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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异能者的末日狂欢-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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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聊吧。”穗景急着要逃,不想则新牢牢抓住她的胳膊。
“你们,认识?”阿Lin盯着则新的手问,穗景被抓得生疼,她怒目瞪着则新警告他放手。则新并没有回答阿Lin的话,也毫不在乎穗景父母诧异的目光。
穗景始终没有摆脱则新,气氛已经愈发紧张起来。“我曾经在剧组打过工,就是……”她苦笑着对其他人解释。“就是你说的那部戏啊,听说死了好多人对不对,穗景你也在那个剧组啊?”阿Lin好奇心盛,连连发问。父亲从屋里拿出一张报纸,“就是报纸上说的这个剧组?怎么又是命案,你又跟命案扯上了?你——”母亲拦住他,悄悄指了指则新,意思是则新也参与过那个剧,让他少说话,父亲看自己的眼神分明带着怨毒的,穗景畏缩一下,则新似乎感应到穗景情绪的变化,稍稍松开,穗景趁机挣脱逃离他的桎梏。
则新茫然地看着她逃走的方向,一时忘记了追赶。
穗景一径跑进电梯下了楼,冲进了刺骨的夜。她裹紧了围巾寻找地铁口,行人侧目诧异她单薄的穿着,穗景终于下到了地铁口,没有钱她无法进到更温暖一点的位置,只能站在进站口的旁边。一个头发花白的胖女人坐在地上弹吉他,衣服脏兮兮的,她闭着眼唱着老掉牙的歌儿,偶尔有路人扔一个硬币到她面前的搪瓷杯子里,响声很脆。穗景先是站着,后来又蹲了下来,把自己抱成一团,样子比旁边的胖女人还要狼狈。已经是深夜了,地铁马上就要关停,老女人弹累了,把吉他放在一边打量起穗景来。
穗景注意到她,也转过头去。
“离家出走?”胖女人先问。
“被赶出来了。”穗景找不到更合适的方式来形容。
“唉,男人啊……”胖女人了然地点点头,又抄起了吉他。
不是因为男人,穗景想反驳,则新的身影立刻出现在脑海中,也有那么点关系吧……好吧,因为男人。穗景索性跟胖女人并肩坐在了地上,对方恰好挡住了大半进站口的风。胖女人扔过一打报纸。“冷地儿铺上,看坐出病来。”穗景感激地接过来,发现这正是父亲抓着问自己的那一份。娱乐版的黑标题很是醒目——
“《梦里花月》终上映!拍摄期厄运连连,田扶摇入戏成狂。”正文用耸人听闻的词语描述了剧组经历的一系列事件,绘声绘色,还出现了对部分主创的采访片段,穗景匆匆浏览一目十行,最后一段爆出的消息让她惊呆了。
“……艺人田扶摇被确诊精神分裂属于限制行为能力者,移送精神病院……”
精神病院……她真的逃掉了?穗景瘫坐在地上,这无异于晴天霹雳。一旁的胖女人有一声没一声地调音,“有些人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有些人想干什么都干不了,你说这不是命还能是什么?”她拨拉几下琴弦,轻轻吟唱:“早春扬花迷人眼,飘飘洒洒落静园,女儿心事上秋千,秋千架高飞不远,奴家愿化蝶一只,频借细风攀墙外,飞抵洛阳观牡丹,再去……”
老式的唱词和低沉的吉他声居然也相得益彰,穗景望着她上下翻飞的手指出了神。吉他声停了,胖女人撑着墙站起来,穗景立刻感到一阵冷风袭过,打了个喷嚏。“你还不走?”胖女人问。
穗景摇摇头。
“哎哟,有戏看?”胖女人刚准备走突然又站住了。她一说穗景好奇的抬起头,却看到阿Lin和则新双双站在自己面前。胖女人一定是误会他们三人关系了,穗景赶紧站起来,蹲的时间有点久,腿麻了险些跌倒,阿Lin眼疾手快上前扶住她,则新只是慢慢缩回了伸出去的手。“都是一家人有什么难处说出来嘛,我帮你订了房间,这样可以跟爸爸妈妈多出些时间聊天不是很好嘛,则新你说对不对?”
