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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皇,万岁-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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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她什么时候跟玄彧这么熟了??就这样莫名其妙被带进了福禄楼。
  冬弦靠着炭火盆,“他们又没有见过奚颜,怎么找得到她。”脑子清醒了问题就随即而来。
  玄彧轻笑着“那天你救那个女孩儿的事情传的很开,而且,那事就发生在福禄楼的门前,店中的那些人是见过那个女孩儿的。”
  “哦。”听他这样说,冬弦心里安下来不少,总比她一个人漫无目的找实在。“真是麻烦了。”她感激的看着他。“举手之劳。”
  这时突然响起了敲门声。
  “进来。”随着他的话音落下,门就从外面被推开,只见那个叫蔺温的中年男人托着碗什么进来了。
  “公子,姜汤煮好了。”他的语言跟动作都非常的恭敬,就像现在豪门中专业的管家。
  “嗯,搁这吧。”蔺温把姜汤搁在桌子上后就退出了房间,那碗姜汤还冒着热气,冬弦看了一眼便低下了头,她没有打姜汤的主意,她觉得就一碗肯定不是给她的。
  “过来,把这个喝了。”玄彧修长的手指轻敲着碗的边缘,那模样,那姿势,是极其诱人的,冬弦不确定的问“这是给我的?”
  玄彧一笑“不然呢?”他说的好像只有她才弱的需要喝姜汤的样子让冬弦心里极其的不满,“你喝,我不需要。”她别过来不去看他,“你刚刚可是在冰雪里躺过的,小心染了风寒。”他并没有因为她的拒绝而发怒,一脸淡然的样子,对,眼前的冬弦又不是他什么重要的人,如果真的伤风感冒的话对他也没什么影响。
  冬弦撇撇嘴,站了起来,她可不想跟自己过不去,这身体是自己的,到时候难受了也得自己扛着,又何必呢,人家玄彧都已经做的很好了。
  她伸手端起那碗,然后凑到嘴边吹了吹,几口就喝完了。
  “多谢,我在这里待了有一会儿了,就先走了。”她的身体已经暖了,况且她还担心奚颜。
  还是亲自去找安心些,玄彧看出了她的心思,没有阻挠,只是站起来将那件斗篷交给了她。“外面风大,披上它不容易受寒。”冬弦还未开口,玄彧好像已经看出了她要拒绝,抖了抖斗篷,很快的已经为冬弦披上,“你要是冻僵了,怎么找她。”他让她连拒绝的机会都没有。
  冬弦收紧手指。“那谢谢了。”这斗篷对于她来说太大了。
  “你已经谢我三次了。”他已经优雅的坐了下来,“但是谢的意义不一样。”冬弦说完就离开了房间,外面风真的吹的很大,雪倒是稍微小了点,但是对于一个还未发育完全的小孩来说走的确实艰难,身上披着的斗篷都拖在了雪里,冬弦叹了口气,双手将斗篷往上提起些。
  难怪玄彧会觉得她要喝姜汤是理所当然的,同样身为‘男人’,她却比他瘦小了那么多。
  “公子”冬弦走过一条巷子的时候突然又被叫住。
  听声音就知道是谁,她停下脚步,“你怎么在这里?”待越篱走近了她才问,她刻意忽视越篱旁边的那个人。
  “公子,见你太久没有回家,我就出来找你了。”越篱还喘着粗气,冬弦点点头正经的问“看见奚颜了吗?”奚颜不见已经好几个时辰了。
  “公子,我出来找你就是想告诉你,奚颜姑娘已经回府了。” 
  “是吗?她有没有事?”她的眉头紧紧的锁住。
  “公子放心,奚颜她很好。”越篱喃喃的说,他虽然不太明白这两人怎么了,但是他们之间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不然怎么会接着一个又一个的跑出去?而现在冬弦还在四处寻找着奚颜。
  “那就好,她没事就好”冬弦垂下眼眸,本想回去看看奚颜的,但是!今天要进宫,而奚颜也不见得会多想见她,想想就算了。“越篱,我不在你好好照顾奚颜,别让她出什么意外。”冬弦小心翼翼的说,也不愿意跟越篱解释。
  “公子,你们”猜到越篱肯定是好奇的想问些什么的,冬弦开口“好了,记住我的话,好好照顾她就是了,我赶着回宫。”冬弦说完就转身,越篱身边那站着的人!她吸了口气,不理他,她觉不会主动理他的,朱诩,这个大混蛋!
