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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航的南宋-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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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霜一见卢玉郎,便忍不住皱眉,可这卢玉郎却并没有像上次那般招摇,走到严霜与赵航跟前,骑在马上抱了抱拳:“玉郎不懂事,前次叨扰了严小娘子,还望严小娘子莫要生我的气!”说完转过头来又冲赵航一笑:“这位是赵大哥吧!前次失礼了,您可别见怪。”
卢玉郎本就生了一张让人讨厌不起来的脸蛋儿,这回彬彬有礼地与两人打招呼,便是心里头对他有气的严霜,也没法发火儿。至于赵航,他都二十多岁了,哪里会跟这么个十几岁的孩子计较?于是两个人都十分和善地与卢玉郎见了礼。
卢玉郎见严霜没有给他使脸色,立刻打蛇棍上,便是要请两个人吃酒,严霜说自己忙着买东西,没时间,卢玉郎也不强求,分手前特特地与赵航道:“我与哥哥一见如故,哥哥若有空,哪日与我吃酒耍子去?”
赵航点头:“好啊,我住在哪里你也是知道的,想喝酒直接去找我就行。”
等卢玉郎走了,严霜不由得嘲笑道:“人家客气一句,你还当真了!”
赵航摊手:“我也客气一下,不是挺好的。”
严霜哼了一声,小声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卢玉郎是太原出了名的纨绔,最胡闹不过的。他不找你麻烦就不错,竟还跟你称兄道弟……哼,你离他远点的好。”
赵航倒是没在意:“小孩子胡闹而已,能有多大的事儿,我看着小家伙蛮有礼貌的。”
严霜十分无语,卢玉郎那种家庭出来的孩子,缺什么也缺不了礼貌啊!这些纨绔子弟,哪个在人前不是人模狗样
虽然有了这么个小插曲,但并没有影响严霜的玩性,她兴致勃勃地逛了一大圈,买了一堆零碎东西,除了给严青,给自己买东西,还给赵航挑了一堆七零八碎的东西。赵航如今也不缺钱,鞋子的利润他跟严霜是对半分成的,尽管他那一份并没有拿回来,只是花钱的时候才问严霜要。不过如今再问严霜要钱,好歹拿的是自己的钱了,不像过去那般不愿意花,看严霜给他买鞋帽,也兴致勃勃地给严霜买了两支珠钗。
严霜很开心地接了赵航的礼物,声称要在过年之前为他做一件衣服,把赵航弄得受宠若惊,我的天,一件衣服!这是多么浩大的工程,想想都知道一针一线做一件衣服有多麻烦,而且严霜的要求有那么高,搞不好又要绣花什么的,想到这里赵航赶紧拒绝:“算了吧,做衣服太累人了,等那个机器弄好了,用机器缝啊……”
严霜摇头道“你那个机器,做个麻布衣裳还行,丝绸的衣裳,劲儿太大,容易拽坏。”
赵航也知道自己做的那个机器的性能还是太差了。他这阵子,他现在为着自己在学校的时候不算用功这一点进行了一下反省:就这么一个最简单的机器,他设计的十分困难,中间犯了许多次低级错误。他不由得想起几年前外公说他:“书到用时方恨少,你或许在运动中得到了快乐,但是有一天,你用得到的时候,便会为丢下的学业而惋惜了!”
赵航有理由相信,换了同宿舍的另外两个家伙,做出的机器一定不知道比他精致多少。他学了四年的机械制造,可就这么一个简单的缝纫机,就已经让他伤透了脑筋……
赵航甩甩头,把自己的胡思乱想抛到一边,这世界上没有那么多如果,他本来就是个爱玩的人,如果不是喜欢极限运动有着健壮敏捷的身体,他掉下来的时候起码要摔断几根骨头……这世界上没有任何人能够把所有的事情到做到完美,这一点他十分想得开。
这些念头只是在赵航心里一转,他随即便跟严霜笑:“那这样吧,你帮我做身冲锋衣怎么样?就是我前阵子穿的那种短衣裳,用羔羊皮做衬里做里子,外头罩油布。天冷了,我那几身衣服穿着太凉了,这边的衣服活动太不方便,”
严霜十分无语:“拿油布做衣裳,亏你想得出!多难受啊。”
赵航也很无奈:“绸子跟麻布都不防水啊!而且打个滚就脏了。”
严霜那手指冲自己脸上一划:“笨笨笨,羔羊皮做里子,也用软皮做面儿不就得了?又挡风又防水,脏了擦擦就行!”
