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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李白-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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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

“殿下,有何吩咐。”随着拓耶格雷的一声呼唤,一名男子的身影倏地闪现在庭院内。

“把这个破坏气氛的东西弄走。”拓耶格雷冷冷下令。

眨眼间,一阵风起,女侍的尸体便和杰一同在庭院内消失。

待风落,拓耶格雷在漫天落叶中转身面向唯希,刚刚的严肃神情转眼化为一潭柔情。

“唯希,让我看看你的伤。”

他直呼她的名字,伸出手去,将唯希掩面的双手拉开来,一脸的怜惜。

“别过来。”

唯希大叫着,但双手无力反抗。她反感地将头偏向一边,那道血痕正暴露于拓耶格雷眼前。

“还好,不深,不然就破相了。”

拓耶格雷无比温柔地笑着,一只手轻抚过唯希的伤口,却被她狠狠打开。

“我破不破相关你什么事?你这无情的凶手!”她怒视着拓耶格雷吼叫,将凶手两个字强调得无比大声,她现在对他没有恐惧了,只剩下讨厌。

拓耶格雷怔了怔,无辜得像个孩子。

“你破相当然关我的事。但是,为什么说我是无情的凶手?杀一、两个无礼的下人不是很正常吗?何况她还将你弄伤了。”

他的目光闪烁着,放松了抓住唯希的手。

他在跟她解释个什么劲啊?他做了什么难道还需要向别人解释吗?他是不是昏头了?

“正常?”唯希简直不敢相信。

“我本来还以为你救了我,应该感谢你的,看样子,现在不用了!

“我要走了。”

她愤愤地宣布完,甩开拓耶格雷的手,转身正要离开,却被拓耶格雷顺势反扣入怀中。

他那略显紊乱的呼吸,在唯希耳边吹拂着,长长的发丝垂落在她胸前,落在她脸上,散发着淡淡幽香。

“你要走到哪里去?你又不认识路。”拓耶格雷的声音极尽媚惑地在唯希耳边轻喃,引得她耳根一阵酥麻。

“难道,要去找那个叫李白的小子吗?”他继续道。

“不用你管!”

唯希大叫着,抓狂般将拓耶格雷推开,那音量大得让整个庭院都在她发出的尾音中震动。

她怒气冲天,这人竟然还若无其事地戏弄她?好像刚才的事全然没有发生一样。

她撒腿向走廊跑去。现在只要能离开这个地方,无论躲到哪个角落,她都会好过许多。

拓耶格雷无辜地伫立于草地中央,微风携着一缕缕甜甜的味道,轻拂着他俊美的轮廓。

他的目光一直没有离开唯希,直到那紫红色身影彻底消失在走廊尽头。

“带你到我身边,只是为了确定我对你的感觉,现在终于确定了,我就不会再放手。”

他的思想化成一串字元,在空气中悠然传递着。

“……他好像醒了……”

李白刚恢复些微意识,就听见一个兴奋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再等他睁开睡眼,崖虚硕大的脸部特写,赫然闯入他的视线,将他吓了一跳,猛然间全部清醒了。

“师……师父……”

他半边脸部不自然地抽动了几下,叫了声师父。

“哦,终于醒了,哈哈哈,大家都可以放心了。”

崖虚舒心地大笑了几声,指着站在门口的拓耶贝鲁,又道:“昨天那小子背你回来的时候,你的样子真是惨白得吓人呀,差点把你师父我这把老骨头给吓得晕过去。”

他夸张的闭眼吸气,一圈白胡子中间那张嘴喔成了个圆形,一只手直抚胸口,好像刚从死里复活过来。

对于师父惯用的拙劣表演,李白除了皱眉苦笑之外,此刻做不了别的。醒来后的第一件事,就是被左后肩的疼痛煎熬。

而且,他已经昏睡一天了吗?