  “公子,朱公子他跟我一起找了你很久!!”见冬弦都要走了,越篱立刻喊到,怕冬弦是把朱诩当做隐形人了。
  冬弦停下脚步。“越篱,朱公子这么忙,以后这样的事情不要去麻烦他!”她并没有转身,悠悠的说完就快步的离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虎么啊,是不是觉得刘欣的戏份比其他人都少了特么的多?不要焦急,其素,不论是朱诩还是玄彧,还是奚颜,他们都是主角,都会存在到最后的。


☆、女版董贤

  回到含德院的时候才发现!她竟然把玄彧的斗篷穿了回来!该死的,都怪朱诩,害她连自己要做些什么都不知道了。
  夕阳西下,漫漫大雪,茫茫一片。
  冬弦推开窗户,本来就不暖的房间吹进阵阵寒风还带着雪花,雪花落在地板上,瞬间就融成了水,屋里变的更冷些。
  收紧斗篷,她转身离开了房间。
  虽然这片梅林与她只有一墙之隔,但这样身临其境还是第一次。
  这里这么好的景色,都没人来么,冬弦发现一路走过,就留下了自己一人的脚印而已。寂静的皇宫,寂静的梅林,能让她的脑子也安静一会儿,忽的有些后悔刚刚说了那样一句话。
  偏偏收不回来了,他会当真吧。
  冬弦突然混乱起来,他当真又怎样?反正他们之间弄成这样还不都是他促成的,说不定他最想听见她说这样的话!
  想着想着,走着走着,梅林突然传出她的痛呼声。
  冬弦整个人都坐在雪里,头发上,还有那件还未来得及换下的披风上都是雪花跟梅花花瓣。她是倒霉了!连走路都能撞上梅树。
  “董贤。”正在她气呼呼的抓雪乱扔的时候,蒲意突然出声,吓了她真的差点从地上跳了起来,可惜,弹性不够,未能成功脱离。
  “你好啊。”本来是想问他为何在这的,冬弦提起笑意,然后自己从地上爬起来,蒲意缓缓向她走来,因为雪太厚,他走的是极慢的。
  看的冬弦都有些不自在,走到她身边的时候,他的手慢慢的抬起,冬弦都觉得心中一咯噔的。“这美景在你心里这么快就没了吸引力?”蒲意轻轻的将她肩头的雪花跟花瓣拍去,花瓣倒是无所谓,但是雪融了就变成水了。
  冬弦尴尬的一笑,立刻晃晃头,她发丝上的雪都有些融了的,还湿了几缕她的发丝,不过她没时间在意,只能感觉到冰冷冷的感觉。“我刚刚只是在思考”
  “思考什么?”他知道她在想事情,但是她想的事情他可猜不到,所以很好奇。
  “嗯”冬弦思考着,她可不会跟他说实话,况且他又不认识朱诩,而且也不会了解她跟朱诩两个人的这份情。“我在想,这梅跟雪一起乃是绝配的美景。”
  “哦?此话怎讲?”他长这么大还没有什么东西在他眼里能算是绝配。
  冬弦心虚的看着他开口道“梅须逊雪三分白,雪却输梅一段香,所以这样便是两得,所以绝配。”
  “董贤,你脑子里想的可不是我们一般人会考虑到的。”
  冬弦只是用她那标准的笑容看着蒲意,“这梅花开的真好。”蒲意说着不禁的伸出手去触碰花瓣。“可惜我的那房间不像董贤你的那么好,可以随时欣赏。”
  “那也是我来的早才能挑到这么好的一间房,当时我到含德苑的时候才来了我一个人,十几间房随便挑呢。”她回想这当日挑这间房的原因,不就是因为这不算大也不算小的梅林么。 
  “可惜啊,比你来晚了半个时辰。”蒲意可惜的感叹。
  冬弦轻笑,“有什么可惜的,你现在不也站在这梅林中?”这梅林地处算偏了,宫中的贵人们也不会为了这大老远的跑过来欣赏吧,这样最好了,不会破坏了这安静。
  “可是不能像你一样不论何时都能欣赏。”他话中好像有话,大概是想起了那天晚上她趴在窗台睡着了的样子吧。“你既然那么喜欢梅花,不如折几支放在房间里,那样你睡之前能看见,醒来能看见,睡梦中还能闻见。”
  “只是梅花折了就很容易凋谢了。”蒲意并不认同冬弦的说法。
  “这花吧,总有一天会凋零的,所以,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你觉得我说的对吗?”