赵航大喜:“好好,就用皮子!可惜没有拉链,只能用扣子,对了,好像现在还没什么人用扣子?回头我拿给你看,衣服上用扣子方便极了,比系带子省事。”
严霜点头:“你拿过来给我看看你要的那个什么扣子是什么样儿的吧,我是见过你那个拉链的,挺好的,不过咱们怕是做不出来,都不知道是什么材料的。”
赵航点点头:“用金属扣子就行……哎呀这东西要是推广起来可是有很多花样的,比如你们女孩子的衣服,弄个宝石扣子啊珍珠扣子啊,漂亮得很。”
两个人说着说着又拐到做衣服上去了,赵航觉得这样子很不美妙:“大娘啊,我是真的觉得你应该再去上几年学啊,现在这样子太单调了,你还小,应该再享受一些与同龄的朋友交往的时光。你看我,如果没到这里,恐怕还在上学呢。”
严霜蹙眉道:“外祖母也是这么说的,给我写信让我回开封。说阿爹已经好的差不多了,想要接我回去再上几年学,可我走了阿爹怎么办?还有,这里这么多的事儿……”
两人随便的聊着,赵航看街上有一群一群的和尚在搭棚子,便问严霜这是干嘛,严霜笑道:“明日初八,寺院里要做法,舍粥,这是佛门的惯例。便是我们家,也要过来讨口师傅们熬的粥,求个平安呢!”
和尚们忙忙碌碌,有市民拎了大铁壶过来给他们送热水,一排祥和的模样。
严霜看着,便有些发呆:“阿娘有阵子身体还不错,就带着我来开封陪阿爹住了一阵子,那会
儿,到处都是断壁残垣,人们身上的衣服,都是破破烂烂的。冬至那天,济和师傅到家里求见阿娘,说寺里已经没有米粮了,怕是连腊八那天都没法舍粥了。求阿娘开个粥棚,好歹,让这些穷苦人能在腊月里喝口热乎的粥。阿娘便把全城有头有脸的娘子都叫到一起,在太原城里开了几十个粥棚,从腊月初一一直摆到了正月十五……”
“如今大家的日子好多了,城里头没有几个人吃不上饭,富户们也就不怎么舍粥了。倒是庙里的师傅仍然在腊八这天舍粥,可阿娘,却已经走了。”
赵航轻声劝慰道:“我们那里有个说法,每个死去的人,都会变成一颗星星,我想,你阿娘,一定也变成了星星,在天上看着你……”
这个哄孩子的段子在赵航那个年代很流行,赵航自以为经典,便地拿出来用了,谁知道严霜听了却哭笑不得:“天上的星宿就那么多,也就是那些了不起的大人物,才是星宿下凡呢,平常人,有几个能变成星星啊!”
赵航大囧,感情什么人变成星星的说法,在古代压根一点都不稀罕啊!
虽然如此,严霜还是又打起了精神:“大哥,我知道你的意思,阿娘是希望我快快活活地。我刚才只是一时见景伤情罢了,没事儿的。”
严霜重新打起精神,可赵航心情却有些低落。严霜的母亲,已然离世,而他的父母,却还要等八百年才能出生……这种感觉何其悲哀,又无法与人说,真是苦逼至极。
作者有话要说:注1:腊八粥:所谓朱元璋挖老鼠洞才发明了腊八粥这个说法纯属扯淡,这东西在宋朝就出现了。
宋代孟元老《东京梦华录》记载,十二月初八日,“诸大寺作浴佛会,并送七宝五味粥与门徒,谓之“腊八粥”。
而稍晚一点,宋人吴自牧也在《梦粱录》卷六“十二月”中记载了腊八粥:“此月八日,寺院谓之腊八。大刹等寺俱设五味粥,名曰‘腊八粥’。


、第三十七章

腊八那天,严霜果然扯了赵航亲自去街上领寺院里煮的腊八粥;虽然味道比家里的差远了;但两人还是高高兴兴的把两碗粥都当场喝光了,还又掏了二十文钱给严青带了两碗——当场喝粥是不要钱的;但如果大家伙都给别人捎个一盆两盆的;庙里可吃不消。粥虽然放在保温的木盒子里;可带回家也有些凉了;重新加热的味道不怎么样,但严青还是眉开眼笑地喝完了。
“乖女儿顶风冒雪为阿爹讨来的粥;就是香甜!”严青说的十分自然,却把赵航听得一脸黑线:天上飘的那点小雪花儿;你闺女打扮成个毛球儿似的骑马赶到粥棚;排队的时候人家看她可爱;前头一溜人都给她让路……这也算顶风冒雪,这老爹的脸皮真厚。
严霜见父亲把粥都喝了,越发的开心,很想多跟父亲说会儿话,可看他紧紧皱着的眉头,桌上,满满的案牍,还是十分乖巧的跟父亲告辞,跟赵航一起离开了严青的院子。
“大哥,这阵子,边境来的信越发的多,我那日看到阿爹在拟募兵的通告,怕是一过年,就又要征兵了……”严霜一边走,一边与赵航叹息道:“有时候真是搞不明白,那些生活在草原上的人,为什么就不肯好好过自己的日子,一定要抢别人的东西?”
