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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孟姜女-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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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地争吵唤回了孟姜女的意识,她这才知道秦王竟是要以国丧大礼安葬范梁,不禁幽幽的看向他。
秦王俯首看向她,低声道:“阿紫。 寡人能做的也只有这些了!”
“阿紫替范梁谢谢王上。 ”
孟姜女心里百感交集,她忍住悲伤翻身下了龙案。 想要向秦王施礼致谢,但因悲伤过度引起眩晕,再一次昏倒在了秦王面前。
秦王慌得一把将她抱起来,抬头大喊道:“太医,太医。 ”
太医们一直站在大殿之外未敢离开。 现在听见传唤连忙小跑进去。
秦王满面阴鸷的看向太医们,沉声道:“她一而再再而三的昏倒?是何道理?”
韩太医最了解孟姜女的身体状况,他连忙跪下来道:“王上。 阿紫姑娘现在只是气急攻心,倒并无大碍。 而她身体一直就不好,上一次被剑伤了以后,她气血亏损,始终就没有恢复过来。 现在又突然经受打击,心智突然混乱,元气大伤,只怕要恢复过来需要一段时日。 ”
说到这里。 韩太医偷看了秦王一眼,斯斯艾艾地道:“王上,阿紫姑娘现在这种状况还是好的,过了这几天,她心气尽失,空余一片悲戚戚。 到那时,只怕她会卧床不起,大病一场。 ”
秦王闻言大怒:“你这老儿,既已算出她会大病一场,那你还不快快去想治疗之策,竟在这儿罗嗦什么?”
韩太医心有惧色,但是他还是忍不住继续说道:“王上,俗话说心病还需心药治,可是太医院纵好,也没有这一味药方。 ”
秦王闻言浓眉紧蹙。 良久。 道:“以韩太医之意,该如何?”
韩太医手捋胡须。 沉思片刻道:“微臣只能给她用些滋补气血地药材慢慢调理身子,至于其他,微臣实在也没有什么好办法。 ”
当孟姜女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已是半夜时分。
她想起白日里的事情,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悲戚,她细细的畷泣起来。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起,还未等她睁开眼睛,一双温厚的大手已经轻轻抚上她含泪地脸颊,头上响起一个低沉而温柔的声音:“醒过来了?”
是秦王的声音!孟姜女倏地睁看眼睛,映入眼帘的是背对着烛光而显得有些模糊的秦王的脸。
我现在在哪儿?他为什么会在这里?孟姜女疑惑的看了看秦王,又转脸看向屋子里面。
她这才发现自己现在并不是在幽兰苑里。 这座屋子显然比幽兰苑要大出许多。 但见偌大的屋子空旷而幽寂,只在中间安放着一张柔软安逸地软榻,悬垂着锦玮绣帐。 左侧摆放着一个几案,旁边整齐的码着许多竹简,而几案上摊开的竹简表明刚才他正在审阅奏章。 右侧侧安放着一个暖炉,即使是在滴水成冰的寒夜里,屋子里依然热气扑面。
竹简?这难道是秦王的寝宫不成?孟姜女一惊,挣扎着想要坐起来。
“你做什么去?”秦王伸出手将她轻轻摁住,问道。
孟姜女有气无力的想要摆脱他地禁锢,眼泪再一次不听话的滑落下来:“我要回蒙府。 否则云儿该着急了!”现在她只有云儿一个亲人了。
秦王睨了睨外面漆黑的夜色,稍微烦躁的道:“现在已是半夜时分。 ”
“可是,可是…。”孟姜女偷眼睨着他阴沉的脸色,脑子里浮出前世那些对他的负面评价,想到自己要和这位暴君在一间屋子里共度一夜,她不禁心里发慌,甚至忘了悲伤。
秦王睨着她,感觉出她的恐惧,他的声音里竟有几分懊恼:“可是什么,明天寡人就送你回去。 ”
“唔。 ”孟姜女知道和他争执也没有用,只好任命的缩回到柔软的锦被里面,为了不与他阴沉地目光对视,她闭上眼假寐起来。
