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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殿下,臣等有罪-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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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前两次留给驸马的糟糕印象的,怎么反倒一时意气,又丢人现眼了!哎呀,气死我了,本公主怎么就这么流年不利啊。
洪博士脸都绿了。
我记着当时我话音一落,屋子里静极了,足足迟了几秒钟才爆出一阵哄笑。
又是太子哥哥带头!
太子哥哥现在坏极了,一点都不沉稳,就知道取笑我。我气鼓鼓的看着众人,告诉你们,谁笑我,我可都记着呢,看本公主以后怎么收拾你们。
我气的拿眼戳太子哥哥。然后视线一滑,就看见坐在太子哥哥身后的某个人。
还有那传说中的抖动的肩膀。
本公主真是脸都丢尽了。
登时又羞又恼,大喝一声,“笑什么,本公主是来传圣旨的。”
众人一听,无不匆忙收起笑下跪高念,“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我沉着脸,“父皇口谕,尔等悉数参加今晚宫宴,届时父皇会出题考大家最近所学,夺魁者,父皇有重赏。”
“遵旨——”
关于我最后是怎么离开国子监的和那一场宫宴最后的夺魁者是谁,我已经一点都不记得了。
唯一记得的是,我和驸马的第三次见面,我作为公主的威仪和脸面端的是一点都不剩。
之后的几日我把自己关在寝宫哪儿也不去。环儿见我愁眉不展,就问我,“公主,三公主近日又有心事了?”
我垂头丧气的,“没有。”
“那公主为何闷闷不乐?”
我当时抬头看着环儿,环儿真诚的目光打动了我,让我决心和她说实话,于是我跟她推心置腹,“环儿,本公主最近做了几件脑袋被门夹了的事,有什么办法补救吗?”
“没有。”环儿认真的答我,“不过奴婢认为公主行事纯属脑袋被门夹惯了,不知公主具体指哪件事?”
“环儿。”我叹口气。
“是,公主。”
“你下去吧。”
“是,公主。”
“去把院子里的雪扫了。”
“公主?”
“扫做一堆,再散开。”
“公主……”
“去吧。”
作者有话要说:
☆、7
——纵是山河破碎,只为搏君一笑。
这一路行来,并未见半个宫人。正狐虑间,看见不远处梧桐亭有几个人影晃动。
我打量了来看,二哥在,驸马在,就连我想象不到的人——郁锦修也在。
我笑,还挺热闹的。
怎么原来郁相大人跟二姐姐关系匪浅,我却不知道?
我不敢太靠近他们,驸马和郁锦修虽然不会武功,可是二哥和二姐姐可都是一等一的高手。尤其是二哥这种长年带兵的,一点风吹草动都能暴露行踪。
所以,我只是站地原地看了看他们。见他们时而愁眉不展,时而相谈甚欢。
然后笑了笑,识趣的走了。
我出来,环儿就叨叨我,“公主,你不是进去找二皇子,怎么不见二皇子出来?”
“公主……”
“公主……”
她一连几声的叠声叫着我,叫的我心烦,“环儿。你看不出来本公主现在心情不好吗?”
环儿撇嘴,“公主哪回见驸马爷跟二公主在一起心情好过了?”
我停下脚步看着她,“你倒是挺了解我的。”
环儿自豪,“那是!”
