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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不是御史料-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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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很期待与他见面,还说他是你心心念念了好久的恩人?」腾锦茜也好奇地问着。

「别再说了,他和我所想的简直差了十万八千里。」杜月香沮丧一叹。

她自以为是,妄想与他的重逢肯定是上天给她的指示,他们俩之间一定有什麽特殊的缘分,结果现实是残酷的,她的恩人根本就没她所想的那麽美好。

原来他是个不苟言笑的冷面男,讲话不留余地,又毒又狠,还像个古板教官一样连她的妆都要挑剔,想到接下来还得再面对他冷面兼毒舌的调教,她真的有种想落跑的冲动。

「不错呀,幻灭是成长的开始。」腾锦茜忍不住一笑,她也知道聂席郎那一板一眼的性子是会让人抓狂的。

杜月香没好气的瞪了腾锦茜一眼,无奈一叹,这就是所谓的「误上贼船」吗?那这艘贼船还真是高级,船长还是当今女皇咧!

她根本就不是当御史的料,但既已经上了贼船,满朝文武百官都知道她是新任御史大夫,要是她当了一天不到就落跑,这脸就丢大了,其他男人一定会拿这件事讥笑女人没用,还是乖乖回家相夫教子的好。

她怎麽可以成为一锅粥里的老鼠屎?就算不为全天下的女人,她也要为了自己的名誉拚了,夏纯纯可以在官场生存下来,她也一定行!

杜月香在御史台的日子,真可以说是生不如死。

因为她什麽都不懂,一忉都要从头学起,每天还被聂席郎监督,痛苦的啃着那一堆不知道多少年才能啃完的工作实录,还得挪出时间跟他学习处理各式各样的公文,她要是稍微偷懒一下,他锐利的眼神就马上瞪过来了。

而他一直对她化妆的事很有意见,但只要她将「裸奔论」提出来,他就一脸尴尬,眉心皱痕深得都快能够夹死苍蝇,连着几次之後,在这方面他倒是放弃了,没再逼她一定要素颜上朝。

但她也只有在这事上占上风而已,其他方面都被他制得死死死,没半点翻身的余地。

他们俩现在的立场根本就不是上司与下属,而是「严师与低徒」,她自认不是什麽高徒,她也不想当他的高徒,她只想赶紧顺利上轨道,然後就可以摆脱他的紧迫盯人了。

她从没过过这麽一板一眼、没情调的男人,难怪他还是孤家寡人一个,因为没多少女人忍受得了他无趣的性子。

而她唯一能够喘口气的时候,就是中午的用膳时间,只不过遗憾的是,御史台的用餐气氛真不是普通的沉闷,她都觉得自己快消化不良了——

「喂,你们不必都闷不吭声的,可以一边用膳一边聊天,轻松一下,不需要连在用膳时也绷得这麽紧吧?」

在御史台专用的食堂内,每个僚属都安安静静的吃自己的饭,整座食堂中只有餐具碰撞的声音。

杜月香是当了官才知道,原来皇宫内每个机构都有他们专用的「食堂」供应官员午餐,而准备午餐的厨房则叫「公厨」,官员们一到用餐时间就齐聚食堂,等着厨吏送饭上来。

杜月香一发话,僚属们你看我、我看你,最後还是自顾自的用膳,场面依旧冷到了极点,就坐在杜月香旁边的聂席郎也无反应,懒得理会她的意见。

她无奈一叹,这些下属目前根本就不受她控制,常常把她当空气,这也难怪,她没有资历也没有任何功绩,却空降成为他们的头头,他们会不服也是正常的。

她不急着要他们马上接受她,凡事得一步一步慢慢来,她现在最想做的事情就是先改善用餐气氛,要不然她担心自己很快就会得胃穿孔。

「那麽这样好了,就由我先说个笑话娱乐娱乐各位,煞後从明天开始,每个人都要准备一则笑话在用膳的时间娱乐大家,一天轮五个人,说过的笑话不能再说,到时候说不出来或是说到重复的笑话,就要接受小小的惩罚。」

杜月香此言一出,他们终於有所反应了,不过却是一脸莫名其妙的与身旁同僚窃窃私语,觉得这个新台主没事找事做。

聂席郎继续不动如山,不想理会她的一时兴起。

「我要开始了。有十只羊,九只蹲在羊圈内,一只蹲在猪圈内,请猜一个四字成语。」

大家继续你看我、我看你,这是什麽笑话?猜什麽成语?

