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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皇,万岁-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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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上”
  刘欣的眼神落在那盘豆腐上面,还未经过加工:“那么这你又打算如何处置?”
  冬弦想了想,还是先卖个关子吧,她只解释道:“容臣以后在告诉皇上可好?”冬弦看着刘欣,少了对他的畏惧,说话也就自然很多。刘欣一听,更是好奇:“还要以后?多久?”
  冬弦摇摇头,不打算回答他的这个问题,刘欣只是看着她。
  两人正是两眼相对,王去疾正好进来了。
  “皇”只听他的声音断了一下,“皇上该用膳了。”
  刘欣连看都不看他,就那样深情款款的看着冬弦,说了句:“端上来吧。”看着王去疾那不淡定的神情,猜想王去疾必然全身鸡皮疙瘩了吧,与王闳比起来,王闳更加沉稳,至少王闳瞧见这样的场面还是面不改色的,冬弦也比不过王闳,脸色早就变了,心里想着,就算她好心想保刘欣名声又怎样,可叹,他不‘自爱’啊。
  乘着王去疾准备晚膳之际,冬弦将食盒带出了宣室殿,从外头进来的时候,李云带着一个中黄门跪坐在殿中,向刘欣汇报着政事,正好,李云落下的玉佩等会儿就可以还给他了,在刘欣旁侧落座之后,冬弦便再不说话,只知道刘欣这顿吃的津津有味,伺候的人都看得出来刘欣很高兴,可是,就连冬弦都不懂,刘欣到底在高兴什么。
  刘欣看了一眼在旁侧默不作声的人:“给朕盛一碗汤。”
  冬弦不知道刘欣是在叫她,直到身后不知道谁推了推他,冬弦晃过神来,然后怔怔的看着刘欣,她好像没听到刘欣刚刚说了什么。
  僵持了一会儿,王去疾才开口:“皇上要喝汤。”
  “哦。”冬弦挪到桌边,拿起碗来盛汤。
  殿外传来急促的传话声“皇上出事了。”
  “进来说。”刘欣藏起笑脸,那宫人慌慌张张的走进来。刘欣见那宫人的样子不禁的问:“什么事这么慌张!”
  “回禀皇上宫里死了个侍郎。”
  “大胆。”王去疾急忙的喊道,这种事情怎么说到皇上这里了!太不像话了,他小心的看着刘欣的表情,然后跪下来:“皇上,这种事情交给微臣处理吧。”
  死了侍郎!冬弦停下手中的动作,端着碗的手也收了回来,可是她却忘记了放下碗,只认真的跪坐着听着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只闻刘欣说:“可知道死的是谁?”宫中侍郎那么多,刘欣怕是也记不住的,冬弦安静的看着那个跪在地上惊慌失措的宫人,别说刘欣了,就连她也没能全部记下来,只怕是她也不认识。
  “回禀皇上,死,死的那个侍郎是管报刻漏的叫叫”宫人停下片刻好像在回忆那个人的名字,“蒲意”他突然确定的从嘴中吐出这个名字。
  蒲意!
