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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殿下,臣等有罪-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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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脑补了一下我和上官弋要是成婚的画面,恶寒的赶紧摇头,鸡皮疙瘩点了一地,“三姐姐你说的对,人不应该身在福中不知福,妹妹我知错了,从今儿起一定加倍低调做人。”
  宁瑞一副“孺子可教”的表情,环儿此时正好近了,把锦盒放在案子上,一壁跟我们说笑,“两位公主说什么呢说的这般开心。”
  我冷呛一声,“你哪只眼睛看出我们开心了。”
  宁瑞马上拿眼睛觑我。
  对对对,我一拍脑门,刚说过要低调做人的。
  宁瑞插话道,“别理你家公主,环儿啊,你真想知道我们两个刚说什么了?”
  环儿点头,顺势抓了一个苹果啃,“说什么好笑的了,三公主,您说出来,也让奴婢乐呵乐呵。”
  宁瑞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说出来,没准你这个小丫头还真能乐呵乐呵。”
  “那你快说。”
  宁瑞贼笑,“那我可说了啊。你们家公主和我商量着,把你许配出去。人选吗,我们琢磨着,镇远将军上官博之子上官弋怎么样?”
  啪嗒,苹果落地的声音。
  我看一眼掉在地上的苹果,随手从锦盒里拿了一个,咬一口,打趣道,“怎么着?高兴的忘乎所以了?”
  “公主——”
  耳边忽然传来一声惊天地、泣鬼神的吼声。
  把我吓的,啪嗒,又是一声苹果落地的声音。
  我惊魂未定的拍拍胸脯站起身,惋惜的看了一眼那掉在地上的两个苹果。气的吼道,“你作死啊——”
  那厢环儿突然跪下,一脸可怜见的,“公主,让我嫁给那个纨绔,您还不如一刀杀了我!”
  我还来不及反应。
  那边宁瑞已经霍然起身,捏着拳头亦如来时气势汹汹的走了,一边走,声音一边传来,“不行不行,我得赶紧想办法去,连环儿都看不上的人,本公主怎么能嫁呢!”
  我眼睁睁看着宁瑞越走越远,美滋滋的用脚踢踢环儿,“哎哎,你可以起来了,环儿,你演的不错哎,三姐姐好像上当了。”
  开玩笑,老早知道三姐姐让喜公公传话是因为什么事,我怎么会不事先想好对策呢!
  环儿拍了拍手上的灰,站起身,得意道,“那是,奴婢是谁!论诡计多端公主您第一,但论演戏,奴婢敢说,公主府奴婢说第二的话,没人敢说第一。您以为奴婢那些戏本子白看了啊。”
  “……”                    
作者有话要说:  

  ☆、29

  ——好像越来越无法自拔……
  玩笑归玩笑,但三姐姐这事我还是要帮忙想办法的。可是我三姐姐这个人啊,只要不是她自己的事,别的事都慢慢吞吞的。我最看不惯她那个肉筋筋的性格。所以,我要趁此治一治她。
  我决定——先不管她!
  反正离成亲的日子还有半月呢,等最后几天我再出马也不迟啊,哇咔咔!
  于是我和环儿一伸臂,“走,打道回府!”
  这两日郁锦修的身体状况好了很多,已经可以下床在院子里走动走动溜达溜达了。
  这一日我用过午膳,忽然想起来驸马他们傍晚前就能到了,不由兴奋。于是指挥环儿,让她吩咐下去,公主府所有院落清洗打扫,准备迎接驸马归来。
  但是我左等右等,直到星幕高挂,也没等来本该出现的人。
  我不安道,“环儿,你确定那人把我的意思转告驸马了?”
  环儿也跟着着急,“是啊,公主,奴婢确定。”
  “那驸马他们为什么还不回来?”
  “这……这奴婢也不知道啊。”环儿看我,“怎么办?公主,要不奴婢派人去找找?”
  “好。”我点头,“你悄悄的,别惊动了旁人,让护院头领带着本公主的护卫队去。你去门口等着,有消息了即刻报我。”
  环儿重重点头,转身跑了。
  我在正厅门口站着,来回踱步。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老远看见环儿跑来,我急忙迎上前,“怎么样?”