“这是游牧民族无法避免的侵略性……”赵航生活的时代虽然远离战争,但是这类的问题他回答起来并不吃力,毕竟学校的课程稀奇古怪,好多东西都需要查大量的资料。高中的时候他还专门写过游牧民族的侵略性这玩意呢,天知道他们的历史老师在想什么,这东西跟法国关系大么?
两个人走着聊着,赵航把严霜送到她的院门口,对她说:“明早还是老时间!”
严霜点头道:“好”
这阵子,招行每天早上都找严霜晨练,已经成了习惯。严霜到不可能向他那样活动量那么大,不过做点简单的活动还是没问题的,她原本就会舞几下剑的,据她说,小时候她的外公教过她一点,严青闲暇的时候也会教她一点……只是后来严霜的母亲病故,去世,再后来严青也病了,严霜的心情不好,每天又那么忙,这才把练剑的事儿给放下了。如今重新提起剑,严霜很快便找到了感觉,这阵子练下来,脸色也红润了,力气也大了。
怪不得那时候拔剑拔的那么离索,赵航想起胸口的伤口,觉得十分纠结,再这么练下去,她的战斗力可就更强了?自己是不是也该去找人学点功夫什么的?总觉得人身安全很没有保障。
这天的上午,赵航正在看严霜给他做衣服,一个女使走了进来:“大郎,有位叫做卢瑟的小郎君过来找您。”
赵航一愣:“卢瑟,那是谁?”
严霜捂着额头:“就是那个卢玉郎,他大名卢瑟,小名玉郎,外头人称卢三郎…………”
赵航疑惑极了:“他怎么有这么多名字!”
严霜道:“卢瑟是他的名字,因为这厮从小身体不好,他爹娘为了好养活,又起了玉郎这个据说对他有益处的小名儿来让人喊,因怕阎王爷捉他走,不许人喊他的大名卢瑟,久而久之,大家伙儿就只知道卢玉郎,卢三郎,不知道卢瑟了!若不是这次他算计与我,家里仔细的查了他家的事儿,我还不知道他有这个名字呢。哼,家里人都知道卢三郎不是好东西,我看他是故意说自己是卢瑟,免得陈大叔直接把他打出去!”
赵航听的一脸黑线,中国人的思维方式好奇怪!话说回来,卢瑟,Loser,这破名字起的,失败者,没用的人,受害的人……擦,这名字根本就是大宇宙的恶意的体现吧?
严霜对这个卢玉郎没什么好印象,赵航倒觉得见见他无所谓,便跟严霜说总不能把人丢在门房,还是去见见。严霜看了他一眼:“你想见就见,不用跟我啰嗦……”
赵航哈哈一笑,把严霜送回她的院子,自己则让人请卢玉郎到自己的院子来,毕竟,在门房招待客人是很失礼的。
赵航回到房里,才洗了脸,卢玉郎便进来了:“我不请自来,哥哥竟没把我关在门外,真是好脾气。”如前日一般,他打扮的极为鲜亮,说起话来柔声细语,一张口就是哥哥长哥哥短,让赵航有些后悔放他进来:这幅小娘C的模样真心胃疼!