他顺着崖虚指的方向看过去,拓耶贝鲁正靠在门框上,对他咧嘴笑得很难看。这让他立刻想起他那些莫名其妙的话,不觉蹙了蹙眉,将视线瞥向坐在桌边的小五。

小五低着头,似乎在回避他的眼神,满腹心事。

而他身后,克纱儿坐在窗下的椅子上,手里正盘弄着吉鬼,一脸研究似的不解神情。窗外昏黄的光线从她背后斜斜铺洒进来,正在进一步转暗。

突然,吉鬼从克纱儿手中挣脱,很快跳上李白的床,站在他胸膛上对他一个劲地叽咕叫唤,样子十分急切。

“哎呀呀,小东西,不要对我徒弟无礼呀。”

崖虚双手将它抓了起来,举在面前很认真地警告着,却被吉鬼乱蹄一阵狂踢,立刻脸上开满了灰色的小花朵。

“呀……嗒嗒嗒嗒,你这可恶的小东西。”

他愤怒得胡须与眉毛纠结上翘,一气之下将吉鬼使劲按在床边,看着吉鬼用力地蹬腿挣扎,脸上尽是得意的怪笑。

“师父……”

李白实在看不过去,便瞪了崖虚一眼,他怎么会有这么丢人的师父?竟跟个宠物认真较劲,让人看了头疼。

“唯希呢?怎么没看见她?”他紧接着问道。

想起昨日,她被小五手上那奇异的藤蔓从山涧中卷上来时,已呈昏迷状态,难道现在还未醒?但见众人均是一愣,无比默契地一言不发,他便心下一沉,预感了几分不妙,硬撑着身体要下床去。

“别动,你还需要休息。”崖虚伸手抵住他胸口。

“可是,师父……”

李白还未有下文,就见崖虚那超级脸部大特写,再次凑至他面前,并酸溜溜地摇头叹道,“啧啧啧……真是让师父我无比嫉妒,怎就没见你对师父这般担心过呢?”

一句话说得李白眉头直跳,豆大的汗珠也立刻挂了出来。

“师父……你何须我来担心?”

“这是什么话?我的宝贝徒儿竟对我这垂暮老朽说这么残酷的话,真是冷血呀,冷血……”

崖虚夸张地哭嚎起来,那一双手举在空中,十根手指一阵抽筋似的乱舞。从那星光攒动的双眼中瀑出的泪河,一路钻进他的白胡子里。

李白对他的过激反应哭笑不得。

“垂暮?老朽?哪里像了?”他蹙起眉头,一个字一个字的强调。

“你看我这满头白毛,不是垂暮,不是老朽吗?”崖虚拎起自己白花花的胡子摆在李白眼前,恨不得塞进他眼睛里去,好让他看个仔细清楚。

他哪里不像老朽了?他简直比老朽还要老朽。

“喂喂,师父,该收声了吧,现在我是病人呀,你不要让大家都以为我在欺负你好不好。”李白不耐地再次蹙眉。

他现在一心挂系唯希的安危,这可爱的师父却在这边岔开话题,而且还没完没了起来。

可这老头儿偏偏就是没完没了,他暧昧一笑,凑至爱徒跟前又道,“那小姑娘跟你是什么关系?打从第一天我见到你带着她,我就好奇了,该不会是你的未婚妻吧。”

“什……什么未婚妻呀,当然不是。”

李白忙不迭地大声否认,一抹绯红瞬间飘上脸颊,赶紧环视众人,屋内的人却都忍俊不禁。

他难为情地低下头,又解释道,“……事实上我连她是从哪里来的都不知道。一开始,只是看她被人追着,可怜无依的,就……捡回来了。可是,从见到她起到现在,都没有问过……”

他的话越说越缓,语气中竟多了一份检讨与自责。

他竟这么疏忽,都没有多问一句关于她的事,除了名字以外,全然一无所知。为什么直到现在,他才发现自己对她的态度有多差?

而此刻,崖虚也没闲着,抱头又嚎了起来,“哇……你以为这样说,就可以抚平师父心中的伤口了吗?你从见她第一天起就带着她到处乱跑,师父我花了那么长的时间才让你跟我说话。

“老天,不公平呀,不公平,真是男女有别……”

他委屈地挤着干泪蹲在一边,手指在地上画圈圈。

这次,周围的人对他那可谓恐怖的表演,已无法再视而不见了,集体眉毛抽筋地傻愣着,真是百般滋味在心头。

“伤口?”李白对崖虚的话是欲哭无泪,捏紧拳头,坐在床上直暴汗,再也无法容忍他这么发挥下去,他沉声道,“师父,你这么卖力的表演到底在隐瞒什么?”