  偌大的殿中只听见‘乒乓’一声,大家都用奇怪的眼神看着刘欣身边,打翻汤碗,脸色苍白的冬弦面面相觑。
  


☆、女版董贤

  作者有话要说:哎呀呀,汗~~从回来的10点写到现在~~才这么点,桑心的流泪啊,写文很慢真是个不好事,去洗澡去~~明天6点还得起来~伤不起啊,晚安咯(O(∩_∩)O哈!以后估计发文都在晚上了,也好啊,每次还能来个晚安。)
  “你说哪个侍郎叫什么!”刘欣还没问话,冬弦已经激动的出了声,她身体的温度正在一点点的消失,她全身的力气正在一点一滴的被抽离。
  她几乎不敢相信那宫人口里说出来的话。
  那宫人观察这刘欣的脸色,才结结巴巴的说“蒲意。”蒲意,冬弦有那么一刹那似乎什么都听不见了,她失神的站起来,不顾殿中的其他人。
  “他在哪里!在哪里!”她几乎用尽全身的力气喊了出来。
  “在御花园北侧一个偏静的地方发现的。”偏静的地方,冬弦脑袋疼的厉害,也忘记了告退,跌跌撞撞就跑着离开了宣室殿。
  “皇上”王去疾等待着刘欣的吩咐,却发现他整个人都是看着殿门口的。
  王去疾又说:“皇上,这件事情要如何处置?”看冬弦的反应,那死的侍郎肯定跟她的关系不一般,那么,这事刘欣大概不会那么轻视了。
  “摆驾”刘欣站了起来,大步离开了大殿。
  冬弦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到达那个偏静的地方的,她只知道她到那里的时候围了好多宫人,夜色凝重,还有侍卫持枪立在那里,昏暗的光线,她慌忙的推开那些层层围紧的人墙。
  看见是她,那些人都主动让开了路。
  她看不见是不是蒲意,因为那具尸体上已经盖上了一层白布,有那么一刻,她向老天祈祷着,千万千万不要是他,或许只是个同名的侍郎,这么大的皇宫,也是有可能的呀。
  她走近那具尸体,侍卫立刻拦住了她。
  “董大人,不能靠近。”
  “让开”她只想确认是不是,如果是呢,其实侍卫拦着她的时候,她的心竟然有一些些的安慰,因为她可以不去面对这个事实。
  “请董大人不要为难小人。”侍卫为难的看着她,她现在可是皇上眼前的红人。
  “我只想看看那个人”冬弦眼神迷离,看着那地上静静的躺着的人,不要是他,她往前走了一步,那侍卫连忙往后退了一步,他不敢拦她,可是,不让任何人接近这具尸体又是他的职责所在。
  冬弦不管那个侍卫多为难,她直接推开那把抵住她的长枪,跪在了尸体面前,她迅速的掀开白布,有一道闪电劈了下来一般,冬弦整个人都滞住了,整个人都无力的瘫痪在尸体旁侧。
  那紧抿的嘴唇,紧闭的双眼,好像是睡了,冬弦伸手去触碰他的脸,在碰到的那一瞬间她猛然的收回了手,竟然如此冰冷,比这吹的冷风还要冷。
  “董大人,请不要随意触碰尸体。”那个侍卫蹲□子,想要拉着冬弦起来。
  冬弦不停的摇着头,用手捂着嘴,眼前竟渐渐开始模糊,那张熟悉的脸,她不会认不出来,可是她怎么能够接受,那毫无温度的身体,她什么都听不见了,她想让自己看的清楚些,她狠狠的摇头,终是没有流出眼泪来。
  直到有人站在冬弦背后缓缓的蹲了下来,然后轻轻的扶住她的双肩,她才似乎从梦中醒来轻颤,他问:“你认识他?”冬弦已经答不出话来,就像她忘记了哭泣,就算她知道身后的这个人就是刘欣。
  见她不说话,刘欣一个使劲扶着她站起来起来,冬弦任凭着他扶着她,她的眼睛一直看着地上躺着的蒲意,眼睛里干涩难受。
  刘欣命王去疾遣散了所有闲杂人等,“他死于何因?”刘欣的声音一反温和异常的清冷。
  侍卫跪在地上:“回禀皇上,死者腹部有致命刀伤。”刘欣看着冬弦的表情,见她没有异常的反应,这才继续问侍卫:“那么他的死并不是意外?”
