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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妻当道-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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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出去自然是有好处的。
如果二嫂想给自己买点什么,总是避不开她这个小姑子的,顺理成章的,总要给她添点相信吧?就算她不买,能出去逛逛也不错,看中了什么,到时候回头让姨娘买下来给自己就是了。
尚书夫人看着这个庶出的女儿,感觉深深无力。
五小姐的生母安姨娘很受宠,所以五小姐也是由她带着长大的,而不是像其他几位庶出小姐一样,在嫡母跟前长大。
原本,尚书夫人会同意让一个妾侍养自己的孩子,也是看在安姨娘还算懂事的份上,平日的行止礼仪,也不曾出过什么差错,可是她养出来的孩子,怎么会缺心眼到了这个地步?
她当自己是嫡出的小姐么?
别说傅尚书府根本没有嫡女,就是有,也不会像她似的,一点儿含蓄都不懂吧?
她的小心思,都那么明明白白的写在脸上了。
尚书夫人的目光看向自己养大的几个庶女。
见到五姐这般大胆,她们脸上略带了些惊讶的神情,像是不明白,为何她能够如此理所当然的提出这样的要求。虽然觉得古怪,却也不曾交头接耳,面上一直保持着笑容,并没有不当之处…尚书夫人略点了点头,这几个丫头,终究还是懂事的。
至于五小姐…她就是想管,估计也没什么用处了。年岁到底大了,就是改了,也只是表面上,她已经定了性了。想来,那安姨娘自生了五小姐之后,便再无所出,加上她也是姨娘里头头一份,并是唯一自己养孩子的,心思便都用在了这个五小姐身上,惯得她越发不知事。
她大约也觉得自己是不同的,平日里在姐妹之中,也总是一脸骄傲的样子。就是对已经出嫁的四姐,都不大尊敬,好似她比她们都尊贵似的。
看样子,她并不明白呢!
尚书夫人心底嗤笑了一声,姨娘养大的庶女,和由嫡母养大的庶女,孰高孰低,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了。她现在还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明明是府中年纪最大的未嫁女儿,想要求娶她的人家,却偏偏不如下面两个妹妹。还一味的挑挑拣拣,跟着安姨娘嫌弃这个嫌弃那个,至今也没定下来。
尚书夫人根本就是拿她们母女当笑话看的。
不就是仗着相公宠着吗?她倒是想看看,傅尚书的宠爱,能给她们带来什么!
“你二嫂是出去办事,又不是去玩,你跟着像什么话?”虽说心里打着看好戏的主意,但尚书夫人也不会一味的纵容。怎么说,她也是自己名义上的女儿,若她在外边出了丑,到时候傅大人真要计较起来,还不是要算到她头上的?女儿家的名声坏了,影响的可不是自己一个人,家里没出嫁的姑娘都会被连累,可不仅仅是庶女,还包括她的孙女儿。
她是绝不会容许这样的事的。
是以脸上虽然笑着,她的目光却十分凌厉的看着五小姐,看的她终究没好意思再坚持下去,只是鼓着一张脸,气的不得了。
母亲总是这样!但凡她想做的事情,就没一件应允的!
她也不想想,她想做的那些事儿,她的那些妹妹们,有哪一个曾经提出来过?
傅夫人也不在意她的表现,应该说,她的不满表现的越明显才越好,也不知道,到时候相公还会不会偏袒她们?
能做到尚书这个位置,傅大人绝对不是个糊涂虫。
“景慧啊,你这就去吧,别迟了,听说那料子不多呢!”傅夫人转过头,看向儿媳妇,笑道。
“好的,娘。”陈景慧笑着站了起来,福了福身:“那媳妇先告退了。”
说起来,陈景慧也挺烦这个五小姐的,整天儿的咋咋呼呼,一副唯我独尊的模样,谁欠她的?不就是因为上次给几个小姑都买了差不多的银饰,就摆了好几天的脸色。也是她懒得搭理她,换成大嫂,指不定要怎么刺她两句才好呢!