一句话,让整个屋子瞬间静了下来。

崖虚回视着徒儿不留情的双眼,一拍脑门,僵硬地笑道,“其实,是你的相好被人劫持了。”

“谁是我的相好呀?”李白再次红着脸大叫起来,但立刻又冷下神色道,“劫持?”

他怀疑自己是否听错了,却又听小五激动道,“少爷,都是我不好。唯希姑娘……确实被人劫走了。”

小五一脸要哭的表情,盯着摆在桌上的两手,双手使劲绞合着,正如他此刻的心情。

“都是我不好,当时我见你失血过多,忧心之下,将唯希姑娘放在草地上,可是,一转眼她就不见了。劫走她的人像风一样,我们根本看不见他的行踪。”

他抬头看向李白,眼神充满自责,即使没有人会责怪他,他依然认为是他的疏忽。

李白垂下眼帘,一时间脑子里乱了套。

劫走?劫走唯希做什么?她跟人有过节吗?还是……为了蛟骨而挟持?不可能,没有道理,那种情况下,将他抓走不是易如反掌吗?

他一瞬间在心里列出各种唯希被劫走的可能,却又都被自己否定了,紧张与不安席卷而至,他恨不能马上奔出门去,满世界寻找。

“那个人,说了什么?”他突然问道,语气冷静而沉着。

“他说,‘这个小姑娘,我们三殿下要了’……就这些。”

“三殿下?”李白困惑地自言自语。

“他叫拓耶格雷,是西夜国目前的三王子。”

这时,拓耶贝鲁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吸引了众人的目光,他双臂环抱胸前,背靠门柱,一副事不关己的悠闲姿态。

“又是西夜国?你的话还真是毛病不少。”李白冷冷地讽刺道。

“都说了,不是你所知道的那样。”拓耶贝鲁立刻毛躁的跳了起来,又道,“我说的西夜,是在神域的神的国度。

“我们西夜国的人民早在千年以前,就蒙受神的恩宠与眷顾,成为了神的子民。那个历史中的西夜国,从那个时候起就消失了。”

拓耶贝鲁一口气说到这儿,有点上气不接下气,不得不开始喘息。

李白却全然没有在意什么西夜国的事。“你们的三王子为什么要劫持唯希?他现在在哪?”他问道。

“什么叫我们的三王子,我跟你说,现在你是被圣石选中的人,是即将被我们的神认定为王的人,所以你现在应该跟我走。”拓耶贝鲁摊开双手,焦急道。

“又来了,什么王不王的,我拒绝!只是你可不可以不要避开我的问题,如果不知道就说不知道好了。”

李白脸上浮现一丝腻烦的神情,将视线斜斜向下瞥。

这小鬼说的话让人听了一头雾水,什么都弄不清楚的同时,还增加一大堆的问题。对那些西夜国的事情,他听得糊里糊涂,似乎不是一下两下就能搞清楚的。

最好的方法就是闭起耳朵,现在他烦着呢。

拓耶贝鲁气得直翻白眼,又道,“我怎么会知道他为什么要劫持唯希,还有他在哪?!”

他还没听他说就拒绝,看样子,想让他去西夜,似乎得费上一番功夫了。

李白也不想再问拓耶贝鲁什么了,起码此刻是这样。关于去长安的事情,他也完全无法思考,那个紫红色的身影,一直在他脑海里影影绰绰地闪动着。

他看了看吉鬼,它仍用嘴扯着他的被单,一双闪烁的眼睛里,似乎透出某种讯息。

然后,他静默而迅捷地下了床,虽然伤口的疼痛时刻提醒着他身体的状况,但他依然小心地套上外套向门口走去。

“小五,我们走。”

“嗯。”小五应了一声,跟上他。

崖虚和拓耶贝鲁却同时上前,伸手将他们拦下。

“你要去哪?”

“你还带着他?”

