一声巨响,慕成雪还未看清,那女子被人扔了出去,。
  慕成雪被人包上一层大衣,抱着出了楼。
  马车上,她迷迷糊糊吵着要水,感觉有凉凉的软软的东西贴到了她的唇上,她开始用力吸着想要吸出水来,那种柔滑的东西却只往她嘴里钻,她喝不到水而且初时的微凉感变得越来越热,快不能呼吸了,她不满地轻哼推拒。
  她的耳边有粗重的喘息声,还有手在她身上摸索,似在解她的中衣,她脑中仅存的理智让她抓出了那只乱动的手。
  有人在她耳边轻哄道:“乖,别动,你会死的。”
  她眼中的迷乱转为了点点清明,“梁玦,你……”忍着体内的那股燥热冲动,拉开和他紧贴的身子。
  从他的眼中,她看到了凌乱的自己,外衣早在红颜楼被扯走了,中衣的腰带散乱松懈,露出了她白色的亵衣,幸好怕泄露身份,她从小就把自己包裹成木乃伊,和一般男子无异。
  他和她一样,嘴上沾着血,她的鼻子依旧淌着血。
  紧咬双唇,颤抖地整理自己的中衣,红色的血在她低头时一滴滴落在洁白的衣衫上,梁玦捏起她的下巴,迫使她的牙离开了红唇,拇指摩挲着她唇上的牙印,“别咬。”
  她去掰他的手却是徒劳,药效还在,全身无力。
  梁玦见她大片皮肤异样的红,知她药力强烈,眼中由于药劲让她纯真的恨意中带着十足的媚意,红唇沾染鲜血再加上他刚刚的湿润,如嗜血的暗夜修罗女,妖冶魅惑。
  他凑上去,身下之人浑身热烫却没有任何的动静,他再撩拨,她既不回应也无挣扎。不舍地离开,眼光掠过她的胳膊时恨不得就此把她扔掉再不管她,怒不可遏:“你疯了。”
  她居然用头上的玉簪扎进她的胳膊,白衣上已经晕染了一片,如来自地狱的红莲,刺激着他的双眼,他夺过簪子扔出车外,狠声道:“你宁愿死。”
  “你都知道了。”慕成雪陈述道,没必要问了。她一直抱着一丝侥幸不去求证,她不是木头人,一个人对她的好坏、温冷、是情是义,她有感觉。只是习惯了逃避,不去选择,当鸵鸟,非得人家推一下她动一下。如果可以,她宁愿永远装傻下去。而今看来,躲不过了,当不了缩头乌龟了。
  梁玦见她眼中无波,竟是平静地让他有些惊慌,却只能发出一个低沉的音节,“嗯。”
  “什么时候?”
  “记得一年前你在太学时被郑则贵推下小湖中吗?我救了你见你一直昏迷,给你换衣服时发现的,就让一个小宫女把你送了回去。”
  “你……”慕成雪想问你那时就……,咬住自己的舌头把后话吞了下去,他既然能为她守住了这个秘密没有让别的人知道,她也不能怪他,难道让那宫女发现她的身份天下大乱?
  怪不得那个时候她醒来发现躺在自家的床上,衣服被人换过了,而外面并没有什么传言。
  “这样瞒着我,玩的开心吗?”她为了怕自己身份被发现,提心吊胆,百般遮掩,原来是给人当猴耍。
  梁玦轻轻抱起她,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自从遇见这样的你,我又是开心又是担心,心不能安,一点儿也不好。”他差点以为自己真的断袖,还好,上天待他不薄。
  慕成雪觉得一定是自己的药力发作了,竟然想抬手抱他,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说道:“给我点上穴道。”
  梁玦在她脸颊落上一吻,感受着怀中人的颤抖,在她耳边笑道:“不点,你若是忍不住,我随你想怎样都行。”
  他的气息如呢喃吹进耳里,让她全身更加难受,“你要是想我掐死自己的话,你就试试。”
  “你会死的。”梁玦正色地看着她,他不是非要怎样,而是想知道自己对她来说,真的难以接受吗?