“习惯性逃跑好玩吗?”则新漠然地问。
“还行。”则新冷漠的神情刺痛了穗景,她立刻转向Lin。“那就要麻烦你了。”阿Lin露出极温柔的微笑。
“他们都睡了?”
“是,他们两个老人家很好哄的。”阿Lin坐在顶层套房的沙发上品红酒,依旧优雅,高贵,只是眼神里多了些犀利,“她就那么重要吗?”她斜睨着站在窗口的男人,那男人手里也端着一杯酒,一口都还没喝,听得此言回头,竟然是严知鱼。
“她自然重要,所以我才要你出马,别人都信不过。”严知鱼此话一出,阿Lin笑靥如花,她轻盈地走过去靠在严知鱼肩头,“你就会说话哄我,其实这次回来我很开心,因为又能见到你了。”她呢喃着,手从严知鱼的肩膀到腰慢慢游走。
“不要怪我藏着你,你是我的秘密武器,怎么能轻易亮相呢?”严知鱼微笑着握住她的手,轻吻了一下,“说说什么情况吧。”
“他爸妈的反应你猜的一点没错,我都同情她了,你可真够狠的,”阿Lin嘟起嘴巴,“开始她还表现得很镇定,谁知道则新一出现她立马变得很奇怪,像是换了个人一样,则新也很奇怪,他从来不会这么对待别人的,抓着她就是不放手,她就拼命挣扎,最后跑出去了……依据你对她的了解,她既然选择跟我开口借钱,那我很快就能跟她拉近距离。”
“则新……啊,就是那个男歌手,他们似乎是在剧组合作过。”严知鱼略想了下。
“不对哦,”阿Lin摇摇手指,在严知鱼耳边轻笑,“你信我,他们俩可不是一般二般的合作关系那么简单的。”
“那你的意思是?”
“你知道的。”阿Lin柔软的手臂勾住了严知鱼,整个人黏了上去……
阿Lin尚在床上安卧,一双雪白的臂膀露在外面,她觉得有些冷,翻了个身,发觉身侧的位置已经空了。她披着睡衣赤脚下床,洗手间客厅都没有人,正疑惑间,听到阳台似乎有人说话,她悄无声息地接近。
“……真的只是普通朋友那么简单?”
“我自然是信你,阿Lin只是我的工具,是我用紫瞳维系着才残存于世……”
“……我心中有数。”
“……一旦小乐需要,我立刻会取出来……她?她早就该死了……”
阿Lin娇美的面庞上蒙了一层寒霜,她拉下衣服露出白皙的胸膛,中央有一轮紫色的微光在闪烁。
“好,就这样。”严知鱼挂了电话。阿Lin整理好领口,摇晃着走到阳台边,娇嗔着道了声早安。
“宝贝,累了?”严知鱼揽住她的腰。
“我是你的宝贝吗?”
“当然了,你是独一无二的。”严知鱼把头埋进她的胸口。
阿Lin高高扬起的脸庞在黑暗中若隐若现,她睁开双眼,眼里是恨意凝成的冰霜。原来你从来不曾改变过,我为了你可以牺牲一切,却还是你眼中弃之敝履的气球人,严知鱼,你就看看这个气球人能做出什么来吧。她把严知鱼抱得更紧,微笑慢慢浮上脸颊,不如就从你觉得重要的那个人开始吧。
、雪落噬心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奇幻加异能,再不写就要成言情种田了……话说上榜掉收这种事是不是很缺RP的标志呢?从今天起日行一善,RPRP快来哟XD
四十、
最美丽的都是最致命的,在追求极限的路上唯有舍命才能如愿。
灯光明亮的单人间,松软的白色被子,在又冷又饿的穗景看来不亚于人间天堂。再三跟阿Lin道谢后,她手里多了几间御寒的外衣,都是价格不菲。阿Lin叮嘱了几句离开后,穗景用几层被子裹住自己,打了几个喷嚏,终于不再发抖。她得以分出一些心力考虑自己是如何陷入眼下的苦境的。严知鱼一反常态允许她独自离开小楼,拿走她的钱,取消房间,让她在北京无处落脚,穗景的下巴抵在膝盖上,感觉骨头里的凉意还丝丝点点地往外渗。
这一切的目的是什么?难道只是为了看自己落魄的窘相?
