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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那个虎落平阳的你-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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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可惜,至始至终他也不过提醒在池塘边玩水的我小心,抑或在瞧见我有些危险的时候搭手拉我一把。
  我其实有些看不懂他的意思,可,这种暧昧的态度毕竟还是有希望的。我如此乐观的想着,便也不再计较自己当初是如何威逼利诱才将这个身份不明的男人强留在这酒楼里。
  乞巧节当日,就算是潇隐镇的小小书院,也声势浩大的举办了些才子佳人吟诗作对的活动。
  因为被后院的事情取悦,我心情甚好的给有间酒楼的众人放了整日的假期。
  这些天小白带着小小白也偶尔在镇上行走,听见我颁布“特赦令”,大清早便拍拍屁股,跟着老一还有五味相思出了酒楼大门。
  临近黄昏时分,潇隐镇远处书院的灯笼便渐次的点了起来。
  夜幕降临的很慢,这些灯火就好像是盘旋在潇隐河畔的一条卧伏着的长龙,大小白总算是赶在晚饭时间回来,同着我一同享用小夏准备的晚饭,言谈间提及小黑,倒是让我有几分在意。
  “……说是在言笑楼前头隐约看到了小黑的影子,不过看模样,他也不像是会去逛这些烟花场所的人。”
  挑起这个话端的是小白。
  对于他知晓言笑楼究竟在哪个方位,具体做些什么行当,我并不吃惊。
  讶异的也不过,他竟然在那种地方看到了疑似小黑的身影。
  联想到前几个月,陆续在小黑身上闻到来自二月寨的胭脂,我觉得眉心没缘由的跳了一跳,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要超出了我的预料。
  果然,吃过晚饭,一群人正在后院分享巧果的时候,院子外头忽然传来了突兀的拍门声。
  有间酒楼早已经歇业,此时拍门声便是从后院传来的。我上去透过门缝往外瞧了一眼,是一个年级尚幼的男人,眉目在潇隐镇上已是算得上是漂亮,再看一眼穿着打扮——竟然是言笑楼的。
  压下心中隐隐的不安,我隔着门板轻声应答,“有事。”
  外头的人听见我的声音,立刻客气道,“胡老板娘?是这样,先前我们楼里来了位关姓少侠……”
  巧果是没办法吃了,留下小小白在家看门,我带上小夏还有小白套了辆马车,便跟着前来传信的小厮往言笑楼走。
  因着是七夕,潇隐镇上四下便也悬了灯笼。如织的人潮或结伴或举家,在这样热闹的氛围之中四下缓慢的游走着,马车之外不时传来小贩的吆喝声,画舫之上的歌声,又或者是孩童稚嫩的笑声,将原本就没法疾驰的马车带得行走的更加缓慢。
  好在,听那小厮的语气,这事情算不得紧急,几句话功夫,便也交代清楚了事情的起因——关刀刀在言笑楼里摇色子赌牌九,赢得太多被言笑楼的庄家扣下了,说是怀疑他出老千,让他把赢的钱吐出来。
  这种事情在言笑楼里算不得稀奇,既然已经摆出赌局,自然就做好了有赚有赔的心理准备。之前也并不是没有赢了太多钱闹得言笑楼下不得台面的情况,但多半都被言笑楼的龟奴抓着打了几顿,那人便也老实了,将赢的钱多少吐出来一些。
  可惜关刀刀会武,眼下他们也不见得能拿他如何。只不过想到昔日那个在酒楼里同小白摇色子会输得险些连裤衩都不剩的少年此时竟然会在言笑楼赢到花妈妈不得不让我出面,我便隐隐觉得今天的事态或许连我也不一定能得到我想要的结局。
