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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皇,万岁-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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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会吗?”冬弦又问了一次。
  “怎么会”
  “不会吗?”冬弦自嘲的一笑,当然是玄彧看不见的。可是这让玄彧觉得有一点点的不对劲。
  “如果我告诉你,我之前一直喜欢一个男人呢?如果我告诉你我一直都忘不了他呢?玄彧即使我现在跟你说这个你也不介意?是我移情别恋喜欢上你,你不介意?”
  玄彧搂着她,下巴抵在她的额头,他很肯定的告诉她:“不,我不介意。”
  “呵呵。”冬弦却因为他这句话笑了起来,嘲讽的轻笑,不知道是讽刺谁,也许只是讽刺她自己。
  “你当然不会介意,倘若一个女人两次都被同一个男人耍着玩,而且那个男人还成功了,还耍的很开心,任凭谁是这个男人,大概都不会介意吧。”
  冬弦眼睛睁的大大的,能感觉到落在腰间的手立刻变的僵硬,她笑的更加厉害,笑着笑着,猛的,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狠狠的将抱着她的这个男人推开,玄彧踉跄的往后退了好几步。
  “玄彧”冬弦边笑边喊他的名字边说着:“或许我不应该这样叫你吧。”
  她连连往后退着,退到了山崖边。
  “不要再退了,后面是悬崖!”玄彧全身紧绷的看着她。
  冬弦转头看了一眼身后,树木葱郁,这样掉下去,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子,她有转过头来看着玄彧。
  “我该叫你玄彧?我应该这样叫你吗?嗯?”冬弦的语气变的低沉,可是情绪却非常激动。
  “冬弦,你走到中间来,你先走到中间来!”玄彧往前两步想去拉她。冬弦喝住他:“别过来,别过来”玄彧被动的停下了脚步。
  冬弦看着他,眼前渐渐模糊。
  “刘欣!你这个骗子,你这个魂淡!你假扮玄彧跟着我这么几年,你是什么意思!即使我离开了皇宫你也不放过我是吗?这样子耍人很有意思吗?”冬弦激动的冲着他吼。
  “你”他不敢置信,他的易容之术是毫无破绽可言的,她怎么会知道他就是刘欣?
  冬弦笑着:“我真是蠢到了极点。”
  “冬弦,你先过来,你站在那里很危险,我们好好谈!”玄彧却顾不上为什么她会认出他来,只担心她的安慰,生怕她一个不注意摔了下去。
  “哼,你觉得我会从这跳下去吗?”冬弦嘲讽的看着他:“为了你,值得么,不值得!”
  说完,她就往旁边走,沿着下山的路,她要下山,她要回去,她不要看见这个男人。
  上山来就挺困难了,下山没有玄彧的搀扶她走的艰辛,可是即便是时时跌倒,她也不愿意在做停歇。
  她是这个世上最蠢最傻的人,玄彧,若不是刚刚他那个吻,她还不会知道,即使容貌感觉气质都变了,可是他身上满满的都是刘欣的气息!她从来就不敢想玄彧就是刘欣呵!
  她脑子完全不能接受玄彧就是刘欣的事实,更不能思考这事情从头到尾都是怎样的,她现在只想离他远远的,她心里头在排斥,排斥的厉害!
  衣服被树枝划破了,摔了几次之后身上都脏了满身的黄泥,膝盖也擦破了,可是冬弦似乎一点感觉也没有,飞快的往山下走。
  玄彧跟在她后面,生怕她出个什么事,既然她认出了他,那么他必须要跟她解释清楚,不愿看她在这样摔下山去,玄彧一个飞身,落地的同时抓住了冬弦的手臂。
  “你放开!”冬弦双眼发红,怒目相对。
  “你冷静一点,听我说!”