浑厚和尖锐的两个声音,在李白面前发生碰撞,震得他往后大退一步,不知要先听谁的才好。

“我不许这个危险人物继续跟着你。”拓耶贝鲁紧接着大声叫道。他凑到李白面前,双眼直盯着他,一只手毫不礼貌的指着小五,满脸的嚣张与固执。

李白不悦地蹙眉。

“请你对别人礼貌一点,不要总是用手指着,况且,我们在不在一起好像也轮不到你来允许。”他语气中夹杂怒气,冷冷回视面前这个凶巴巴的小鬼。

“可是他被……呜啊……”

拓耶贝鲁刚想喊“他被人操控了。”话刚出口,就被崖虚突然从后面一脚踩到脚底下,立刻替换了他的位置。

“死老头,你敢踩我……”

拓耶贝鲁的声音闷闷地从下面传来,崖虚却不理他,只管踩着他,不让他起来,并一脸怪笑地对着李白道,“你要去哪里,白小子?找人的话,也不用这么着急吧。”

“我哪有着急。”李白避开师父那似乎要将他看穿的目光,又道,“反正……让我坐在这里浪费时间,我做不到。”

他终于别扭地对崖虚说了句心里话,但要说不着急,那是假的。而像这样担心别人,在他来说也确实不是经常发生的事。

可现在最重要的是,他即使想去找,也是毫无头绪,不免有种迷失在荒野的急切与不安。

此时,克纱儿那娇美的声音突然响起。“要找唯希,我也去。我想,我们可以藉着吉鬼找到她。”

她起身上前,从地上轻柔地抱起吉鬼,又淡漠地扫视了一圈周围的人,接着解释道,“据我观察,这个小东西与唯希姑娘相处密切,而动物的感觉,可是异常灵敏的。”

说到“灵敏”二字,她似乎刻意加强了语气,只不过,那其中暗含的意思,只有她自己明白。

如果吉鬼真能找到唯希,那是不是就证明了,她的猜测有可能是真的?她急于证实这一点。

李白看了一眼克纱儿,嘴角不经意地浮现一丝和善的微笑。

她的想法跟他不谋而合,动物的感觉确实要比人类敏锐许多,而这个被唯希捡来的小东西,对唯希的亲切也非同一般。

“那,一起走吧。”他说着,人已经跨出了这间房。

“我也去帮你找她回来,做为回报,你跟我去西夜国。”拓耶贝鲁跟在李白身后大声地自说自话,却招来李白不耐烦的冷言。

“谁答应要跟你做交易了吗?你只要负责从这里消失就行了。”李白走在前面,头也不回,完全不知有人在他背后又是一阵龇牙咧嘴,七窍生烟。

他将整个屋子转了一遍,没有找到自己的佩剑,正准备向崖虚询问,却发现自己的师父不知何时消失到屋外去了,此刻正拿着两把剑从外面走来。

对于崖虚某些堪称神奇的举动,李白和小五早已不再大惊小怪,只有克纱儿和拓耶贝鲁略显惊讶。

这老者的行动神出鬼没,若不是目睹他正从外面走来,只怕他们都不会意识到他曾离开过。

崖虚在李白面前止住脚步,轻松说道,“我就不陪你们继续玩了。”

然后,他举起手中那把造型奇特,隐约泛着光泽的剑,将它横在李白面前,挠着头顶的白毛,又心虚地咧嘴笑道,“这个就是你先前拿来的那把刀,只不过,我不小心将它弄断了……

“哈哈!不过,我将它跟少量铁融合后,发现它性质没变,并且比以前更坚固,就造了这柄剑。不知为什么,像前天那种妖怪,好像只有它能砍。”

“你原来的这柄剑里面,也被我试着熔进一些,还有五小子的那个也是,你都拿去吧。”他说着,将另一把也举在李白面前。

“我要带这么多剑做什么?一把就好了。”李白从崖虚手中接过那柄泛着透明蓝紫光华的剑,忽然看得有些走神,直到听见崖虚的告别声,他才抬起头。

崖虚那挥着手的身影,已迅速消失在院外。

很少看见师父如此匆忙的身影,这几天,到底有什么事情如此牵动着他?李白凝视崖虚消失的方向,有点想不明白。

朦胧中,唯希知道自己又陷入先前那个未完成的梦境中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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