回府后,我睡了一觉,到了晚膳时分,环儿叫我起来。
“公主,驸马爷和郁相大人在正厅等您一起用膳。”
我抬着眼茫然的看着她。
环儿解释道,“是二皇子来了。”
我听了,奇怪的心底没有一丝波澜。
环儿催我,“公主怎么了?还不赶紧更衣。”
外边的天儿阴测测的,还有点凉,大概待会要下雨吧。
我走进正厅,郁锦修迎上来,“公主夫人——”他的手刚要触碰我的身体,被我退后一步,生生避开。
他的手狼狈的顿在半空,嘴角还挂着笑,我对着那抹笑面无表情的说,“大人自重。”
驸马还是神色淡淡的向我请安,“公主。”
我恩了一声。
二哥见气氛有点僵,走过来拉着我坐下,“妹妹,白日在宫中,二哥有事离开了会儿,等办完事再来寻妹妹,宫人说妹妹已经出宫了,怎么没等二哥。”
“妹妹身体有些不舒服。”
我随便扯了个谎。
二哥心急之色溢于言表,“哪里不舒服?宣过太医没有。”
我则看向其余两人。只一眼,便别过头。
“开饭吧。”
那一顿饭,是我有史以来吃过的最沉闷最食不下咽的一顿,他们三个也是如此。
吃完了饭,我作势要离开,二哥一把拉住我,“妹妹,二哥难得过你府上,陪二哥走一走吧。”
我沉默了好半晌,终于还是点了点头,“恩。”
XXXXX
我和二哥找了一个地方小坐,二哥开门见山,“妹妹,你生二哥的气了?”
我摇头,口气疏离,“没有。”
二哥笑,“骗人。二哥虽然常年不在宫中,可妹妹的性子还是知道些的。妹妹向来是要是生谁的气了,就会特意疏离谁,弄得好像从来不认识似的。”
我动了动嘴,却没说话。
二哥的声音又响起来,“不问二哥今天去了哪里?”
“二哥私事,妹妹无权过问。”
“你啊——”二哥点一点我额头,然后有几分叹息的说道,“我去看二姐了,妹妹,二姐哭着跟我说她不想去和亲,我能有什么办法?她到底是我二姐。”
二哥这一声我能有什么办法,无奈的语气让我竟生生有了几分哭意。是啊,二哥就算再疼我,二姐姐也毕竟是他的亲姐姐!纵然知道我再不喜欢她,也不会为了我跟她断了来往。
“我……”想开了,便不钻牛角尖了,琢磨着怎么跟二哥开口时二哥已率先开口,打趣道,“不气了?”
我撅着嘴,“妹妹其实知道二哥去了二姐姐宫里。”我一顿,“妹妹也去了。”
二哥有点吃惊,“你也去了?”
我点头。
“听到什么没有?”
我讶然的看着二哥紧张的表情反问,“怎么难道你们之间有什么事是我不该听也不能听的吗?”
二哥一愣,随即无奈的叹口气,拉着我的头枕在他肩上。
“当然不是,是二哥口误了。”二哥说到这里停了停,“当时我决定去二姐宫中坐一坐,走到半路正遇着郁相寻你,我想着待会也要见你,就拉他同去了,而驸马……”
“不要说了,哥哥。”我打断二哥的话,“二哥没必要跟妹妹解释,妹妹都懂得。”
“那就好。”二哥笑笑。
二哥看了看我,又道,“不过说到郁相和驸马,说到底,妹妹你还是先认识的郁相,和他之间也算有过一段过往,怎的却喜欢驸马更多些?”
我枕着二哥的肩,眼睛看向那遥远的星际,对二哥的话不可置否,是啊,人总是比较容易喜欢上先认识的那一个,比如母后和二叔,比如驸马和二姐姐。可是到了我这里,我却只喜欢驸马一人。
无关先后。
XXXXXX
我有点不舍的送走了二哥。在我再三的坚持下,二哥才同意我看着他的背影离开。
二哥的身影慢慢消失在我的视线中,我想这是我平生第一次看着他的背影。
从小到大,我身边的每一个人,都会用温暖的胸膛和坚强的臂膀迎接我,他们从来不会让我一个人独自面对孤单。
可驸马的背影,我却无数次看过。
脸颊有些湿了,我以为是我哭了。抬手摸了摸眼角,却干涩的很。守在门口的侍卫提醒我,“公主,掉雨点了,您进来吧。”
再次看了看早已没了二哥身影的地方,我才点点头,“落锁吧。”
回去的路上,微凉的天气,悲凉的心境,让我不禁想起我和驸马第四次见面的那个夜晚,那一夜我也是一个人,一个人慢慢体味着孤独的滋味。
那一夜是我和驸马的洞房花烛夜。
不过事情还要从我们大婚之夜前说起。
因我的头脑发热和神智不清醒导致的我和驸马的三次见面均以惨败结束。我闷闷不乐把自己关在寝宫几日不出,也不许宫人出,因而错过了好多事。
不过幸而最后关头,被我获知。
我一从宫人口中听说,父皇已下旨将二姐姐许配给驸马,连衣服都来不及穿,就急急忙忙的跑去见了父皇。
父皇看见我的样子有点吃惊,“皇儿,你怎么了?”
