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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航的南宋-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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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航点点头,把背包解下来,翻来翻去,把强光手电翻了出来拿在手上。又想了想,伸手把脖子上挂的平安扣摘了下来:“这是我外婆给我的,好像是从什么著名的寺院里求来的,这些我不太懂,反正是保佑平安的。”
严霜什么话也没说,结果平安扣,挂在自己脖子上。
赵航走了几步,走到篮子跟前,又想起点事儿来,转头有跑了回来,打开了背包在里头一通乱翻,最后翻出来相册,他把一张自己的照片抽出来,塞给严霜:“这个你拿着,免得以后忘了我长什么样儿。”
严霜的眼圈越发的红,她不敢抬头,也不敢说话,生怕自己一出声儿便哭出来。她本来想着赵航要是想走的话,她也要送他些东西作纪念的,可是当赵航真的对她说要来这边看看的时候,她的脑子却乱成一团,把什么都忘了。
这会儿赵航拿了东西给她,她才想起这件事儿来,可准备送赵航的玉佩什么的那些东西根本没带在身边,她笨手笨脚地把自己脖子上的金锁拽了出来:“你带上这个……”
赵航一愣,他知道这是严霜母亲给她打的长命锁,她夏天的时候,会挂在衣服外头,她对这金锁很珍惜,怎么就给他了?
严霜抽抽鼻子:“你过来的时候,是从天上掉下来的,谁知道回去的时候会掉到什么地方去?你把你外祖母给你求的平安扣给我了,我怕菩萨顾不到你。这个项圈,也是请高僧开过光的……”严霜越说越难受,到最后索性闭了嘴,再不肯吭声了。
赵航一下子明白了严霜的意思,她是怕他万一又从天上掉下来,遇到什么意外,他心里嗓子有些发涩,想说什么,却到底什么都没说出口,他轻轻点头,把金项圈塞到了背包里,想了想,又拿了出来,挂在了自己脖子上。他的脑袋大脖子粗,严霜戴起来松松的项圈被他一带,像勒在脖子上似的。严霜忍不住笑出声来。
赵航也勉强笑了一下,轻声道:“霜儿,保重!”他第一次叫了严霜的名字,忽然觉得,这名字可真好听。
严霜眼圈一红,也轻声道“大哥,保重!”
赵航钻到工人们上下用的大篮子里,冲站在远处的挖井工人们喊道:“诸位哥哥,帮帮忙,把我送下去。”
那些工人方才躲的远远的,不敢惊扰到这俩人,这会儿看着高个子的后生要下井,虽然对他们的一些举动莫名其妙,却也不敢多问,连忙赶过来,一起摇起滑轮,把赵航缓缓放了下去。
严霜看着赵航一点点消失在井口,只觉得心里发空,眼圈发涩,她的眼泪终于止不住留下来,却不敢哭出声,只咬了嘴唇,死死地盯着那摇动的辘轳。
那井果然很深,辘轳摇啊摇啊,摇个不停,严霜简直觉得,那辘轳上的井绳简直永远要放不到头了。然后她忽然觉得一阵心慌,摇辘轳的工人忽然齐齐摔倒在地,严霜吓了一跳:“怎么了?”
两个工人脸色苍白,指着那辘轳道:“井绳,井绳断了!”
严霜大惊失色,扑到井沿边儿,冲着下头大声叫道:“大哥!大哥!”
井底下一片寂静,只有严霜的回声。
严霜只觉得眼前发黑,趴在井边,觉得自己几乎动不了了。她呆了一下,随即大喊起来:“找绳子,快找绳子!”
挖井的工人也吓坏了,他们赶紧过来看,之见那辘轳上的挂井绳的钩子断了,那绳子竟然是从最上头断掉的,这会儿再去找绳子,手忙脚乱地乱找了一通。接到一起也才三四丈,原本躲到前殿抽眼袋的王师傅简直吓疯了,他刚才跑去跟严霜的随从搭话,才打听到那个大个子是严小娘子的未婚夫,结果一眨眼,自己的手下就把节度使家的女婿给摔井里了,苍天啊,我这忒玛是造了什么孽啊!那二百贯我不要了成不成,老天保佑,这位赵大郎万万不要出什么事儿啊!
