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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淫宫(全本+番外)-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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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表情,像是一只找到主人的狗狗,只差没摇尾巴了。
汗,这个小白,脑子米坏掉吧。
“湮儿”温玉的声音轻柔的响起,唤得倒是温柔,可着听起来,有点魄力在里面,然人浑身一颤。
回过神来,弥儿这家伙早就缩起头躲得没影儿了。
我讪笑着,捧着衣料子走近来了。
“这么久,怎么还没擦干净。”我话里有些责备,一手抢来帛,拧干水,往他身上一点一点抚去,“当心着凉。”
“等你。”他干脆闭上了眼,任我动着,脸上的笑是这么的美好,让人移不开眼。
心里一下子被他说的话,填塞得满满的,这是一种叫幸福的感觉。
我低着头,揩着他的油默默的
他赤裸着上身,坐在浴池边,正阖着眼,一声不响地任凭我吃他豆腐,他腰侧间随意搭了件湿漉漉的袍子,勉强遮住了春光,不过正也因为那被浸湿的袍子,淌着水,所以极贴肌肤,单薄的料子隐约勾勒出腿间那膨胀的线条,我吞吞口水,勉强瞥开眼,忍住即将喷涌而出的鼻血,真正是比全脱了还诱人。
擦着擦着
摸着摸着,手也管不住了,直往他腿间滑去。
用指勾着那粘湿的袍子,那光滑莹润修长的腿便展现在了眼前,还有那早已“行礼”的某个家伙。
我瞪大眼睛望着摒住呼吸
说实在的,虽然做了几次,全从未这么近距离为所欲为的观看他的裸体
这会儿,真是。
匀称的呼吸声从上头传来,
我伸着手,试探地握住了它。
他没有什么反应,阖着眼,睫毛长长,脸上有些倦意,似乎是睡着了。
啊啊啊啊
真扫兴。
我凑近了身子,细细看着他的眉宇,眼,鼻
将他身子一点一点擦干,把衣袍给他披上,亲昵的靠了过去,埋在他的肩,仰头对着他的耳轻轻说,“我要陪你一辈子。我们都活着,真好。”
他脸上泛着温柔之色,嘴角似乎在笑。
不管是真睡假睡最后他是真的睡熟了,表情这叫一个安详。
— —|| 欠抽了。
我怕他在浴池这么凉湿的地方睡觉,会伤身,便招来弥儿一起安顿好了温玉,看着他安安稳稳的睡在床上,不觉有些舒心了。
点燃一盏安神的香,嘱咐弥儿好生照顾,便想离开
结果在门前,便被弥儿唤住了。
“有什么事么?”我呆愣着望着他。
他一脸的泫然愈泣,只拿眼瞅我,“主子,你不想弥儿么,那些日子我陪着宫主流亡,四处躲着人,却无时无刻不在想着主子你。”
他剩下的话便不说了,只拿那泪汪汪,委屈的神情望我,似乎在说,挺亏的我这么激动,你就跟看戏的一样。
呃
我收敛起看戏的表情,正襟,拍了拍他的头,像是哄狗狗一样,“弥儿表哭”
他吸吸鼻子,眼眶里的泪又晃悠悠地收回去了。
看得我目瞪口呆,
“嗯,好样的。”
他扁嘴,又想哭了,不过又抬头疑惑的望着我,我又加重了力道,用力的摸着
咦,这臭小子,用什么洗的头发,好滑啊。
他微眯着眼,蹭着我的手,像是又享受了起来,轻哼哼着,“主子,弥儿要回到你身边伺候。”
我不经大脑,想也没想,就张口,这个好字还没说出来。
后头一个冷冷清清却又醋劲儿十足的声音便响起了,“不行!”
我斜乜一眼,残风卷着好大一片火红衫朝我席卷而来,直被搂了个结结实实。
嗯
好大一股儿香味,这死狐狸熏了多少香料。
我很同情的看着弥儿捂着脸,打了个大大的喷嚏啧啧,喷我一脸的唾沫星子。
我推开狐狸,后退了一步,望着清秀的脸蛋都快皱成腌菜一般的弥儿,忍着眼底的笑意,老老实实地说,“弘氰说不行。”
弥儿却是望着我,眼巴巴的,“为什么”
我也回头望了一眼那只火红的狐狸,傻啦吧唧的问一句,“是啊,为什么?”