不过别说这卢玉郎是喜欢严霜的,就算他是个Gay,赵航也不会有什么歧视的,从二十一世纪过来的他,什么人没见过?同性恋结婚的法律在法国都掐的快通过了,人家娘一点碍着谁了。
虽然模样娘了些,卢玉郎倒也没太多的弯弯绕绕,客套两句便说明了来意。原来卢家的生意摊子铺的挺大,主要是布料,成衣之类的,也卖点鞋子,见严霜弄出来的新样式的鞋子不错,也想进店来卖,只是苦于前阵子的烂事儿,不好意思开口,这才找到了赵航。
“使君没有追究我的罪过,我便该知足了。可这事儿也不是为了赚几个钱,我听闻这些鞋子都是那些跟金人打过仗的兵士们做的,他们过得也不容易,我们也卖上几双鞋,为他们做点好事儿,我也给自己赎些罪了。”
这卢玉郎相当会说话,不卑不亢的娓娓道来,说的赵航连连点头,心里明知道这家伙恐怕不像嘴上说的那么单纯,却也没有拒绝的道理,便应承了替他跟严霜说说。卢玉郎见他答应了,也不多啰嗦,笑嘻嘻地告辞走了。
赵航把这事儿跟严霜说了,严霜嗤道:“哼,黄鼠狼给鸡拜年……”
不过倒也没有拒绝,按照一样的价格给卢家供了货,嘴上只道:“我倒要看看他究竟要弄什么花样。”
这卢玉郎虽然长着一幅柔柔弱弱的样子,说话也很有分寸,可联想到他过去干过的事儿,便是赵航,也没法打包票说他现在就没坏心了。
没过几日,卢玉郎便又跑来了,递了帖子过来,只说感激赵航与他帮忙,要请他吃酒。
赵航拿了帖子给严霜看,表示想过去看看,严霜冷笑道:“带几个卫兵过去,我倒要看看他又打什么坏主意!”
赵航想了想:“我估摸着他到不至于伤人,至于一般的麻烦,我跳上墙就跑了——他又不是大人,能让人拿着弓弩把我射下来。”
严霜一听,也觉得不会有什么大事儿,便也没坚持。
卢玉郎说是找赵航吃酒,还就真的带了他去酒楼,还请了几个朋友作陪。赵航看这一屋子的人,很有些想吐血的感觉,胭脂味儿,好呛!严家的男主人严青是个武将,从来不弄这些花儿粉儿的,家里的其他男男性,要么是严五那样的老头,要么是退役卫兵,要么干脆就是卫兵,哪里有涂脂抹粉的爱好?卢玉郎倒是也插花,可是他生得好,从来不往脸上抹粉,可这桌上的人,长得也没有一个比得上卢玉郎的,好吧,底子不好靠打扮,一个个涂脂抹粉,鬓边带花!我勒个去,卢玉郎哪里淘换来的这群活宝?
赵航在街上也曾见过男人插花,似乎在耳边插花是这里的风俗,但是抹粉就很少见了……好吧,他是少见多怪了,在后世,化妆对是时尚圈的男人不算什么。而这个年代,化妆术没有后世那么出神入化,所以这些本地纨绔圈儿的青年跟少年们,脸上涂的粉才会这么惨不忍睹。尤其那个虎背熊腰的小子,黑得跟在夏威夷晒了半个月似的,偏还涂了厚厚的粉,一笑,脸上恨不能掉下渣来。
赵航觉得这一桌子人实在是娘的不能再娘,却不知这些人也在鄙视赵航:这么大的块头,举手投足如此的粗鄙,切,也就长了一张好脸,怎么就走运被节度使给看上了?真是走了好狗运。
卢玉郎倒是个相当会调节气氛的,领了赵航坐下,便给大家介绍说他与赵航一见如故,又说如今赵航管着他家鞋子上的生意,年后准备开个鞋厂,十分的能干。又提起严青威猛神武,大家都是托了严将军的福才能够安安稳稳坐在这里……大家没机会给严将军敬酒,这会儿能见到严将军的女婿,也是缘分云云。说罢又给赵航介绍在座的人,赵航一听,矮油,这帮奇形怪状的家伙至少都是中产家庭出来的呢!
这个是去年告老的孔侍郎的孙孙,那个是做毛皮生意的许家的大郎,那个黑不出溜还抹粉的小子,是太原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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