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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妾不妖娆-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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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直坐起来拍着锦被,一团怒火烧着她的心!
她翻身下床,再次走到温尘轩身边,将他大力拉起,嘴里喊着:“起来,你给我起来!”
温尘轩昏昏沉沉地睁开眼睛,却见自己快被诗苑拽到地上,顿时没了睡意,稳定住身子下了榻,举着凌乱的头发迷惑地看着诗苑:“夫人这是怎么了?还不睡。”
“谁是你夫人啊!你个花心大萝卜,不要懒在我的房间,出去出去,找你的美人去!”诗苑气鼓鼓地拽着温尘轩,就把他往屋门外推。
温尘轩自是闹不清为何,抓住诗苑的手问:“什么美人?诗苑你在说什么?”
诗苑甩开他的手,气愤地说道:“你还说,梦里都喊着那女子的名字了!还说你心里没有别人?”
“名字,我喊什么名字了?”温尘轩渐渐清醒,心忖着刚刚做的是什么梦。
“你喊得湘月,喊着湘月别走,好个依依不舍啊,哼!”诗苑鼻子一哼,别过头双手抱胸,小嘴快撅到天上去了。
温尘轩这才明白,定是梦到了前世,诗苑在前世的名字叫湘月,是他的结发妻子,渐渐回想起刚刚的梦,片段间似是梦见她在病榻上欲要仙逝的情景,想起那时候她苍白的脸,孱弱的身子,渐渐合上的双眼,心间一阵抽痛,泪险些滑落。
回过神来,看着眼前活蹦乱跳的诗苑,这一世他费尽心思,尝尽苦楚才换来,也许这是他们最后一世,他定要百般珍惜。
诗苑还在气头上,想着将他推出门外,不许他再住进来,正欲转头对上他一双湿润深情的双目,诗苑怔住,一瞬间所有想说的话全变成空白。
下一秒温尘轩将诗苑横抱起来,也不管诗苑愿不愿意,同她上了软床。
“你干嘛!你走开,不要在我屋里!”诗苑坐在床上,欲将温尘轩推下床。
温尘轩双手将诗苑的小手攥住,大力一拉就将诗苑揽入怀里,任诗苑在他怀里怎么折腾,他死命也不松手。
“坏人,姑爷是大坏人!”诗苑拍打着温尘轩的胸膛,怒怨道。
“对我是坏人,是个大坏人,没能将你好好护着!我怎么可以眼睁睁地看你离开?”温尘轩抵着诗苑的小脑瓜,一滴泪终是落了下来,流在诗苑的额上。
诗苑停止了捶打的动作,摸着额头的上泪珠,微微抬头,看见温尘轩湿了眼眶,心里有些慌乱,轻轻道:“姑爷,怎么哭了?”
“都是我不好,诗苑,原谅我。”温尘轩轻抚着诗苑的脸颊,分外疼惜。
看着温尘轩忧伤沉柔的眸子,泛着盈盈泪泽,她从来没有见过他哭,他是那样一个荣辱不惊,深沉内敛的男子,哪怕下一秒钟让他坠入火海,他连眉毛都不带挑一下的。
却因为她闹脾气,怎么就这般伤心落泪?
这一刻诗苑好像觉得是自己的不对了,欲要道歉,才反应过来,理直气壮道:“你心里有别的女子,诗苑最讨厌三心二意的男子了。”
“你有何证据?”温尘轩回道。
“刚刚不是说了,你喊了别的女子的名字。”
“你怎么知道那是别的女子的名字,也许是小猫小狗的名字呢?”温尘轩轻笑着。
“还敢狡辩!”诗苑看着温尘轩,这一刻他又恢复成原来那个淡定自若的温尘轩,难道刚刚是演她看,博得她的同情,顿时诗苑的火气明显上升。
“湘月,这名字一看就是女子的,怎么可能是什么小猫小狗,姑爷快放开我!”诗苑又开始双手在温尘轩怀里乱挥。
温尘轩依旧紧紧抱着她道:“湘月,其实是一把古琴的名字。”
诗苑半信半疑地看着温尘轩说:“真的假的,我怎么没听说,你不要编瞎话来骗我!”
