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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若月远楚似星-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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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面子上过不去,也运劲向我追来,可她的轻功却差我太远。
几个起落,我便落在了春来客栈后院的老槐树上了。而那个脾气不好的丐帮副帮主,早就失去了踪影。
在树上停下来后,我才发现我今儿惹事儿了。可事情都已经发生了,担忧也没用,我便等着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吧。经过这一仗,我的心情又飞扬起来。看来,我的轻功很厉害嘛,以后若是打不过人,我就当“逃兵”吧。
我的肚子“咕咕”的叫了起来,从早上起来一直到现在都没有进食,胃呀胃,真是对不住了,我从树上跳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
☆、笑里藏刀
大堂里,众客人都散去了。清儿和她娘,以及几个伙计正在一边聊着天,看来也是吃过了。看了看天色,快接近未时了呢。
一伙人聊得正起劲,我也凑了上去:“聊什么呢?”
众人都未发现我回来,被我这一问,都吓了一跳。
清儿忙站起来,道:“没,我们没在聊什么,小姐可用过午饭了?”
小三子未待我回答,已叫厨师阿四去给我弄吃的了。
小三子又对众人道:“我看我们还不如直接问小姐,省得在这儿瞎磨菇半天,也得不出个所以然来。”
众人都一一点头。清儿给我搬来一张凳子,我坐了下来,扫视了一圈,却没人开口。
伙计小伍道:“三子哥,还是你说吧?”
小三子在我的注视下,道:“是这样的,前几日我们听说,有京师首富秦家愿出市价的三倍来收购十里街的铺子,前街的那些铺子都签了卖铺契了,我们就在这里琢磨着,咱们这春来客栈是不是也要卖了?”
小伍道:“我们都在这里做了这么长时间了,万一被卖了,可怎么办呢?小伍家里还有七十老母呢。”这还真不是戏里的台词,这小伍今年也不过十五六岁,他的娘亲老来得子,一直宝贝得跟什么似的,也是在五年前,患了病,不得已,才同意他出来赚钱养家的。
我看着一双双祈盼的眼睛,心里乱作一团:若是只我一个人,这客栈没了也就没了,可,我一一看过去,小三子和小伍倒好安排,同秦家打个商量,以后也还可以找到好工作的。
看着清儿和清儿娘一眼,却毫无办法。我曾经答应过,会让她们过上安稳的日子,现在可如何是好?
水木星走时曾将客栈的地契交给我,说是不久之后秦家的人会来取。那我现在可不可以耍赖一回,将客栈的地契拒为己有,就当我完全不知道水木星已将客栈卖给秦家了?
当日签卖铺契的是水木星,他已经走了那么多天了,就算他秦家再能耐,天地茫茫也不一定找得到。
心里已经做了决定,于是道:“大家放心,咱们这春来客栈不卖。”
众人都欢呼起来。清儿和她娘亲互相抱了一下,他们的反应我看在眼里,知道我又救了她们一回。
只听“啪啪啪”的掌声响起:“哦?莫非明若忘了这客栈不是你的产业?”众人抬头看去,只见从门口进来一个身着蓝色丝绸的俊美人儿。
小三子最早反应过来:“秦牧楚,你的一月之期早就到期了,你和春来客栈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还来这里做什么?”
我低了头,又想起了上午的那个吻,脸蓦的烧了起来。
他已到了我们面前,从我的视线看过去,他修长的腿比例刚好。
清儿最早发现我的异常,倒了杯水给我,道:“小姐,哪里不适吗?”
我摇了摇头,仍是低着。可想到他方才的话,京师“秦”家……
我蓦的站起来,直视着他:“是你?!”
他被我问得莫名其妙,但仍噙着笑,道:“明若终于想起本公子来了?”
我不理会他话里的讥诮,道:“要买这十里街铺子的人是你?”