  马车终于在言笑楼停下。
  因走得是后院,路上并没有多少行人。
  那小厮从马车上下来,又敲了敲门,后院的柴门便这样应声打开,几个龟奴模样的粗壮汉子将我们一行人引了进去。
  刚进后院,一眼便看见了一旁已经被捆住手脚的关刀刀。
  他的脸上已然挂彩,眼角青了一块,嘴角也被人打得有些破皮,只是不知道身上是不是还有些伤筋动骨的内伤。
  我一时间反倒有些又气又恼。他不是会功夫的么,又怎么可能会在小小一个言笑楼里被一群龟奴打成这幅模样,正咬牙打算上去问问他如今这到底唱的是哪一出,花妈妈已经从前院里抽身出来,冲我笑道,“依依,真是好久不见了。”
  我之所以同花妈妈认识,是因为言笑楼里大半的酒水都是从我家的酒楼里采买的。花妈妈先一步给了我笑脸相迎,我便也不好责难,只简单的回了个礼。
  事情算不上是大事,言笑楼的人自然也有能力自行处理,只不过花妈妈看在熟人的份上把我请了过来看一看我的态度,或多或少也算是给我一些面子。
  关刀刀我自然是要接走的,有些愤愤的从龟奴手中接过来剪子,帮着关刀刀解开了捆绑他的麻绳。他似乎有话要说,却被我瞪了一眼,将没说完的话咽回了嘴里。
  此时小白已经带着小夏幸灾乐祸的凑了上来,不忘打趣关刀刀一代“大侠”竟然也有被困在青楼里的一天,我上前跟花妈妈打了个招呼,她便笑道,“既然依依你亲自过来接人,那这位关少侠赢得银钱便奴家便也不计较了。”
  我又道了个谢,倒是忽然想起来花妈妈平素也并非小气的角色,不由留了个心眼问道,“只是不知道他这回在言笑楼里赢了多少,竟然能惊动到你出面。”
  花妈妈用袖子遮嘴笑了一会儿,我清楚的看到她的手在我眼前轻轻的比了个九。
  “九百两,金子。”
  回到有间酒楼,小小白独自一人已经在后院里等得望眼欲穿。
  一路上我都没有交谈的欲望,小白跟小夏都是极会察言观色的角色,瞧见我板着一张晚娘脸,便也只敢去逗关刀刀,而不敢触我霉头。
  下了马车,我直接进了院子去取药箱。关刀刀在马车上磨蹭了一会儿,最终还是乖乖下了车,在我的怒目之中坐到了院子里的椅子上,我跟前。
  眼角的伤不好上药,嘴角便轻轻给他擦了些药膏。关刀刀一直垂着眼睛不发一言,我便越发觉得他这幅模样有古怪。
  小白已经带着小小白还有小夏退避三舍,一副生怕踩到火药桶的表情。后院里一时只剩下我们两人,偶有蝉鸣,更多的时候便是沉默。
  “还有其他地方受伤了吗?”
  我将药膏收起来,又问了一句。
  关刀刀摇了摇头,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从怀里掏出来一叠银票,递到我跟前。
  “这里是九千两银票。”
  我没有伸手去接。
  “这算什么意思?”
  关刀刀将银票直接递到我手里,将我的手心掰开又合上,令我接住那些银票。
  “当初承蒙救命之恩,感激不尽,这些银票便算作是……报答。”
  他最后两个字说的很轻,眼睛却目不转睛的看着我。
  我说不上难过,却也并不开心,将手从他手里抽了出来,又将药箱合上。
  “你若想走,同我说一声便是。这些银子我可以不收,只不过,你能不能再等两日。”
  早些日子,我已经用一坛二十年的杏花雨同老乞丐换一把配得上宝刀屠靡的刀鞘,打算过了乞巧节再赠给关刀刀。
  如今,看情况,或许也是时候去取了。
作者有话要说:  

  ☆、15江湖与决定

  15江湖与决定
  小黑离开的那一日时间已经是深夜了。
  没有道别,也没有什么隆重的送别仪式。
  我待在自己的屋子里,没有点灯,只听见小黑住的屋子房门打开又关上了,隔着窗户缝向外看一眼,便看见淡淡月色之下,那人依旧一席黑衣,背着一把有了刀鞘的宝刀,手上还拎着一个深色的包裹。