秦王静静地注视着窝在被窝里地佳人,良久,他眉宇稍稍舒展开,伸手替她掖了掖被角,这才起身折回几案前继续批阅奏章。
夜已深了,秦王将手上最后一卷奏章轻轻放下,吹灭几案上的烛火,他起身踱步来到窗前,银灰色地月光透过窗棂,泄进一地的冷清,负手而立的魁梧身影笼罩在月白色的寒意里,显得更为孤独和冰冷。
忽然榻上的嗫嚅声将这份寂静打破。 他倏地转过身来到榻前,当他目光触及榻上的人儿时,没有温度起伏的眼眸里浮上一层柔意。
她盖着柔软暖和的锦被,却依然睡得并不安稳,锦被底下缩成一团的娇弱身子,瑟瑟的颤抖着。
秦王轻轻往下拽了拽锦被,露出她绝美却苍白的脸庞。 她嘴里嗫嚅自语,夹杂着低低压抑的哭泣:“范梁,你别走,范梁……”
“真该死!”秦王嘴里逸出一声低低的咒骂,他浓眉紧蹙略微沉思,然后蹑手蹑脚的上榻和衣躺在她身边,将她轻轻环进臂弯里。
拥抱她,搂着她,这个念头早在莱芜第一次见面时就在他心里浮现过。 那时的她是一名男儿身,因此他还怀疑自己有断袖之癖,但是即使是这样,他这个念头却丝毫没有打消过。 后来再见她并知道了她的真实身份,这个念头愈发的强烈起来。
这个念头让他这个天下霸主异常矛盾,因为他不是青涩的毛头小子,他是有着三宫六院的一代帝王,什么样的女人在他的后宫找不到。 但是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让他有这种患得患失的心情,即使是当初深得他心的扶苏的母亲,也没有让他这般难舍过。
谁知她却总是避他如蛇蝎,这让他烦躁,恼怒。 如果换着别的女人,他早就用强了。 但是面对她,他却舍不得有丝毫的为难她!
现在绕了一大圈,终于将她拥在自己的怀抱。 他搂着她娇弱的身子,一阵阵淡淡的幽兰香气从她身上散发出来,萦绕在他鼻端。 他心满意足的深深吸了一口气,将她搂得更紧了。
她并没醒过来,像一只柔顺的猫咪在他怀里蹭了蹭,然后找了一个舒适的角度,又沉沉的睡了过去…。。
冬季里难得一抹阳光从窗棂斜射进来,洒进满屋的暖意。
孟姜女眼睫微动,从睡梦中醒了过来。 意识模糊的她只觉得后心传来阵阵暖意,于是情不自禁的挪动身子往后面靠了靠。
一只大掌突然搭上她的腰际,头顶上响起一个低沉暗哑的嗓音:“睡醒了吗?”
她猛地翻过身来,刚巧他正俯首看她,她的嘴一下子碰上了他的。 对上他的笑颜,她略一怔忪,连忙往后退了开去。 忽然他大掌一紧,却是将她的腰际紧紧锁住。
他从来睡眠就不好,一夜能踏实的睡上三个时辰就很不错了。 但是今日竟一觉睡到天明,这种感觉真不错,他嘴角扬起一抹魅惑的邪笑。
他刚硬英挺的脸庞离自己越来越近,那抹魅惑的笑意越来越大,她忍不住“啊”一声大叫,同时一阵氤氲浮上眼底。
她的惊悸和惶恐悉数落进他的眼里,他的好心情在瞬间荡漾无存,双眉间浮上一抹阴鸷之气。
他浑身透出的阴寒气息让她无所适从,本来就悲伤无比的心里突然生出一种无可名状的恐惧,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眼底的氤氲化成泪珠,无声的顺着白皙的脸庞滑落而下。
睨着她可怜兮兮的样子,他的心像是被针扎一般隐隐作痛。 阴鸷的神色化成一道无奈的叹息,他轻轻将她拥进怀里,紧紧地搂着她不放。
卷三 第四卷 第三十八章 心灰意冷
第四卷 第三十八章 心灰意冷
他突然转变的态度让她一愣,她不再挣扎。 这一刻,她忘记了他是一名让她既恶心又排斥的双性恋,也忘了他的怀抱曾经搂过多少个女人。 只是静静地偎在他的胸前,感受着他温暖的体温和有力的心跳,一种莫名的安全感暂时慰藉了她疲惫不堪的心灵…。。
“王上,该早朝了!”殿外响起了赵高胆颤心惊的禀报声,“大臣们都在大殿候着王上。 ”
秦王蹙眉,手臂搂她更紧了一些,气息悉数吐在她敏感的颈项里,引得她一阵眩晕:“安心歇着,寡人上朝去了。 ”然后才将她放开,自己翻身下榻径直向外走去。
孟姜女怔了一怔,也跟着匆忙的下榻追了上去。
秦王回身一把拦着她,黑眸里闪着一丝隐隐的担心:“你的身子不好,干什么去?”
