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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煎何太急-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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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平瞪着他,表情有些愤然。
孙淼表示毫无压力,淡定地耸了耸肩,道:“原本我就不期望能将这事瞒过去,易容术能骗过宫主实属侥幸,话说回来,你这么做实在是吃力不讨好,想这人不被右护法折腾的办法其实有很多,为何连宫主也要瞒着?”
“我没想过要瞒宫主。”杨平叹气道,“是我当时没考虑周到。”
“不过我对自己的易容术还是很有自信的,除了宫主,其他人,就算是右护法来,只要不近距离接触他,是看不出他脸上有易容的。”孙淼又道。
“若是你之前这么说,我肯定会很高兴,但是现在……”杨平不住摇头,“右护法肯定会想办法接近他。”
“宫主一向喜爱美人,若是让宫主最先发现,这样的绝色……”孙淼摸了摸银首的脸,笑道,“还愁他被颜如玉设计吗?”
“你别说不知道以前东厢阁那些出事的人是被谁整的?”杨平提醒道,“右护法在宫主身边有多宠你会不清楚?右护法那些小动作宫主向来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不,这次你错了。”孙淼沉吟道,眼里是饱含深意的笑。
“哦?”杨平眼里闪过一丝疑惑。
孙淼未做多解释,从角落里取出手提小箱子,然后将桌上那些瓶瓶罐罐装进去,道:“东西还是暂时放你这儿,过几天我再来拿。”
“嗯。”
“右护法可能还会来,小心点。”孙淼临走前提醒道。
闻言,杨平的面色有些沉重。
颜如玉武功很高,在整个火云宫上下,除了宫主和左护法,几乎没人是他的对手,如果他要干什么事,没人能够阻拦。之后的几天杨平为了以防万一,便让小童一直守着银首,但他漏算了一点,颜如玉若是暗中出手根本没人能防住他。
作者有话要说:
☆、挑明放话
是夜。
夜深人静,天上的星辰零星几点,月亮也躲在云层后面不肯出来,厚重的夜幕下,山谷黑的伸手不见五指。
浓黑的夜里,一道影子轻跃在屋顶上穿梭,几息功夫后,停在其中一座四合院屋顶上。黑影向四周看了看,没发现异常动静,然后悄无声息地来到其中一间房顶,轻手轻脚地掀起瓦片,朝屋子里看了看,随后从房顶一跃而下,倒挂金钩般悬在房梁上,然后从怀里掏出一个长竹筒,轻轻地戳穿纸窗伸了进去,一股迷烟顺着竹筒无声进入屋里并逐渐扩散开来。
大约过了一刻钟,黑影缓缓推开房门,进去后又顺手将门关上,偌大的屋子被一道屏风遮掩,分隔成了内室和外室。小童趴在外室,枕着手臂偏着脑袋睡得正香。
黑影轻敛脚步来到内室,走到床边将帘子拉开,由于太黑的缘故,床上的人看得并不清楚。
颜如玉侧耳倾听屋外的声音,一片寂静,衬的夜晚更加的黑黝深邃。他知道杨平睡在另一间房,只要不弄出动静,杨平不会醒来。
一丝星火在漆黑的屋子里亮起,颜如玉左手手指尖托着一团明晃晃的小火,那火温顺地在指尖跳跃,仿佛没有温度般令人感觉不到灼烧的疼意。
银首面色安静的闭着眼躺在床上,对于颜如玉伸过去的手毫无知觉,且不说他中了迷烟,就是颜如玉此次来的目的也只是想知道他究竟易容没有,毕竟孙淼在杨平这里走的频繁可不是觉得好玩,身上自然没有杀气或者恶意,这就使得银首对外界恶意的本能反射无法起作用。
为了以防万一,颜如玉还是决定点了他的睡穴,毕竟他那金牌杀手的身份不是盖的。