想想,还是陈景然更好些,一样是庶女,然儿规矩大方,说话不多却得体,待人也真心。不像这个小姑,有所求时便笑脸迎人,不合她心意了就拉长着一张晚娘脸,跟谁欠了她几辈子的债似的,一看就是个刻薄的。人长得也不如然儿漂亮大方,瞧着就是个尖酸刻薄的。
说起来,五小姐其实长得并不差,傅大人的几个女儿中,数她长得好看了。安姨娘本就是个美人胚子,否则也不会独得傅大人宠爱,她生出来的女儿,自然差不到哪里去。
不过她五官虽然精致,也是尖尖细细的瓜子脸,却略显得有些拉长,眼角上挑的厉害,唇也太薄,不是福禄深厚的长相,反倒是狐媚子的模样。老话说相由心生,她是个什么样的人,脸也跟着那么长。再加上心底的观念作祟,看她的时候,自然就多了几分尖刻小家子气。
陈景慧出了门,去羽衣坊转了一圈就走了。身为女子,没有不喜欢衣裳首饰这些相信的,但然儿时常跟她说,其实衣裳最主要是穿着合适,让人看着舒服,就行了,没必要人云亦云,人家说什么好,就跟着去做那样的衣裳,那些未必就适合自己。
她看了尚书夫人说的那种新出的料子,的确很有新意,名贵也漂亮,但总觉得并不是适合自己。本就说木尹楠长得有几分像她,她的五官自然也是中正平和的那种类型,那料子太鲜亮,色太杂,反倒对不上她的长相和气质。因此,下单子的时候,她并没有给自己做一样的,而是选了平常自己穿的最舒坦的布料,定了喜欢的式样。
陈景慧并不知道,其实木尹楠就是照本宣科罢了。身为联邦少将,她平时能够打扮自己的时候本来就不多,再加上从小和男孩子们混在一起更多些,对这些本就不怎么了解。好在芯片能为她解决一切,随便差点资料就差不多能出一本时尚杂志了,一本正经背书式的说出来,到让陈景慧记在了心理,还觉得挺有道理。
那可不,到底是人类女性的智慧精华,决不是什么瞎说一气的相信。
存在即有理嘛!
看看时辰还早,陈景慧便去了平日里常去的茶楼喝茶,左右回府也没事儿,丈夫回家还早,学堂里也没下学,没准儿五小姐就守着她回去呢!还不如在外头坐坐,喝喝茶,跟侍女聊聊天,打发打发时间。
才进了茶楼,一抬头,就看见了洛宁王妃。
“景慧见过王妃娘娘,娘娘也来喝茶?”毕竟是认识的,还是自家妹妹的义母,当没看见实在数不过去,连忙上前见礼。
“是啊,真是巧!”董小婉眸光轻闪,微微一笑:“这在外头,不必多礼了。”
“这儿我常来的,倒是不大见到王妃娘娘。”景慧客气道:“要不今儿就让景慧做东,请娘娘喝个茶可好?”
本以为洛宁王妃会推辞的,毕竟她很少和人应酬,大家也都习惯了,她也只是那么一说,没想到董小婉却应了下来:“也好,我也不懂。你既然常来,想必是知道点的,也给我推荐推荐,看看有什么茶好喝。”
“景慧荣幸之至。”陈景慧还能说什么呢?只好点头。
要了包间,也没喊茶博士,陈景慧叫了两壶花茶,一壶是金银菊花茶,一壶玫瑰养身茶,亲自动手给洛宁王妃斟了茶,笑道:“最近有点上火,这金银菊花茶清热下火,王妃娘娘喝喝看。这玫瑰花茶修容养身,娘和大嫂她们都爱喝。”
“我尝尝。”董小婉笑了笑,轻拾起茶盏,浅浅啜了一口,便放下了:“味道不错。”
“王妃娘娘喜欢就好。”陈景慧松了口气,笑道。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怕什么,只是觉得洛宁王妃今儿有些奇怪。甚至,她有点儿紧张。她也闹不明白是怎么了,可,总觉得这次偶遇,不像是偶然那么简单。
“我跟景慧说说体己话,你们都下去吧!”喝了会茶,洛宁王妃抬眼,看着小心翼翼的陈景慧,对身后的丫鬟道。
“是,王妃。”
景慧心中咯噔一下,心跳的厉害,怎么也静不下来。
强忍着疑惑,让自己的丫鬟跟着退了出去。
从茶楼出来的时候,景慧的神情有些恍惚,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来的,直到坐进了轿子里,这才缓和了些。
“景然…失踪了?”