狐狸那凤眸眯着,像是威胁的说道,头凑了过来,手伸在我腰侧摸了摸,使劲儿的搂住了,“你很想让他贴身伺候你?温玉宫主现在身子羸弱,眼睛也不不好使,怎么能说换人就换人。还是”
他突然嘴角勾着笑,不知道从哪儿随手撸来一个侍女,往我身边一推,“莫非,湮儿想让这水灵灵的丫头们伺候宫主洗漱,换衣,沐浴?”
怒!怎么行谁敢接近我们家温玉,剁了丫手手脚脚。
狐狸颔首,笑眯眯的。
我恍然大悟,弘氰不愧是当过神官的人啊,心思真细腻执起他的手,感动极了,“谢谢,谢谢你提醒儿。”
“甭客气。”弘氰搂住了我,俯下身子头也乖顺的凑了过来,枕在我的肩上,那杀伤力极强的眸子,狠狠地盯了弥儿一眼,那家伙哆嗦着灰溜溜的潜回了温玉的房间,愁眉苦脸的守着熟睡的温玉了。
这些我都看在眼底,只是不说
远远的,一个眉目清秀的侍女站得笔直,一个劲儿的朝我瞅着,我好奇的回望着她,结果她唯唯诺诺的上前了,做了个福,低着头,轻声说,“我们公子做了许多好吃的,等着湮主子,您要不要随奴婢去一趟?”
呦
这礼仪,一看就知道是从皇宫里来的
我试探的问了一句,“你是诗楠的丫环么?”
那侍女微笑着点点头,做了个请的姿势,在前面带着路。
嘿,睡了这么久,醒来又义务作了几次剧烈运动,这会儿正饿得慌,巧了巧了。
我拍了拍袍子,屁颠屁颠得跟着。
“不准去。”弘氰捏得我手臂紧紧地,板着张俊脸。
肚子里咕噜直响,可管不了这么多。再者,狐狸这家伙以前从不会这么蛮横的,醋味儿也没这么大,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我瞪了他一眼,他负气的甩了袖子,一想不对,就又拾起我袖上的料子,握得这叫一个牢,他闷声闷气的使唤,声音有些低,“那个谁叫诗楠再准备一双碗箸,我饿了,也得跟着。”
那侍女躲着,轻笑了一下,响亮地应了一声。
一间清雅别致的庭院里,葱郁的梧桐树下,一张石桌上摆置了许多精美的糕点与佳肴。诗楠一席白龙紫衫,金纹带束着发,相貌俊秀,执着扇子。
一双眸子含笑着望着我,
对于我后面跟着而来的弘氰,他脸庞也丝毫没有流露诧异的神情,有那么点理所当然的意味。
我怔了怔,一时间脑海里竟浮现出了诗斓在我死时那张悲痛欲绝的脸。
定了定神,
这会儿赴宴,十之八九是真饿了,还有一二点原因,是因为,我真得很想知道
为何温玉会变成如今这个样子,为何会瞎。
我昏迷,灵魂纠缠前世的时候,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第三章 医病 3—1
轻微的风拂过脸颊,暖如三月,梧桐叶沙沙作响。
一个侍女手脚轻快,低眉顺眼的,捧着食盒,又给石桌上的每个人送来了一盅雪梨炖火蛟龙,汤汁清淡,老远却也能闻到奇异香浓的味儿,让人食指大动。
我仰着鼻子,努力嗅了嗅,费力的吞了口水,死死盯着,眼神这叫一个馋。
“瞧你这德性。”弘氰在桌子底下,隔着袖袍料子握紧了我的手,虽是说着欠抽的话,可这眼神温柔且脉脉,风骚味极重。
手心有些痒
我斜睨一眼,偷往桌下瞄去。
他正用指甲轻刮着我的掌心,画着圈,蹭、刮、刻一点儿也没闲着,似乎在写着什么。
