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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上最牛驸马爷-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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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元一阵心慌,又把那女子塞进桶里:“我,我,我刷桶,我刷酒桶!”

两个捕快相互对视一眼,手握刀柄,慢慢向陈元走了过来。

显然,陈元找的这个理由是很弱智的。这巷子里连口水井都没有,你手上连个抹布都没有,你刷什么桶!

“下来!靠墙边站好!”两个捕快慢慢逼近。

陈元整张脸都变形了,慢慢的从推车上下来:“两位官爷,真的没我什么事!我就是一卖酒的,今天早上刚开张,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事情会这样!真的,我真不知道!”

他几乎都要哭出来的,那两个捕快却是神色严峻:“靠墙!蹲下!不要乱动!”

面对明晃晃的钢刀,陈元倒是非常自觉,整个人蹲了下来。

一个捕快靠向陈元,另一人却朝那酒桶走去。

眼看那捕快一只脚已经踏在了车上,只要再一用力就能上去看见酒桶中的那个女子了。

就在这个时候,街上却忽然传来一阵剧烈的打斗声,兵器清脆的撞击响彻整条街道。

“兄弟们!围上!不要让他跑了!”

喊声让两个捕快都愣了一下,陈元也愣住了。

接着一个黑衣人猛的蹿入小巷之中,后面几名捕快一起追了过来。那两个捕快顾不上陈元了,并排站在一起,操刀迎了上去。

那黑衣人显然没有想到这巷子中还有两个捕快,一下被缠住之后,再想摆脱却不是那么容易了。

陈元见捕快们和黑衣人打的难解难分,也顾不了许多了,把酒桶一盖,推着小车撒腿就朝另一个出口跑去。

先跑了再说吧,以后情况就算再糟糕,也比被捕快抓住酒桶里藏一个快死的案犯要好许多吧?

打斗声渐渐远了,陈元已经累的满头大汗,可他依然不敢停下自己的脚步,一口气跑回客栈之后,陈元喊过正在帮自己砸柜台的一个工匠:“大哥,帮下忙,帮我把这个酒桶抬到我屋里去好不?”

工匠看了一下:“空的还是满的?”

陈元顺口答道:“空的,哦不,满的。”

工匠招呼另一个同伴:“满的我一个不行,来,我们三个一起抬。”

酒桶被搬进陈元的房间之后,工匠们继续下去干活了,他们告诉陈元,中午的时候,整个工程应该可以完工,不会耽误下午的生意。

陈元根本没听到他们说什么,进了房间之后就坐在自己的床上,眼睛盯着那大酒桶,也不去把盖子打开,心中一阵阵的慌乱:“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他只是一个买卖人。上辈子只会做买卖,这辈子也只想做买卖。

忽然弄一个快死的“通缉犯”在自己房间里,他真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处理。

留下她?那不是自找麻烦么!

报官?

就去说,自己一早上去送酒,然后拿回空酒桶,谁知道酒桶里躺着一个通缉犯。太巧了吧?谁信啊?

陈元发了一会呆之后,猛然一股恶念升起:“不行的话,我干脆真的杀了她!然后扔出去,谁知道是我杀的呢?”

转念又是一想,她伤的那么重,说不定现在已经死了呢?如果真的死了,自己要想办法把她扔出去才行。

陈元深深的吸了两口气,平稳一下自己情绪,然后慢慢站了起来,走到酒桶边上,又慢慢的打开盖子。

里面的女子还是先前那副摸样,陈元伸手又摸了一下她脖子上的动脉,还活着。

怎么办?真的杀了她么?

陈元拿起桶底下女子的短剑,忽然感觉自己的手抖的非常厉害,原来,杀人也是要有很大勇气的。

陈元比划了几下,始终没有办法下手。

“我闭上眼睛,一剑送过去就是了。”

他把眼睛紧紧的闭上,不敢看那女子一眼,双手握着短剑慢慢的朝前面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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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节 越陷越深(求余光飞过)

那女子这时候却忽然又醒了过来,见陈元拿着剑刺向自己,想站起身来,却因为伤的太重,失血过多,整个人根本提不起一丝力气。

她举起一只手来,迎向陈元的双手,想把短剑推开。

这只手根本没有一点气力,但是刚刚搭在陈元的手上,只听陈元一声叫喊:“妈呀!鬼呀!”