严霜呆呆地趴在井边,她喊了人去找井绳,喊完了,她就觉得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她使劲儿的往下面看,觉得心也随着赵航一起掉下去了。
女使们闻讯赶来,把瘫软在井边的严霜扶到一边坐下。“大娘,大娘,你别急,别急,王师傅已经去找绳子了,马上就能找到了。”长卿一边给严霜擦脸,一边乱七八糟地安慰她。
严霜呆坐了好一会儿,才猛地大哭起来:“大哥,大哥!”


、第六十一章

赵航坐着篮子慢慢地顺着井往下降着。光线越来越暗;空气也渐渐潮湿起来,井下头有风吹上来,鼓风机顺着通到井底的管子吹上来的风。
赵航坐在篮子里;打开强光手电往下面照了照;下面还是挺深的。他叹了口气;心里乱七八糟的。
井绳摇的很慢,赵航非常怀疑自己这么慢慢地下去;有可能穿回去么,他当初可是直接掉到井下头的。这么想着,赵航心里犯起了嘀咕,这个;穿越什么的,怎么说也需要点加速度吧;
这么想着,赵航便有些坐不住了。他拿着手电往下看了看,估计了一下自己能够安全降落的距离。嗯,必要的防护还是得做的,这么想着,他随手从背包里拽出个下降器来,用快挂挂在吊篮边,自己则攀附到篮子外头,扯着下降器,轻轻一纵,跳了下来。
下降器是个好物,能让他下降的速度到了一定程度的时候便被控制住,当然,这个吊篮本来就在下降,所以限速会比平时稍微快一些,不过这个无所谓了,对于赵航这样的顶级极限运动选手来说,这点速度真不算什么。
他几乎在眨眼间便落到了井底,然后他轻轻叹了口气,连水都没有的井,也能算作井么?要是这都能穿回去,穿越确实太简单了。
井底很宽敞,为了把脚底下的那块大石头挖出来,挖井队的人没少下功夫,赵航抬头看看缓慢降落的篮子,往旁边挪了挪,然后一时手痒,拽了速降绳一下,然后——
妈蛋这什么破篮子,居然就给我这么掉下来了!
赵航无语地看着掉在他眼前的篮子,篮子上头丢了一堆绳子,很显然,绳子断了。
赵航绝对不会承认这篮子是被他拽下来的,绝对,绝对是因为这绳子本来就不结实。上帝保佑他刚才不在篮子里!要不然这一下子还不得摔出个好歹来!
赵航把快挂从篮子上摘了下来,然后拿着手电四处照着,说不定,时空穿越点就在这附近呢?赵航不死心地想,然而他找遍了井底每个角落,也感觉不出这里有什么像是穿越用的黑洞什么的东西……
赵航一屁股坐在井底,心情坏的要命,如果可能,他简直想大哭一场,可是哭有什么用呢?他还是回不去。井底这块石头太大了,挖了这么大的面积还没挖到边儿,天知道它会不会不是一块儿普通的大石头,而根本就是岩层?这可真的说不准。就算这个石头在往旁边挖一点就能挖到边了,那又有什么用?谁能把这么大的石头提上去么?
赵航心情抑郁;在井底坐了好一会儿,才忽然想起一个问题,见鬼的,井绳断了,上面的人还不得急死?想到这里,他哪里还顾得上伤心,赶紧站了起来。往一旁的鼓风机的风管一看,果然不再送气了,他郁闷得要死,果然这些人只顾着找绳子,忘了还要往下面吹风了吧?赵航郁闷死了,他觉得自己再等下去一定会被憋死的,想了一下,把手电固定在胳膊上,随后便沿着井壁爬了上去。
井壁并不像他想象的那么柔软而不适合攀爬,实际上,最初的几米,井壁有很多石头,可以想象,这样的土层挖起来有多费力,赵航轻松地爬过岩土区,然后苦逼地发现井壁变得柔软而潮湿,他只得拿出岩锥来帮忙固定,坑爹的,这玩意可比攀岩难多了。经历了两次因为井壁松动差点儿掉下去的状况,赵航终于在爬到了一大半儿的时候看到上面晃晃悠悠地垂下了一截绳子,却在离他的脑袋有两三米高的地方停下了,张航心中暗骂,只得勉强又往上爬了一小段,然后拽了拽绳子,唔,似乎蛮结实的,他拽拽绳子,谁知道绳子一抖,掉下来了……
赵航差点被气死,上面的人干嘛呢?这忒玛调戏人呢?