穗景从来也猜不透严知鱼。她烦躁地往窗外看了一眼,竟然下雪了,她从前住的城市也会下雪,但不会这么大,飘飘洒洒很快白了地面和屋顶。穗景正看得欢喜,却发现这雪似乎有些异样。白如鹅毛的雪中间还夹杂着一些紫色的影子,在空中妖娆地飘扬,双色相映分外美好。是灯光还是粉尘?穗景禁不住打开窗户想要看仔细一点,路上也有行人注意到了,纷纷驻足。紫色的雪花翻搅着,升腾着,然而这雪全然没有外表那么纯美,有人伸手去接,却像是被烫到一般吃痛地缩回手,有的人突然捂住脸栽倒在地,一时间街上惊叫声响成一片。
“怎么回事?”穗景大惊,掐自己一下以为这是幻觉,但耳边的尖叫声没有停止。外窗台上积了一层薄薄的雪,细看之下,雪花的晶体间里有几颗紫色的圆球,指甲大小。穗景凑近了些才发现那根本不是小球,而是紫色的虫子,没有翅膀也没有脚,整个身体只有一张大嘴,虫子就靠着嘴张合的力量移动身体。穗景尚在愣神时候一个虫子已经悄悄移到了她的指尖,马上要一口咬上,穗景眼疾手快躲开,狠狠把窗户关死,又怕虫子从缝隙溜进来,抓起床单把窗框塞了个严严实实。做完了这一切,穗景颤抖着抹去玻璃上的雾气,窗外的街道看得见的地方躺了几个人,警车上的红蓝灯照亮了四方城的每条街。
穗景冲向一楼大厅,还未抵达就听得一阵阵人声嘈杂。原本只剩下值班人员的大堂黑压压站了几十号人,有的拼命拍打着衣服,有的倒在地上痛苦地呻吟,保安们封死了大门,而玻璃外紫色的雪花还在优雅地飘扬,像是永不能醒来的噩梦。
穗景慢慢朝落地玻璃走去,外面的景象此刻清晰地出现在她眼中。童话里都不曾有的绝美雪景里,路面躺着几个人,一动不动。“啪!”玻璃传出一声钝响,一个脸上一圈圈紫痕的人看见了穗景,双手死命地拍打着玻璃,“救命!救命!救——”
穗景眼睁睁看着紫色的小圆球从他耳朵钻了进去,所经过的皮肤像是被烧焦了,成了紫黑色,如火刑的烙痕印在肌肤里。那个人双目圆睁,原本拍打着玻璃的手慢慢无力滑落,整个身躯轰然倒下。
竟然,就这么死了?
穗景看着那扇窗,那人的掌印犹在,她知道那个人就在距离自己不到三米的位置,却没有勇气走过看一眼。穗景转过身去,把外面的所有惊骇遮住,耳朵里却始终有那个人救命的声音在盘旋。
那么则新呢,则新……
则新冷漠的表情在她脑海中渐渐模糊,微笑的,温柔的,天真的则新却越来越清晰,他在哪里?他回去了吗?穗景记起自己每次午夜出现在他家,则新不是刚刚睡下就是还没有回来……她待不下去了,想要跑出去。
“疯了吧你,人人都往屋里躲你还往外走?找死啊?”
“我要出去找人!”