  他留下的九千两银票我最终还是收了一半,剩下的便告诉他,当成是他路上的盘缠。
  我知道他近日在潇隐镇上四处游走是在打听什么,老乞丐早就将他的故事说给我听了。
  魔教右护法关家二十年前的灭门惨案。
  一本遗落了的关家刀法。
  因为出门玩耍而幸免于难的少年。
  所以我才会在下着大雪的夜里在酒楼门口捡到穷困潦倒的他。
  也难为他,竟然会一路找到了这里。
  对于小黑的不辞而别,最激动的反倒是是小白。
  只不过,缓上两日,他大约又想到了酒楼没有小黑之后,门脸便只剩下他一个,颇有点儿沾沾自喜的端着下巴冲我展示了一下他俊秀的容貌。
  我哭笑不得的像打法苍蝇一样冲他摆了摆手,他便委屈的瘪嘴,在我旁边坐了,低声道,“老板娘,你为什么就不正眼看我一眼。”
  他的声音其实动人,并非茶馆妓院唱歌伶人的那种动人,而是会教人不自觉的被吸引的那种浑厚好听。
  只不过向来见惯了他插科打诨的样子,此刻我便只能侧脸过去看了他一眼,应道,“看完了。”
  “……”
  “老板娘你赢了。”
  “承让。”
  没有了小黑,其实酒楼的日子还是照样过着。
  镇上的人偶尔会过来零散的买着酒,跟原本合作的那些饭馆、青楼,酒也照旧送着。
  一座城市的故事从来不会因为一个人的离开而停滞不前,只不过,偶尔我坐在自家的院子里,看着依旧趴在石磨上打盹晒太阳的端午,总会有片刻的失神。
  便也突然想着——是不是打破常规,换一种生活也不错?
  然后便将酒楼里不领工钱的便宜伙计们都召集了,开了酒楼建成后,第一次跨时代意义的会。
  我清清嗓子,道,“今天把你们找来,是想商量一下酒楼的未来。”
  听到这个话题,小白眼睛一亮,“老板娘,你终于想开了?想把酒楼开出这个破地方?想去哪,只管跟我说……”
  他没说完的话却忽然被小夏打断了,“老板娘想丢下我们,当甩手掌柜了?”
  ……我有些诧异的看着他,虽然我心里已经有了这样的打算,可是平日里却从未表露出一点儿这样的倾向。这样看来,小夏察言观色的本事,也有些过分厉害了。
  听见小夏的话,小白哑了嗓子,小小白却开始用委屈的眼睛看着我,“老板娘不开店了?”
  “也不能说不开……”我顿觉有些头疼,脑子里的想法其实还不成熟,我也不好断定这样贸然提出来会不会被接受,“我有些想要出去走走,你们也知道,我打从出生就一直待在潇隐镇,偶尔也会好奇,外面的江湖到底是什么样子。”
  话一说完,气氛便意外沉默了下来。
  小白和小夏一直静静的看着我,小小白反倒是换上了一副同情的表情,只不过顾虑这样古怪的气氛,没敢开口。
  最终还是小夏开口打破了这沉默,“老板娘想去哪看看。”
  我略有些感激的看他一眼,“还没有定好行程,只是有这个想法,京都想必是要去一趟的……”
  大梁胜武,就算在京都这样的要地,也划分出了地盘,分区而治。
  魔教现教坛便在那里。
  小白看着我,脸上似笑非笑让人十分心虚,“那老板娘现在把我们叫来,是想把酒楼交给谁。”
  唔。
  我看了他们一眼,其实起初是想给小白的。他的身份我也知道,其实根本就不是元捕快当日提醒我需要提防的采花贼。可是,瞧见他这副表情,我便也知道,他大约是不会爽快的答应我的安排。
  “有什么条件,你说吧。”我很坦白的问着小白,他反倒不再笑了,只是嘴角习惯性的微微扬起,“酒楼我会找人管理,你想出去走走我也不反对……条件只有一个,带上我。”
  呃。
  “还有我。”这是搭话的小夏。
  小小白还想凑热闹,小白已经先他一步道,“你留下来看楼,有话咱们私下再聊。”
  “……”
  我左看看,右看看。事情似乎还在掌控之中,甚至比现象中的还要顺利。
  酒楼小会结束没两天,潇隐镇的城郊便又来了一批流民。