  梁玦墨色的眸中寒潭微漾,她看不懂,更不想看懂,她摇摇头,“既然红颜楼的药是能光明正大放的,你们都清楚那里的规矩,想必解药不难。带我找大夫。”
  梁玦苦笑,给她点上穴道,整理她被扯开的衣服,系上腰带,她扭开头不看他,他偏偏把她抱在自己身上,而她禁闭双唇隐忍着不说话,任他摆弄。
  “太聪明不好。”他双手环抱着她,在她头顶说道,这么个锦心绣肠的人,偏偏让他放不下,想要骗她不容易,真骗了她不知道要闹出什么。
  “心有所属?”沉默的马车上想起了梁玦清冷的声音,谢无忧还是宋襄?难不成还是慕三皇子?围在她身边的人还真不少,想到这里气不过,狠狠地咬了上去。
  她还是摇头,接受了又能怎样,她的身份不是她自己的,注定一辈子是慕家的四公子。既然早知道结局的话,何必开始。
  似乎明白她心中所想,梁玦说道:“你放心,你不会一直是慕成雪公子。”因为你是我要的人。
  不是慕成雪公子还能是慕成雪小姐?她不信,梁玦能扭转乾坤;她也不许,他们慕家的名声被她毁了。只是后来,她有多不信就有多恨自己,她该信,信一个人,特别是信一个疯狂的人。
  马车疾驶,与夜色一样冷清。慕成雪进梁玦的府中解了药,七七接兰萝回了驿馆,她想到红颜楼中与她纠缠的女子,问梁玦能不能帮那名女子。太子的小妾不是旁人,梁玦不好出面的话可以让梁静试试,现在梁国侯面前只有梁静这个皇子能说上话。如若无法,各安天命。
  “这件事到底为止,你不要管,我不想走了还要扯上更多的人。”梁宠这个太子,根本不需要她为此动手,梁国侯废他是早晚的事。她何必引梁国侯那种危险人物的注意。
  梁玦面上点头,实是为了让她安心,敢欺负他梁玦的人,她流了多少血便让那人加倍偿还。
  “以后想去哪儿跟我说一声,不要擅自离开驿馆。”今日若不是七七来报,后果他不敢想象,得亏他猜到了她会去哪里,及时赶上。
  “没有要去的地方,这几天收拾一下,就走了。”
  梁玦手上的力道不禁重了一些。
  她拍他的手,“疼,轻点。”
  “你扎的时候也不知道疼。”虽是呵斥,也放轻了些给她包扎胳膊的伤口,没见过对自己这么狠的女子。
  “谁叫你发了疯。”不这样的话,我指不定跟你一起疯了。
  梁玦深深地看她一眼,“是吗?那就当我疯了。”
  慕成雪无语望天,无奈坐在屋内,那就看房梁吧。
  包好伤口,田叔叫他去处理一些积攒的事,临走时给她丢下了一句话,“伤口不要沾水,在这里歇息吧。”
  我们的以后,不会太远。

  ☆、宫变

  二月,春回暖时,冰雪初融,慕成雪带着送亲的队伍回离国。本来过完上元佳节就要走的,被梁玦拖到了二月,甚有带她游遍整个梁国的架势。
  她竟没说什么,去了两次的万荷塘有梁玦陪着也去了第三次,关键还收获了一颗大大的夜明珠。再不回去复命,离国肯定又是一番口舌。挑了个诸事皆宜的日子启程。
  骑在马上,慕成雪忍不住摸向自己的脸颊,与姐姐姐夫告别后,梁玦又送了她一程,初春的风夹杂着寒气,他的浅笑却似融冰化雪,绿芽新抽,花儿等着盛放,以后一定有繁花似锦,姹紫嫣红,就这样走下去也不错。
  摇摇头平复自己乱蹦的心,告诉自己不能再想,有些事情一旦开始,后果不堪设想。要将一切的可能扼杀在萌芽里。
  她坚决地告诉他,适可而止,这样下去,伤的是他自己。梁玦只是低笑不语,她只要没有那么抗拒他,其他的事,交给他就好。
  既然不想到无法收拾的地步,她就要和以前一样,管不了别人的心,好好守着自己的心。因为桑甘传信,找到几个高人让她去看,有的已经被请到了京城,有的需要她亲自去。
  到了京城要赴任官职,出来的机会不多,他绕道先去桑甘说的几个地方。
  一共见了三个人,一个传是神算子,一个是有名的说书的,一个是能做万物的木匠,与他们交谈一番,慕成雪知道都不是他要找的人。
  慢悠悠走了两个多月,一边打探,一边欣赏他所在的离国,他要记住这个地方,这里的一花一树,这里的一村一落,这里的人,这里的风声,这里的雨点,这里的斜阳,空气中的味道还有沉沉的思念。在离开后,他可以笑着回忆,他曾做过这样一场奇异的梦。
  他的这番心情未维持多久,被一件震动天下的大事打乱了。
  距帝都还有一个月脚程时,离国上下陡然挂起白幡,各地颁布新皇制诰,淳佑帝驾崩,乃太子所害,十日后下葬皇陵,与已逝金圣孝成皇后合葬。废太子关押大钦府。改立五皇子元曜为太子,翌日登基为帝。新皇初立,改元天佑,大赦天下。
  慕成雪难以置信,他不过送亲出来几个月,临别时曾交代小兽遇事可找三哥慕元清,宫中有慕元清照应,而且他将自己培植的暗卫的调令给了慕元清。若有变故,他不会收不到任何消息。究竟发生了什么?