  “听什么?听你说什么?我什么都不想听!”冬弦狠狠的打着玄彧抓着她的手,拍打之下长长的指甲都划破了玄彧手背上的皮肤,可是她不管不顾,玄彧更加没有心思去在意。
  玄彧看着冬弦,她现在几乎接近疯癫,玄彧皱眉,伸手在冬弦身上一点,冬弦瞬间失去了意识。
  *
  “贤,为什么我们突然要搬离这里?我们在这里过的很好不是吗;好不容易安顿下来。”奚颜看着外面的熟悉的街道,还有那些熟悉的人,多在她医馆瞧过病,她对这里是不舍的,可是冬弦却执意要离开这个地方。
  去哪里?冬弦自己也不知道。
  但是她这个决定绝对不是毫无原因不理智的。
  奚颜看出来了,冬弦跟玄彧有问题,可是他们之前明明很好呀,好到,奚颜都觉得他们两个是不是会更近一步,却在这个时候,冬弦莫名其妙的说要离开这里。
  而且,玄彧没有跟着。
  冬弦失神的看着马车内的某一处,不语。
  看着冬弦手腕上还缠着的绷带,那天她回来算是伤痕累累的,等她回来的时候,那些伤口都已经处理好了。
  奚颜沉默的看着她,她这样不说话好几天了,那天她跟玄彧两个人像平时一样去看日出,回来之后就把自己关在了房间了,玄彧在门外站了好几天,她就是不见,现在她还要走,也没让玄彧跟着。
  其实他们也就四个人,奚颜、宋携、越篱还有她自己,原本住的地方因为她的决定太匆忙,还没有卖掉,宋携说留着也是可以的,毕竟他们并不缺钱,若是以后想回来了还能住。
  宋携跟越篱在外面驾车,奚颜跟冬弦坐在马车里面。
  沿着马车行过的那条路,玄彧拉住缰绳,停在路中间,头微微偏侧,从不远处的地方出来一个人,他坐在马背上,青衣黑发。
  “怎么了?”玄彧开口沉声问。
  “王闳知道了这里。”
  玄彧眯了眯眼:“他是怎么查到的?”
  “她让人每年都给董家送钱,可能是因为这个吧。”那青衣少年郎猜测。
  “哼,这个王闳倒是个难得的聪明人,幸好我当时用计让王莽对他心生芥蒂。”玄彧看着这条路的尽头,其实他离冬弦的马车是很远的,怕被她看见了,现在她知道他就是刘欣,根本就不愿意见到他,可是他不信她不爱他。
  如果不爱,为什么一个吻她就知道他是刘欣?也怪自己太大意,这几年在她身边都是小心翼翼的,那天在山顶却失了神,放松了警惕。
  不过也好,总不能瞒她一辈子,不过以冬弦那性子,即便是爱他的,她的自尊她的骄傲都不会允许她跟他在一起的。
  玄彧调转马头:“王闳到哪里了?”
  “快到毗陵了。”
  “可惜他晚了一步。”玄彧说。
  “所以公子不必担忧,她是安全的。”
  玄彧抓着缰绳,眼底深沉不知道在想什么,过了良久他才说:“你去一趟长安。”
  *
  离开毗陵已近一月,冬弦都还未找到落脚的地方,可是即使她不愿意在任何地方停留,可是还有几个人,她不能不管。
  身边的人又少了。
  冬弦正在努力的一点点适应着,朱诩走了,是玄彧一直陪在她身边,他让她几乎都忘记了刘欣,忘记了朱诩。
  可是冬弦咬了咬唇。
  她就是个傻子,被刘欣耍的团团转还不知道。
  玄彧,她认识他比刘欣还要早,却不知道,原来他竟然就是刘欣!她竟然一丝破绽都看不出来。
  他们在溧水县住了好几日了。
  冬弦站在河边,捡了地上的石子往里扔,泛起波光粼粼。
  阳光被湖面折射的光线有时候让她睁不开眼睛,冬弦沿着河边走,来来回回的走。
  突然她被一个人拉入了怀中,那人锁住她的脖子,一手环在她的腰上。
  “我们实在太久没见了你让我好找。”
  冬弦看着江面,是王闳!
