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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江湖守恒定律-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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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他是怕勾起自己的伤心,她也便顺着他的话东拉西扯。
说说笑笑间,时间便过得很快。
一日听他说到荆门和呙梁派,苏晚忽然记起花若水说过他们的恩怨来由,忍不住问:“为一条鱼打成这个样子,说到江湖上,不惹人笑话么?”
慕容潇潇笑笑:“虽说争斗是由一尾鱼而起,但江湖中人,生死是小,面子是大,这样的理由,他们绝不会说出去。”
“但大家都知道啊。”苏晚奇怪。
花若水远离南武林,也对这事知道得那么清楚,同在左近的门派难道会不知?
“此事是花楼主说与你听的,可对?”
“是呀。”
“镜花楼能成为江湖第一楼,明势虽不显,暗势却十分庞大,几乎与天下门派都有千丝万缕的牵系。花楼主知道这事,并不奇怪。”
“有这么厉害吗?”苏晚惊了。
她只知道花若水对她很好,说起话来温和慈爱,却不知道他能这么强悍,把大部分江湖门派都搞定了。
“我对花楼主不甚了解,但当年一战尽出正道高手,战后留存下来的都已是精英,之后或自建门派,或回门派担当一派之主。这样一来,可以说花楼主当年几乎是整个正道的救命恩人,自然被人敬若神明,无论什么样的秘密,都不会瞒他。”
想到花若水对她说过的关于这一战的真相,苏晚忽然不知如何开口。
真相与表象,有的时候竟是如此天差地别。
慕容潇潇又道:“其实当年家父曾试图化解这段恩怨,但之后却又放弃了。”
“为什么?”
慕容潇潇笑而不答,却问:“你可知慕容山庄为何是南武林第一庄?”
“因为慕容山庄很厉害?”
“非也。因为……慕容山庄便是为了调解南武林纷争而存的。”
“调解纷争?”
“若江湖没有纷争,人人和平共处,慕容山庄的地位也便不复存在了。”
看着他淡淡的笑容,苏晚隐隐有些心惊:“难道说,慕容老庄主是故意……”
“不错。”慕容潇潇点头,“江湖便是如此。同样,没有魔教,正道何存?”
苏晚沉默下去。
原来,这才是连城成为魔教的真正原因。
如果江湖中人人和睦相处,一派融融,大侠的光芒便无法显现。
没有黑暗,萤火虫又如何才能发光?
江湖守恒定律并没有错,只是颠倒了因果。
慕容潇潇接着道:“连城作恶多端,几将江湖同道残杀殆尽,却依然未覆,并非正道不昌,而是为了江湖平衡。但,多行不义必自毙,迟早有一日会被正道所灭。”
“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些?”
“说这许多,只是希望你明白连城至今仍存的原因。”慕容潇潇看着她,“小晚,如今你已离开连城,便无须再回去。留在这里,我会保护你,根本不必担心连城中人。”
苏晚怔然。
作者有话要说:剧情是早就设定好了的,所以。。。亲爱的们再BS俺,俺也会让JQ继续发展下去,只是这结果。。。。。。当后妈的感觉,就是艰辛啊。。。。。。(远目。。。)
故人
离开连城……
这是她一直以来的愿望,但乍然听到,却下意识要逃避。
那里是花见影的家,却不是她的。
所有人的记忆里,都只有花见影,不是她。
但,分明难以割舍。
一时间想到很多人,很多事。
沐天阳爽朗的笑容,云锦温柔的嘱咐,瞳儿固执的追随。古板的韩锥,睿智的简寻,淡雅的叙离,还有……
还有那个人……