「猜不出来吗?那我就公布解答了,答案就是‘抑扬顿挫’,因为有‘一’只‘羊’‘蹲错’圈了,噗哈哈哈……」

「……」

除了杜月香自问自答兼自笑外,其他人全都沉默一片,气氛冷到不行,完全无法理解她的恶搞笑点。

「哈哈哈……咳,其实我真的觉得挺好笑的,你们不觉得吗?」她终於有些自讨没趣的收起笑意。

众人还是冷成一片,没有人回答她的问题,难道是她的笑点不适合这些古人,所以才无法引起共鸣?

她乾脆转头瞧向身边的男人。「聂中丞,那麽你也来示范示范,说一则笑话吧。」

聂席郎终於转眸瞧了她一眼,那眼神就像是在说——别胡闹了。

「快点,这是命令。」

聂席郎抿了抿唇,最後还是以平板无趣的嗓音说道:「某一处的尚书与侍郎向来水火不容,互有嫌隙,某一日尚书见一只狗闯入堂里,刻意问侍郎:‘是狼?是狗?’侍郎听了,即刻回道:‘狼与狗之区别在尾,上竖为狗,下垂为狼。’」

杜月香等了好一会儿,见聂席郎没有继续说下去的意思,才问。「结束了?」

「结束了。」

「请问笑点在哪儿?」她有些困惑的蹙超眉。

「尚书骂侍郎是狗,侍郎也骂尚书是狗。」

「……」换她默默的吃起饭来,果然她和古人的笑点有代沟。「算了,当我刚才什麽提议都没说。」

这一顿午膳继续吃得冷飕飕,吃得杜月香肠子都快打结了,用膳时间一结束,众人纷纷离开食堂,回到自己的工作岗位上。

杜月香也跟着离开食堂,往自己书房的方向走,谁知道她走在廊道上,突然脚下一滑,毫无预警的摔得四脚朝天,一屁股跌坐在地。「啊——哎呀!」

砰的一大声,吓到了正四散的众人,他们转头瞧见杜月香摔一大跤,狼狈的躺倒在地,不少人幸灾乐祸的掩嘴轻笑,可终於被「逗笑」了。

「痛……痛死我了……」杜月香扶着自己扭到的腰坐起来,见到地上有一小滩透明的不知名液体,伸手一摸,发现似乎是油,忍不住咆哮。「是谁暗算我?」

地上莫名其妙的怎麽会有油?这实在是太可恶了,到底是哪个厨吏那麽不小心,将油翻倒在地上?

「发生什麽事了?」聂席郎慢了好一会儿才从食堂内走出,见杜月香坐倒在地上,却没有半个人去扶她,甚至还在一旁偷偷取笑,不由得冷肃起面容,出言教训。「这就是你们从小学到大的礼节?过人有难,不伸出援手就算了,还在一旁窃笑?」