  “应该是这样。”
  可是,谁会跟一个小小的侍郎有仇?这样偏静的地方一般人也不会跑来这里,冬弦静静的听着,一语不发。
  “传令下去,彻查此事。”刘欣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好好安葬。”
  “奴才遵旨。”
  已经有两个侍卫一前一后抬起了蒲意的尸体,冬弦激动的想要靠过去,刘欣只能紧紧的压制着她的身体,看她的样子他真怕她一时接受不过来晕了过去。
  正在冬弦百般想要挣脱刘欣的钳制只见白布下面蒲意的手突然垂落出来,冬弦一惊,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竟然挣脱了刘欣,她以为蒲意又有了动静,激动的握住那只垂落的手,可是还是那么冰凉,她的意识迷糊,自口中轻轻的喊着蒲意的名字。
  “他已经死了。”刘欣拉住她的手臂,他口中说出的话让冬弦绝望,冬弦紧紧的握住他的手,她静静的看着他的手不说话,让刘欣惊讶的是,她好像已经接受了蒲意死了的事实,竟然自觉的将蒲意的手放入白布之下。
  她也不在阻止侍卫将蒲意的尸体带走,模糊的双眼渐渐清明。
  冬夜寂静,安葬蒲意一事冬弦并未参与,这让人更觉奇怪,明明听见死的是蒲意慌张失措的是她,现在安静沉默的又是她。
  连刘欣也弄不懂她此时此刻在想些什么。
  “你要是难过不如哭出来,反正这屋子里又没有其他人。”刘欣就这样坐着眼睛一瞬不瞬的看着一直没有任何表情的冬弦,他最终还是忍不住的说。
  刘欣是跟着冬弦来到蒲意住的屋子的,冬弦进来后就坐了下来,直到现在已经是一个多时辰了,听到刘欣的话,冬弦才稍微眨了眨眼睛,她抬起迷茫的双眼,脸上是一转及瞬的落寞。
  “皇上先回去吧。”她淡淡的说,刘欣错愕的瞅着她:“你这是要赶朕走?”
  “皇上一直待在一个侍郎的房间,会被人非议的。”冬弦解释,她不想这个时候还为自己徒增烦恼,她停住了片刻然后又说,带着祈求:“求皇上体谅微臣此时的心情,微臣想单独处一会儿。”
  刘欣一直跟着她,让她什么都做不了。
  理过混乱的思绪,这事便越发让冬弦觉得蹊跷了,脑子里的声音就是他不是死于意外,这宫中会有谁跟个郎官过不去,而且蒲意比她更要低调,从来没有得罪过任何人,有谁那么狠心,要置他与死地?
  是否当中有其他的缘由。
  刘欣甩袖而起,脸上的柔和渐渐散去,眸光悄然黯淡。
  “既然你想独处,那朕就离开了。”没有多作停留,离开了这间狭小的屋子,那些伺候他的内侍也跟在他身后离开,突然之间,四周更是冰冷无比,冬弦忍不住一颤,然后站了起来,她绝对不会让蒲意那样死的不明不白,那个凶手,她一定要找出来。
  


☆、女版董贤

  “奴才冒犯。”一个宫人慌张的跪在地上,头埋的低低的,李云只是皱着眉头拍去衣服上的水渍,然后就大步离开了。
  冬弦跟在他的身后,走到了他住的地方,他大概是走的太匆忙,连门都没有合上,她没有多想直接推门而入,不巧看见李云在换衣服,一只袖子已经褪下。
  听见门的吱呀声,李云转过身子,冬弦尴尬的一笑,幸好他还没有脱裤子。
  “董,你怎么会在这里!”李云抬手将脱下的衣服又穿上去,他向来不是个这么拘谨的人,那个时候还一大群舍人光着身子一起洗浴,当然冬弦没有参与。
  “我我只是随便走走,走到你这里来,见门没关就进来了。”冬弦的手藏在宽大的袖口中,手指紧紧的捏着那块捡来的玉佩。
  “既然来了,就别站在门口了,进来喝杯茶吧。”
  “不了,你还是先把试衣服换下来吧,下次再来找你喝茶。”冬弦笑着拒绝了,李云没有多做挽留,只是点点头:“那么就下次吧。”
  冬弦转身离开了李云的屋子,脸上的笑意立刻凝住再消失,她手中的玉佩握的更紧,指甲都几乎要陷进肉里,她脚下步伐越来越快,穿过长廊与宫门,似乎都没有要停下来的意图。
  因为走的太久太快,苍白的脸上也染上了绯红。
  她突然停下脚步,像是想通了什么,转身朝着宣室殿走去。
  “听说了吗?有人在蒲侍郎死的地方捡到一块玉佩。”
  “什么玉佩?”
  “我也不清楚。”宫墙之内有宫人在窃窃私语。
  “那这东西会不会跟这事有什么关系?”
  “你傻呀,死的人可跟董大人关系匪浅,这事皇上重视着呢,即使这玉佩跟蒲侍郎之死无瓜葛,也可以拿来邀功的不是。”
  “那玉佩已经呈上去了?”