迅速低下头去,努力眨眼,却挥不去愈见清晰的记忆。
一只大手覆上她的,耳边传来慕容潇潇的声音:“小晚,留在我身边……”
她一惊,想要收手,却立刻被牢牢握住。
他的手干燥而温暖,还可以感觉到掌缘薄薄的茧子。
而那个人不同。
那个人的手,修长细致,毫无瑕疵,皮肤好得胜过女子。
她常常笑着说,如果不看这张脸,他与连玥几乎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不愧是亲兄弟。然后他总是一脸淡漠,说你可以当我是连玥。她就鄙视他,说他诱导她YY美男。他问YY是什么,她解释说,YY是“想象”的意思,他便说,那你YY我吧。
说这句话的时候,他极其认真,让她忍不住笑,还有点小小的欺骗得逞的得意。那个时候,只觉得幸福是如此简单,但如今,一切的美好,都已化作一把沉重的枷锁,将整个心禁锢。
“我……”只说了一个字,便觉得喉间干涩。
或许,再是怪他怨他,心底仍太在意,无法放开。
哪怕只是想到他,都觉得心痛。
隔了许久,才听到慕容潇潇轻轻叹息:“抱歉,小晚,是我心急了些。你从未离开过连城,如此仓促让你决定,的确会为难。”
“萧潇,我——”
“不急,小晚。不必现在回答我,你可再考虑些时候。”
“萧潇,我想去聚宝山庄。”
慕容潇潇明显愣了愣,随即皱眉:“你身体尚未康复,若再远行,恐怕……”
“没事,我已经好了很多啊!”苏晚趁机脱开他的手,站起来,强忍晕眩转了几个圈,“你看。”
“哦?”慕容潇潇面上似笑非笑,“既如此,明日我便带你去聚宝山庄。”
。
。
第二日整装待发,却忽然下起小雨。
细雨蒙蒙,满天飘飞,天色昏暗,风吹叶落。
苏晚一袭淡紫长裙,外面罩了件雪白披风,大大的帽沿几乎将小脸完全遮住。慕容潇潇陪着她坐上马车,只带了三个随从便上了路。
上回回庄带了一整队人,一路缓行,包括慕容潇潇在内只有几人配了马。而这一次,三名随从均骑马,一左一右,一个殿后,分列车旁,急行急进。
苏晚虽不明其意,但一心想着花莫问,也正希望快点赶路。
四日后的清晨,终于赶到聚宝山庄。
慕容潇潇身为南武林第一庄庄主的身份带来巨大好处。他们根本没有在迎客镇等候接待,直接就驾车上了山。到庄门外,一名随从递上腰牌,守卫只看了一眼,便立刻大开正门,让马车进去。
车轮在宽阔的大道上驶过,声音空旷回响。苏晚掀起帘子望出去,目之所及,红幔彩缎都已撤下,原本飘扬的旗帜也收到杆底,用白绸扎起来,平添一份萧索。
“秋庄主是以撤帆收旗来悼念逝者。”慕容潇潇解释道,“为护送元阳珠,聚宝山庄弟子去了八人,均是武功高强者,加上五大高手,总共十三人,尽皆遇害。”
“秋庄主知不知道我是……”
“应该并不知情,但易轻歌应该已经回来,难保他不说出来。”慕容潇潇顿了顿,“不过不用担心,有我在,不会让任何人对你不利。”
“嗯。”苏晚勉强笑了笑。
马车停在正厅外的大道上,刚下车,秋淮已带着人迎了出来。左边是易轻歌,右边是花若水。
见到花若水,苏晚终于忍不住,几步冲过去扑进他怀里:“爹……”
“晚儿,你怎地来了?”花若水摸摸她的发,声音透着前所未有的疲惫,“身体好些么?”
苏晚抬头,看着仿佛一夜之间变得苍老的花若水,竟发现他鬓边不知何时多了几缕白发。
“爹,你……你的头发……”
“人老了,总会有白发。”花若水笑笑,“你身子未愈,不该如此任性过来。”
苏晚抿了抿唇:“我想看看大哥,还要找出凶手,替他报仇。”
“晚儿有心,莫问九泉之下也会高兴的。”
“爹是否知道是谁杀了大哥?”
“我看过他的伤,致命处是颈间一道伤痕。但伤痕极细,不知是何兵器所致。”
苏晚还待再问,那边秋淮已和慕容潇潇寒暄完毕,一齐走近。
秋淮看看苏晚,道:“客房早已备好,苏姑娘病体初愈,又赶了几日长路,不如先行休息?”
