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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第一弄臣-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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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他激愤起来,向紫禁城方向一拱手,朗声道:“本官受孝宗皇帝嘱托,又身负纠劾百司之职,待陛下返京之日,定要诛除陛下身边的小人,以正天下视听。”

“请老师只管放心,弟子当将奸佞诸般倒行逆施的行为,告知与众位同僚,待陛下返京之日到来,合众人之力,一举建功。”

“好,不愧是老夫的弟子,月痕,吾等言官,功莫大于劝谏天子,此事老夫就嘱托于你了。你一定要尽力而为,不能有丝毫退让,务求毕全功于一役,还大明社稷一个朗朗乾坤。”

“弟子敢不从命。”

……

虽然皇上不在京城,大朝会取消了,可是政事却也不能就那么耽误着,朝中大员们不时还是要聚在在一起合议的。

就在张敷华定下方略的第二天,合议过后,大学士李东阳却是寻上了他。

“张大人,本官听闻,陛下返京之日,都察院要有大动作?”李东阳略作寒暄,便开门见山的问道。

“正是。”张敷华直承其事,都察院这次的动作不小,对方又是阁臣,听到风声是很正常的事情。不过这次不是朝争,而是劝谏天子,诛除奸佞,是搏清名的大事,张大人本也不怕走漏消息,所以这才吩咐弟子,大张旗鼓的行事。

“本官以为此事不妥。”李东阳摇摇头,道:“陛下虽未及弱冠,但总是天子,自有威仪,若是我等老臣在陛下返京之际劝谏,看在天下人眼中,难免有威逼幼主之嫌。近日来,陛下在宣府的事迹已经在民间流传颇广,若是再有……”

“李阁老乃是次辅,又是顾命大臣,自然要顾及身份。可本部院乃是左都御使,天子行为不检,劝谏天子乃是职责所在,又岂能避让?民间那些许传言,待到日后自然消散,丹青之上又岂会书写那些无稽之谈?”

对于李东阳的谨慎,张敷华很是不以为然,御史本就有风闻上奏的权力,而此次证据尽在,又岂止是风闻上奏呢?

“张部堂”见对方敷衍,李东阳也是微温,他提高了声音道:“陛下身边有小人,我等辅政之臣自当规劝,只不过,朝堂上的事,又何必展现在百姓面前?若是皇上不肯退让,那到时又当如何收场?是损伤天子威仪,还是失了朝廷的体面?张部堂还请三思而行。”

“不劳李阁老费心,本官既然身居左都御史之位,自不能尸餐素位,坐视奸邪小人蛊惑天子,至于如何让陛下纳谏,本官也自有主张。”张敷华也是声音转冷,断然回绝了李东阳的劝阻,又语带讥嘲的说道:“李阁老若是有暇,还是多费心教导子弟才是。”

“此话怎讲?”李东阳愕然。

张敷华嘿然一笑,道:“当日若非李阁老那位高徒,徒有敢言之名,却……呵呵,非是如此,陛下恐怕也出不得居庸关,更谈不上今日之事了。门下出了这等不肖弟子,李阁老难道不应该时常自省吗?”

张敷华身居左都御史,若是再高升,那就是入阁之时。李东阳也听出了对方言下之意,就是自己嫉贤妒能,唯恐对方立功后威胁到自己的地位,这才出言相阻。

况且王新亮没能挡住正德出关之事,一直象根刺一般,梗在李东阳心里,他倒不是怪弟子胆小怕事,而是怪弟子不知变通。可张敷华这么一说,好像是他师徒二人都谨慎过度了一般。

李东阳虽然以善谋著称,但实际上并不是个好脾气的,不然当年也不会有在圣驾前追打国舅张鹤龄之事了。他好心相劝,张敷华却恶言相向,他当即也是大怒,怫然道:“既然如此,张部堂请自便即是,本官就不多事了。”说罢,便拂袖而去了。

张敷华也是冷笑,他向以直臣自居,而李东阳好谋谨慎,两人关系自然不会好到哪里去。而且,诛除天子之侧的佞臣乃是大功,只要有了这样的功劳,他自忖也是入阁有期,又哪里会听人相劝?

