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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丑妃戏冷帝-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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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无需给他好脸色。
“下次再这么顶撞朕,朕就让你再也见不到这个小鬼。”楚夕曜冷冷地抛下这么一句话,那天晚上涌起的莫名气流瞬间消失殆尽,转身离去。
楚晓虚脱地滑坐在地上,抱紧宴儿,微微哭出声来。这个世界上他什么都可以不要,但是只有宴儿,他无法忍受没有宴儿的人生。宴儿在哥哥怀里安静地坐着,小小的手轻拍着哥哥的手。
“小家伙!进来吧!”楚夕曜有点啼笑皆非地放下手中的卷轴,对着那个在门后面不停伸脑袋的小家伙说。
楉草颤巍巍地领着楚宴走进来,吓得脸色发白。“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起来吧,你先出去。”
宴儿站在屋子中间,好奇地四下打量,一点都不怕生,不觉间楚夕曜柔和了表情,对小家伙伸出手“过来。”
宴儿乖乖地走到楚夕曜面前,楚夕曜看着这张小脸,一时没有动作,反倒是小家伙像对待哥哥一样自然地爬上楚夕曜的膝盖,在他怀里蹭来蹭去像是在找舒服的位置,楚夕曜任他动来动去,直到找好了位置小家伙才安静下来,扬起小脸期待地问,“我可不可以坐在这里?”楚夕曜点点头,问,“哥哥呢?”
“哥哥玩儿这个。”小家伙指着书案上放着的卷宗,“每次小姨来都要玩儿很久,宴儿没人陪。”小家伙有点委屈地窝得更深,小手还抓住了楚夕曜的前襟。楚夕曜虽然已经有三个皇子,但从来没有抱过他们,何况这么亲密地接触,心里奇奇怪怪的思绪杂乱得一闪而过,不禁伸出手抱住小小的身子,将头抵在那小脑袋上,温柔地说,“以后哥哥跟小姨玩儿的时候,宴儿就到这里来,父皇陪你玩儿。”那句“父皇”一出口,楚夕曜兀自一震。
“父皇?那是什么?”小家伙摸了一把楚夕曜棱角分明的脸,嫩滑的小手留下痒痒的触感。
“就是跟哥哥一样会对宴儿好的人。”又是这样出乎意料的话。楚夕曜突然有丝生气,遂不再跟小家伙说话,任他窝在怀里,拿起卷宗继续批阅。小家伙竟也不觉得无聊,不一会儿均匀的呼吸响起来,暖暖地吹拂在胸膛上,楚夕曜抬眼往外看了看,静好的午后。
“禀主子……”碎开和云裂同时愣住,因为看到主子竖在唇上的食指。
“小声点。上前来。审问得怎么样了?”刻意压低的声音更是惊得两人差点忘了动弹,直到走上前去,才看清书案下露出个小脑袋,深深地窝在主子怀里,已经睡着了。
饶是镇静如碎开也暗自心惊。这不是三皇子么?云裂更是被猫叼了舌头。还是碎开反应快,赶紧低下头汇报情况,“她们知道自己招了也活不了,都死了。”
“死了?”楚夕曜低下头看了看怀中的小家伙,兴许是有点冷了,小家伙轻微地颤抖了一下,楚夕曜扯起椅背上的披风小心翼翼地盖住那小小的身体,这动作亲密而自然,看傻了站着的两人。
这是咱们认识二十多年的主子么?
心里的震惊根本无法用语言表达。主子从未对任何人如此温柔,更何况这三皇子还是那个女人的儿子。主子跟那个女人没有一点感情,这样的举动莫非就是所谓的父子天性?也许只有三皇子这样毫无防备的亲近才能让主子放下心防吧。碎开脸上露出欣慰的表情。他与云裂不同,当初橙妃怀着三皇子行刺皇上,是云裂挡下了那致命的一剑,三皇子也因此提前出世,橙妃更是难产而死,是以云裂对那个女人简直恨到了极点。
“哼!便宜了那几个贱婢。”楚夕曜冷冷地续道,“你们下去吧,好好监视那个女人,现在还不是动她的时候。朕要的是一网打尽!”碎开和云裂告退打算离去。
“回来!”像是想起了什么,楚夕曜唤回两人。碎开和云裂回转来,站了好半天却不见主子吩咐,不禁纳罕。楚夕曜一直看着熟睡中的小家伙,总是习惯性地含着左手的食指,一脸的毫无防备,原来被人这样全心全意的依靠是这样的感觉。小家伙在楚夕曜怀里翻了个身,右手松松地抓住楚夕曜一方衣襟继续睡。
“碎开,你说这小家伙很怕生?”