他神情平淡,还带着客套的淡淡微笑,无法看出是否已知道她的身份。
易轻歌在旁边,略一点头算是招呼。
“谢谢秋庄主。”苏晚客气一礼,转头看看花若水,“不过我想多陪陪爹。”
花若水点点头:“也好。晚儿,爹本欲在离开聚宝山庄后去慕容山庄看你,既然你来了,再好不过。”
秋淮笑了笑:“如此,苏姑娘与花楼主同住秋芳苑也好,慕容公子还是住原处罢。”
“有劳。”慕容潇潇抱拳。
苏晚忽然插嘴:“爹,我想先去看看大哥。”
此言一出,众人皆默。
片刻,花若水才点点头:“好。”
为了防止腐坏,花莫问和其他几人的尸身都被放置在冰室。秋淮亲自当先引路,连着开启几道石门,带着众人走进去。
一个个看过去,那些人中有中年,也有青年,虽然都已合眼,但面色或惊恐,或愤怒,只有花莫问,面容平静安详,犹若生时,似只在熟睡。
他的衣衫已被整理过,双手交叠放在小腹上,浑身上下唯颈上一道细细的伤痕,衬着苍白无色的皮肤,淡得几乎看不见。
慕容潇潇看了许久,忽然道:“一伤致命,全身皆无伤口,此人武功惊人。”
花若水看向他:“慕容公子有何看法?”
慕容潇潇摇摇头:“非刀非剑,细若游丝,我竟未曾见过江湖中何人有此兵刃。”
苏晚终于忍不住,靠在花若水肩头,咬牙转过脸。
花若水拍拍她的手:“长途奔波,你也累了,出去吧。”
出冰室,与众人分别,苏晚跟着花若水到客居。花若水屏退所有仆从,才抬手轻轻击了三掌。
苏晚正觉得奇怪,就见内堂走出一个人来。他穿着十分普通的随从服,面容却很熟悉。
再仔细一看,苏晚猛然惊呼:“云锦姐姐?!”
云锦走近,拉起她的手:“见影,多日不见,你可好?”
“云锦姐姐,你怎么会在这里?”苏晚惊疑不定,看看花若水,又看看她,“你是跟爹一起……”
“是。”云锦神情凝重,“五大高手身死,元阳珠被劫,种种迹象均指向连城,我必须查个明白。所以,便早早到了镜花楼,拜托花楼主带我前来。”
“你查出什么了?”
“没有人中毒,但奇怪的是,除了花大公子,其余人致命之处皆内窄外宽,只能看出是死在极其普通的厚背刀之下。”
“只有大哥是被一种薄刃兵器所杀。”苏晚沉吟,“有没有可能是细如牛毛的钢丝?”
中毒
作者有话要说:两个字:修文。云锦摇摇头:“如见影所说,应属独门兵器,要杀花大公子,也非普通人能做到,但江湖中未听闻有用钢丝的高手。”
“那有没有用薄刃的高手呢?”苏晚继续追问。
“听闻昔日凉山派掌门,便是使一把薄刃长剑。此剑无脊,柔韧锋利,平日藏于腰带之中,用时按机簧可出。”
凉山派?!苏晚心头一跳,强行克制自己不看向花若水。
花若水说,凉山派已经灭门了,应该不会骗她。但,如果真是那把剑所伤,花若水不可能在看到伤痕后还不知道是什么兵器。
“除了这个……还有么?”
云锦苦笑:“我的见识并非广博,此事须问过简寻才知。”
“这样啊……”苏晚有些泄气。
“见影,我今日便回连城去,你跟我一起回去罢。”
“啊?!我……”
“你这丫头,在外这么多时日,还不想回去?”
“我想留下来,查杀害大哥的凶手……”
“此人劫宝杀人,又嫁祸连城,其心险恶。”云锦声音冷冷的,“但此事太过危险,你不宜参与。你放心,我已答应花楼主,连城对此绝不会坐视不理。”
“花莫问是我大哥,这件事我怎么可能在旁边看着?云锦姐姐,我要跟你们一起查。”
“见影,你……”云锦蹙眉看她,忽然神情一变,闪电般出手,扣住她手腕!
苏晚吓了一跳,但刚回过神,云锦已放开了她。
“怎么了?”
“没事。见影,这些日子,你可服过什么东西?”
