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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举高高-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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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时有丫鬟送来热茶,小丫鬟托盘托着茶壶,袅袅热气从壶嘴儿冒出来。不知怎么回事,那丫鬟忽然身子一歪,茶壶直歪向了沈明嫣身上,本来就是刚沏出的热茶,取的就是热气,自然是滚烫的,若是泼到人身上,自然是很严重的事。
眼见那壶盖滑落,壶里的热茶就要泼洒到沈明嫣身上,众人都是惊呼出声。沈明嫣却是不管什么优雅不优雅了,甩开袖子侧过身去退了两步,好险那热茶也有一些溅到她的衣袖上。
满亭子的人都是唬了一跳,魏芷兰又急又气,一面叠声地叫人拿消肿祛疤膏来,一面骂跪倒在地的丫鬟,“怎么回事?可是瞎了眼惊扰了贵客!”
沈明嫣阖下眼帘,眸底全是寒光,脸色苍白,弱不胜衣:“我没事,幸亏躲得快,那热水只是溅到袖子上罢。”
“万幸,快些进偏厅让丫鬟瞧瞧,若有些什么差池,我还不得愧疚死。”魏芷兰松了一口气,面带担忧的差了丫鬟过来领沈明嫣去偏厅,又一叠声的叫了嬷嬷进来,把惹事的小丫鬟捆起来要发卖了去。
本来娜仁郡主拆了那么一回台,众人兴致已坏,也无心再留。这会子又出了这样的事,赏景会便冷场了,渐渐有闺秀起身说要告辞了,沈明雅和明秀去看了沈明嫣,收拾齐整后,便和沈月茹一起向魏芷兰请辞。
沈月茹家世和魏芷兰伯仲之间,更何况人家还有个皇子王妃的嫡亲姐姐,魏芷兰上前拉起了沈月茹的手,款款柔和地亲热道:“今儿败了兴致,改明儿咱们另聚罢。”
又满怀愧疚的对沈明嫣诚恳道:“那莽撞的小丫头我已经责罚了,今日千错万错都是我的疏忽,我这儿啊给你赔个不是,你呀别因为这事儿恼了我,我可是觉得和你相投呢。我听小丫头说你胳膊红了一片,那瓶花容膏带回去罢,效果很好呢。”
牡丹花一脸诚恳,白莲花一脸翔,白莲花PK牡丹花,占‘地利’的牡丹花胜。
只不过这么明目张胆的‘破相门’真的好吗?还是说就是因为女主太美好了,引得女配太嫉妒。明秀可是注意到了其余闺秀们深思的表情,还有洒落在毡毯上的茶水……其实没有那么多。
虽然是一霎那的事,可茶水却是直直泼向沈明嫣的,即使她躲得快,但不可避免的一部分茶水溅到她胳膊上,然而袖子湿的却只有一点痕迹,那热水被引到她手腕上带的碧绿手镯里了。
杀敌一千自损八百。
这日,正是沈母的寿辰,沈厚德自诩孝子,虽说不是整生日,只请了合族老幼大小和至亲好友,又请了京城的同喜班来唱戏,张灯结彩的好不热闹。
沈厚德也算扬眉吐气了,不但封了爵,还多了个正一品手握重权的姻亲,就连本族的嫡支也主动示好,长子中了举人,贤妻美妾好不快哉。却不知道内院的尴尬,说起来沈夫人娘家才是沈家正经姻亲,可娘家官位不高,等排座位时,身为一品诰命的陆夫人自然坐在上首,一桌子女眷中就属陆夫人品级最高,就连沈母都是比不过的。
陆夫人侯府出身,再加上在太皇太后面前渡过金,如今在太后面前都是极有脸面的,巴结她的人多了,沈夫人那边未免有些冷落。
沈夫人有苦难言,好在高耸的肚子给她底气,只管和娘家嫂子赔了罪,招呼其他女眷来了。
明秀知道陆夫人这是来给她撑腰来了,十分感激,瞧着故态萌发的沈明嫣也比以前顺眼些,笑嘻嘻道:“二姐,勇武伯府的嫡小姐又邀你去游玩啦,你们可真是情投意合呢。”
沈明嫣面色一窒,软软笑道:“没什么,只是在诗词一道上探讨一二罢。她还问起你来,素来你懒散不愿意出门子,知道了才没邀你一块儿,若你也想一块儿聚会儿,我回头和她说呢。”
明秀摇头,喝了一盅酒,“这倒不用,往日其他姑娘们送来的帖子摞了一沓,天寒地冻我不爱去,不像二姐身体弱,还强撑着过去,二姐也得爱惜身体才是。我听你屋子丫鬟说起你晚上睡眠不好,现在可好了?”