  “估计是吧,我也不知道呢,真可惜,早知道就去御花园那里逛逛了,不然玉佩可能是我捡到的。”那宫人惋惜的感叹。
  “得了吧,不是你该得的就不是你的。”
  可惜不巧的是皇上正好被皇太太后召了去,那证物就先被收了起来,眼看着天渐渐黑去,放置证物的屋子里突然被人从外面推开,屋里一片漆黑,要适应片刻,在依靠从门缝里渗进的月光才能看去屋里的摆设。
  那人小心翼翼的挪着步子,极其谨慎的连火都没有点起。
  最后,他好像是找到了自己要找的东西,停了下来,见他从腰间拿出一块玉佩与那块躺着的玉佩对调再收入了腰间。
  他轻着步子往门口走去,然后关上了屋子的门。
  转身弥留之际,全身都僵硬住。
  “为什么?”离他几步之外,冬弦安静的站着,整个人都沐浴在月光之下,身体都发着银白色的光芒,她的脸色是那样的纯白,他能听见冬弦颤抖的声音。
  为什么?为什么是他呢?
  冬弦一千一万个不理解,李云跟蒲意,他们当初在含德苑中同为舍人,怎么就
  李云表情凝重,他剑眉敛的紧紧的,他本想问她为什么会在这里,突然又想明白了,他只开口说:“你是怎么怀疑到我身上的?”
  冬弦黯然的低下头:“你手臂上的抓痕。”他换下衣服的时候她不经意看见的,当时蒲意的手滑落的时候,她上前握住过,并且发现他的指甲里藏有血渍,其实她也是不确定的,现在又不能检验DNA,说不定那血是蒲意自己的。
  所以她才没有将玉佩还给他,如果真的不是他,他就不会出现在这里。
  李云的手不禁的扶着手臂,然后失笑。
  意外听到宫人的谈话之后,他就想这次不论来或者不来,好像都是差不多的结果,既然已经被怀疑了,他肯定就不会被留下了,只不过他还是想要为自己争取一次活命的机会。
  “那么,你要怎么处置我呢?”冬弦一步一步的走近他,她问:“为什么要杀他?他跟你无冤无仇,况且我们认识这么多年了,虽然自皇上登基后,我们少有机会聚在一起,感情渐渐淡去,可我们以前在含德苑一起度过的日子,你就能忘记了?”李云能听出冬弦声音中的哽咽。
  “李云,你杀他的时候,难道就不会觉得惶恐,觉得不安?”冬弦说着,她实在想不出,李云有什么非杀蒲意的理由。
  李云沉默不语,他怎么可能告诉她他杀蒲意的理由。
  良久,才听见他不屑的轻哼声:“哼,跟他交好的是你,我可跟他可是少有交集的,既然被你发现了,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你就杀了我替他报仇好了。”
  “是不是有人”
  “没有,董贤,你不必多问,你是问不出什么的,你只能有两个选择,要么,你就让我走,要么你就杀了我。”
  李云的话打破了冬弦最后一丝丝的期盼,四周的脚步声渐渐嘈杂,漆黑的夜色也瞬间被点亮了,“你走不了的。”王去疾的声音在夜色中响起。
  “还说我杀蒲意的时候怎么下得了手,我们的交情也不算浅,你还不是一样不给我退路。”看着四周被包围了起来,李云语气咻的就变了。
  “来人,把他压下去。”刘欣没有出现,只将事情都交给了王去疾,王去疾自然要办的妥妥帖帖,
  “董贤,他已经死了,难道你还要看着我死?”方才听着冬弦说起以前,李云想着用这还残留的情份,或许自己不用死。
  冬弦摇着头往后退去:“如果你能给我一个理由”李云杀蒲意,这事绝对不是一件杀人案那么简单,李云一定藏着什么秘密。
  见冬弦没有想要帮他的意思,李云迅速的踢飞站在冬弦身侧的两个侍卫,夺过一个侍卫手中的刀,扣住她的手臂,两人的距离突然拉近,他残忍的说:“既然你不帮我,那就别怪我无情。”
  作者有话要说:O(∩_∩)O哈哈~,晚安咯


☆、女版董贤

  “李云,你要干什么!”王去疾脸色一变,急迫的往前一步。
  他把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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