赵航现在已经不敢动了,上面的土实在是有些松,他好容易找到块儿比较结实的落脚处,决定先歇歇。
他根本不敢大声叫,生怕自己一松劲儿掉下去,这会儿他才意识到他干了什么傻缺事儿!刚才在井底的时候,直接大喊几声,让上面的人继续往底下吹风不就得了?然后自己老实呆着,等着救援不就行了?
会攀岩的孩子伤不起,掉到井底下首先想到的就是爬上去,而不是等着人家扔绳子下来……想到这一点,赵航简直想大哭一场,这上不上下不下的,可真要了亲命了!
真郁闷着,上头传来瓮声瓮气的声音:“大郎,大郎?你还在么?”
赵航这耳熟,虽然声音穿到井里有些失真,他还是很快判断出来是长卿的声音,赵航艰难滴抬起头,一脸苦逼地喊:“快给我扔绳子啊,我吊在半截的地方,再没人管我我可真的要摔下去了!”
长卿赶紧答应:“大郎你等等啊,已经有人去找绳子了——”
赵航叮嘱道:“拜托把绳子拴住再往下丢,不要再断了,或者整盘绳子掉下来啊,你们这样子我很没安全感啊!”
赵航这边苦逼地等绳子,那边严霜在此之前已经哭的快要晕过去了,她往下头喊了几声,没动静,她忽然想到赵航是不是已经回去了,要不然好端端的绳子怎么会断?这么一想,顿时悲从中来,也顾不得找人去救人了,十有j□j这家伙根本已经走了,没良心的狠心贼……她呜呜呜地哭了起来,只把一圈儿忙着找绳子营救的人哭的头大如斗。
好说歹说,一群人把严霜劝道了一旁的房间里歇息,几个尼姑跑进来劝她说井不深,摔不死人的,他一会儿就能给救上来了。不说还好,一说起来,严霜更难过了。他根本不会回来了!
长卿头大如斗,大娘对大郎的感情这么深啊!当初将军病成什么样子了,大娘也没有慌啊……这会儿看她已经完全魔障了,都不知道该干什么了。长卿哪里想到,这会儿严霜根本就以为赵航已经走了,所以才哭得一塌糊涂。
在一边的挖井工人都要吓尿了!把严使君的女婿给摔下去了,这得多大的罪名啊?手忙脚乱地找了绳子,谁知道才往下放了没一半儿,下面就被揪住了,这吓死人了?手一抖,哗啦啦,一盘绳子全都给掉下去了。等到后来长卿跑过来喊话,喊完了怒气冲天地吼道:“你们放个绳子也能放的掉下去!到底干什么吃的。”
放绳子的小工十分委屈:“才放了一半儿就有东西抓,我以为闹鬼了——”
长卿怒道:“那肯定是大郎,他最会爬高了,赶紧再找绳子!这么高,他一定是爬不动了!”
赵航真的不是爬不动,纯粹这个井壁太坑爹,越往上越松软,一不小心一抓一把泥掉下来,他疯了才继续爬呢!折腾了半天,终于又一条绳子扔下来,他抓了绳子,喊人把他拽了上去。
赵航一上来,便怒气冲天地叫道:“刚才哪个混蛋往下头放绳子来着?我才抓住就给我扔下来了,幸亏我没傻呵呵的拽绳子爬,要不然还不得摔成个馅饼啊!”
放绳子的小工再次十分委屈地解释:“才放了一半儿就有东西抓,我以为闹鬼了——”
赵航怒道:“闹你个大头鬼!有我这样的鬼么!”他发完脾气,后知后觉的问道:“咦,大娘呢?”
长卿道:“大娘以为你摔死了,在屋里哭呢……”
赵航嘴角直抽,十分不想跟长卿说话,照着长卿指的方向,三步两步地跑到严霜休息的房间,推门走了进去。
严霜还在哭,她哭的很伤心,一边哭,一边说:“长卿,你让他们下去找找,要是找不到人,就别找了,对外就说赵大郎摔死了……”
赵航:“……”
严霜又道:“你别劝我了,我不难过,我会当他真的死了的。”
赵航:“……”
严霜抬起头,正看到一脸泥的赵航冲她呲牙,她愣了一下,不敢置信地站了起来。
赵航尴尬地搓搓手:“实在抱歉,我又回来了……那个,你还是别当我死了吧。”
严霜眼睛越睁越大,忽然猛地冲了过来,狠狠地捶起了赵航:“混蛋,混蛋,我刚才在井口叫你,你为什么不答应,你为什么不答应!”