更别说此事也得了刘、谢二位大学士首肯,而他又有了完全的谋划,焉有不成事之理?

万事俱备,只待陛下返京了。

正文 第161章 归京路漫长

第161章 归京路漫长

宣府距离北京很近,不过四百里路而已,又有官道连接,所以谢宏之前跟曾鉴通信时,一般也就是三五日就一个往返,便利得很。

不过那都是快马奔驰的情况下,这次带着大队人马同行,就没那么快了,尤其是队伍中还有不少装载着家眷的马车。

转头看看队伍,谢宏皱着眉头,有些担忧。从京城返回来的消息并不是太好,曾鉴也没有隐瞒,将京城的动向和自己的分析都写在了信上,给谢宏的建议只有增强正德的信心,和加快速度返京这两条而已。

对于曾鉴的看法,谢宏也没有太过意外,舆论这玩意到底有多大用,他心里也有数,就算在五百年后,所谓的舆论也是没法左右朝廷动向的,若是高官们重视民声,那就有用,否则,也就是起个哄罢了。

只不过,那些事做了也不白做,至少在京城给正德弄了个好名声,通过曾家的情报,谢宏也知道,正德原来在京城的名声可不怎么样。

此外,这些事放到后世,也都算是给老百姓干的实事了,所以,宣府镇的军心民心是彻底笼络住了。

做了这些能得到什么,谢宏不知道,他只是想尽量给自己和正德多加点砝码就是了,通过曾鉴反复的强调,谢宏对士大夫们的力量也有了个模糊的认识,反正就是很强大,连正德这个皇帝都不得不万分忌惮。

倒是曾鉴的建议让谢宏很为难。

加快速度,谢宏也理解,毕竟正德登基时日太短,离京越久,变数越多,所以他也想了不少办法,目前的速度已经比正常情况下快上不少了,只不过没有高速公路和汽车,这四百里路却不是那么容易走完的。

而增强正德的信心,谢宏就更是为难了,那位二弟整天没心没肺,一直都是乐呵呵的,谢宏完全摸不清他的想法。返京有可能遇见的麻烦,两人加上谷大用钱宁也讨论过,可正德到底有没有认真考虑过这些事,那就没人知道了。

没办法,谢宏在心里叹了一口气,现在不能完全指望正德,还是尽快加速吧。

“我说谢大人,放着好好的官道不走,你非得走这崎岖小路,这不是让人活受罪吗?”一个尖细的声音突然在谢宏耳边响起。

谢宏转头一看,原来他停在路边想心事的功夫,车队已经赶上来了,一辆本来颇为华丽,现在却满是尘土的马车停在了他身旁,车窗里探出来一张脸,脸色惨白惨白的,正是刘瑾。

“刘公公有所不知,得知圣驾返京,朝中大臣都急得很,这两日来了好多封信催促,要我等加快行程,切勿在边镇险地多留,本官这也是为了皇上的安危,不得不如此啊。”谢宏晒然一笑,道:

“这条小路虽然崎岖了些,不过却是比官道近了不少,听江指挥的说法,咱们今天傍晚就能到居庸关了。刘公公你忍忍就是了,其实不单是公公,本官的家眷也都在这里,她们能忍得,公公为何不能忍得?难道为了陛下的安危,都不能让公公吃点苦吗?”

听谢宏语带讥嘲,刘瑾自是十分恼火,他虽然一直卧病在床,但却也不是与世隔绝。前些天因为正德讨军饷,边军士气大振,大举出击,将靠近边墙的鞑虏清扫一空之事,刘瑾也是知道的,所以对谢宏的说法,他很是不以为然。

只不过他也没法反驳就是了,圣驾的安危又岂能轻忽的,谢宏这样的安排,他也没办法正大光明的跳出来指责,不然事情传出去,被文官们听到,刘瑾的麻烦就更多了。

而且刘瑾转头往队伍后面看了一眼,谢宏说的不错,谢家的女眷也都在后面的几辆马车里,此外,还有张巡抚的车驾也在,吃苦的倒不光是他一个人,刘瑾心里略略有些平衡。

“谢大人,至少先休息一会儿吧,咱家大病初愈,真是吃不起这种颠簸啊。”没法质疑,刘瑾只好换了一张笑脸,对谢宏好言相求。

刘瑾心里很无奈,这些年都在宫里享福,还真是吃不得辛苦了,这一路下来,只感觉筋骨都松散了,天旋地转的,也不知谢家那些女眷怎么就能禁得住呢?