  说着冬弦已经开始折了。
  蒲意张了张口,可是他承认,冬弦的话他听过之后确实觉得她说的有理,于是他就站在她的后面静静的看着她挑了自己觉得好的几支梅花,抖落了上面的白雪,然后折了下来,抱在怀中。
  
  汉成帝绥和二年二月。
  冬弦的日子反反复复的过着。
  她却觉得越来越孤单了,周围的人除了越篱依旧跟着她公子长公子短的叫之外,奚颜每日都沉于医术之中,就算是她出宫了也不一定见的着她,自从那次之后她就一直在刻意的躲着她,而朱诩,那次大雪别后,就再没看见。
  心里空空荡荡的,好像哪一角突然被挖去了,让她特别的无力。
  事物都会变,都是会变的,她该早有心理准备的,这样的情况下,她竟然更愿意呆在宫中了,因为她有一日竟然发现蒲意一个人竟然在下棋!
  于是乎,不管蒲意心里乐意还是不乐意,她也参与了,理由是:一个人玩怎么叫对弈呢。
  但围棋她实在不在行,跟蒲意根本就不是一个级别的,而她在这里生活了那么久,长安的大街小巷的好像都没有见过别人玩这个,貌似现在这个时期围棋好像不怎么盛行。
  况且这棋艺又不是一朝一夕就能熟的,所以她就教蒲意下五子棋。
  这个一学就会,而且一盘又不用花太久的时间。
  接下来她没事就跑到蒲意房里下五子棋偶尔跟他学下围棋,不学不知道时间过的有多快,现在的她都能偶尔应付应付蒲意了,但他的棋艺,她是跟上的,估摸着他就是学这个长大的。
  “又输了”冬弦再一次泄气,冬弦看着棋盘发怔,围棋玩不过他就算了,现在连五子棋都很难赢,这说明什么,是蒲意太聪明还是她太笨?
  “董贤,你不必对输赢如此在意。”见冬弦垂头丧气,蒲意难免心里过意不去,只是他一下棋,整个心思都会在棋盘上,便忽略了冬弦每一盘都输了的事实,他应该让让她的。
  冬弦忍不住斜了他一眼,揉了揉酸痛的脖子站起来,他是没有试过回回都输的滋味吧,她是多么看得开的一个人啊,都被打击的快要抬不起头了!