  环儿喘着粗气,“公主,侍卫……侍卫来报,说官道,官道两旁的树木被前儿一场风雨吹的全部断了支,有一些年头少的,甚至整根都折了,还有不知道哪里来的流民,一股脑涌上官道,把路给堵了,根本没法子走。”
  “那驸马他们人呢?”
  “那侍卫说,护院派人分头找了,估计应该是走了旁的路。但是旁的路都没修,前儿那一场雨下的,道路肯定不好走,估计驸马爷他们是被困在哪处了!”
  我一听,脸唰一下白了,说着就往外冲,“不行,本公主必须亲自去,不能在家等了。”
  环儿急忙拉着我,“哎呦,公主,您可就别跟着添乱了,您现在去有什么用,官道走不了,旁的路您又不知道驸马走的是哪一条,您这么胡乱走,也碰不着驸马爷,到时候驸马爷他们到家了,您又找不着了,您这不是跟着添乱吗。”
  我正欲再开口,身后忽然传来一串叠声,“公主,公主,不好了,不好了,郁相大人出了好多血又晕过去了。”
  我闻声回头,“什嘛?”
  环儿在我身后跺了一下脚,“哎呀,这没事吧一个个的都没事,出事全赶上一块了。哎呀,公主,您等等奴婢。”
  环儿正待提裙跑,眼前突然多了一个人脑袋,把她吓了一跳,抚着胸口,“哎呀,死奴才,你想吓死我啊。咦?”环儿贴近了那人左瞅瞅右瞅瞅,一脸认真,“卧延,你怎么顶着两个黑眼圈?没休息好吗!”
  卧延一口牙磨得咯吱作响,双手叉在腰上,气势汹汹道,“环丫头,你还好意思说!拿来——”
  卧延把手一伸,环儿一脸莫名其妙,“拿来什么?”
  “纹布巾、连珠帐、火蚕棉、如意玉。你从我们爷那儿顺来的东西,还给我!”
  环儿马上退后一步,拉开安全距离,一脸装疯卖傻,“你说什么,我听不懂。什么纹布巾、连珠帐、火蚕棉、如意玉,我是从郁相大人那儿拿了点东西,但绝不是你说的这四样,你说的这四样东西我听都没听过,你让开,不要碍着我的路,听说你家爷不好了,我得赶紧跟我们家公主去看看!”
  “你快歇歇吧,你不知道我家爷吐血是为了啥?我保证你现在要是出现在我家爷跟前,我家爷能生吞了你!少废话,快拿来,我好回去交差。”
  环儿见装疯卖傻不好使了,干脆耍起赖,“你要不要紧啊,是郁相大人亲口答应我随便挑的,我就挑了四样东西,已经是手下留情了,你个狗奴才不要跟我再废话,否则,我告诉我们家公主,说你欺负我,看她怎么收拾你!”
  “你,你……”骂骂不行,打打不行,气的卧延嗓子眼里憋着一口浊气,“我告诉你,你再不给我,我就动手了!我才不管你告诉谁!你还好意思问我这俩黑眼圈怎么来的?你好意思问我都不好意听。我告诉你,这都是拜你所赐。”
  环儿誓将没脸没皮进行到底,嗓子眼一哼,“你别搞笑了,你当我傻啊,准是你犯了错了,你家爷惩罚你,你赖在我身上。本姑娘告诉你,我这人吃软不吃硬,你求我我还兴许考虑考虑,你这么威胁我……”环儿顿一顿,探着身子,“我、就、不、给、你,看你怎么办!”
  环儿踹卧延一脚,“给我让开,别挡着本姑娘的道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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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回头看环儿一眼,责备道,“怎么这么晚才跟来。”
  环儿朝里探了探头,“有点事耽搁了,公主,郁相大人怎么样了?”
  我道,“不知道,胡太医还在看,你什么事耽搁了,是不是驸马有消息了?”