整个人踉跄向后退去,宝剑也落在地上。

半晌没见什么动静,陈元才敢在此把眼睛睁开,他看见那女子的手放在桶边,壮着胆子上前两步。

这才发现女子的眼睛已经微弱的睁开了。

陈元说话有些结巴:“你,你,你是不是,没死?”

女子无声,只是头轻轻的点了一下。

得到了这个回答,让陈元心里出了一口气,接着忽然想到,自己刚才问的那句简直就是废话。

女子的眼神又开始暗淡,陈元忽然发现,她的眼神和自己上辈子那女朋友的眼神有些像。

无奈,不甘,倔强。

想了一下之后,陈元再次伸出自己的双手抱住那女子:“算了!做回好事吧,我尽量救你就是,能不能救活,看你的造化了。”

他把那女子从酒桶里抱到床上,拿来一把剪刀先剪去女子伤口处的衣服,然后打来一盆热水,给那女子把伤口擦拭干净。

接着上街买了一些白布,又到药店去抓了止血的药来。请郎中?陈元不敢,那还不是等于自己找死么?

买来止血的药之后,先给那女子敷上,然后用白布把伤口裹好。他做这一切的时候,女子都处在昏迷之中。

看看能做的自己都做了,陈元站在床边对那女子说道:“我只能这样了,至于是死是活我也管不了许多,你最好别死,你如果死了,我会把你扔到街上去的。”

那女子还在昏迷中,陈元不知道自己的说的话她能不能听到,让她躺着吧,剩下的就看她自己的命好不好了。

不知不觉之间,柜台已经做好的,那些工匠们完全陈元的意思做的,虽然不是尽善尽美,也能让人满意。

下午,陈元的酒铺正式营业了。

一切的布置都给人一种耳目一新的感觉,特别是那高高的柜台砸掉之后,酒客们能看见你给他们打酒,这让他们的心里很舒服。

你是不是克扣了,一眼就能看出来。

门口的几个小凳子也很对酒客的心意,几个人围坐在一起喝上两口,却是比自己打回家单独喝要强上许多。

去酒楼还要有人请客才是,在陈元这里,拉个凳子找个熟人面前一坐,从对面叫上一盘卤菜,喝的到也是快活。

顾客们满意了,生意自然是好,下午老早就开始上人,凳子几乎没有空过。

这还没到晚上人多的时候,陈元已经卖光了一缸酒,他相信今天的生意会比昨天更好。

正在忙着给客人打酒的时候,有一个声音说道:“掌柜的,打酒。”

陈元头也没有抬起,就赶忙应道:“来了!您要多少?”

那声音说道:“我喝酒都是论坛来的,最少论斤。”

一听是大客户,陈元急忙抬头,却看见一个身材修长的人影正站在自己面前。

陈元的脸色马上不对了,这不就是昨天那白玉堂么?

自己这是怎么了?想着好好做生意,不想和这些人打交道,他们却一个个的找上门来!

白玉堂看着陈元的脸色,微微一笑:“兄台昨夜可曾睡好?”

陈元点点头:“睡的好,睡的好,您要多少酒?”

白玉堂的脸上挂着一种让陈元看不透的笑容:“我想要一坛酒,不过,我的银子可能不够。”

陈元忙的拿过一个酒坛子:“没关系,昨天晚上您救我一命,这酒就当我谢您的!”

内心之中确是说道:“喝过这酒您就快点走人吧,咱们两清了!”

对于这些江湖中的人物,特别是包拯身边的江湖人物,陈元采取的态度是敬而远之,第一不想惹上是非,第二不想惹上包拯。

白玉堂嘴角扬起一笑掏出几块碎银出来:“我一看你就是一个重情义的人,白某在汴京没有几个朋友,承蒙兄台一坛好酒,不胜感激。只是你这买卖小,我哪里会让你吃亏?”