末了,抬头望我一眼,唇角勾着,身子挺得笔直,手却不安分地抓着我的,朝他腿间大红料子抚去
呦,这衣衫设计好啊,改良过的吧。
他坐在椅上,大老爷儿们似的张开腿,那料子重叠处辨不出有什么古怪,只是手探进去,却能顺利摸到他修长美好的腿
莹腻光泽,触感极是好。
— —|| 他将我的手握得牢牢的,不是阻止探入而是让我更深入,了解
我一愣,对上他不怀好意的脸,总算知道他,刚在我手心画什么了,“只要你摸摸它,我便把我的汤,也让了你。”
它
指的是什么。
我眨了眨眼,任由他拽着我的手,一路“驰骋”下来。
当触到那腿间可疑的东西时候,烫人得我手一抖
触电一般,我立马把手缩了回去。
好家伙,这人坐在那儿,正人君子一般,桌低下偷情的工夫可是一流的。
一个侍女捂嘴轻笑了一下,偷偷斜了我一眼。
只消这一眼就把我噎得半呛,这女子分明就是那会儿在温玉房前偶然遇到,神情与我相像的人
“没你们的事,都下去吧。”
侍女们毕恭毕敬的退下了。
一双白皙修长的手,捻起玉壶,身子若无其事的凑近了一些,诗楠含情颔首,聊起袖子,清脆潺潺的声响柔柔地传来,温热的酒便落入我的杯子里。
“见过温玉了?”他声音很轻。
“嗯,他为何会变成现在这副模样?”
诗楠低着头,抬眼望我一眼,叩着折扇,不吭声,容姿清雅如风,眉心却有些愁。
我疑惑的转往向弘氰,他正撩起袖袍,夹起一块酥蓉虾准备往我碗里放去,却遇上我眼神后,身子一僵,迟疑的收了手,虾不声不响的落回了他自己的碗里。
弘氰也在躲避着我的视线。
有古怪
我始终记得,初次醒来时,我一提及温玉,他们一个个岔开话题,每人神情都不自在,连一贯傲气自若的霁雪都起身去熬汤药,走得那般匆匆,诗楠那会儿也借着话,说要去准备吃食。
这其中有什么难言之隐。
如今,可不能让他们再这般顾左右而言他了。
这些人中,诗楠的脾气性子最好,从他这处打听,应该比较顺手。
我盯着诗楠的一张俊脸,笑眯眯的朝他坐的方向挪了挪屁股。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握着他的手,默默的摸着
斜睨一眼,
呦,这娃吃豆腐长大的,皮肤越来越滑了。
他硬生生的抽了手,“你不用这般费力讨好我。”
“是啊”一句冷嘲热讽,我的背被人顶了顶,我回头一看,弘氰这家伙正好不要脸的将腿叉开,修长的脚搭在我的椅子上,一点一点碰触,调戏着我,甚至还企图将我拦腰勾住,脚踝这叫一个迷人,雪白的肌肤,火红的衫,格外的醒目。
弘氰的声音懒懒的,“他纯得狠,摸他还不如摸我万一我高兴了,说漏了嘴也不一定。”
— —||
摸他和摸你是一个档次的么。
最多给诗楠来个初级服务,他就该缴械投降了,我就算在你身上用了全套,说不准还套不出一个响屁。
不划算
非常的不划算。
诗楠喷了一口酒,拿手捂住嘴,肩抖着,呛了着咳嗽了半晌,总算是缓过了神,他嗔我一眼,许久才斟酌着说,“湮儿想必已经看到了那些侍女。”
我一恍神,
他握着杯子,拿手指了指,“她们容貌、神态或者声音多少有些与你相似,这都是从乾国与凤国挑来的女子。”
凤国?