“我要去看范梁。 ”孟姜女说着话,想起昨日里那辆围着厚重布幔的撵车,而自己最亲爱的人儿就在里面躺着,她的眼泪不受控制的掉了下来。
秦王一愣,这才想起她始终都还不知道范梁的尸体没有找到的事情。
“阿紫,范将军他并没有回来。 ”
“你说什么?”孟姜女身子一颤,几乎跌倒在地上。
“阿紫,”秦王一把将她扶住。
她抬起头来,已是泪流满面,“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要去找蒙恬。 问他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唉!”秦王蹙眉叹息一声,然后吩咐侍女给她梳洗完毕并换上男装,这才步履急促的带着她向大殿而去。
在偏殿里,孟姜女看见早在那儿等候地蒙恬。 蒙恬将事情的始末从头到尾仔细的讲了一遍。 当他说到父亲亲眼看见范梁跌落悬崖,掉入大河时,他抬起头来,却见秦王正阴郁的瞪着他。 他又看了看苍白而憔悴的她,遂将嘴边的话生生咽了下去。 撒谎道:“当我们将他打捞上来的时候,觉得应该让他入土为安,所以就在河边将他安葬了。 ”
“埋了——已经埋了?”孟姜女难以置信地喃喃自语,眼噙泪水,紧紧地咬住毫无血色的嘴唇,撕心裂肺地痛楚让她的心里一阵阵锐利的刺痛。 蒙恬的话让她像是突然坠进了冰河里,全身的血液因此凝固。 冷!除了冷,还是冷!
蒙恬几乎不敢正视她的眼睛,他懊恼地低着头,语气里是深深的愧疚和自责:“阿紫,对不起,我没能把二弟给你带回来!”
她抬眼看向他,空洞失神地眼眸里流露出一股绝望的凄凉。
秦王伸出手将她冰冷的小手紧紧地攥住,一股温暖的热量从他宽厚的大掌里传出来。 从她的手心流进她的血液里,温暖着她的心。
果然如蒙毅所料,群臣们对于给范梁以国丧之礼大葬之事议论纷纷,持反对意见地占据多数。 但是秦王主意已定,谁又能奈他何!
于 是,整个咸阳城里一片肃穆。 新建成的将军府换下所有喜庆的红色装饰,门楼上高挂白灯,大厅中间端放着一具上好的棺木。 房梁上垂下许多白绸,一阵阴风吹来,显得凄楚无比。
所有的仪式都有条不紊的进行着,朝中上下地官员们全都为他披麻戴孝,出殡的队伍从将军府一直延至咸阳城外。 而孟姜女就像一个没有意识的木偶人,只是傻傻的随他们摆布。 一直到装着范梁衣冠的棺木下葬,群臣对衣冠冢行叩拜大礼之时,孟姜女的意识才稍稍恢复过来。 她望着墓前黑压压的人群。 眼泪突然夺眶而出。 范梁。 你可知道,整个大秦帝国的将相英豪们都在朝拜你?
傍晚时分。 出殡的队伍都走了,蒙氏兄弟并没有走,他们默默地站立一旁,不忍心打搅此时的她。 而在不远处地一辆车撵上,身穿黑袍地秦王完全视赵高的催促于不顾,一双幽深看不见底地黑眸只是定定的注视着她。
孟姜女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对周围的一切视若无睹。 她坐在衣冠冢前一动不动,静静地望着坟上的招幡随风起舞,她那颗疼痛不止的心突然空了,只留下一片迷惘。 范梁现在走了,她的仇也报了,那她在这个世界还有什么可留恋的…。。
一阵风吹来,坟上的招幡突然间被吹倒,断开的纸条立即漫天飞舞起来,像是范梁在天上对她的召唤。 她猛地站起身来,嘴角扬起一抹凄婉的笑意,直把蒙毅和蒙恬看得一愣,而车里的秦王则暗呼一声不妙。
“范梁,你等着我!”她突然发出一声无比凄楚的嘶喊,猛地向墓前的那块石碑撞了过去。
“阿紫?”秦王霍地从车上站起来,想要救人却是鞭长莫及。
“阿紫?”蒙恬也大惊失色。
倒是蒙毅眼疾手快,一把将她的裙衣拽住,她的身势稍缓了一下,就这样,仍然撞在了石碑上面。 霎时,鲜血从她头上汩汩的冒出来。
跪在坟前烧纸的云儿被这一幕惊呆了,她连滚带爬的扑到孟姜女面前,一边迅速掏出手绢来堵她头上的血窟窿,一边呜呜的哭道:“小姐——小姐,你——你这是何苦来着?”