“怎么会,湘月是我儿时最爱的古琴,那时候我痴迷学琴,父亲却不肯,怕影响我将来的仕途,所以就将古琴赠给别人了!” 温尘轩干净修长的手指轻轻抚着诗苑的乌丝,缓缓道。
“真的吗?”诗苑抬头看着温尘轩,眼光流波莹莹道。
“当然,你想想我天天出了忙公务,就是与你待在一处,怎么可能会有跟别的女子相处的机会?”温尘轩结实手臂轻轻将诗苑包裹住,在她的额上留下柔柔一吻。
诗苑终于相信,张开双臂抱住温尘轩的腰,脸贴在他的胸膛上,心里瞬间顺畅无比,笑着道:“好,我就相信你一次,若是有下次,你就睡院子去,知道吗?”
“好好好,我的诗苑居然在吃醋,可见你心里已经把我看得比什么都重要。”温尘轩声音似夜华下的溪泉流淌,澈朗无比。
“才没有。”诗苑总爱口是心非。
良久,两人抱着一动不动,诗苑终是打破静谧,道:“姑爷,我困了。”
“睡吧。”温尘轩柔柔道。
“那你也回榻上歇息吧!”诗苑离开温尘轩的暖怀,不舍道。
“不留我在此床吗?”温尘轩半开玩笑地说。
诗苑顿时有些娇羞,推着温尘轩道:“姑爷,回榻上吧。”
“罢了,早晚你都是我的。”温尘轩划着诗苑的小鼻,离开了她的床回到榻上,合被而卧。
那一夜诗苑睡得无比沉香。
作者有话要说:
、温相国大寿
次日清晨,便不见了温尘轩的身影,定是去上早朝了。
诗苑起身下床,看见斜对面的软榻上的被单还留着昨夜温尘轩辗转的折印,心里居然空落落,难道她已经依赖到连与他分开一刻都不愿吗?
想着今日还有事情做,便整理好屋子,洗漱一番,出了院子,看着纸条上温尘轩为她安排的事情,什么做糕点,什么绣荷包,还让她为他写几份诗经,根本都是些闲事,只是不想她在他不在的时候,太无聊罢了。
诗苑将纸条放入口袋,笑着正朝着小厨房走去,经过正院时,她眼角瞥见小豆从露荷心的房屋里出来,她微微蹙眉,躲在暗处,看着小豆离开,这已经是第二次看见小豆如此鬼鬼祟祟了,能有什么要紧的事非要大清早跑去露荷心的房间去?
诗苑想不明白,也懒得去想,反正从露荷心那里出来,肯定没什么好事。
因温尘轩特意叮嘱,诗苑不再听得露荷心使唤,即使他不在家时,露荷心倒也没对诗苑怎么样,几日下来,诗苑的日子过得也算清闲,不过明日起便开始筹备温相国的大寿,虽说是从简,但当日前来祝贺的官员亲朋一定不少,该需招待的还是要备好。
温尘轩也在这几天忙完他的公事,回来之后就命人抬入一盆植物到房间内用冰盆供养着。
诗苑细瞧着这朵奇异的花朵,株叶翠茂,开出的花明灿如星,不禁好奇道:“这是什么花啊?”
“这叫百寿,此花非常罕见,又不好培育,本生长在千年雪山之上,百年才开一次花,若不是我精心护得,也不会开出此绝世艳丽。”温尘轩负手而立解释道。
“这便是送给温老爷的寿礼?此花罕见,又名百寿,寓意非常好,又能让大家开开眼界,确实不错!”诗苑称赞道。
“今明日,你就别管其他,和安子一起护好此花,一定要记得给冰盆加冰,千万不能热到它。”温尘轩叮嘱道。
诗苑笑着点头,温尘轩宠溺地看了看她,便出去忙大寿之事。
紫薇花摇曳落地,紫瓣斑斓纷飞,二爷院中,莫青如正坐在花树下,悠闲地喝着茶,温晁书则在一旁把玩着他的小玩意。
“二夫人,二夫人打听到了!”小燕匆匆进院,小跑着来到了莫青如身边道:“大爷他的寿礼是传闻中罕见的百寿花。”
“呵,大哥为了博取爹欢心,可真是下功夫。”温晁书翘着二郎腿,摇着他的脑袋瓜子道。
“你看看你大哥多会费心思,你也是学着点。”莫青如看着温晁书一副烂泥扶不上墙的样子就来气。
“我觉得我这送爹的玉烟斗也挺好的。”温晁书非常自我满足,但又补充道:“当然跟大哥的是没法比。”
“不过他礼物再好,我也能让他送不出去,何况是如此娇贵的花。”莫青如得意一笑,染着蔻丹的手指轻抚着茶杯,心里已经想到了好主意。
“小燕,你过来。”莫青如对小燕勾勾手指,小燕俯身听着莫青如在她身边耳语着。
温相国大寿之日如期举办,毕竟是一品相国,前来贺寿送礼的自然不少,温尘轩便将花园的湖塘中央拔地而起的景台布置一番,供客人赏景品茗。
温相国与温夫人都穿着得体端庄,笑脸相迎一拨拨前来的客人们,却没想到的是,荣景王也前来贺寿,另所有在场的人都错愕不已。
“温相国,祝贺您老寿比南山!”荣景王一脸笑意地拱手对温相国说道。
温相国微怔两秒,随机绽开皱纹横纵的老脸,浑厚的声音响起:“荣景王,别来无恙,快里面请,里面请!”