众人被我这一问,都如梦初醒,一个个站了起来,满脸戒备的看着他。
他一掀外袍,坐了下来,整了整衣摆,才抬头看我:“水明若,你变聪明了。好吧,我收回上午的那句话。因为没有哪只猪有你聪明。”
他这话明里是在道歉,暗里却仍是拿我与猪作比较。可现在,我已经没有那个心思跟他计较了。
清儿推开她的娘亲,走到我的面前,道:“原来小姐早就与秦公子见过了?”
被她这一说,众人都将视线移到我的身上,满脸疑惑,许是以为我方才的话不过是早上与秦牧楚的谈判失败后的决定吧。
我忙对众人解释道:“不,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秦牧楚开了折扇,边扇边斜眼看我:“不然是怎样?”这幅嘴脸让我真想痛扁一顿,想来,这就是奸商的本质,越乱对他越有利。
我当着众人的面,一字一句的对秦牧楚道:“现在,我向大家保证:我们的春来客栈不卖!”
“由得你么?”秦牧楚懒洋洋的吐出来这几个字,桃花眼带出一抹笑意。
这抹笑意让我的心一寒:笑里藏刀?!
众人刚刚稍定了的心又被他的话给吊了起来,纷纷看着我。
“秦牧楚!你究竟想怎样?”
他哈哈笑了一阵道:“我想怎样?你还不知道么?”
“莫名其妙!”我转身对各人道:“趁现在客人不多,你们先下去休息吧,关于客栈的事,我一定给大伙儿一个交待!”
小三子和清儿都看出我们两人之间的剑拔弩张,劝说着众人回了后院。
我看了看走远的众人,在秦牧楚跟前低下头道:“请你!不要收购我们的客栈!”
沉默,却能感觉到落在我身上的目光不同寻常。
不过一瞬间:“哟,水明若在向我示弱么?”
我头仍低着:“是!”
“不收购你的客栈也行!”他悠悠的道。
我抬起头,眼里光彩闪现:“真的?!”
“我秦牧楚说的话,岂会有假?条件有两个:你任选一个就行!”
我就知道没有那么便宜的好事,无商不奸,他怎么可能会做对他不利的事?
“第一个是你将水木星收下的三千两银子交出来。”
“第二个呢?”三千两耶,我又不是钱庄,能一下子吐那么多银子出来。
他也不答话,只盯着我看,半晌才道:“第二条嘛,你不能再见那个白衣男子!”
我愣了愣,他对我的态度转变是因为白衣男子?
心里百味交杂,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秦牧楚见我踌躇的样子,恼道:“第一条还是第二条,你自己看着办!”
恼什么?我被你逼到这步田地还没恼呢。怨恨的看他一眼道:“我有得选择么?三千两银子我上哪儿去筹?”
他上前几步,拉住我的手,兴奋的道:“你答应,以后不再见那白衣男子了?”
真不明白他兴奋个什么劲儿,没好气的点了点头,不知何时心里却泛上一丝甜意。
太过于注意自己的心情,反倒忽略了他看我手心的眼神,那是一种势在必得!
作者有话要说:
☆、抛砖引玉
客栈不用卖了,心情自然好了许多,今儿难得和清儿出来散散步,逛逛街。
这里和十里街隔了几条街,却比十里街繁华得多,各色商铺林立。
清儿平日里都在客栈里忙,难得有机会出来逛逛,此时见了这满目琳琅的商品,爱美的心便被勾了起来,一会儿看看这个,一会儿看看那个,拿着几个簪子在头上比来比去,一面还问着我的意见。
对于穿衣打扮方面,我一向都不甚在意,只追求舒适与随性,对于那些用金银之器打造的簪子之类的毫无兴趣,可此刻见清儿正看得起劲,也只得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应付着。
趁她看簪子的同时,我也随意看了看这小摊上的物品,其中一对环状的耳环吸引了我的视线。
老板见我看着那个发愣,忙介绍道:“姑娘,这可是千里迢迢从大漠过来的呢,你看这里面的图案就知道做工多么精细了。”
她将环状的耳环翻过来,让我就着光线看耳环的内环。
不知受了什么盅惑,我伸手接过一只,就着光线细细的查看内环。
初始时是什么也看不见的,经过阳光的照射,许是环的温度产生了变化,果然显出了神奇的图案来,一只腾飞的白鹤!