“那可不行,耽误了皇上的行程,谁能吃罪得起?”吃不起才对呢,要的就是你天旋地转,不然怎么对得起你从前干的坏事呢?哥可是很记仇的。

谢宏心里暗笑,面上却是把脸一板,大义凛然的说道:“刘公公,张巡抚也是身体不适,受不得颠簸,可张大人却是深明大义,本官一提起皇上的行程,张大人就表示自己可以坚持了,刘公公,你要向张大人这个好榜样学习啊,万事要以皇上为先,这才是做公公的本分啊。”

“哼”

见谢宏软硬都不吃,又是振振有辞的,刘瑾也只好放下窗帘,继续忍受那无尽的颠簸了,只是在心里暗暗咒骂,诅咒谢小贼做下的孽,一定要报应到谢家的女眷的身上,那些女人也要大病一场才好。

给刘瑾了一个难堪,谢宏心情大好,心道:“反正二弟也不知道跑到哪里撒欢去了,不如去看看晴儿她们好了。”这还是小姑娘第一次出远门呢,他心里当然会挂念。

谢家人的马车在队伍的最末,和那些工匠们的马车在一起,这是谢宏有意安排的,在后面可以走的慢点,若是累了时,还可以停下来休息一下,反正有江彬的手下护卫在旁,也不至于会掉队迷路。

赶路要紧那些话,都是谢宏拿出来搪塞刘瑾和张鼐的,抄近路固然是为了加快行程,可实际上,谢宏还存了借着赶路报复这两人的心思。

现在看来,效果还真不错,刘瑾的惨状谢宏已经看到了,而张鼐那边想必也是苦不堪言,否则那个执拗的巡抚大人又怎么会派人来找谢宏,并且传话说想让队伍放慢行进速度呢?最初的时候,一行人中最着急的可就是那位张大人啊。

当日阅兵完成,从宣府城出发,这位张巡抚就醒过来了,之后就是不停的催促,好像行程真的有多慢似的。谢宏当日不吃他那一套,被他催的烦了,干脆就问了江彬,听说有近路可抄,于是就下了官道抄近路了。

开始张大人还很高兴,觉得是自己的正气凛然,这才压倒了谢宏这个奸佞,让对方不得不屈从于自己,可等走了一段时间之后,张老头就受不了了,这一上一下的,实在是太过颠簸了。

这个时代的官道也不过是铺了土,相对平整而已,马车走在上面还是会有些颠簸的,比起后世的柏油马路那是差多了。而江彬指的这条小路跟官道更是远远不能相比,坑坑洼洼的,人走在上面要是不小心都会扭到脚,何况是马车呢。

于是张老头就抱怨了,抱怨当然是没用的,谢宏最喜欢的就是用别人的话堵别人的嘴了,直接把刚上路时张老头催促的那些话拿出来,老头就只好打掉牙齿往肚里咽了。

急,叫你急,现在怎么不急了?看着不远处的一辆马车,谢宏心里不无恶意的想着,张老头不知道有没有再次气晕过去,就算不会气晕,没准儿也颠晕了吧?

这次谢宏没有如愿,马车的窗帘掀开了一条缝,缝隙后面一道饱含恨意的目光看了过来,显然,张老头还健在,而且还有精神头瞪眼呢。

瞪吧,还有一个下午才到居庸关呢,咱们坐着马车回京城,走着瞧好了,谢宏毫不示弱的回瞪了一眼,看到窗帘又放了下去,这才心满意足的离开。

至于张老头是接着生闷气,还是会画圆圈诅咒自己,谢宏是不在乎的,反正虱子多了不嫌咬,恨他的人多着呢。

“宏哥哥……”晴儿的眼睛很尖,远远的就看见了谢宏,小姑娘惊喜的欢呼起来。

谢宏心头也是一热,算起来,有半天没看见晴儿了,怪想念的……他纵马跑到了近前,关切的问道:“怎么样,马车会不会颠簸?晴儿有没有很辛苦?”