赵航拿手擦了一把严霜的脸上的眼泪,发现自己的脏手把严霜的脸擦的惨不忍睹,心虚地把手缩回去,小声说:“我坐在井底发呆来着,发现自己走不了了,心情不好……我估计,你可能是那会儿叫我的,所以我才没听到。”
严霜嚎啕大哭:“我先是以为你摔死了,后来又想到你身手好,摔不死的,就想着你肯定是回去了,呜呜呜,你混蛋……”
赵航点头:“我混蛋我混蛋。”
严霜继续哭道:“你都不肯陪我去参加宴会,他们都笑话我招了个见不得人的夫婿……”
赵航连忙说:“从明天起我天天陪着你,谁敢惹你生气我就揍得他妈都认不出他。”
严霜还是不肯停下哭:“你不喜欢我,你嫌弃我长得干巴巴……”
赵航道:“没事没事儿,多喝牛奶就不干巴了。”
严霜停下了哭,抬起头看看他:“你就不能说你不在乎我长什么样么?”
赵航苦着一张脸:“我都为你留在这儿了,你就为我多喝点牛奶长成个波霸不算过分吧!”


、第六十二章

赵航真的觉得;自打他从井里爬出来那天起,在家里的地位就每况愈下。
这会儿;严霜正拿了刀片给他刮眉毛;“你不要动;要不然刮破了我可不管。”
赵航简直要哭了,“大娘;我这眉毛又怎么招惹你了,”
严霜端详了一下,点头道,“好多了……你没注意你的眉毛两边有点不对称么,”
赵航十分郁闷,“谁的眉毛是完全对称的;”
严霜道;“所以才要修整一下啊!你以后要跟着我出来进去的,当然要收拾的看的过眼啊……”
赵航抓狂道:“我不修眉毛难道就看不过眼了?”
严霜静默了一会儿,叹了口气:“站没站相,坐没坐相,作个揖都奇形怪状的,我要是再不把你这张脸弄得像样点,可怎么拿的出手。”
赵航崩溃道:“你当初不是这么说的!你当初说我很帅的!”
严霜瞅了他一眼:“那会儿谁知道你走不走?当然没必要对你严格要求了……可现在,我不要求你涂脂抹粉,起码你也不能太邋遢了啊。”
赵航道:“胡说,我天天洗澡,哪里邋遢了?你根本就是到手的东西就不稀罕了!”
严霜静默了一会儿,沉痛地说:“你看,连脑子都长成这样,这种事儿,心里明白就行了,非要说出来,多尴尬。”
赵航实在受不了了:“啊啊啊啊啊我知道我错了,大娘啊我再也不说你是干煸四季豆了,你长不成波霸也没关系了,求求你赶紧恢复成原来那样子吧。”
严霜木然道:“你让我恢复我就恢复,我岂不是很没面子!”
赵航扭过身半跪到地上抱住严霜的腿:“我错了,求求你原谅我吧——”
赵航正抱着严霜的腿干嚎呢,不提防门一下子被推开了,赵航抬起头,正看到严青一脸愁苦地慢慢地又把门合上了。
赵航,严霜:“……”
好一会儿,赵航才小声说:“大娘,我觉得大人看你的眼神很绝望。”
严霜:“……”混蛋,这都是谁害的啊!
严青确实很绝望,他觉得自己的女儿正在一路狂奔地朝着那位京都第一女纨绔的方向跑过去了。想起那个拥有如此霸气名号的女人,严青就觉得头皮发麻,啊啊 ,怎么会在自己的女儿身上看到那种奇怪的气场啊,我的教育到底哪里出了问题?该死的赵大郎,你就是个灾星。
赵航悲哀地发现,他的岳父不要跟他做好朋友了。
“长幼有序,你不懂么?这样子成何体统!”严青一脸严肃地教训赵航。
赵航对严霜没办法,对付岳父大人却是得心应手了,他立码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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