“她们竟是大惊小怪的,只是有两日觉少罢。”沈明嫣身体僵硬,再看明秀笑意盈盈,直笑的她头皮发麻,脊背发冷,心里咬牙,脸上却不露声色,只又和旁边的姑娘说起了话。
明秀低头好胃口的喝了小半碗笋尖樱桃斑鸠汤。
宴席后,又开锣唱戏,因沈母是老寿星,这第一出戏自然是她来点,老人家嘛总喜欢热热闹闹的戏,明秀最不喜欢听这些哇哇咿咿的戏,吵得慌,和沈明雅说了一声,就半途离席了。走了老远,还能听见老旦哇哈哈的笑声。
明秀满头黑线,抬头看了看天,阴阴的,只怕要下雪了。
绣凤上前给明秀披上大红斗篷道:“这天阴阴的,只怕要下雪了,还是回屋吧。那边儿宴席散还得好一会子呢,左右还有大姑娘撑着,姑娘晚会子回去也无妨的。”
明秀就顺坡下驴了,哪里都不如自己屋子暖香,丫头端上解酒去恶气的柚子蜜茶来。明秀摆手道:“我歇会儿,你们去凑热闹吧。”
明秀掏出一本地理杂记翻阅,忽然一阵杂乱的脚步声渐近,里间门口的桃红绸子绣梅花的软帘被掀开,冷风夹杂着浓重的血腥气扑面而来。
明秀大吃一惊,赶紧从暖炕上跳下来,鞋子都来不及穿,把门关上落了锁,扶着世子爷坐下,只见叶子睿左臂血迹斑斑,身上还有不少擦伤和刀痕,忙端了温水来,拿了手巾替他清理伤口,面上一派镇定,只是脸色不大好看。
只是世子爷捂着的左臂不敢动,看来那里伤的比较重,抬头对上世子爷的双眸:“让我瞧瞧伤口,怎么回事?”
叶子睿双眼凛冽,硬是一声不吭,“来京的途中遇到了刺客,离这里近,我就按着记忆暂且躲到这里了。”
“幕后人是熟人?”明秀问完,寒气更厚了,她就知道是猜对了。
利落的划开世子爷的衣袖,他的脸青一片红一片的,明秀没注意,看到伤口倒吸了一口气,十几厘米的伤口,深可见骨,血迹将外头的棉袍都浸的透透的,还不断流血出来。
紧了紧手指,镇定自若道:“再狠一些,你就成独臂大侠了。”
“我这儿没有烈酒,你且忍着点,给伤口消毒若是感染就不好了。”
“你要是疼,就咬这个。”说着把枕头递到世子爷嘴边,她承认此刻她有些恶趣味了。
就算世子爷伤残了,可杀伤力也不是明秀可比的,人家很淡定的抓过明秀的手腕咬了一口,然后以眼神示意明秀可以了。
明秀咬牙:“要不是看在你是伤患的份上,我就……”
“秀秀就如何?”
“都说了不要这么叫我。”明秀深吸一口气,“闭嘴。”
叶子睿望着她因为怒气而晶亮的眸子,再看她娇艳的小脸,气鼓鼓的样儿,怎么看怎么像一只被抓到了痛脚的波斯猫,小模样说不出来的可爱有趣。只不过,再怎么觉得有趣,该痛还是会痛的,更何况是用酒清洗伤口,世子爷单拳紧握,额头上的青筋微凸,闷声不吭。
真汉子,我的,明秀突然觉得自豪极了。
安慰似的拍拍世子爷的脸,其实她想拍头来着,可惜没那个胆子,不过光是拍脸颊这个类似调戏的动作就让明秀够得瑟了,好在她还记得正事,不理世子爷沉下来的脸。
然后在世子爷诧异中,飞针走线将世子爷的伤口缝合了,并且又在涂抹了金疮药,撕了棉布利落的包扎好伤口,还顺手打了个蝴蝶结。
“噗……”一切弄妥了,明秀总算松了一口气,瘫坐在暖炕上,再去瞧世子爷的胳膊,忍俊不禁。
世子爷的身材很不错,肌肉紧致,宽肩窄臀,蜂腰猿臂,还有着长期练武留下的八块儿腹肌,矫健柔韧,蕴含着勃勃欲发的力量。这些明秀都是清楚的,如今其他地方的衣服虽不说齐整但至少还挂在身上,偏袖子被明秀(用匕首)撕开了,露出蜜色的肌肤,然后上面用桃红色的棉布打了个蝴蝶结,怎么看怎么……喜感。
世子爷脸黑的都能浸出墨来,这个没心没肺的姑娘,“你很熟练?”