  “坐了大半个上午了,我去院子里走走。”冬弦伸手动了动,背后闻蒲意的鼻音轻应,冬弦缓步走出了房间,在院子里来来回回的走着,偶尔将眼光投入蒲意的房中,他安静的低着头,手中拿着竹简,不下棋就看竹简。
  他属于那种一个人就能过一辈子的,安静又不多言,他们两个有一点很像的地方就是对功名利禄没有多大追求,不像李云
  “贤弟啊。”冬弦转头朝声音看过去,人家说曹操,曹操就到,她只不过是心里来了一个念头罢了,而且这个念头还没正式结束,李云就已经站在了她的面前。
  “发生了什么事情,让你这么紧张。”
  天气明明很凉,李云却两颊通红,还喘着粗气,大概是跑的太急的缘故。
  李云叹了口气,然后看了下周围,觉得在此处说不方便,抓起冬弦的手将她硬生生的拖进了他的房间,冬弦更是好奇了。
  “你知不知道朝中发生了大事!”李云急忙的为自己倒了杯茶喝下去,“什么事。”原本是以为宫中的赵氏姐妹又有什么八卦,竟是朝中的,光是涉及朝中二字,冬弦心里都觉得发寒。
  “你看你,对什么事情都不上心,以前一直不在宫中不知道就算了,近来整日都留在宫中,我还以为你长了心思,没想到你竟然还是不思进取。”
  “这不是有李兄在吗。”李云就好像是个网络一样,想要知道宫中发丝的大事小事问他一定没错。
  “你都不为家里着想,要是你当了大官,家里也就跟着好了,当初你父亲送你进宫肯定也是这么想的,没想到你这么不长进,要是你父亲知道了还不气死。”在李云眼里冬弦是个心思谨慎头脑聪明的人,可是偏偏不好好利用。
  冬弦忍不住轻咳,李云这样的语重心长真的越来越像董恭了,每次回家董恭必然将一番让她把握机会升官发财的话,在宫中还不让她清静了。
  “这不还有李兄么,等你升官了记得照顾小弟就好。”
  这样的话只能惹来李云的轻哼,反正他是怎么劝都没用的,见李云不说话,冬弦叹道:“那大事到底是什么?”她还没忘记李云拉她进房的原因。
  


☆、女版董贤

  “哎呀,你瞧瞧,我差点就忘了正事。”李云在冬弦身旁的另一张凳子上坐下来“今日早朝太史令启奏说昨晚出现了荧惑守心的天象,认为会祸及人主,预示着皇上会有什么不测,现在朝堂上都人心惶惶了,也不知道这皇上是不是会”李云没有在说下去。
  “贤弟,你怎么看?”他转头的时候看见冬弦脸上的表情已经不像方才那样轻松,蹙着眉头深思的模样,他猜她此刻心里肯定有了什么想法。
  相处这么久,又经过了王恬一事,总认为冬弦是不容小觑的。“我一个小小的舍人,能有什么想法。”
  她连太子的事情都避如蛇蝎,莫说是这皇帝了。
  仔细的回想,她也只能想到汉成帝是死在赵合德的温柔乡的,但是具体的时间她不清楚,也不知道这次所谓的天象会不会真的让他有什么不测。
  只是,事关皇帝生死,影响肯定会很大,她倒是不担心自己,虽然不知道自己具体那一天死,但是刘欣还没死,她是不会死的,只望不要连累其他无辜的人。
  “贤弟,你主意最多了,不如想想有什么办法可以让皇上度过此劫?”毕竟是自己的命,刘骜自然最紧张了,早朝时就已经下令,让各臣好好的想此事的解决方法。
  冬弦不想升官发财,可是他想。“李云,这事我真的没主意,而且这事也不是我们可以管的,事关当今圣上,若是有一点点的差错,就得人头落地,你可想过?”冬弦的眉心锁的更紧,作为普通朋友,她不想看见李云有什么不测。
  “我们不能管,可是我们可以通过太子,若是太子把这事处理好了,对我们都有好处。”
  “李云,这事我们别管!”心里总觉得怪怪的,总觉得这次会有大事发生,她又不能说这只是一种自然现象,每隔这么久就会发生一次。
  原本不信什么鬼神之说的自己却意外来到了这个时代,所以这样的天象考究,她也开始半信半疑起来,如果说迷信,可是现代也还存在风水学这一说,说不定这天象还真的是一种预警,就跟地震前一定有什么稀奇古怪的事情发生一个道理。
  “贤弟,你怎么就这么固执呢。”李云有些不耐烦了,冬弦每件事情都太过谨慎,“我们男人要有一番作为,不赌一把怎么会有输赢,你无论对什么事都这么多顾虑,我看你分明就是贪生怕死!”
  贪生怕死!!!
  听到这四个字的时候冬弦竟然忍不住一笑,嘴角扬起好看的弧度,眼底满是嘲弄。
  “李兄,你真是了解我,没错,我不怕承认我的确贪生怕死。”都死过一次了,这一世她说什么也要搏一搏,但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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