我好奇的拿起另一只,翻过内环,就着光线也能看到另一只腾飞的白鹤!两个对比之下,便见这只白鹤的姿势颇为怪异,个头也比另一只的更大,更雄壮些。
“清儿,你来看!”
清儿就着光线看了许久,放弃道:“我什么也看不见呀!”
我看向老板,老板忙赔笑道:“我也只是听那进货给我的人说的。姑娘,要不这样,我给你算便宜点儿。”
莫非只有我能看得到?我心下疑惑,不动声色的买了下来。
清儿见我一直兴趣缺缺,现在却买了这一对耳环,逛街的热情又高涨起来,又看了几个摊子,最终买了一个簪子。
她若只是看看簪子也就罢了,可整条街逛下来,几乎每个铺子前她都要停留好一会儿,不是胭脂就是布匹,抑或是其他有趣的玩意儿,逛得不亦乐乎。
前世时我就不太爱逛街,每每上街也只是买一些目标明确的东西,或者干脆就在淘宝网上买,哪里逛过这么长时间?
看着依然兴高采烈的清儿,我求饶的叫停。
银州第一食府“食为天”里,我一面抚着刚买的耳环,一面打量着四周。
“食为天”的装潢以大红木为主,一眼看去,透出一股低调的奢华。与别的酒楼一样,一楼是大堂,只是每桌之间用雕花镂空的屏风给隔了开来,这屏风是活动的,若是哪一家来此宴请宾客,也可将屏风撤掉。
我们坐的这个桌位稍稍清静些,才坐下立马便有小二上来点菜。看来,能坐到银州府第一食府的交椅,服务态度起了很大的作用。
我们只想稍稍坐下来休息,也就只点了一盘花生,几样小菜,和两样清粥。以为小二一定会鄙夷的看我们。
出乎意料,小二很和善的复述了我点的菜品,鞠躬后退了下去。
这种服务品质,以后若要改善春来客栈的经营状况时倒是可以列为首条更改方案。两杯清茶很快便送了上来,我低头品茶,清儿见我似是累了,也不说话。
却听得邻桌隔了屏风传来一阵对话——
“李兄,现在可有什么新鲜事儿?我被娘亲整日关在家里念书,消息都变迟钝了。”我透过屏风的镂空雕花看过去,见是一个书生模样的人端着茶,对另一人道。
“现在银州府最轰动的新闻莫过于,京师首富秦家的公子以三倍价钱收购了十里街的店铺这件事了。”被称为李兄的人一身青衣装扮,面容间倒是颇为清朗。
那书生吃惊的道:“十里街的店铺少说也有四五十家,如此一来,岂不是要花费一大笔银两?”
李兄道:“那有什么关系,秦家公子本就是个纨绔子弟,秦家又是京师首富,家财岂止万贯?听说光春来客栈那么小小的地方竟开价开到了三千两呢。”
书生惊讶的张大嘴,道:“真有其事?”
李兄茶盏放下,脸色似有些不悦:“我李良才的消息岂能有假?”
见他如此,那书生忙赔个不是,道:“李兄神通广大,消息灵通,这银州府谁不知李兄您的本事?”他给李良才倒了杯茶,又道:“只是不知道,他们秦家买下这整条街来要做什么?莫非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他秀气的眉拧了起来,似在思索。
李良才被他那一奉承,飘飘然起来:“据我的一个在秦家当管事的表舅说,他好像要在十里街盖一家超大型的销金窟呢。”
那书生对于这种事情似是极为不满:“你是说他要在咱们这银州府十里街盖一座最大的青楼?真是伤风败俗呀!”
李良才见他这幅模样,笑了起来,折扇轻敲在他的头上,道:“我说你这呆子,真是每日里读那些圣贤书给读傻了。他在京师已经经营了五六家青楼,每日里都流连忘返,更有人说,秦大公子今生的目标便是在永晋国各州府开满青楼呢。”
那书生似是震动极大,忙摇摇头道:“李兄,你还是莫说了,莫说了,这些有钱人呀,唉!”李良才道:“你只说别人家有钱,你钱府的家财在这银州府又能输给谁?”