“怎么会这样”
喃喃低语,让人听不真切,发白的脸色让丫鬟们有些担心,连连询问,她却只是摇摇头。
“我没事。”
她说怎么婆婆忽然要她来下单,本来这是大嫂该做的事儿。恐怕洛宁王府跟府里早就通过气了…那婆婆也知道了吗?
想到洛宁王妃说的话,她又否定了这个想法。婆婆若是知道的话,她总能察觉一二的。恐怕就是因为不知道,这才让她出来这一趟。
是想看看洛宁王府想做什么吧?
等回了府,婆婆肯定会问起。
可…这事怕是不能说的,只能找话搪塞。
然而这会她心里头一团乱糟糟的,脑子里也是一片空白,根本没办法思考。

160 闽江船少

又是一年春来到。
春天,是万物复苏的季节,遍地的油菜花开的如云如盖,说是遮天蔽日也绝不夸张。尤其是闽江一带,气候本就偏暖和,这些花花草草开的早也开的灿烂,偶尔出行至此的游人,能被大片大片开得灿烂的油菜花震惊的眼睛都不舍得眨一下。
当然,在城里是看不到这样的景象的,但正直春日,家家户户又都有院子,少不得种点儿迎春花凤仙花鸡冠花什么的应应景,因而无论走到哪儿,都是百花绽放俏争春的美丽风景。
话说闽江这个地方,在大晋朝,也算的上是一块福地了。闽江,当地人又称之为福建,虽然此福建绝对不是彼福建,但一样东临靠海,一样有海盗出没,也是一样富饶的海货之乡。
阿楠很想去洛阳看牡丹,虽然此时那洛阳也非彼洛阳,季节也不对,但对阿楠来说,历史上曾经存在过的地名出现在自己眼前,也是一件十分值得好奇的事情。
“阿楠,这回出海,你可要小心着些,那些海盗不是吃素的,别又给人砍伤了回来。”鲁大海望着眼前清俊异常的少年,忍不住唠叨起来。
他还记得,一个月前,阿楠浑身是血被人抬回来的样子,太触目惊心了。虽然后来知道,他身上的血多半都不是自己的,只是胳膊给砍了一道口子,而且没过半个月就好了,但还是忍不住担心。
阿楠今年才十五岁。
十五岁的少年郎,本是该坐在书院里读着圣贤书,想着日后长大成人报效家国,或是学一门手艺,以图养家糊口,又或者,是正该谈婚论嫁,梦想着娶一名貌美贤妻的年纪,他却已经当了两年的船员,在海上出生入死不知道多少回了。
天知道,他是怎么活下来的。就是那些老船员,也不保证自己每一次出航都能平安回来,挣够了钱,就恨不得立即退下来,做点小生意图个安稳。
“放心吧海哥,我心里有数。”阿楠不在意的笑笑,嘴角旋起两个小小的酒窝,本就长得俊俏,这下又添了两分可爱,让人不喜欢都不成。“那帮子海盗,还没人是我的对手。”
鲁大海看的怔怔的,他早就知道阿楠长得好,看也看了好几年了,怎么能不清楚,可每次看见他还是忍不住要感叹,这世上,怎会有这样俊的少年。
他们这一条筒子巷里,大大小小的姑娘家,哪个不惦记着阿楠。可这小子,愣是不开窍,隔壁街的街花都主动上门投怀送抱了,这愣小子,愣是把人给赶了出去。
说什么,婚姻之事,该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私相授受不可取这样的酸话——这要是个秀才老爷说的,也就罢了,可他阿楠,不过就是个穷小子。
也不想想,真要父母之命,哪家爹娘这么想不开,会把女儿嫁给他这么一个啥都没有,还整天风里来雨里去,不知道哪天就葬身鱼腹的船少?