“是的,主子。除了二皇子和香谷从来不让人抱,即使是侍候的楉草也不行。”
楚夕曜闭上眼像是在考量什么,良久睁开眼。
“碎开,云裂,从今天起你们正式成为二皇子和三皇子的亲卫,他们的生命就是你们的全部。允许你们只听从他们的吩咐,除此之外谁的命令都可以无视,当然,”楚夕曜低头再看了一眼怀中的小家伙,“包括朕的。”
碎开和云裂心中一震。云裂更是忍不住,“主子!”
“就这么决定了!从今以后你们不再是雪衣卫的人,雪衣卫由浪亭接手。碎开,叫浪亭来见朕。”
“爷到底是怎么了?突然这么大的转变?”云裂还是有些愤愤不平,他对两个皇子没什么偏见啦,但是谁能忍受主子这么惊天地泣鬼神的转变啊,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
第17话
“不是突然转变的。”碎开淡淡地说,眼中却充满热切,到底,这世界上最柔软的还是为人父母的心,“主子是一点一点变成这样的,从那个女子出现之后。”
“谁?”云裂不解地问。
“一个奇女子,你很快就会见到的。”
“碎开,你不怨吗?怎么说我们也和爷一块儿长大,他就这么把我们撇了,我委屈。”云裂嘟高了嘴,那样子哪像个二十二岁的男人。
“有什么好怨的?不管是爷还是皇子,都是主子,都值得我们去卖命。”
“万一,皇子长大了报复怎么办?”
“你还没弄明白么?爷已经预料到可能会发生这样的事了,所以他才说允许我们无视他的命令。也就是说如果皇子要报复,我们就会和爷站在敌对面,而爷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
“为什么要这么做?”云裂气呼呼地吼起来。
“云儿,你不觉得这样的主子很温柔吗?”
“温柔个屁!反正我死也不会跟爷为敌的。”
“云儿,小心说话。你记住我们要做的就是用尽一切办法阻止悲剧的发生。好在两个皇子还小,现在开始一切都还来得及。”
云裂虽然满心的不甘不愿,但到底是不愿违背爷的命令,认命地当起了这个莫名其妙的亲卫。
“楉草,你进来。”楚夕曜看完了折子怀中的小家伙任自个儿睡得舒坦。楚夕曜将小家伙用披风裹好抱起来,递给楉草。“先抱宴儿回去,以后二皇子上课的时候你就带他来这里,切记,这件事不能让二皇子知道,你自己想个法子圆过去。小心抱着,别吵醒了。”
“是,奴婢遵命。”出了御书房,楉草都还不敢相信刚才跟自己说话的真的是皇上,真的是那个冰冷无情的帝王。两个皇子吃了这么多苦受了这么多委屈是不是总算苦尽甘来了?似乎自从香谷姐姐来了后一切都变得美好起来了。楉草在宫中当差已经好些年了,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觉得雀跃不已,就仿佛前面的都是康庄大道怎么走都不会跌进沟里。
回到栖云宫,楚晓已经急着找宴儿了,看见楉草抱着宴儿回来,心里一惊,连忙接过宴儿问,“怎么回事?”
“楉草跟着三皇子出去,想是天气很好,小皇子乏了就在草地上睡着了,楉草怕小皇子感染风寒所以一直抱着,二皇子要练习功课,楉草斗胆决定不回来打扰。”
“那这披风是谁的?”
“这……”楉草正不知道如何解释。
宴儿在楚晓怀里嘤咛一声醒过来,迷迷糊糊的,拿手搓着眼睛,待看清抱着自己的人,甜甜地笑了,他这一笑让楚晓早忘了刚才的问题,赶紧抱了坐下准备用膳。楉草暗道,“好险。”
“今天不来踩我两脚?”楚夕曜躺在草地上,头转向旁边的树后,一抹衣襟在树后若隐若现。
香谷认命地走出来,是啦,她经过碧云轩不小心瞅到那个男人又躺在草地上晒太阳才想说来为前两次的事道谢。谁知还没准备好道谢的话,这恶劣的男人一句话就噎得香谷为数不多的好感烟消云散。
“那要看爷今儿个是不是又要香谷揉身咯!”香谷不客气地顶回去。
这小丑儿是越来越不怕他了。楚夕曜嘴一抿没有说话。香谷一屁股坐下来,双手抱膝,良久这混球都没说话。香谷不禁侧头去看,只见男人微微闭着眼,眉宇间有些淡淡的纠结。
“你怎么了?”口气还是有点没好气的不甘不愿。
“最近事太多,有点头痛。”楚夕曜淡淡地回了一句,没有睁开眼。
“怎么个痛法?”