明秀嘟嘟嘴,眼神飘忽:“哦。”没下文了。
世子爷深吸了一口气,“你得负责。”
明秀无语,干嘛说得那么暧昧,把战场收拾了一下,沾了血的袖子还有帕子全丢进炭盆里,血水倒了,只是染了血的被褥不好收拾,开玩笑:“不知道的还以为咱们俩干了什么呢。”
“快了。”
俩人诡异的搭上了话,明秀耳朵红了,瞪了叶子睿一眼,“啊我忘了,把你的袖子烧了,怎么办?”翻箱倒柜的找出一件大毛黑鼠里子的褂子来给他。
暧昧的气氛霎时就没了,世子爷哭笑不得伸手捏了捏她脸颊,“傻姑娘,我得走了。”
明秀望进他深邃的眸子里,偏过头认真的把注意事项说清楚,最后突然踮起脚尖亲了他一下,“小心,平安。”
还没等退开,就被世子爷伸手搂过她的小腰儿,明秀被迫扬起脸来,世子爷底下头往她嘴边凑,迫着明秀张开嘴把那舌尖儿勾起来磨了半日,直磨得明秀红着脸眯起眼睛喘气才放开她。
明秀羞展凤眼娇睐,一双桃花眼波光粼粼地望着他,嫩嫩的唇瓣,透着一股子晶晶亮儿的湿意,小脸红艳艳的,红得诱人,世子爷到底没忍住,又兜头吻上她的唇,明秀顾忌他受伤也不敢挣扎,舌头被含住嘬了一会儿,狂热得要卷起她的神智。
等世子爷裹着明秀的褂子走远了,明秀忍不住捂着脸埋到被子里,满脸红晕。又拱了拱身子,傻傻的笑了。
——当然没忘点了熏香将屋子里头的血腥味熏了,瞧了瞧带血的衣柜,就当大姨妈来了不小心沾染上的呗,然后塞进柜子里,自力更生的重新换了一床新的。
明秀方来得及换了新衣裳,就听到一阵急速的脚步声传来,皱了皱眉,扫了一眼屋子,发觉没什么可被怀疑的地方,就窝在暖炕上,但见这回儿来的不止绣凤几个,还有沈明嫣和几个粗壮婆子。
几个粗壮婆子正要往里间瞧,拂柳冷冷道:“姑娘的屋子,也是你们能随便闯进来的?”
明秀懒洋洋的声音从里间传来:“怎么了?”
沈明嫣掀开软帘进去,眼光扫过了屋子,方才软软地笑着,语气温文,关切道:“妹妹不知,竟有下人说有贼人闯进了后院,祖母怕惊扰了客人,就让我们来看看,妹妹有没有受到惊吓?”
明秀趿拉着白狐毛面拖鞋从暖炕上下来,惊诧道:“这可是奇了,我没听到动静,哪里来的惊吓,可正奇怪,我就离席了那么一会儿就出现什么贼人了,别是下人们看花眼,误把什么鬼影子看成了贼人了吧,这天可阴沉下来了呢,二姐都不怕,我怕什么。”
又瞧了那几个粗壮婆子,挑眉:“怎么?看这架势,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是那贼人呢,好大的架势。”又问道:“你们都搜检过谁的院子了?”
粗壮婆子忙赔笑道:“才查看到三姑娘这里。”
沈明嫣忙道:“我这不是担心明秀你一个人在屋子里,也没个丫头守着,万一受了惊吓,适才挂念,才往这边儿来的。既然妹妹没事,我也就放心了,回头回了祖母,也别让祖母她老人家跟着挂念,毕竟今日是祖母的生日,本该和和乐乐的。”
“那倒也是,你们啊赶紧去其他地方搜查搜查,别让那贼人做了坏事才是,我去荣禧院瞧祖母去。”绣凤拿了斗篷给明秀穿上,大红套金卷须连枝花卉纹蜀锦缎面缎面,火狐的内里,雪貂皮滚毛,华贵精细中显着富贵大气。又从箱笼里把兜帽找出来,可拆卸的兜帽和斗篷用料也一模一样。“外头下雪了,姑娘戴上兜帽。”
沈明嫣却留心明秀新换了衣裳,“怎么一会子功夫,明秀就换了身衣裳?怎么,原来那身衣裳不好看么?”