“一点都不会。”晴儿摇摇头,“马车比咱们上次搬家的时候还要稳当呢。”

“是啊,宏哥哥你的马车比月儿家的马车好,来宣府的时候,路上一直颠来颠去的,好辛苦呢”月儿吐着可爱的小舌头,在一旁惊叹着。

看着小丫头可爱的模样,谢宏会心一笑,他要报复刘瑾、张鼐,却是不会把自己人也给搭上的,之所以敢用这个办法,自然也是有自己的依仗。

定下来返京的日程时,谢宏就想到路上可能会比较辛苦的问题了,上次从北庄到宣府城,不过百多里的路程,晴儿和娘都有些不适,何况这次是到京城呢?

正巧董家庄现在也能做出来弹簧了,谢宏自然就把马车改装,加上了减震系统,除了自家的,还有正德的,只不过从出发到现在,正德一直都骑着马乱跑,马车只是便宜了谷大用罢了。

正因为有了这样的马车,谢宏才敢于抄近路,一方面可以赶时间,一方面也是小小的摆了两个仇人一道。

“宏哥哥,还要走多远才到京城啊?月儿好无聊啊。”四周都是旷野,刚开始看还挺有趣的,可是看久了也觉得索然无味,很是无聊,月儿一向闲不住,这时又嘟起小嘴向谢宏抱怨着。

“这个嘛,”谢宏摸摸鼻子,笑道:“路还长着呢,至少对某些人来说。”当然了,用普通马车玩越野,这滋味可不好受,现在的每一刻对那两个人来说,都是无比的煎熬吧。

月儿小声对晴儿嘀咕道:“晴儿你看,宏哥哥肯定又在算计人了,他笑的很坏呢。”

晴儿理直气壮的回答同伴,道:“宏哥哥说了,对付坏人就要更坏一点,反正跟宏哥哥作对的都是坏人。”

正文 第162章 途中授艺

第162章 途中授艺

“谢大人。”不光是小姑娘注意到了谢宏,那几个工匠也看到了,这时也是过来打招呼。

“不用客气。”谢宏摆摆手,对几人笑道:“郭师傅,怎么不见林、杨二位?”谢宏对这几人也都熟悉了,随口就能叫出名姓。

他随意,郭师傅却还是恭恭敬敬的回答道:“回大人,林师傅和杨老弟都去曾先生那里了,您也知道,他们两个也是做火药的,这些日子都和曾先生在一起。”

“哦?在家也就罢了,曾大哥不会在马车上还在搞实验吧?”谢宏吓了一跳,这些日子,谢宏自己就忙得很,可他却不是最忙的,因为曾铮几乎连睡觉都在他那间实验室。

谢宏也劝了几次,毕竟曾铮那实验室里好多东西都是有毒性的,只是劝不动就是了,曾铮说自己做好了防备措施,最后谢宏也只能作罢,在心里暗下决心,等到了京城,一定要规范工场、实验室的制度,坚决制止这种行为。

“那倒没有,只是向曾先生请益而已,谢大人您也知道,曾先生平时可是很少闲下来的。”

谢宏点点头,这才放心,忙归忙,可现在是在路上,即便有再好的防震措施,若是还在搞实验,那就太危险了。

“小人冒昧,有事想请教大人。”从见了谢宏,郭师傅脸上就有犹疑之色,对答了几句之后,他终于鼓起了勇气,吞吞吐吐的开了口。

谢宏微笑着说道:“郭师傅,都说了不用这么客气,以后谢某还要仰仗各位呢。”

他不喜欢对方这种毕恭毕敬的态度,他始终认为,想要在技艺上精进,还是需要自信心的,总是畏畏缩缩的可不行。不过谢宏也知道,对方这种自卑的心理是长期以来养成的,想要改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

见谢宏态度和蔼,郭师傅更加安心,说话也流利了许多:“大人,日前大人说过,要成立的工场有制作火药硝石的化学部,可还有其他门道么?”

“呃,郭师傅是铁匠吧?工场自然也有冶金部,等到了京城,安顿下来之后,谢某会介绍一位这方面的大师给众位。”

这位大师自然就是董平,谢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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