  郑贵妃他们动作竟如此之快?谁给他们这么大的胆子?东面的十万大军,西北慕家军,竟无所忌惮?还有如何堵上天下悠悠众口?
  他不知道详情如何,只有快马加鞭赶回京城。
  去时车水马龙,归来时满城寂寥。
  帝都里没了他们昔日欢闹的身影,原来繁华之后,落寞如此。
  回朝后,他依旧是他的郎官,皇帝早已下葬,如此急切,绝没有那么简单。慕成雪朝堂之上质问新皇:“为何不等慕王爷还都,他是皇上亲胞弟?”
  新皇元曜端坐高位,一个十几岁的孩子,虽黄袍加身,却如此稚嫩,没有一点儿皇帝的样子,他一言不发,眼神示意慕成雪不要说话。
  慕成雪本来就不是为了为难元曜,而是问的元曜身后垂帘听政的新封郑太后。
  “先皇发丧早已通知慕将军,可是将军迟迟未归,为让先皇早日入陵为安,故而不敢多等。”帘后之人答道。
  “怎敢说太子谋害先皇,何以查证?”朝堂之上,气氛严峻,居然只有他一个人敢大胆直言了。
  郑伯甫上前道:“先皇正是喝了太子送来的汤药,暴毙而崩,在场人人所见,可会有假?”
  “既是要害先皇,怎能如此光明正大,未有详细查问就将太子押入大钦府,是何道理?”慕成雪无畏,他不信他们能够只手遮天。
  郑伯甫不是吃素的,比他这个初出茅庐的小子老道得多,怎能没有万全的准备,没有动慕家世子慕成雪不过是忌惮慕将军而已,“慕大人如此为谋反之人说话,叫人甚为不解?”
  “是吗?谁在谋反,郑大人心中比我有数。”慕成雪毫无惧色与郑伯甫对视。
  “慕大人送亲多月才归,逢新皇初立,欣喜之余,定是怕废太子对皇上不利,才要求彻查。念在慕大人舟车劳顿数月,望皇上恕罪。”苏应的话既洗去了慕成雪的嫌疑,也让剑拔弩张的朝堂气氛缓下来。早先与他说过勿要轻举妄动,从长计议,怎奈这个四弟太年轻,沉不住气当堂就敢让郑家下不来台。孔休附和着要慕大人回去休息数日。
  “既如此,慕大人辛苦数月,该在家多歇息几日,没有皇帝诏谕,慕大人就不用为朝中之事烦心了。”郑太后他们一唱一和,这意思就是说大局已定,你不能接受,以后别来上朝了。
  苏应和孔休发话拦住,让他不要多做争执,慕成雪就此罢休,不然连累了他俩。
  “好,希望慕将军还朝时,郑国相也能如此理直气壮。”慕成雪留下了最后一句话。有他爹在,看郑家能得瑟多久。
  大钦府的犯人,无皇帝手谕,谁也别想探视。慕成雪想着能不能让元曜给一个手谕见见小兽,可是他连这个新皇的面都见不到。不知道小兽在牢狱里怎么样,有没有受刑。
  苏应、孔休等人对郑家篡位之事也说不清,他们只是接到诏谕淳佑帝驾崩,百官身着孝服去朝中时,元曜已经坐于皇位之上,宫中禁卫军将百官围在长安殿,参拜新皇,敢有异议者,当场毙命。之后分封朝臣,基本都是官升一级,念新皇幼小,郑太后宣布垂帘听政,没人再说什么,大局就这样定了下来。
  慕成雪没想到这么容易?明明他走的时候好好的,慕元清着手科举了,他不是轻易就能被制服的人,依慕成雪看来,三皇子慕元清志不仅在离国,更是整个天下,难道是他看错了他?先皇驾崩,他爹不可能这么长时间没有赶回来。
  中间有什么被忽略了,他一时想不起来,去见慕元清兴许能清楚,却被告知慕三皇子被囚禁于自己的宫中。
  如今可能知道真相的小兽和三皇子他都见不着,坐于家中苦思良策时,西北传来战报,梁国侯亲自披挂上阵,进攻离国,慕将军奋勇迎战。那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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