“今日也不知道送温相国什么好,小小礼物不成敬意。”荣景王依旧面笑着,眼底却寒如冰山。
“何必破费,人来就好,请!”温相国略瞥了眼荣景王带来的礼盒,叫下人收下,抬手让荣景王进园子。
待宾客满座,景台上歌舞升平,府上大部分丫鬟奴才都要忙着招待客人,诗苑也不例外,当她为荣景王斟酒的时候,荣景王瞥了一眼诗苑就再也移不开目光。
白玉凝肌,杏眸流璨,樱唇润红,一举一动间流盼生姿,虽只穿着丫鬟穿的布衣却已经清新脱俗似下凡的小仙子。
诗苑欲退下,却被荣景王一把抓住手腕,笑着看她道:“丫头叫什么名字?”
“奴婢低贱,怕玷污了王爷的耳,还是莫要说得好。”诗苑巧笑着,将手抽了回来,转身离去时,正巧被赶来的安子叫道:“诗苑!”
“诗苑?”荣景王铭记于心,嘴角微扬,转目正坐时,却看见紧挨着上堂座位上,露荷心正恶狠狠地瞪着他。
欲喝的酒差点呛到他,荣景王这才想起,今日寿宴,露荷心也会出席,看着她死死盯着自己的那目光,恨不得将自己千刀万剐,这个女人,看来是较真了。
一侧忙于接待的温尘轩,眼神却时不时地看向诗苑,见得荣景王对诗苑无礼,差点上去替诗苑教训他,不过冤家宜解不宜结,好在荣景王也未怎么难为诗苑,温尘轩这才稍稍放心下来。
“不好了!不好。。。”安子慌慌张张地欲要大喊,被诗苑机灵地捂住嘴巴,将他拉出宴会,走到僻静的林子边。
“干嘛这么慌慌张张的,没见这么多人吗?”诗苑叮嘱道。
“糟糕了诗苑,我刚刚出了趟茅房,结果回来时那百寿花,全都。。。。”安子慌张张地都急出汗来,一脸苦相地说:“全都枯萎了!”
“怎么会这样?”诗苑惊讶地道。
“不知道啊!”安子欲要哭了:“这可怎么是好!要不要通知大爷?”
“你先带我去瞧瞧!”诗苑拽着安子就往自己的小院跑。
本是金灿灿,花繁叶茂的百寿花,此时此刻已经枯蔫凋零,大朵大朵的花瓣发黑垂落着,株叶也是发黄蔫委。
诗苑心疼地看着百寿花就这样凋零了,心情无以复加,看着融化的冰块,转身问安子:“你是不是忘记加冰了?”
“没有啊!我临去茅房还特意多加了几块冰呢!”安子无辜地解释道。
诗苑感觉百寿花似乎还冒着热气,伸手去摸盆里的泥土,竟是温热的!
“有人给花浇了开水。”诗苑断定道。
“谁这么阴损,可要知道大爷为弄得这花,废了好大的功夫!”安子忿忿不平地拍着大腿道:“如今怎么办!肯定有人想让大爷出丑看大爷笑话!”
“算了,为今之计还是想想一会怎么应对吧!”诗苑忽然灵机一闪,告诉安子,回景台照应宾客,暂时先不让温尘轩知道,免得他忧心,其他的她来想办法。
景台上,众宾客谈笑风生,酒过三巡,气氛也渐渐微醺,却也不至于酩酊。
温晁书与莫青如在座位上,等着好时机将礼物呈上,温晁书看着安子一脸苦相的样子,得意地小声跟莫青如说:“哎,看来小燕是办成了!”
莫青如翘起红唇,眼神透着恣意,笑道:“看你大哥这次拿什么做贺礼,咱们这个礼物必是最好的!”