“父皇。”我抹着脸,刚刚外面飘起的雪,落在我脸上,有些化了。“听说父皇给二姐姐赐婚了?”
父皇点点头。
“父皇。”我跪下,“可不可以请父皇收回成命?”
父皇对于我的要求十分震惊,“为何?”
我跪在地上,眼神坚决的看着他,一字一顿的说,“因为儿臣也喜欢他,儿臣想嫁给他。”
我那时十分庆幸我的母后是正宫皇后,我的身份是尊贵的嫡公主。
我喜欢驸马的事很快在阖宫传开。淑妃娘娘向来谨小慎微,一听说我也喜欢驸马,愣是携着二姐姐跪在父皇面前,请父皇收回赐婚的旨意。
父皇也实在疼我,看我一副非君不嫁的样子,最后还是点了点头,命礼部风风光光的开始筹备我的大婚典礼。
我的婚礼成礼在三月初。
那时冰雪初融,生意盎然。
仪仗队由内宫经章华门出落至公主府。世人们都说,我的大婚典礼百年难见,可见父皇是真真疼惜我的,几乎为我倾尽国库。
可是这样盛世豪华的仪式却没有给我带来半点福气,连大婚那晚,驸马也只是站在新房门口,对我作揖,然后施施然离去。
驸马离去后,我一个人站在院子里,依旧冰冷的风吹着我,恍然让我想起好多这些天被我遗漏掉的事。
我那时才猛然回过味来,从我知道二姐姐与驸马要大婚时的震惊到知道我和驸马即将要大婚时的喜悦。我竟然从来都没有问过,究竟父皇赐婚,是谁的意思?
如果是驸马的心意,那是不是也就意味着……驸马其实是喜欢二姐姐的。
我很懊恼自己,为什么我从头到尾都没想过问问驸马的心意呢?我真是太自私了。
事后也很快证实我的猜测是对的,宫中不知怎的传出驸马喜欢二姐姐的消息。
驸马与二姐姐就这样被我棒打鸳鸯,我当时难过的病了好几天。我一来难过我这个做妹妹的亲自坏了姐姐的姻缘,二来更加难过的是,我喜欢的人他不喜欢我。
驸马不喜欢我。
一晃我由最初的痛心、嫉妒不甘到现在虽然依然痛心、嫉妒不甘但已经可以很好的忍耐,时光竟已经足足过了两年。
原来,我爱驸马已经爱了两年了。
下雨了,我正走在外面。雨说下就下,雨势之大,瞬间将我淋湿。我来不及躲,便索性不躲。
扬起脸,任雨水拍在我脸上。微微的疼,却让我心安。
我想哭,让大雨冲走我的眼泪,冲走我的悲伤,冲走我曾经痛苦的痕迹。
“公主!”
风雨中传来谁的一声喊叫。
我微微侧过身,隔着如雾的雨帘渐渐看清了那人的容颜。
雨水落在他身上,没有夺走他一丝的风华,头发黏在他脸上,也看不出如我当初那般的狼狈。
我笑,不愧是我的芝兰玉树,不愧是我的公子无双。
我看着他向我奔来,脸上扬起深深的笑,然后任自己跌落在冰冷的风雨中。
XXXXX
疯狂的代价就是我病了。
烧的厉害。
却一点都不糊涂,心里清楚的很。
我记着自己昏睡了一日,我记着这一天房门被来来回回开合了多少遍,我记着环儿都说了我哪些坏话,我记着太子哥哥不断派人来问候,我记着二哥他坐在我床前和我说了好多话。
我记着这么多事,但是有一件事却不记得。驸马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坐在我的床尾,一动不动的。
驸马在那里,我就一直不起来。环儿还傻的跟人家太医争辩,问我为什么还不醒。
这一幕幕的闹剧到了晚上终于有人强制让它谢幕了。
我听见郁锦修推门走进来,然后跟驸马说,“驸马一直坐着也不是回事,不如先去用膳。”
驸马清冷的声音告诉他,“郁相大人如果想留下就留下,但是不必赶下官走。”
郁锦修说,“本相看就算驸马在这坐上三天三夜,公主连个眼皮子也不会抬。”
驸马问,“为何?”