“不行!你不惜命我们还想活着呢!万一那种紫虫子进来了怎么办?”几个人一哄而上把穗景拖回房间,还把房间门给锁上了。穗景狠狠捶了一下房门,那边再无动静。她焦躁地在房间转圈,看着床上堆成一团糟的棉被有了主意。
“外面是怎么回事?”阿Lin急匆匆地冲上顶楼,敲开了严知鱼的门,所幸穗景的父母早已睡下,对外面的惨状一无所知。阿Lin脸色煞白,一把抓住了刚刚给她打开门的严知鱼。“那种虫子我也没见过,据说叫落噬,”严知鱼居然还有兴致听柴可夫斯基,乐声搅得Lin心烦意乱,她冲过去想关上,手却不受控制,明明马上就要触到了却怎么也按不下power键。她狠狠瞪了严知鱼一眼。
“别闹了宝贝。”严知鱼依旧一脸的轻松,“雪很快就停了,噬落必须与雪同在,雪融即消。”
“今晚会有很多人死掉吧?”Lin伏在玻璃上,看外面街道上汽车排起了歪歪扭扭的长龙。“你错了,”严知鱼走向窗户,“准确的说是会有很多人死。”他平静的语气比外面的天气还要冷,可刹那间他脸色大变,目光如寒刃,一句话都没有说拿起外套推门而去,留下完全不知发生何事的Lin。
Lin循着严知鱼方才的视线看过去,一个人披着被子抵挡落噬,在风中疾行,像着了慌的雪娃娃。“那不会是……”
穗景不知道该往哪里走,则新近视多少度数喜欢什么衣服多大号的鞋子都挂在网上那么齐全偏偏没有一个住址可以让她有目标去寻。穗景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借用被子缓冲,有了剧组经验她终于不怎么成功地落地了,却不知该往哪里走。有警察发现了她,大叫着要她找地方躲避,一边上前想带她上车。“不行!我要找人——”她的呼喊被北风盖住了大半,穗景索性跑了起来,她需要的帮助是警察给不了了。
为了躲开警察她躲进了更隐蔽的胡同,也彻底迷了路,穗景已经没有力气了,她不知道自己还能撑多久,只是想要睡过去。不知不觉间她摔倒在地,想爬起来却毫无力气,我会死在这里吗?
穗景觉得好困,特别困……
“取消酒店?偷钱包?咳咳,我哥他傻了?为什么要这么做……咳咳!”于知乐被牛奶呛到了,边咳边喊,“他是嫌日子过得太清爽,想把穗景磨练成哥斯拉?”
骆伽蓝递过纸巾,起身又重新倒了一杯牛奶给他。“你哥想要穗景明白除了咱们这儿,她根本无路可去,只能死心塌地跟着咱们,”骆伽蓝皱了下眉头,似乎也不甚同意严知鱼的计划,“还有一点,关于她的异能穗景一直有事瞒着我们,放她出去,有机会看看她一个人的时候会怎么做,这就叫欲擒故纵。”
“能擒回来吗?”于知乐苦着脸,“穗景可是拗得很,软硬不吃,哥他别聪明过了头玩出火呢!”
“他有他的计划吧。”骆伽蓝若有所思。
“这也计划那也计划,本来就是想让穗景好好在她爸妈面前露露面说自己过得很好,咱们的生活很逍遥,现在搞得跟流浪汉一样……珈蓝你别什么事都依着他,他现在有些走火入魔了,”于知乐探过头来,“说起来我哥为什么那么在意穗景这个人?”
洛珈蓝摇摇头。“你都不知道我怎么可能知道。”
“珈蓝,如果有一天就剩下你一个在我哥身边,拜托你护他周全,别再生事了。”于知乐突然说出的这句话让洛珈蓝大感意外。
“小乐你说什么呢?”
“我就这一个哥。”于知乐把最后一片面包塞进嘴里。
“你这孩子最近——”电话响了,能让洛珈蓝立刻接起来的电话只能来自一个人。“是我。”她立刻接通,自然地站直了身子。“什么?……是,好,我知道……那她……好吧,那你小心……”看来电话是挂断了。
“怎么了?”于知乐问,洛珈蓝很少有这么紧张的样子。
洛珈蓝并没回答,而是急匆匆打开电视,表情严肃地盯着屏幕。于知乐跟着凑过去看,神色也渐渐凝重起来。电视里的帝都几乎成了死地,除了穿着防护服的人在大街小巷搬运尸体,街上再无别的行人,所有商店大门紧闭,各家各户紧闭门窗,连记者都是全副武装躲在车里报道,偶尔还有镜头外遇难者家属的哭嚎声。
“这……昨天不还好好的吗?”于知乐又确认一遍这是即时新闻不是电影。
“昨晚北京大雪,不料随着雪花出现了噬落,”洛珈蓝举着遥控器示意画面里出现的紫色小虫,看起来相当无害甚至有些可爱,“当时路上还有很多人,所以……”
“哥跟穗景没事吧?”于知乐问。
“你哥没事。”洛珈蓝轻叹了一声没再说下去。
于知乐看着她心中升起一股不详。“那穗景呢?”
“她……”洛珈蓝欲言又止。
“她怎么了?”
“她失踪了。戒严后老严亲眼看她偷偷跑出了酒店,老严也出去追,没想到一出门就被警察拦住了,后来警察在一条巷子里找到酒店的被子,是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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