“你问这做什么?”楚夕曜微抬了头看了香谷一样。
“问你问题就回答!啰嗦什么!”香谷凶巴巴地低吼。
“呵~”楚夕曜微不可闻地扯开了唇角,“太阳穴附近某点痛。”
“是不是类似脉搏跳动?做事也没什么精神还反应迟钝?”
楚夕曜睁开眼看着小丑儿点了点头。他确实是有些累才出来躺躺的,还没到反应迟钝的程度。他身体一向很好,但最近事情实在太多,常常夜里只能睡两个时辰。
“你闭上眼睛不要动。脑子里有结节,揉开就好了。”见楚夕曜没有闭上眼睛的意思,香谷眉一皱又凶巴巴地吼道,“叫你闭上没听见啊?”
楚夕曜自有记忆以来就没被人吼过,唇边的笑痕扩大了些,眼看那小丑儿红着脸跟个小困兽一样持续抓狂中,这才闭上了眼。
香谷才不会承认自己是不好意思。她学过穴位按摩,是因为孤儿院里的小朋友总是贪玩儿摔得这儿疼那儿疼的,还有就是飞飞从来到孤儿院后就有头痛的毛病,有时候身体其他部位也会莫名其妙的痛,医生无法确切诊断,后来一个中医建议院长试试穴位按摩,梦笙利用工作业余去找老师傅学了,一年下来飞飞的症状减轻了不少从之前一个星期发作一次到后来一个月,再到后来几乎不发作了。
香谷曲起两手的大拇指、无名指和小拇指,竖起食指和中指小心翼翼地在楚夕曜太阳穴附近按压,“是这里么?”
“不是,右边一点儿,再右边,对,就是那里。”
香谷轻柔的力道让楚夕曜可以清楚地感受到那双小手的温暖,不急不慢的节奏让人想安适地睡过去。这小丑儿手法真好。楚夕曜渐渐全身放松地享受着按摩,他从来没有离人如此之近,近到可以闻到这小丑儿身上特殊的清淡香味,那香味清新自然中又带着点甜味,闻起来心旷神怡。楚夕曜贪婪地深深呼吸。
香谷见揉得差不多了,道“把手伸出来!”楚夕曜依言伸出右手。香谷在那修长的大手手脖子横皱纹向上三指宽处摸索,然后按住,问,“有没有酸胀麻木或者疼痛的感觉?”
楚夕曜是习武之人,一看她的动作不禁一惊,问,“你在找外关穴?”
“是啊!揉搓这个穴位可以治疗头痛和偏头痛。”香谷不耐烦地问,“到底是不是啊?”
“是。”楚夕曜掩住心中又一次的惊讶,这小丑儿身上出现越来越多让他感兴趣的地方,他不禁想要好好挖掘,看看这小丑儿到底能有多大能耐。“真的可以治?”
“谁管你信不信!”香谷气呼呼的手上也不禁用了力,楚夕曜脸色不变地闭上眼,一脸的享受。
第18话
“你画的那是什么?”楚晓一张英俊的小脸皱得死紧。
香谷提起笔头也没抬,“小猫……”不是她装酷不想抬头,而是心虚。
根本是听她在讲笑话,楚晓翻了翻白眼,以前的他什么时候有过这种孩子气的举动,“我倒不知道哪里来的猫有五条腿。”
“呃……”香谷握住毛笔的手抖了一下随即理直气壮地争辩,“什么五条腿?那条是尾巴!”
“哦……”楚晓毫不客气地回道,“不知道猫什么时候尾巴长得比腿还长了,我今天倒是长见识了。”
是啦是啦,香谷承认是她在画那条尾巴的时候不小心往下拖了一下,谁知道那尾巴就偏离了正常长度。可是她画得很辛苦,不想从头来过。宴儿爬上桌,看着香谷的四不像却高兴地拍起手来,“哥哥,我要这只狗狗。”
狗狗?