  环儿摇头,“不是,旁的事,对了,公主,驸马爷那边还要不要再派点人去寻。”
  “去吧,把西苑所有的护卫都派出去。每隔一个时辰报我一次。郁锦修这边我走不开,你去外边守着,不要让那些人打搅了他休息。”
  环儿点点头,“奴婢知道了,那奴婢下去了。”
  环儿刚走,胡太医也看过了郁锦修,跪在地上,朝我回禀,“回公主,郁相大人现在已经稳定下来了,刚刚可能是急火攻心,导致流血不止。臣给郁相大人扎过针,再喝些汤药想必就不碍事了。公主,臣有一句建议不知当说不当说。”
  我急忙点头,“你说你说。”
  “郁相大人体质虚弱,底子本来也不甚好。再加上忧心的事太多,身子一直没能好好调养。臣想,郁相大人现在需要静养,更需要舒心。公主身为夫人,应当多开导大人,为其排解心结。这大人心结一解,自然心情舒畅,心情一舒畅身子自然也跟着好了,这可比吃什么药都管用。”
  “怎么他心内堆了很多事吗?”
  胡太医道,“这臣就不知道了,但是臣想,郁相大人身为一品丞相,一直是皇上的左膀右臂,云黎的中流砥柱,心中应该会积了很多事吧,好比这一次兵部尚书一事,从遇害到现在差不多有三天了,但是郁相大人一直没有做出处置,想必是心中另有计较。臣还想劝慰大人,生病之人不宜思虑过多,否则劳心劳神,不宜康复,审问之事自有大理寺同僚来办,还望公主转告大人,切勿为此事花费过多心思,以免耽误康复。那臣,告退。”
  胡太医带着人下去,关好了房门。偌大的房间又只剩下我与他二人。我轻轻走过去,坐在床边上。郁锦修紧闭着双眼,肤色蜡黄,整个人看起来,不知有多疲倦。
  我忽然想起来那日他生病宫里的太监来送奏折的情形,对他的心疼不知觉的又加了几分。
  我拉起他的手攥在手心里,静静坐着。
  “来人。”
  佩儿推开房门,“公主。”
  “吩咐下去,没有我的传唤任何人不得靠近这里。”
  “那环儿姐姐呢?公主派她去打听驸马爷的消息。”
  我顿了顿,下定决心道,“也不准。”
  佩儿下去不久,手心里的手指动了动,我一喜,“锦修,你醒了?”
  郁锦修慢慢睁开双眼,声音微哑,“公主夫人?”
  “是我,锦修,我陪着你呢。”
  他马上挣了挣,我不准,按着他的身子,“老实躺着,太医说你需要静心休息,你放心,这里除了我,我已经吩咐了,任何人不准打扰,直到你好,我一直就这样陪着你好不好?就咱们两个。”
  郁锦修如水的眸子眨了眨,“当真?公主夫人,你说的可当真?”
  “自然。”我笑笑,“你等着,我去给你取点水,你的唇都干了。”
  我去一旁案子上取了碗水,把他扶起来,靠在床架子上,“慢点喝,别呛着。”
  郁锦修细细呷了两口,推开碗,打量着我,我微怔,有点不自然,“怎么了?这么看着我?”
  “公主夫人今天好温柔。”
  我就知道他一开口准没好话,就知道取笑我。
  嗔他一眼,不理他。
  他笑了笑,“害的臣都不想好起来了,干脆一直这么伤着就好了。”
  “瞎说!”我转身,“你再这么不爱惜自己,伤着病着了,我才不管你。只此一次。”
  他过来握我的手,“公主夫人,那你可得对臣好点才行。好吃的供着,好话哄着,还要天天陪臣睡觉……”
  我马上甩开他的手,脸更红了,“谁天天陪你睡觉!”
  郁锦修微微一笑,“有什么好害羞的,公主夫人是臣的夫人,臣是公主夫人的夫侍,在一起睡觉不是再正常不过了。”
  我更恼了,“你不要总将睡觉睡觉的放在嘴边。知不知羞。”
  郁锦修一脸无辜,“臣在自个家里,关起房门,说私房话,又碍着谁了!公主夫人,臣不知道你还是这么保守的人。啧啧啧,公主夫人现在长的好看是好看,却不如小时候可爱了。”
  郁锦修沉默了会儿,好像在回忆,我看着他,也好奇他到底再想什么,拉了拉他,“喂,你别自个儿想啊,也跟我说说,我小时候怎么可爱了?”