  “是你。”王闳没有料到冬弦的口吻竟然如此平常,也没有任何的反抗,几年不见,她倒是更稳了,更淡了,更加不在乎了。
  想起上次,被玄彧趁虚而入,亏他想的到,利用朱诩接近他!难不成玄彧就有未卜先知的本事?知道他一定会去牢房放朱诩。
  如果他不救朱诩,也不会让玄彧找到冬弦,也不会让王莽好端的生了疑心,贬到东郡。
  “你不害怕吗?”王闳在她耳边言语。
  冬弦一笑:“怕什么呢,无非就是死,或者你再将我困起来?”冬弦想不出了,或者生不如死?可是到现在她还有什么需要惧怕的?她早该看淡了。
  “我找了你三年,你是不是该补偿我”王闳的话还没说完,周围却响起了嘈杂的脚步声,王闳的手松开她的脖子,转而钳制住她的手。
  转眼之间,他们两个人竟被一群黑衣人团团围住,王闳脸上转沉,眸光转浓。
  “你们是谁!”王闳话音一落,自黑衣人后面走出一人,他没有穿黑衣,却蒙着脸,可是即便是蒙着脸,王闳也不会认不出他来。
  是他,如今这位得权高高在上的人不该身处长安?怎么会在这个偏地出现!
  “董贤,是你!”王莽的眼睛盯着冬弦,上下打量了一遍然后惊讶的说。
  冬弦侧头看了一眼王闳:“这就是你让我补偿你的方式吗?”她鄙夷的一笑,她这个倒是还真没有想到。
  王闳沉着脸将冬弦拉到身后:“大人,你此番是何意?”
  “王闳,你与乱臣勾结,还敢质问于我?”董贤竟然也活着!!原本是收到密报说刘欣还未死,他心里不踏实亲自过来瞧瞧,如今他却在这里看见了董贤!!
  “如今她已经远离长安,为什么汉安公竟会穷追不舍?”还亲自带人过来,难道只是为了一个董贤?王闳心下琢磨,却想不出来为什么,可是总觉得哪里不对。
  “你不知道什么叫做后患无穷吗?”王莽当然不会告诉他实际上他是为刘欣而来的,他故意扶持今皇帝上位就是因为他年龄小好控制,不像刘欣,明着暗里处处与他为敌,差点就没保住自己的命,如果刘欣真的还活着,那么真的是后患无穷。
  “王闳,原本我不打算杀你,如今是你自己寻了这死路,别怪我。”说着王莽抬手,那些黑衣人是早就整装待发,通通拿出弓箭。
  王闳见情况不妙,搂住冬弦的腰:“抱紧我。”
  瞬间冬弦就发现自己被王闳带着飞了起来,掠过水面,一下子就飞到了对面。
  河对面王莽喝了一句:“快放箭,别让他们跑了。”然后嗖嗖的几声,冬弦看着不知道多少根箭朝着他们过来,眼看着他们两个就要被箭刺穿,突然一个熟悉的影子出现在她视线,并且尽数将箭打落。
  “你没事吧。”玄彧抓住冬弦的手臂,然后看了一眼王闳:“放开她!”他不满的看着王闳落在她腰上的手。
  “凭什么!”现在可是危急关头,可是两个男人却不知轻重,竟然在这里相互瞪着。
  又一轮箭朝着这边射了过来,玄彧松开她挡箭,王闳趁着此事带着冬弦往后躲去。
  “玄彧”冬弦看着那些锋利的箭齐齐往他,冬弦心都跳的厉害。
  玄彧往后退。再次拉住冬弦的手:“快走!”
  他们三人往林子外走,谁知,王莽早就让人包围了林子。
  虽然王闳跟玄彧两人身手都不错,敌那些人也许能敌过,可这些人都是远距离的用弓箭,他们只能往高处走,兴许哪里能有条小路可躲。
  越走路越难走,可是也因为如此那些朝着他们的箭一一被林子里的树木挡去,那些黑衣人追着他们的步伐逼近。
  “我们分开来走!”玄彧边拉着冬弦的手边说,他看了一眼王闳:“你带她往那边,我去把这些人引开!”说着他松了冬弦的手。
  王闳看了他一眼,拉着冬弦就往另一边走。
  “不行,太危险了!”冬弦固执的不愿意跟王闳走。
  “他们人太多,这样我们都逃不了。”天色渐渐昏暗下来。
  “王莽要杀的是我,由我引最好,你们两个走。”冬弦说道。
  玄彧看了一眼冬弦:“你忘了我是谁吗?如果王莽知道的话。”冬弦看着他,难道他想!他想用自己来引。
  “不可以,不可以你疯了吗!”冬弦不答应,怎么可以如果王莽知道他还活着,那岂不是要天下大乱了。
  玄彧一笑:“那你把外衣脱下来给我,王闳,你扛着她走!”