在他们上座的温尘轩与露荷心,就没这么多话了,彼此是沉默地喝着酒,温尘轩看着该诗苑做的活计换成了安子在做,微微蹙眉,不知道诗苑去做什么了,安子又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莫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一旁的露荷心则是时不时地盯着荣景王,狠狠的目光似一把锋利的匕首对着荣景王割过去,荣景王被看得很不自在,如坐针毡,想暗暗提示露荷心不要太过招摇,哪知正在气头上的露荷心根本就不管不顾,无法的荣景王想着提早离席才好。
安子一边倒着酒,一边发愁着寿礼的事,因他疏忽受罚是小,当着众官的面,大爷出丑才是重,想着还是得空他告诉一声比较好,正放下酒壶欲绕到温尘轩的座位去。
却见得温晁书与莫青如非常有默契的起身,走到厅台中央微微施礼,见得温晁书笑呵呵地说:“今日是爹的大寿,儿子自然送上好礼为爹贺寿!”
“好好好,是什么礼物啊!”温相国今天心情大好,摆摆手示意他们站好。
待下人呈上一个绸布锦盒,温晁书主动打开,递到温相国面前,笑着道:“爹爹,这是儿媳妇家乡盛产的青玉,做成烟斗,吸纳烟时自由一股沁人心脾的清凉,让人自有种舒心自在的感觉,希望爹爹会喜欢!”
“不错,老夫很喜欢!”温相国笑眯眯地端详着烟斗,扬声道:“好,你们回座吧!”
“爹爹喜欢就好呢!”莫青如笑盈盈地说:“话说大哥也定准备了寿礼,不如也让我们瞧瞧开开眼界?”
温尘轩闻言,起身淡然道:“这是自然,不过弟妹这礼物已是极好,大哥也很眼热呢!”
“大哥过奖了!”莫青如笑脸如花,心里腹黑地想,哼,马上有好戏看了。
温晁书与莫青如回了座位,心里已经迫不及待地想看温尘轩出丑的样子了。
“安子,快去将寿礼呈上来。”温尘轩扬声道。
安子此时已经惊惶无措,想着诗苑说有办法怎么到现在还没来,小跑着走到温尘轩身边,将事情小声告诉了温尘轩。
温尘轩蹙眉,责骂道:“怎么才告诉我!”
作者有话要说:
、诗苑遇难
“是诗苑,诗苑不让说。”安子歉疚地说:“都是我不好!大爷,不如我当老爷的面认错吧!也好过你交不出寿礼强。”
安子忠心护住,正转身要走到大厅中央,将实情托盘而出。
“回来!”温尘轩欲拦他。
邻桌的温晁书与莫青如见他们主仆慌乱不住的样子,已经在心里乐得绽开花。
“老爷!都是我不好!”安子悲戚戚地噗通一下跪在地上。
“贺礼来啦!”诗苑拿着一个包裹急匆匆地跑过来,跪在安子身边道:“温相国,温大爷的寿礼送上!”说完诗苑举起包裹给温相国看。
“哦?尘轩,你这是卖的什么关子?怎么回事?”温相国看着安子又看看诗苑,疑问道。
温尘轩几步上前,拱手轻松笑着:“没什么,只是安子和诗苑没有沟通好,爹爹看看我的寿礼吧!”
“好。”温相国颔首道。
温尘轩转身令道:“你们二人还不起来,将贺礼打开?”
“是。”诗苑与安子齐声道,起身之时将包裹拆开。
待卷轴慢慢拉开,呈现在众人面前的是一副山河秀丽图,却不是丹青墨画,还是针线刺绣,绣得那江河似在滚滚翻涌,山峦则壮阔绵延,大气壮丽,令人赞叹不已。
“呦!这不是失传已久的澜孔刺绣法吗?”在场的官员中,有明眼识珠者大叹道:“这绣功可是相当难掌握,能绣得这般精细,真是世间稀有珍宝,想必温大公子费了不少心思吧?”
“哇,这就是传世的澜孔绣啊!”
“长见识,开眼界!”
“能看得一眼如此珍品,幸哉幸哉,可见温大公子是个多有孝心之人,愿意这么费心思!”
在场宾客一时间沸沸扬扬,无一不赞叹夸奖,欣赏敬佩。
荣景王见得诗苑,又一次挪不开目光,直勾勾地盯着她看了半响,露荷心看在眼里,握着酒杯的手指渐渐发白。
而邻桌的温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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