  郁锦修看我,“公主夫人当真什么都不记得了?”
  我点点头,“不知道为什么,一点印象都没有。要不是那日父皇提起……”
  郁锦修打断我的话,身子一动,捧起我的脸,和我鼻尖贴着鼻尖。
  这样突然的举动把我下了一跳,我不敢动弹,天知道我这人向来是有色心没色胆的。
  帝都第一美人的脸就在我眼前贴着,我没晕过去就是本公主定力强了。
  他笑了笑,“公主夫人小时候甚是可爱,不光可爱,还很……”
  他突然卖起关子,好奇的我更心痒痒,追问下去,“还很怎的?”
  “还很色!”郁锦修脱口而出。然后飞快的在我唇上啄了一口。
  我瞪大眼睛,大脑内一片空白。
  郁锦修观察着我,然后笑笑,“呵呵,巧了,要说咱们是一对,公主夫人当初这么偷袭臣的时候,臣也是这个反应。”
  ……
作者有话要说:  

  ☆、30

  ——如果重新给我一次机会,我绝对绝对绝对不会从齐妃娘娘那儿要回环儿这么个玩意儿。
  郁锦修的状况时好时坏,但总算是不再流血了。我陪着他简简单单的过了两日,这两日我们像寻常夫妻一样,日出而醒,日落而睡。好吧,不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歇。我们过了两天猪一般的生活,然后第三天,我终于忍不了了,破门而出。
  不是忍不了这样猪一般的生活,而是实在受不了郁锦修那厮了。
  郁锦修那可恶的厮,整日缠着我,让我陪他看月亮、看星星,和我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理想,我真恨不得胖揍他一顿,但是每当我差不多有这样的想法时,他就有意无意的晃着胸前的伤口,暗示我,“你打啊你打啊,打了就继续留下来陪我看月亮、看星星,我们再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理想……”
  我彻底拜服了,已经举到他眼前的拳头在接到他的信号后,愣是摊开了手掌,然后狠狠抚摸他的肩膀,只抚的他呲牙咧嘴。
  我出门后的第一个动作就是对着天空嚎了两嗓子,这两日我温柔的简直都不是自己了。通过这两天的洗礼,我明白一个道理。人总是这样,逆境中成长,而且有时候压力下反而长的更茁壮。
  我通过实践证明,逆境下成长的娃更瓷实,也更暴力,我憋了两天,现在是看谁都不顺眼,心底的积怨已经有一尺来厚。现在,我急需找一个人发泄一下,最好这个人耐打,因为我不知道自己究竟会爆发到什么程度。
  我眯着眼睛站在院中,环儿首当其冲,扭着腰行过来,“公主,您出来拉!”
  我叉起腰,“这两日你挺潇洒啊!瞧你水灵的!”
  环儿摸了一把脸,一撇嘴,“公主,您又打趣奴婢了,不过您出来的正好,奴婢有事找您呢!”
  “啥事?”
  环儿凑近我,眨着眼睛,“驸马爷到了。”
  我一愣,然后不客气的吼她一嗓子,“你个死丫头,怎么不早说!我上次说没说以后驸马的事让你第一时间告诉我,我看上次罚了你八个月的月钱还是罚少了,合该明年的都罚了。”
  环儿撇撇嘴,“公主,这可就是您冤枉奴婢了,驸马爷才刚到,这会儿泽子正领人卸马车呢,奴婢一得到信就来禀告您了。”
  我摆摆手,“得得得,算本公主冤枉你了,还你一个月的月钱算补偿成了吧。赶紧的,给本公主沐浴更衣,本公主现在身上一身的郁锦修的味儿。”
  环儿一边跟着我一边问,“郁相大人啥味儿?”
  “霉味儿,发霉的霉。”
  驸马并没有回西苑休息,而是领着大伙儿在正厅等我。此处是公主府,人多口杂,不比在驸马家里,所以当他们向我行礼时,我并未拒绝。
  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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