孟姜女慢慢睁开眼眸,呆滞的眼神看向云儿,微弱的道:“云儿,少爷他一个人在天上好寂寞!我去陪陪他!”
云儿哭得更伤心了:“小姐,老爷夫人走了,少爷走了,你也要离开云儿吗?让云儿一个人怎么活下去?小姐,让云儿陪着你一起走吧。 ”
云儿的话像一张大手将她那颗破碎不堪的心狠狠地揪拧在一起,让她痛得几乎窒息过去。
“傻云儿!”她伸出手替云儿擦拭着泪水,而她自己的泪水也随着话音汹涌而出!
秦王已是来到身边,闻言大怒,斥道:“狗奴才,不说好好劝劝你家主子,反倒在这儿勾她伤心,是何道理?”
云儿身形一颤,连忙瑟瑟缩缩的跪在地上,嘴里一个劲儿的嗫嚅道:“云儿该死,云儿该死!”
看着云儿惊慌无助的样子,孟姜女的神志终于恢复过来,她心酸地将云儿一把,伤心地大哭起来:“云儿,都是小姐不好,我把云儿忘记了。 我还有云儿,我们一定要好好活下去。 ”
“小姐…。。”云儿惊喜的抬起头来。 二女紧紧相拥,哭得好不凄惨。
蒙恬和蒙毅眼含泪花,嘘嘘不已!而秦王听了孟姜女的话,紧蹙的浓眉这才稍稍舒展开了一些。
睨着她头上仍然冒血的伤口,秦王没来由的一阵气闷,她如此作践自己的身子,难道她不知道自己身体虚弱吗?
他冷冷的道:“头上不痛吗?快快随寡人回宫吧!
孟姜女猛地抬起头来,看向他摇了摇头,虚弱的道:“谢谢王上的好意,但是我不会去皇宫。 ”
秦王鼻子一声冷哼,毫无表情的脸上浮出一层不耐,声音里有抑制不住的烦躁:“你这个女人,到底想怎么样?”
孟姜女本来身子骨就弱,现在又失血过多,一阵眩晕让她难受的闭上眼,半晌才睁开眼看向秦王,声音低弱却很坚决:“王上,阿紫真得不想去皇宫。 ”
秦王脸色顿时阴鸷无比,他狠狠地瞪了她一眼,然后一拂宽袖转身走了开去。 走到车前,他回眸睨了睨蒙毅搭在孟姜女腰际的大掌,这个动作让他觉得异常刺眼,他不由又是一声冷哼,高声道:“蒙毅,你过来随寡人入宫。 ”
蒙毅微微一愣,现在天色都已经暗黑了,王上还会有什么事情让自己去做?但是对王上绝对的服从让 他没有开口拒绝,只是蹙眉将孟姜女递到蒙恬,然后向秦王走去。
睨着二人远去的车撵,孟姜女双腿一软,倒在蒙恬怀里昏了过去。
蒙恬连忙将她抱起来,上了马车径直向蒙府驶去。
到了门口,蒙恬率先跳下马车。 正好荣阳公主从皇宫回来,她看见夫君,俏脸扬起一个笑容,但是蒙恬自顾探身从车上抱下一个衣衫飘飘的女人来,然后径直向府里走去。 自始自终也没有看她一眼。
虽然是短暂的一瞥,荣阳公主已经看清楚夫君怀里抱着的女人是神女孟姜,霎时像是打翻了一瓶陈年老醋,酸涩刺鼻的醋意化成满腔的愤怒。 她眸中的怒火不断的蔓延,直直的透过脚步急促的蒙恬,狠狠地射向他怀里昏迷不醒的孟姜女身上。
孟姜女陷在失去范梁的痛苦里不能自拔,她神思恍惚,整个人也憔悴不堪。
终于应了韩太医的那一席话,她羸弱的身躯再也禁不住这样的打击,然后一病不起了。
蒙武和夫人都知道蒙恬的性命是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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