偷笑的众人们即刻收起笑意,有些心虚,摸摸鼻子赶紧回到自己的书房去,不再继续看热闹。

聂席郎快步来到杜月香身边,伸出手。「还好吗?」

杜月香瞧着他伸过来的手,突然间心头一暖,鼻头有些酸涩,差点就很不争气的哭出来。

从她进御史台开始,对她最不假辞色、最严格的人就是他,但愿意对她伸出援手的人,也只有他一人。

怎麽她狼狈的一面总是会被他看见?这也是他第二次出手帮她了,原本对他的诸多抱怨在这一刻都消失了,重新又对他生出不少好感。

他的个性是古板了些,但不可否认,他是认真的在辅佐她,虽然他的认真对她来说太过严厉,那也是恨铁不成钢,她的问题比较大。

如果没有他的帮助,她在御史台内就真的是孤军奋战了,情况肯定比现在还要糟糕。

聂席郎见她只是一直瞧着他,始终没有进一步动作,不解的轻蹙眉头。「怎麽了?」

「没事。」她摇摇头,甩去想哭的冲动,重新振作起来,抓住他的手臂慢慢站起身。「哎唷……」

聂席郎见她吃痛的扶着腰,眉心的皱痕又深了些。「腰闪到了?我马上命人去请太医过来一趟。」

一般太医不只负责皇室中人的伤病,在朝官员也在太医的职责范围内,他命一位殿中侍御史去请太医,接着扶杜月香回书房休息,约一刻钟後,太医来到御史台。

仔细检查杜月香的伤势後,太医温声解释。「只是轻微的扭伤,没有伤及筋骨,大人只要按时在伤处搽药,然後搓揉一下,让药膏渗入肌肤,三、五日後就能痊癒了。」

「多谢太医。」杜月香松了口气。

「哪里,这是我应做的事。」

太医退下後,没过多久就命人将药膏送到御史台,杜月香有正当的理由早退,当然想快些回去休息。

之後,她更是毫不客气的一连请了五天病假,不请白不请!

这个女人分明就是乘机偷懒!

在杜月香告假的第三日,聂席郎直接来到杜御史府登门拜访,身旁还有一名拿着个大蓝布包的侍从,他从太医那儿知道她的腰伤并不严重,只要小心一些,并不妨碍平日生活或工作,结果她却毫不客气的请了五天假,好像伤得多严重似的。

这样不叫偷懒,那麽朝中就没其他人偷懒了!

他向门房表明身分及探病的来意,门房即刻请他入内,派人赶紧去向杜月香报讯。

他进到前厅内才坐下没多久,就有丫鬟端茶进入,请他稍候片刻後便退下。

然後再一段时间,他听到一种奇怪的脚步声快速由远而近,紧接着一个小小的不明物体突然从前厅的偏门冲进来,吓了他与侍从好大一跳。

「汪——」小家伙发现陌生人,以势如破竹之姿冲到聂席郎脚边狂吠。「汪汪汪汪汪汪——」

它每吠一声,就紧张的後弹一步,一路吠到茶几边,最後急急忙忙的躲到茶几下方,一边忍不住抖抖抖,还嘴硬的又吠了几声。「汪!」

「……」聂席郎无言以对,哪里来的这麽胆小的狗,在自己的地盘也抖成这副德行?

「妹妹!」杜月香紧接着冲进来,见到聂庸郎,开心的漾起笑,大方打招呼。「聂中丞,只是一点小扭伤而已,还劳烦你特地过来探病,真是不好意思。」

为了行动方便,以及预防有什麽必须赶紧进宫的突发状况,杜月香虽然在家休息还是身着男装,头发也简单绑起而已,唯一没有马虎的地方只有她那张脸,妆容依旧完美,只不过是淡妆,没有平时出门那样艳丽。

「这是应该的。」聂席郎起身回礼,挑了挑眉,她也知道自己只是一点小扭伤?瞧她刚才跑进来跑得可顺畅了,该不会扭伤早就好了吧?

果然是在偷懒!

「妹妹?」杜月香扫视厅里一圈,发现爱犬正躲在茶几下,又好气又好笑的弯腰将它从地上抱起,腰伤果然已经好了。「叫你别乱跑你偏要,吓到自己了吧。」

聂席郎刚才根本没有心思注意闯进来的狗,现在定睛一看,不禁错愕愣住,不懂她的脑袋到底在想什麽。

她怀中的狗儿居然穿了衣裳!这到底是什麽世道,哪时候轮到狗儿也有资格穿衣裳了?

不只聂席郎错愕,就连他身旁的侍从也看傻了眼,这可是他们头一回看到狗穿衣裳,而且那衣裳不是普通的华丽,甚至还有飘飘然的小红裙!

「嗯?怎麽了?你们眼睛瞪那麽大是为什麽?」杜月香纳闷的轻蹙眉头,得意一笑。「是因为没见过这麽可爱的狗,被我家妹妹迷倒了?」

「这狗哪里可爱?」聂席郎回过神,忍不住实话实说。「大脸大眼塌鼻扁嘴,四肢还短得不像样,我活了二十几年,第一次见到如此奇怪的狗。」

话说完,他突然觉得脑中好像闪过什麽画面,他似乎不是第一次见到如此奇怪的狗儿?