明秀嘟嘴:“二姐有功夫关心我换不换衣裳,还不如去查看那还没找着鬼影的贼人,万一惊扰了祖母和母亲,还有来祝寿的客人,那就不好了。”明秀还就在‘鬼’字上杠上了,三番两次的拿这个梗来吓唬沈明嫣,沈明嫣面色微微有些僵,看在明秀眼里,那叫一个大快人心。
几个粗壮婆子心里呕死了,这好处没捞着一星半点,反而得罪三姑娘,转身要往潇湘馆去,沈明嫣却是不愿这些粗使婆子脏了她的屋子,偏明秀在一旁看着,没法子只能过去了。
明秀冷笑道:“想往我身上泼脏水,也得看我同不同意。”心里得瑟死了,反侦察的功夫姑娘我手到擒来,证据什么的全都消灭啦。再说哪来的贼人,贼人早就顶着蝴蝶结用毛大衣包裹着裸露的胳膊走啦。
世子爷的新造型差点没把陆旭尧乐死,拍着桌子哈哈大笑,“谁这般有才?”
等世子爷解开蝴蝶结,那蜈蚣爬似的伤口又差点没把陆旭尧吓死,一惊一乍的好半天才缓过来:“这,好……”好了半天也没词了,“我赶紧找个大夫来。”
被世子爷阻止了,并没有告诉陆旭尧这是明秀的杰作,语气森然:“不必打草惊蛇。”
陆旭尧收起他吊儿郎当的样子,“后续收尾我帮你处理了,不过这件事你打算怎么办?”
叶子睿扯出个笑,差点没把陆旭尧吓尿了,平时不常笑的人突然笑了,而且还那么狰狞,真心消化不良。想想明秀还真是敏锐,他只是简单的一句话她就一针见血的点出事实,还真是熟人,竟然在京城郊外才开始动手,只可惜他带过来的那几个奴隶,不知道背后是谁的人。
“引蛇出洞。”声音冷的跟冰碴子似的,掷地有声。
第044章 攻城略地(五)
明秀收了拳,呼出的寒气在滴水成冰的冬天渲染成一团白雾,接过拂柳递过来的软帕擦拭额头上的汗,“我觉得身体比以前好多了,整个冬天都没有生病。”
绣凤煞白着脸过来,哆嗦道:“姑娘,出事了。”
明秀笑道:“姑娘我好好的呢,哪里出事了。”
拂柳倒了杯茶给绣凤,绣凤哪里还喝的下去,平息下呼吸火燎燎道:“海棠姑娘小产了,彩霞被关到柴房去了,啊呀说是彩霞惊到了海棠姑娘,海棠姑娘跌了一跤,小产了。”
“什么?”明秀皱眉,“到底是怎么回事说清楚。”
原本之前大厨房炖的牛骨汤好了,小丫头抹不开脚,彩霞便去端了,经过小花园的时候迎面碰到了海棠姑娘。便想让开,哪知道脚下一滑,菜肴直歪向了海棠身上。
才下过雪,园子里的雪还没化完呢,路上又结了冰,海棠姑娘要躲,就跌了一跤,本来还没什么,哪知道小丫头尖叫,海棠姑娘下身见了红,赶紧叫大夫来,这一诊断说是小产了。
这下可严重了,彩霞哭嚎着被关进柴房里,连沈母都惊动了。
“姑娘,你说这叫什么事啊?好好的灾祸就找上门来了。”哽咽的颤音泻出了绣凤的情绪,在她看来,这完全是无妄之灾,不管彩霞是不是故意的,作为主子的明秀都脱不了一个‘治下不严’的干系。更何况老爷本来就不待见姑娘了,宠爱那海棠姑娘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下子更糟糕了。
手指尖碰到茶杯,烫了一下,明秀吸了口冷气,她就知道过两天太平日子都要不得,心思百转千回,仔细回想了一下《庶女奋斗记》里的内容,悲催的发现与‘沈明秀’无关的内容她都不记得了,更何况海棠姑娘本来就是书里没有的人物。书里可是写着赵姨娘和沈厚德蜜里调油,赵姨娘几乎是隐形夫人,手握管家权,就差个正儿八经的名分了,沈厚德宠妾灭妻妥妥的。
彩霞?明秀揉揉额角,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对绣凤道:“你偷偷去翻查下彩霞的箱笼,看有什么不妥的地方。”
绣凤不愧是跟在明秀身边得力的大丫鬟,旋即就明白过来,抹了眼泪,自去了。
拂柳见明秀一点都不慌张,自己也镇定了下来,略一想这事自然不是明秀指使的,可架不住人家嫁祸啊,将自己的疑惑问了,明秀嗤笑:“就算是落实是我指使的,姑娘我啊顶多落个御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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