船少算是好听的说法了,其实他们这些出海的船员,风评都不好。他们这些人,原先大部分都是街上的混子浪荡子,找不到安稳的工作,不得已这才当了船少。
也就阿楠这小子,不知道打哪冒出来的,突然有一天就出现在了船队之中。
看着瘦瘦弱弱竹竿样的小人,却很有一把子力气,靠着几样庄稼把式的拳脚,愣是把十来个光膀子闲汉揍的不轻,好几天下不来床,这就给闽江最大的船老大给看上了,招揽到了麾下。
鲁大海从前也是个船少,也出过海,见过血,身板结实,见过的不少狠人。他自己也是个厉害角色,要不是当年有一次跟海盗火拼起来,被人砍伤了腿,也不会年纪轻轻就退居幕后当起了管事,这还是船老大看得起他,他又识几个字,要是旁人,给点遣散银子也就罢了。
这也不是说,他就喜欢耍勇斗狠,毕竟他识字,也就是年幼的时候私塾里偷学的,勉强会看账本罢了。要他一整天的对账,还不如出去跟人耍刀子来的容易,这不是没办法么?好在阿楠教了他几个法子,如今他看起帐来,可是比账房先生还要老道,一点都不怕人家玩猫腻。
也正因为如此,他才觉得阿楠特别奇怪。明明一身本事,识字还懂算学,却愿意只当个被人看不起的船少,也不肯找个正经活干。他看过阿楠帮邻居大婶写给秀才儿子的家书,那一笔字,福建这儿就没几个秀才老爷的字比他写的好看的——当然,他也就见过那些在街边摆摊给人写信的假秀才,正经的秀才老爷,才不会跟他们这种人有牵扯。
对他们来说,跟他们多说两个字都是玷污了自己读书人的清白。
鲁大海才不在乎,他也瞧不上那些只靠着家里供养,一辈子都死读书又自命清高的所谓文人。
有本事,就考个举人考个进士,当个官老爷给他们看看啊!
死要面子活受罪!
话扯远了。
总之,阿楠会的相信很多,绝对不是什么街头的混混小子。闽江从前也没他这号人,听都没听说过,就好像是突然之间冒出来的一样,还把所有人都震慑了。
阿楠这小子,别看长得清俊好像是谁家的贵公子,哪怕穿着粗布衣服也难掩他通身沉默清冷的气质,却别有一股子狠劲,出手快很准,一准儿能让人哭爹喊娘的回去。可别看他拳头厉害,在岸上,他却从没伤过人——他有的是法子,揍得你既不伤筋动骨,又让你下一次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学会乖乖绕道走。
船老大看重他,鲁大海却是怜惜他。
因为阿楠跟他一样,都是无父无母的孤儿。
你说,这样一个人,得多妖孽,才能没人管,还长成这样?
鲁大海原本是不妹妹的,他也试着偷偷调查过,但结果,总那么不尽如人意。不是断了线索,就是查不出根底,所以才说,他是凭空冒出来的,好像从深山老林出来的一样,让人摸不着头脑。再者,这世上大概也没人会无缘无故诅咒自己的爹娘早死,想来,他恐怕还真就跟自己说的那样,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儿。
鲁大海却忘了,孤儿也分很多种,一种是爹娘亲人都死干净的,一种是有爹娘却不知道是谁给抛弃了的,还有一种,是自愿的,就算知道有亲人,也无所谓认不认。
阿楠就是第三种。
“知道你厉害,可还是得小心,你大海哥我当年不也是自以为打遍天下无敌手,一不小心就成了个半残。”鲁大海拍拍自己的跛腿,笑道。这伤,他早就不在意了,或者,还觉得有些幸运。要不是早早受了伤,他也不会过上现在的日子。
他经历过,知道那种感觉,所以也希望,阿楠也能早早不用再过那种刀口上舔血的日子。人生于世,谁不希望过的舒舒坦坦的,谁乐意整日去拿命去拼。
还不是为了生活。
说起来,阿楠应该攒了不少钱了。事实上的确如此,哪一回出海,他不是拿大头?船老大器重他,自然没有亏待的道理,他出海又勤,每回给他的都是最大的分子,加上红包,两年之间的数目绝对有上千两之多,就算做点生意,也尽够了。
可这孩子,却没有存下多少银子。
若要以为阿楠是个大手大脚的人,那就大错特错了。
阿楠是吃喝嫖赌一样都不沾的,那日子过的简直比和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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