「就是因为它大脸大眼塌鼻扁嘴才可爱呀……算了算了,你们不懂啦。」杜月香没好气的噘起嘴,西施犬可爱的地方就是在这里,要是不大脸大眼塌鼻扁嘴兼短腿,那就不是西施犬了。

妹妹继续在杜月香的怀里抖抖抖,那晃动的幅度之明显,像是有电动马达装在身上一样,想要忽略还真是困难。

「咱们的确是不懂,你是把它当娃儿养吗,居然还替它芽衣?」

在他们的观念里,狗养来就是看家看门防偷儿的,当然体型越大个性越凶越好,结果杜月香完全反其道而行,养的狗不但又小又胆小,还像个娇贵的娃儿一样,只差没穿鞋而已。

「谁说狗就不能穿衣服?」杜月香理直气壮的回答,还真是一群少见多怪的古人。

「……那麽名字呢?你唤它‘妹妹’?」

「因为我是姊姊呀。」她照样理直气壮的回答,她不想当狗妈妈,所以当然是换当狗姊姊喽。

「……」有个畜牲妹妹,她还真够绝呀!

「哎呀,你们不懂啦,在我的家乡那儿,不少人是视狗为家人看待的,才舍不得让它们在外头吹风淋雨晒太阳呢。」

杜月香的父母在她很小时就离婚,另外各组家庭,所以她跟奶奶住在一起,与父母的关系很淡薄,只有过年时会见一次面而已。

奶奶在她高中时过世,之後她就一个人居住,半工半读完成学业,紧接着出社会工作,完全不靠父母。

少了奶奶,她常常感到很寂寞,後来在一次偶然之下,她养了妹妹,原本的寂寞也被妹妹抚平了。

每天只要她一回家,妹妹就会开心的奔到门口对她摇尾巴,欢迎她回来,是妹妹给了她类似家人的温暖,所以她很自然的把妹妹当成家人一样照顾。

她很庆幸自己带着妹妹穿越了,要是只有她一个人穿越,妹妹却留在原来的世界,她肯定会伤心死,就怕妹妹没有人照顾会活活饿死。

对於杜月香那诡异的想法,聂席郎无法理解也不想理解,反正她爱怎麽养就怎麽养,只要别这麽怪摸怪样的把狗带出去吓人就好。

这时脑中又一个画面闪过,是一个奇装异服的女人蹲在路边痛哭失声的影像,他恍然大悟,那个女人怀里抱的狗似乎就是眼前这只怪狗!

他想起来了,两人在御史台初见时,杜月香特别问他还记不记得她,原来两人的确见过面,「咱们三年前曾见过吗?」

「你想起来了?」杜月香讶异又兴奋。「当时我蹲在路边大哭特哭,像个疯子一样,路过的你给了我一个钱袋。」

「那人真的是你?但怎麽一黠都不像?」

当时的他以为自己遇到一个想要轻生的异族女子,因为她的发色特殊,还是鬈的,并且身穿怪异衣裳,衣裳可以换,但特殊的发色怎麽换得了?

「这其中原因很多,不好解释,反正那个女人真的是我就对了。」杜月香终於有机会向他好好的鞠躬道谢。「多谢你当初的帮忙,我才能顺利生存下去,你真是我的大恩人。」

「只是举手之劳罢了,你不必如此挂记在心。」他没想过两人还会再相遇,也不习惯接受别人的道谢,显得有些尴尬不自在。

「这种大恩大德当然要铭记在心,怎麽可以忘?」杜月香对他灿烂一笑。「所以我很高兴能在御史台再与你相会,更庆幸能够与你共事。」

她真诚的表达感谢,感谢上天让他们有再相遇的机会,无论接下来他们俩的关系会有何种转变,她都心存感激,会好好珍惜的。

「过奖了。」他不自在的轻扯嘴角,她还是头一个说庆幸与他共事的人,其他人倒是受不了他的一板一眼、太过认真。

杜月香这时注意到侍从手中的蓝布包。「这是你带来的探病礼?」

聂席郎犹豫了一下才回答。「算是。」

「哎唷,这样太不好意思了,下次人来就好,不必准备什麽礼物了。」杜月香嘴上是这麽说,但心里其实挺开心的就是了。

「那怎麽行?这份‘礼’是一定得带的。」

聂席郎亲自解开绑起的布巾,露出里头整齐叠起的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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