孙淼的易容术再高超也经不起颜如玉怀疑的试探,在银首脸颊边来回摸了几下便察觉到了手指尖的异样,一想到杨平和孙淼果真欺瞒了他一些事情,颜如玉的脸色当即就黑了几分,眉头皱成了川字型,隐含怒气粗鲁地揭开脸上那层面具,一张倾世容颜瞬间跃入眼帘,让极其自恋爱美的他猛地瞪大了双眼。
惊讶、愤怒、嫉妒……各种情绪如潮水般涌上心头,犹如被仇恨蒙了双眼似的双眼泛红。颜如玉又惊又怒,嫉妒的心理让他忍不住想在那张漂亮如陶瓷般的脸蛋上划一刀,眼前突然浮现以往他对东厢阁那些人做小动作时宫主那似笑非笑的表情,心里不由得一颤,张扬在空中的手迟迟不敢拍下去。
宫主虽然从未正面回应过他的感情,但他自认为自己在宫主的心中是不一样的,所以弄死一个男宠简直轻而易举,大不了被宫主迁怒也不过是去面壁思过几天而已。被爱慕蒙蔽眼睛的颜如玉完全没想过宫主对他的行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深层含义。
东厢阁的那些男宠也不是吃素的人,为了争宠,明争暗斗绝对少不了,云双罹之所以对颜如玉的行为不管不问不过是借他的手警告那些宠物别玩的太过分,另一方面则是因为颜如玉的行为还不算越界,私底下的小动作虽多,但从未对火云宫有异心,再加上他是火云宫的右护法,身份不低,所以才一直放任他的行为。
颜如玉心思拐了又拐,最终还是没能下去手。尽管他心里已经嫉妒如狂,恨不得立刻把银首杀了以绝后患,但大概银首的绝美容颜真是世间少有,颜如玉吃不准宫主对这人会有怎样的想法,怕宫主知道自己毁了他的容反而弄巧成拙,只得将心中的气压了又压,生怕情绪没控制好错手杀了他。
脑子一冷静下来,颜如玉不由得冷哼一声,双眼微眯,暗想:孙淼的易容术再高也瞒不过宫主,宫主迟早会知晓这一切,既然如此,不如就让他做个大好人,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宫主,说不定宫主一“惊喜”,杨平和孙淼的日子就好过了。
哼!叫你们与我作对!
心里有了计较的颜如玉没有直接去找杨平揭穿他所隐瞒的事情,将面具扔在地上,也不在意第二天早上杨平看到这些后会有怎样的表情,带着满腔的愤恨的妒忌心情趁着夜色,如来时般悄无声息的离去了。
果不其然,第二天一早,杨平被隔壁小童的惊叫声惊醒,连忙跑过去询问出了啥事,小童一手拿着面具一手指着还躺在床上只要没人叫他无论醒没醒都不会动弹半分的银首,张了张嘴,吞吞吐吐半晌都没说清楚。
杨平看到面具,脸色一变,把小童往边上一推,疾步走到床边,看到银首没事,心里松了口气,然而当闻到屋子里若有若无的迷烟味道,脸色又是一变,转过身问小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给我说清楚。”
小童咽了咽喉咙,这才将他早上醒来看到的情况说了一遍,杨平脸色变了又变,煞是好看,等小童说完了后,沉着脸沉默了片刻,才泄气般地抚了抚额,摆手让小童照顾银首,他则整理好衣装匆匆地往宫主的寝宫走去。
路上遇到迎面而来的欧阳子,见他脸色不好看,诧异地问道:“今儿个起早了么?脸色怎的这么难看?”
杨平对他视而不见,连个招呼都没打就走了,这让欧阳子心中的疑惑更甚,想了想,然后走到杨平的院子里,看到小童在院子里忙进忙出的,走过去笑道:“知道你师傅的脸色为何那么难看吗?”
闻言,小童身体一僵,端在手中的洗脸盆差点翻倒在地上,他稳了稳心神,低着头恭敬地回道:“回堂主的话,小童不知。”
“哦?连你也不知?”欧阳子挑了挑眉,然后从大大敞开的房门向屋内看去,小童察觉到他的意图,连忙说道,“小童还要服侍公子,师傅尚不在,堂主请回吧。”
“我可不是来找你师傅的。”欧阳子别有深意地说道,看到小童微变的脸色,脸上露出愉悦的笑容,然后暗忖:难道颜如玉下手这么快,他昨天才暗示他,今天就把这搅成了浑水?不过,究竟是什么事让杨平这么草木皆兵呢?难道真如他之前猜测的那般,银首身上有问题?