  “不行,我去引”
  玄彧皱眉,然后抓住她的手。
  冬弦往后退:“不行不可以我不答应”冬弦喊着,玄彧猛的点住了她的穴道,然后把她外面那件脱了下来。
  冬弦说不出话来,瞪着眼睛看他,表示她不肯他这样做。
  “我答应你,我不会有事的。”他的手指扫过她额前的碎发:“等我回来,我们好好谈谈好吗?”冬弦瞳孔放大,她拼命想动拼命想说话,可是都无可奈何。
  这么多人,如果他去引,即使他武功在高强,或许会万箭穿心,怎么逃的过。
  “王闳,带她走!”王闳虽然心里有无数的怀疑,但是他知道当前什么是最重要的,不管这个玄彧是何方神圣,如果他这次死了倒是干净,他扛起冬弦往一边走去。
  冬弦眼睛睁的很大,不知道是因为王闳扛着她太颠簸的原因还是什么,她只觉得眼底都模糊了。
  不要有事
  不管你是刘欣还是玄彧,不要有事。
  玄彧真的是成功把那些人引走了?王闳带着她走了好久,都没有人追上来,眼看着他们已经出了林子。
  王闳将她放下来。
  “没人追上来,看来他成功把那些人引走了。”冬弦笔直的站着,没有回话,王闳才记起她被玄彧点了穴道,他在她身上点了两下,冬弦猛的就回身,王闳拉住她:“你要回去?你知不知道有多危险!会没命的!”
  “他还被困在林子里面!”冬弦失控的甩开他的手不管不顾的往林子里面走。
  如果他死了,如果他又要死一次,冬弦不知道她是不是还可以接受。
  “你疯了!”王闳再次控制住她。
  “我没有疯,我很清醒!”她很清醒,她绝不要看他再死一次,他已经在她生命里死过一次了不是吗!如果如果要死,她也不愿意抛下他。
  “你放开我!”冬弦推着王闳紧抓她不放的手。
  “我不会看着你回去送死的。”说着王闳再次将冬弦点住。“王闳,你让我去找他!”冬弦喊着,声音沙哑。
  王闳当听不见她说话,抱起她就走。
  “王闳,我求你”一句我求你,王闳抱着她的手猛的锁紧,嘞的冬弦很疼,可是冬弦没有哼一下。
  他没有回话,脚下的步伐更快,冬弦只能看见已经快彻底黑透的天空,为什么老天还要开这样一个玩笑。
  正在她绝望的时候,一个影子扫了过来,冬弦不知道是谁,可是王闳因此停了下来,而且被迫的放下了她,与那人纠缠,因为来不及放稳,冬弦跌落在地上。
  有一瞬间觉得天昏地暗,等她眼前看的清楚的时候。
  那人穿着青色衣衫。
  蒲意竟然是蒲意!她是瞎了?还是被摔糊涂了,那个与王闳纠缠的人是蒲意!那个死了的蒲意她不可置信,如果不是,那么人跟人怎么可以那么相似!
  她只觉得她快要不能呼吸了。
  他们两人纠缠了很久,不分高下,可是一瞬间冬弦只看见蒲意趁着王闳一个不注意,是暗器?王闳没有躲过去,然后突然倒在了地上。
  蒲意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王闳,然后向她走过来。他在她面前蹲下,这样近的距离,冬弦可以确定,他是就是蒲意。
  他竟然还活着!
  他还活着!冬弦已经找不到任何话可以说。
  他解开她的穴道,冬弦站了起来。
  “王闳怎样了!”
  蒲意意味深长的看着她,难道她不想质问他什么吗?
  “晕了过去。”
  听见蒲意这样说,冬弦才转身然后往林子里面跑。
  “贤,你要去送死吗?”蒲意站在她身后开口说道。
  “”冬弦转身看了他好久:“你跟他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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