郁锦修老神在在回他,“相信本相,驸马先去用膳然后回去睡一觉,明日一早还你一个活蹦乱跳的公主。”
驸马犹豫半晌,最后还是站起身走了。
然后郁锦修他老奸巨猾的赶走屋内所有的人,还故意把话说的老大声音,“都下去,不然有你们在,公主夫人是决计不肯醒的。”
我咬着牙根愤怒异常,这厮,一定是看出我在装睡了!!!
XXXXX
我以为他赶走了众人,会马上走到床前抱着双臂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看着我说,“公主夫人,此刻屋内没有外人了,公主夫人可以睁眼了。”
又或者,从哪里变来一把瓜子,一副尖酸刻薄的样子一边磕一边嘲笑我,“公主夫人还不起来吗,再不起来,就捂臭了。”
可是他什么都没有做。
他只是把烛火吹了,一阵稀稀落落的声音,接着床榻一沉,……
该死!那种奇怪的触感又来了!
我咬着牙,下定决心死扛到底。我还就不信了,他脱得都不怕,我看的还怕!
我正咬牙坚持的功夫,忽然身上一沉。吓得我差点破功喊出声。郁锦修一只腿一跨叠了上来,整个人癞皮狗般的死死搂着我。
我气的牙齿都在颤。
死死握着拳头给自己念咒。我忍我忍,郁锦修,你厉害!你堂堂一国丞相,赖在人家家里不肯走,又不要脸又不要皮,你无耻的功夫,在云黎若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我长了二十年都没碰见比本公主还没眼色的人,你厉害!赶明让父皇给你下个圣旨封个官,就封天下第一不要脸不要皮厚颜无耻卑鄙下流衣冠禽兽小侯爷,让你名垂千史风流永驻。
我嘀嘀咕咕波罗波罗的念了半天咒,谁想到这厮越来越过分。忍忍忍!我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终于,我爆发了!
一把推开身上的重量,眼前马上晃过一双似笑非笑的眼,还有一声若有若无的轻笑。
郁锦修被我狠狠推开,我从床上弹起来,叉着腰大吼,“郁锦修,你为什么又不穿衣裳!!!!”
就着黑,他随意披了一件衣裳。还在那儿假装刚刚醒过来,眼神朦胧的看着我,眼底闪过一抹喜色,“公主夫人你醒了?”
呀呀呸!演的够全乎的啊!
“郁锦修!本宫发现你就是一只阴险狡诈的死狐狸!不!你就是一头披着羊皮的狼!”
“公主夫人肯跟臣说话了,这么说,不恼臣了?”
我瞪着他,“本宫什么时候恼你了。”
他垂着头,在那儿装委屈,“刚刚晚膳时,公主夫人都不许臣碰。”
“本宫生没生你气你也不许碰本宫。本宫告诉你!郁相大人!这绝对是本宫最后一次警告你!你,以后不许碰本宫半分,更不许上本宫的床!听见没有!”
说完,我一轱辘翻身下地。把郁锦修一个人撇在榻上。他没有出声拦我,我也没有给他交代我去了哪里。
我找到环儿,环儿看见我高兴极了,“公主醒了!”
大概我刚才喊得太激动了,这会儿头有点晕,靠在环儿身上,蔫蔫的,“环儿,我怎么觉得屋子在转呢。”
环儿一声轻笑,“公主发热了,头晕是正常的!”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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