思及此,欧阳子全然不顾小童阻拦,执意走进屋内,越过屏风,一眼便看到坐在床边双目呆滞的银首,神色一怔,表情也难得呆滞了。
“堂,堂主……”小童随即跟了进来,抖着身体,一脸惶恐地轻声叫道。
欧阳子回过神,嘴里发出啧啧的称赞:“我审讯他多日,竟然从未发现他易容过,如此绝色在我眼皮子底下能隐藏这么久,我这眼走的也太过了吧!几日不见,孙淼的易容术越发高超了……不对,我审讯他之前孙淼绝对没见过银首,这么一来,怕是银首之前的易容无意间被杨平发现,以他那菩萨般的软心肠,肯定想方设法掩饰,所以才找来了孙淼让他帮忙遮掩。嘿,不知道宫主知道后会有怎样的表情?”
想到杨平匆忙的神色,而他去的方向正是宫主的寝宫,欧阳子脸上又露出古怪的表情,不会事情真暴露了吧?看来颜如玉果然得手了,发现银首的秘密后似乎要去宫主那里告状呢。
这么有趣的事情他怎么不去搀和一脚呢?心里想着,欧阳子嘴角挂着幸灾乐祸的笑容在小童惊悚的眼神注视下悠哉悠哉地走了。
颜如玉心里的小算盘打得噼里啪啦作响,却不想还没走到宫主的寝宫便看到云双罹一身普通装束出了门,他连忙迎上前去,先是行了个礼,而后想着该怎么向宫主开口,然而云双罹一脸不耐烦地摆了摆手,只说了句:“有什么事等我回来再说。”
“宫主……”颜如玉望着云双罹头也不回的背影,恨恨地看向姗姗来迟的杨平,脸上扬起一抹冷意的笑容,嘲讽地道:“哟,杨副堂主今天怎么这么早就跑来找宫主?不巧的是,宫主刚离开,有什么事恐怕得等宫主回来才能说。”
“彼此彼此。”杨平心里微微松了口气,只要颜如玉还没向宫主说出来,他就有机会翻转局面。
可惜他忘记了一点,那就是颜如玉十分爱记仇,而凡是关于宫主的事情他都会上十二分的心,所以对于银首的事情,他不会就这么算了,即使宫主临时起意离宫乱了他的计划,却也不妨碍他做些别的事情。
“杨副堂主,明人不说暗话,银首的事情咱们都心知肚明,你也不想我在宫主那添油加醋地把你和孙堂主所隐瞒的事情说出来吧。”颜如玉眯了眯眼,也不拐弯抹角了,直接进入主题。
“属下听不懂右护法的意思。”杨平微微皱眉,因为猜不透他的心思,神情不由得警惕起来。
“杨副堂主,我可是给了你面子,大家都是为宫主做事,我也不想把关系闹得太僵。”颜如玉说的冠冕堂皇,让杨平更加吃不准他要干什么,但他心里明白,颜如玉针对宫主的男宠一向没有好事。
“还请右护法明说。”既然颜如玉都摆出这副姿态了,杨平就知道他想跟自己摊牌,且不达到目的不会罢休,于是也不想再猜来猜去与他打太极。
“杨副堂主是聪明人,若是宫主知道你们在银首的事情上如此隐瞒他,依宫主以往的手段,怕是都吃不了兜着走。我也清楚你们一开始也不知道银首的容貌是易容过的,但知道后还将错就错就是你的错了。不过,若是杨副堂主按我说的来做,或许这其中的弯弯道道就可以忽略,宫主也就不会知晓这些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小事了,你看呢?”