那这么说来弘氰也有份了。
我回望了一眼狐狸,他眼里有一丝苦笑与无奈,饮了口酒。
“当初你渡精气给了温玉,人也处于活死人状态,没了知觉。他的命是续了,可也是昏一时,醒一阵子,清醒的时候却也总唤着要你我们也瞒不过去了,总归是让他知道了”
然后呢,
说下去啊
“温玉他后来性情大变,总是轻生,说要陪你一起去。日子久了人了人也恍惚了,说你只是躲着他,不愿见他,于是没日没夜指使着弥儿四处寻你,要么就是躲在房里咳着血,哭。”
我脑海里似乎也能浮现那么一幅图。
一个身着单薄料子的人,长发披散,拿着帕子捂着嘴,眉宇蹙着,面庞如玉,却已无了神采,咳着血,倔强的缩在床角,眼神空洞的望着窗外的那轮明月,身抖着泪流满襟。
他怎么会那么傻,
这个傻瓜,我千方百计的救他,他却这般的作践自己。
突然我心里闪过一个念头,“那么说来,温玉那时候被我救醒后,并未盲?”
“那时候身子虽然弱,眼睛却是好好的。”
“那为何后来会弄成这样?”
“气不足,又伤了身,精血逆流,他何止眼睛看不见了,那一阵子神志也不清醒,倒像是疯了。后来我与弘氰找来了一些与你相似的人,陪着他哄了一阵子,才劝了他按时吃药与休养,病情才见稳定。如今好得也八九不离十了,可他却一直不让霁雪治疗他的眼睛。”
诗楠的脸上闪过一丝疑虑,却也没再出声了,只留下长长的叹息。
我忍着心里的抽动,“他还能治得好么?”
没人再吭声了,庭院树叶簌簌,人却极安静。
我的心徒然间,凉了半截。
“能。”一个声音犹如孕育了许久的春风,拂得人心生温暖,“我能,只要你劝动,让他答应给我医治。”霁雪就这么抱着一张琴,远远的望着我,银丝飞舞,与温玉一模一样的脸上泛着淡淡的笑意,他往上面看了一眼,“湮儿在这,你也下来吧。”
树上某一处倏然跳下一个黑色的身影,手上小心翼翼地护着一盅东西,跟在霁雪后面,一步一步朝我走来,赝狄的眼神这般暖暖的望着我,灼热如电。
呦
这会儿,全齐了。
我忙站起身来,特狗腿儿的,弯腰拿着袖子把自己的凳子擦了擦,谄笑着让给霁雪坐,“您坐,别客气。”
弘氰在我后面狠狠地拧我一把,让我袖子一卷,赶苍蝇一般的挥开了。
这年头,谁能治好我们家温玉,谁就是老大。
诗楠看在眼里,忍着笑没再吭声,赝狄也在四方石桌子旁挑了剩下的一张椅子,坐下了,看好戏一般的看着我们。
— —|| 错了,是看着我一人。
于是我众所瞩目,沐浴在各位美男如春风般地的眼神中,当然还有一双浸泡在醋缸自里如刀子一般厉害的狠眸,可以忽略不计。
我僵直着身子,小二一般的将霁雪的碗箸拿来,用开水涮一遍,盛来一碗香喷的火蛟龙肉汤端在霁雪面前,想来不妥当,于是又笑眯眯的望着刚入坐的赝狄说,“您是自家人,你自便。”
赝狄笑着也不搭话。
“你的意思是,我是外人?”
呦咱貌美如花医术高明的神仙美人,有意见了。
“不不不,我伺候着你,我舒坦。”
神仙笑了。
狐狸鄙夷了。
我呸的一声,自我唾弃了。
“宫主的病有些棘手,其实他的医术比我高明,若他肯为自己医治病早好了,只是他不愿动手也不让我医,就很麻烦了。这是心病得由你来解。”霁雪低头饮了一口茶水,“这事情缘由,说来话长。”
说来话长 嗯,果然长,我脚都有些抖了。
四处望望,这位子都被占了。
总不能盘膝坐地上吧
3—2
霁雪把“说来话长”几个字说完后,就舒坦地往后一躺,背脊靠在椅子上,眼也不瞅我,睫毛长长,很怅然地望着自己抚在膝上的手指。
嗯十指纤长,比美貌女子的还要美上十倍,不愧是平日里摆弄那些花花药草,保养得相当得好。
等等,我一恍然,眉蹙着,拧了自己大腿一把,发什么花痴啊。
关键的时刻,该好生听着
可是,他却没再提了。
“我”
“我”了半天,我蠕动着唇,一个字也没说出来。
一个人站着,他们四人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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