  小白跟小夏去城郊转了一圈,从里头挑出来几个手脚利落的,又跟官府那边打好了招呼,拿下身份牌牒,这些人便记在酒楼名下,成为了楼里名副其实的帮工。
  也不知道私下里小白跟小小白聊了些什么,第二日,柜台前除了记账的小白,便又多了一个忙碌的身影。
  看得出来,小小白在很努力的学习应该经营一间酒楼,他学得很快也很拼命,有时候到了半夜起夜,我偶尔还能看见他房里的灯依旧还亮着。
  小白和小夏挑选出来的那些人我都见了一遍。
  面色红润,鬓脚洁净。哪怕他们刚被领到酒楼时看起来略有些风尘仆仆及憔悴,但是若仔细去看,还是能认得出来——根本不是流离失所后走投无路的流民。
  但我也只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由着他们去了。
  酒楼是我最后的归属,我不会放弃。所以小白也没有提出交给外人,而是让小小白代为管理,这一点我很感激。
  这样新老交替的过渡了大约月余,等到立秋的那段日子,小小白总算慢慢上道,也能一本正经的替我出门处理一些交大的交际,我便寻到镇上的驿站,向他们打听了一下外出的生意。
  想要去京都,便要一路北上。镇子里驿站能去的只有离潇隐镇大约百来里路的梁鸿,管事的告诉我,那里算得上是这片区域里最热闹的地方,想要北上,那边多的是驿站能够接洽。
  我点头表示感谢,回到酒楼之后便开始收拾东西。
  某种意义上来说,这是我第一次独自离家远行。我看着房间里熟悉的摆设,窗外熟悉的院子和大街,忽然有种不具名的悲伤。
  端午不知道从哪里蹿了出来,跳到我膝上用毛茸茸的小脑袋往我怀里拱了拱,这已经是他所表露出来的极难得的撒娇姿态。我摸了摸他的耳朵,心里便也宽慰的平静下来。
  出行前,我又单独去城郊找了一次老乞丐。
  意外的,这一次竟然没能在破庙里等到他。
  他并不时常在外停留,更多的时间其实都是待在破庙里虚度余生。
  我将食盒放下了,在破庙四周四下走了几圈,当年雨中的痕迹早已消失不见,染过血的地面早就长出了过膝的荒草,塑了金身的佛像此时也完全蒙尘落灰。
  若要真说起来,老乞丐似乎也是在那不久之后才出现在城郊的破庙,父亲偶尔也会拎一壶酒过来同他聊上几句。
  当时我便像跟屁虫一样的跟着,听他俩把酒言欢,却是说些我同不懂的话题,再远些时候去回忆,就觉得这些场景都已经开始变得有些模糊不清了。
  就这样在破庙里头等到日暮,老乞丐却依旧没有现身。
  我心下虽然诧异,但是毕竟也不能真正做些什么。
  将食盒留下,只盼老乞丐晚上回来的时候还能吃到几分新鲜。谁知道,刚往城里走了没几步,竟然意外碰到了小夏。
  他也一眼看到了我,倒是也有露出诸如做坏事被人抓包后一类心虚的表情,反倒孩子气的笑着同我打招呼,“老板娘,好巧。”
  是挺巧的,这种荒郊野岭,除去周围有地的农户,怕是也少有人会往这边跑。
  “你来这边是做什么。”我很坦然的问了,小夏也没有迟疑,“看时候不早了,我跟小白怕你丢下我俩悄悄跑了,所以特地让我过来接你。”
  ……这个谎撒的有点儿大。我的行李和包裹都在酒店,就算怕,多少也是要带上些盘缠的。
  也难怪今儿个等了半日都看不到老乞丐的身影。
  我叹了口气,走到他跟前,“走吧。”
  他乖顺的在我身边站着,同我并肩,两人就这样缓步朝着城里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  

  ☆、16江湖与梁鸿

  16江湖与梁鸿
  梁鸿不愧是大梁南塞的第一要地。
  从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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