颜如玉的威逼利诱让杨平心中很是无奈,在宫主面前,他就算想保银首也得量力而行,并且身处亦正亦邪的火云宫,他虽然有医者父母心的软心肠,但不是圣人,没有那种舍己为人的高尚情操。
见杨平神色动摇,颜如玉又趁机说了一些,最后才道:“只要杨副堂主将银首交给我处置,后面就没杨副堂主的事情了。”
见杨平依然不太放心的样子,便又保证道:“当然杨副堂主请放心,我心里就算再不满也不会伤害银首一丝一毫,你也知道,我虽然在处理宫主新宠的做法上有些极端,但也不是不知分寸,绝不会让他受委屈,毕竟他已变成了傻子不是?我心眼再小但一个傻子还是容得下的。”
颜如玉明话都说到这份上来了,杨平只好松口,他也清楚颜如玉的为人。颜如玉虽然心眼小但说一不二,这算是他身上难得的优点了。
作者有话要说:
☆、蛊惑失|身
第二十七章
一听到要将银首交给颜如玉,小童就眼泪汪汪地望着杨平,眼里万分不舍。杨平叹了口气,摸着他的脑袋,说道:“右护法保证不会伤害银首,况且……这种事迟早都会来。换做以前的银首怕是宁死也不屈,但是现在他已经变成这个样子,痴痴呆呆的,想来也不会再坏到哪里去。”
小童自然明白银首不会一直呆在这里,当他被宫主标记为男宠的那一刻起,命运就已经注定了,而容貌的风波不过是将某些事提前罢了。
将近一个月的养伤,银首身上的伤已基本痊愈,虽然已不再喃喃自语,但神情依然呆滞,双眼空洞,面容憔悴不堪。颜如玉派人将他从杨平的院子里接到东厢阁,然后便着手调教他的事情,这个调教自然是指性事方面的调教。
银首神经崩溃变得痴傻,自然不懂鱼水之欢,颜如玉打着宫主在性事方面要的是享受而不是折磨的旗号让手下专门针对男子交欢如何才能得到欢愉对银首实施调教手段,当然这么香艳的调教过程他自是不会错过,看着手下对懵懵懂懂的银首进行身体上的慰抚,颜如玉只觉自己的身体仿佛也被蛊惑般蠢蠢欲动。
听着从银首房里整天传来的如小猫般的呻吟,住在东厢阁的其他人原本就对颜如玉畏惧,现下更是从心理上发颤,生怕一个不慎惹恼了他也惨遭毒手。对于颜如玉的举措,绿尧虽然也同样觉得害怕,但也打心眼儿鄙视他。
颜如玉对宫主抱有的心思在火云宫几乎不是秘密,而深受其害的宫主的男宠们更是心如明镜,只是宫主魅力太大,就算明知做小动作会被颜如玉往死里整,有时候也依然犯傻,有些人甚至天真的以为,只要宫主对自己上了心,颜如玉也拿他没办法。只可惜,上宫主心的确实有那么几个,但就算颜如玉杀了那人也从不会受到宫主责罚,顶多说两句或者去谷外面壁思过几天。也正因为如此,火云宫上下都知道,颜如玉在宫主心中是不一样的存在,无关乎感情还是其他。
绿尧之所以鄙视颜如玉,是因为明明他的爱慕之情那么明显,宫主却从不肯正面回应他的感情,偏偏宫主对他又从来都是温声细语,不知道的还真以为宫主对他有意。而身为局外人的他却看得分明,宫主看向颜如玉的眼神不掺杂任何感情,就算有,那也只是因为颜如玉妖艳的外表而略有些失神罢了。大概颜如玉也清楚自己的魅力在哪,所以他才把自己的脸保养的那么好。
总之,虽然都是一百步笑五十步,但颜如玉的遭遇还真让人同情,亦或许还带了点幸灾乐祸,毕竟颜如玉无论是身份地位还是宫主对他的差别待遇,都是令人艳羡的。
绿尧不知道银首到底哪里得罪了颜如玉,明明是他的情敌,但心里还是充满了对银首的同情与怜悯。或许没人知道,对于男宠的调教,宫主一向喜欢亲自动手而不是借他手。
曾经他刚被宫主带回宫时就遭到过颜如玉的记恨,那时候他还心高气傲,看到东厢阁全是宫主的男宠时还曾不满了一阵子,而知道宫主的性情后还曾失落了好一阵,最后还是屈服于男人的魅力,甘心与其他人一起服侍宫主,甚至要忍受接连好多天都见不到宫主的煎熬。由于之前不知所谓的得罪了颜如玉,在宫主不在的那段时间他曾多次受颜如玉刁难甚至要对他进行“调教”,要不是当时宫主恰好回宫,恐怕他会被颜如玉整死也说不定。
也从那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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