香谷有种扔下笔落荒而逃的冲动,眼睛一转看到楚晓画的东西,一把夺了过来,看了半天,打死不承认就一个8岁多的孩童来说画得很好了,起码比她好,“这是什么啊?树叶?”
她明知道那是条鱼。
懒得理她。楚晓抢回自己的画,继续把鱼头画完整。今天是楚晓的休息日,香谷一早兴冲冲地跑来说要教他们放纸鸢,连水云清也来凑热闹。没有纸鸢于是三个人才铺开了纸笔画起来,只有水云清画得活灵活现,那是一只开屏的凤凰。他还为宴儿画了一只小兔子。香谷见都画好了,吩咐水鱼儿把准备好的木条和胶汁拿出来,仔细地教大家做纸鸢的骨架,水云清和楚晓都是聪明人,很快就上手了,骨架做得结实而匀称,两个人再一起帮宴儿的小兔子做骨架。香谷不小心还扎到了手,这才勉勉强强地做好了自己那五条腿的猫骨架。刷上胶汁,将画粘在骨架上,四个简易的纸鸢就做好了,再绑好线。
“我们要去哪里放?”水云清不安地问。他没接触过这种东西,进宫之前一直关在家里念书,进宫之后连水云宫都不曾踏出去半步,有点害怕,但更多的是期待,说到底他也才20岁,比香谷大了几岁而已,平时的成熟淡然多是环境所逼,只要给他自由他也会像个少年郎一样无所顾忌的大声欢笑尽情玩耍。
这个香谷早就想好了,她这几个主子身份都很敏感,可不能让人看见了。“离宫附近有一片没人整理的草丛,草非常浅,又够宽敞,我们去那里。”
“不会被发现吗?”水云清还是无法放下心来。
“放心啦公子,那个地方靠近离宫,平时没有死人是不会有人去的。我说你们啊,就是太胆小了,保管没事的。走吧!”一群人绕过宫中宫女侍卫偷偷溜去,除了香谷个个脸上都兴奋得很,连楚晓眉眼之间也充满了期待。
几个人都没放过纸鸢,还得香谷手把手地教,等到三个纸鸢都放上天了,香谷才兴冲冲地捣鼓自己的“猫”,结果怎么都飞不上去,气得香谷狠狠跺脚,逗得楚晓他们都笑起来。远处碧云轩的阁楼上,眉眼冷凝的人平静地看着这画面,到底是没有忍住,看那小丑儿一个不稳,那纸鸢跌到地上再也没飞起来过,笑了,那冷凝的眉眼也渐渐柔和。
草地四周有好些茂密的大树,树叶挡得密密实实的,放眼望去,什么都看不见。云裂藏身其间,跃跃欲试,对着碎开嘟嘴,“我也想玩儿。”接着兴致勃勃地说,“这丫头真有趣!”他成为三皇子的亲卫已经好些日子了,每天看这丫头来往栖云宫花招百出,每每看得他心痒难耐。碎开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但眼睛里却难得的浮现着笑意。是很有趣。
“哥哥哥哥,你看,宴儿的小兔子飞得好高!”宴儿小步地跑着,脸上已经出了些汗,开心地又笑又跳的。楚晓从来没有见过宴儿这么开心,心情高昂地笑出声来。静儿跟在三皇子身边生怕一个不小心这宝贝就摔了。
香谷叹口气终于不再折腾那只“死掉了”的“五条腿”小猫,随性坐了,看着他们玩闹。这才是生活。这一刻,这些被束缚的生命都忘记了所有的隐忍和苦痛,切切实实地笑着。也许未来还有很多的苦难,但至少现在他们是开心地笑着。眼角突然瞅到一抹火红色的身影在一大堆宫女的簇拥下快速而来,香谷不禁僵住了笑,这苦难也不用来得这么快吧,恨恨地骂了声,“贱人!”随即站起身来。楚晓和水云清也发现了蛇蝎女,都停下脚步来,只有宴儿不知不觉,还跑着笑着,眼看就要撞到蛇蝎女,静儿心里一惊也不顾宴儿不让人抱的习惯抱起宴儿快速地退到楚晓身后。空中三只纸鸢没有了风力,开始摇摇欲坠。楚晓的脸色瞬间难看起来,水云清更是一脸苍白。
真是该死!这蛇蝎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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