好你个秦牧楚,我就知道你不是个好人,花花公子的色心倒与前世的那个人如出一辙,左拥右抱还嫌不够,全国各州府开满青楼?亏他想得出来。
不知何时,我已不去计较他是否真的就是前世逼我下水的那个人了。如果真如白衣男子所说“我在这里有我的使命”的话,即便没有他,我也会来到这里的。
我们点的几样小菜已陆续上来,我暂且压下心中的不快,细细品了起来。
“食为天”果然不愧为银州府第一食府,单单是几样小菜和一碗白粥,便能让我回味无穷。
清儿笑道:“这食为天里吃食倒是美味得很呢,单单几样小菜就入味极深了。”
我点了点头,她与我倒是想到一块儿去了。
又听得从后桌传来的对话,仍是那个书生的声音:“李兄怎知今日这食为天定有好东西可得?”
李良才骄傲的声音传来:“你方才不也说了?我李良才神通广大,消息灵通呀。你就等着吧,就快开始了。”
作者有话要说:
☆、悲痛欲绝
大堂中央僻出来一块地方,各个桌位之间的屏风一刹那间都给撤了,大堂显得空旷多了。
今日来食为天用饭的人竟如此之多,光大堂就坐了满满的三四十桌,更有楼上雅室那么多间,我在心里暗暗佩服这食为天的经营能力了。
再往那中央看过去,有一身着深红色长袍的中年人,大声道:“各位,今日是一月一次的‘公购’会,我敢保证的是,今日的物品绝对不会让各位失望!”正说间,有人抬了些物品上来。
那人又道:“我是公购会的代表,今日来的都是些名门大族哇,钱公子,你也来啦!”
我见他的视线望过来,说的竟是那个书生。钱公子羞赧的点了点头。看来还真是一个“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的主。
众人都将视线转过来,钱公子的脸竟红了起来。我回头,恰巧他正抬头向我看来,我朝他微微笑了笑,他也点了点头。
“代表”道:“各位,这就是今日要公购的商品。”他指着眼前摆在桌上的东西,有玉石,有画,还有各式各样的东西,桌子底下还有一个盒子,看来定是什么珍贵的物什。
他拿着一块玉道:“此玉玲珑剔透,各位都是识货之人,底价是三百两。哪位出最高的价钱,这玉便是他的了。”
瞧这模样,竟是一场拍卖会呢。只是这里被叫做“公购”会,我抿嘴笑了起来,“公购,公购”音没念准的岂不成了“公狗”?
我抬起头,只见那钱公子正好奇的看过来,清儿不知我在笑些什么,轻轻拍了拍我。
移了视线,见那玉已被五百两买走。这还真是有钱人的玩意儿。
桌上的物品一件一件被拍走,那钱公子却是什么也没买,听李良才说似乎后面还有更好的东西,不如我们也留下来凑凑热闹吧,清儿自然是随我的意。
拍卖师从桌底下拿出那个盒子,打开,取出来一样东西,竟看得我傻眼了:一支录音笔!
我努力眨了眨眼看过去,没错!确实是一支录音笔!职业的关系,常常会用到录音笔,一眼便能认出。只是这一支为何看起来会如此亲切?
这件物品拍卖师没有详细的说,想来是不知如何使用,只是觉得新奇吧,底价只开了三十两。
“这真正的好东西价格竟比那没什么用处的玉低了这许多!”我嘲道。
“小姐,这个究竟有什么用处?”清儿小小声却好奇的问道。
我笑笑道:“等我拍下来给你玩玩,你就知道了。”
拍卖会上切忌盲目出价,我得先观望,再出价。
这录音笔无人问津,有人让那拍卖师稍加介绍,他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说是从大漠来的商人那儿收购来的。
我抚着手里的耳环,心下怪异得很,为何耳环和录音笔都来自大漠?
只听邻桌那钱公子道:“李兄,这便是你说的好东西?”
李良才的脸上现出一丝红色,有些不自然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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