说完之后,接过陈元递来的酒坛子,也不客气,直接招呼对面的那卖卤菜的:“喂,给切几个下酒的荤菜来!”

说着手就是一扬,那卖卤菜的还没有反应过来,只见一锭银子已经落在自己砧板上,放眼一看,便知道是三两足称纹银。

卖卤菜的大喜:“客官要切些什么?”

白玉堂拖过一凳子坐在那些酒客中间,很大气的挥挥手道:“看着多切一些便是,不要扣我的称!切完端来,我请诸位痛饮!”

那些靠卖苦力混点散酒喝的人一听有人请客,顿时都围了上来,白玉堂今天也是高兴,等那卖卤菜的把几盘荤菜端来之后,他只拿了半斤卤肉去了,剩下的全部丢给那些酒客。

陈元看的直是摇头,见白玉堂又走向自己这边,马上客气的招呼道:“爷,您还有什么吩咐?”

白玉堂想了一下说道:“我看兄台是可托之人,我这里有一事相求,不知道兄台能不能帮忙?”

陈元顿时面露难色,说真的,他真不想和白玉堂搅到一起去,最少现在还不想。

但是白玉堂已经开口了,自己如果一口回绝,又怕得罪了这个高来高去的人物,想了一会也没回答。

白玉堂仿佛明白了陈元的心思一般,微微笑道:“其实这事情对于兄台来说,只是举手之劳。我有一知交,姓言名查散,现在被关在开封府大牢之中。我想让兄台代我去看他一看,送上一些酒菜与他即可。”

颜查散?陈元暗自想了一下,好像听过这个名号,只是一时想不起来是做什么的。既然仅仅送几餐酒菜,那么想来也没什么大问题。

白玉堂肯定不方便送去了,他从包拯哪里“借”来三样东西之后,官府四处找他。陈元现在真的有些佩服白玉堂,居然还敢这样大模大样的走在街上。

当下抱拳说道:“这事包在兄弟身上就是了,只是不知道他关在那个牢房?”

白玉堂见陈元应了下来,非常满意:“开封府大牢,天字号。”

“天字号?”陈元吃了一惊,那可是关死囚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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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节 偷偷摸一下(求误入!)

白玉堂却不再多说,从怀里拿出五十两银子来:“牢头小鬼最是难缠,这些银两权做开路之用,以后我定会每日奉上,请陈兄代为烦心,告辞了!”

说完之后,他转身走了,没有丝毫的惊慌,无视身后两个正在巡逻的捕快。

陈元继续做他的生意,今天卖了三缸酒,加上给宾悦楼送的两缸,一天卖出去的酒居然比杨掌柜十天卖的还多,这让站在客栈里面的杨掌柜看的赞叹不已。

陈元专门扣了两坛子酒下来,又把对面那些没卖完的卤菜都买了过来,也不管荤的素的。

关上店门之后,把酒菜全部摆在桌子上面,又让菱花炒了几个菜,凑够两桌,对周围那些正在夜读的书生们说道:“诸位,小可在外面弄这些营生,给诸位带来诸多不便!今日小可摆上几个小菜,请诸位来品尝一下,权当小可向诸位赔罪则是。”

喊了两遍之后,书生们大多从房里伸出头来。

凡是住在这家客栈的书生,大多是穷困的,所以有人请客喝酒,对他们来说绝对是一种诱惑。

只是,陈元的人品现在让他们有了一些怀疑,他们虽然很想吃饭,但昨天,或者刚才还在咒骂陈元抛弃了读书人的品格,现在就下去吃他的请,仿佛有些迈不开步子。

这不是问题,对于这些书生们来说可能有些难为,真的迈不开下楼的脚步。

陈元如果连这个问题都无法解决,那就不用做生意了。

只见他先把杨掌柜按在桌子上坐着,不管这些书生怎么看陈元,杨掌柜的人品却是他们都了解的。有了杨掌柜带头坐下,陈元大步流星的上去。

你们不好意思自己走下来,我上去拉就是了。

第一个推脱了最是厉害,但是随着被陈元请下来的人越来越多,剩下的也就不再客气了。人就是这样,从众。

最让这些书生们满意的是,陈元居然也没有上桌子和他们一起吃喝,从开始一直到结束,陈元始终和菱花负责伺候他们,下来的时候陈元一个一个拉他们下来,等喝好了陈元再一个个的把他们送上去。

如此一来,书生们自然不好再说什么,有道是吃人嘴短,更何况陈元如此客气,就算是人品有些问题,也没有伤害到自己。

况且书生们也对陈世美的学问有些了解,这样一个对手放弃考试,转行学做生意,对他们好像也没有什么不好。

这顿酒吃过之后,书生们对陈元的抱怨也少了许多。像昨天晚上睡到半夜有人敲门,门开开一个人也看不到的情况再也没有发生了。

陈元真的很害怕半夜有人敲门。人家都说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关键是他现在心里始终都在发慌。自己的屋子里面有一颗定时炸弹,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出问题了。

书生们都上楼休息之后,杨掌柜和菱花收拾底下的残局,陈元赶忙下来帮忙:“掌柜的,您歇息着去吧,这些杂活我来做就是了。”

杨掌柜的现在看陈元,是怎么看怎么顺眼了。小伙子不管会做生意,更会做人。笑嘻嘻的放下手中的抹布之后,自去柜台算账去了。

陈元见杨掌柜的不注意自己这里了,当下抬头看看菱花,冲这小姑娘笑了一下。

菱花却只是偷偷的瞟了陈元一下,随即躲开了。

陈元暗自笑了,他自然知道这样的眼神意味着什么,当下轻声喊了一声:“菱花!”

菱花忙的先看了一下自己后面柜台里的父亲,然后才敢慢慢的假装扫地一般的靠了过来。

她也不抬头看陈元,更不开口问叫她来做什么,走到陈元面前,居然背转过来,当真扫起地来。

陈元轻轻拉了一下她的衣袖,把一包银子放在菱花的手里:“你的,十两!”

菱花顿时愣了一下,终于开口了:“你哪来这么多银子?”

就算一天卖了五缸酒,刨去本钱也绝对赚不到这么多。

陈元在菱花耳边轻轻说道:“我今天碰到一个笨蛋,用五十二银子买我一坛酒。”

菱花听的根本不信,看了陈元一眼,也不再多说什么,装起银子又跑到远远的地方扫地去了。

等到一切收拾妥当的时候,陈元这才回到自己的房间。

进门之后马上把门关上,然后立即看看床上那女子是死是活。

陈元把手放在那女子的脉搏之上,虽然他没有学过把脉,也能感觉到女子脉搏的跳动比早上要有力一些,心中顿时有些惊喜。

毕竟自己可能救了一条性命,一种满足感油然而生。

陈元马上掀开被子,用毛巾沾了热水,端盆来到那女子身边:“来再给你洗洗伤口,不然会感染的。”

说着,他伸手解开女子身上的衣服。

伤口有两道,一道从左肩头开始往后背下划,约半尺长。另一道是从胸口开始的,一直切到右臂。

这样的位置就决定了,陈元想替这女子洗伤口,必须把女子的上衣脱下来。

女子身上的衣服早就被陈元扔了,那一身的血迹不能再穿,现在她身上是陈世美的大袍子,因为陈元认为这样方便自己为她的伤口上药,擦洗。

解开两颗扣子之后,陈元愣住了。

早上有些心慌,加上女子一身是血,而且性命未卜,没有心情细看。现在那女子的伤口已经不再流血,身上也被擦干净了,有了点血色和温度。

陈元这才发现,这女人的身材居然这般的好。特别是那裸露在陈元眼前的那白白的胸脯,更是让陈元有种冲动在体内蔓延。

“我偷偷的摸一下,她应该不会知道吧?”一个很龌龊的想法马上从脑海中浮现出来。君子和小人的区别在于,君子能够用高尚的品格控制自己脑袋里那些不应该出现的想法,可是陈元的品格却不是那般高尚,想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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