“就是吃药啊吃药。”苏晚想起这些天的悲惨生活,连连叹气,“离开镜花楼的时候感冒……呃!不是,是得了风寒。走半路都快好了,结果碰到个易轻歌,非要问我元阳珠的事是不是连城干的,还差点跟萧潇打起来。我就从马车里跑出去,又吹了风病了,然后,就一直吃药吃到现在……”
“怎地又病了?”花若水走过来,也搭上她的脉门,“脉象虚浮杂乱,不像是……”刚说到此,他忽然顿住,倏地抬眼看向云锦。
“怎么了?很严重吗?”苏晚茫然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我只是觉得没力气,有时候会头晕,但是不咳嗽也不流鼻涕,已经好多了。”
云锦柔柔笑道:“听你这样说,倒是喝了不少苦口良药。不过,这种小病根本不需喝这许多药的。”说着,她从袖中取出一个青色小瓷瓶,倒出一颗青色药丸来。
“吃下这个,药到病除。”
苏晚惊喜,但一看这药的颜色,又踌躇:“这……不是以毒攻毒吧?”
“傻丫头,想得倒多。”云锦作势白了她一眼,直接塞她手里,“我何时害过你?快些吃了。”
骑虎难下,苏晚只好一闭眼,吞了,末了又咂咂嘴:“好像没味道啊?云锦姐姐,想不到你还能治感……咳咳,那个……风寒,看来我还是学艺未精。”
云锦一笑:“好啊,跟我回连城,天天教你,如何?”
苏晚当即闭嘴。
花若水拍拍她的肩:“罢了,晚儿想留下,便留下吧。云姑娘独自来去,也方便隐藏行踪,带上她,怕是反而麻烦。”
云锦嗔怪地看了苏晚一眼,道:“既是花楼主开口,云锦怎敢不允?”
她这样一说,大局基本定下。苏晚安了心,疲倦感又再袭来。花若水看着她欲言又止,却什么也没说,只是吩咐从人知会慕容潇潇一声,让苏晚在这里住下。
苏晚从上午睡到下午,起床时已日薄西山。夕阳将天空染得红透,暮光自窗外投进来,明亮到刺眼。
她一直讨厌这种黑暗前的绚丽,看来绝美却无望,很容易让人消沉,也很容易勾起回忆。
尤记那个黄昏,她鼓起勇气对他说,我喜欢你。
他重重吻她,手却小心翼翼,如捧珍宝。
斜阳洒落,金红点点,将他的发染成玫瑰色,如醇酒。
因此,记忆才格外痛楚,格外清晰。
苏晚努力抽回思绪,拍拍脸颊,穿衣下床,走出屋去。
屋外站了几名小婢,看到她立刻上前行礼:“姑娘醒了?可要准备膳食?”
“嗯……不用,我爹呢?”
几名婢女互望一眼,其中一个道:“花楼主在大厅。”
“噢,知道了。”
“花楼主交代,若是姑娘醒来,有任何事吩咐婢子就可。”
“没事没事,你们去忙吧,我随便走走。”苏晚笑眯眯。
几人齐齐应了声“是”,分散开去。
说是随便走走,苏晚却闲不住。
越是压抑的时候,越需要与人说话,但她不属于自来熟的类型,只好去找熟人。
花若水一个人在厅里,正静静看着窗外发呆。
时隔多日再见到他,明显发现他的苍老。如今他面窗而立,背脊竟已有些佝偻。
情绪愈发低落,苏晚正待开口叫他,他却忽然转过身来。
看到是她,花若水神情放柔:“晚儿,你醒了?可觉得好些?”
“神清气爽。”苏晚尽量笑得自然些,“云锦姐姐走了吗?”
“你睡下不久她便已离开。”
“哦……爹你在看什么?”
“无他,只觉得夕阳甚美。”
“这样啊?那我陪爹说说话啊。”苏晚挽着他的手臂。
“好。”花若水温和地笑笑,但还未及说什么,就见一名仆从快步走过来。
“回花楼主,慕容庄主求见。”
不知是否看错,听到这句话,花若水目中瞬间闪过一丝凌厉之色。
苏晚心中一跳,就听他淡淡道:“请。”
很快,慕容潇潇的身影就出现在视线里。
一眼看到苏晚,他的目光就不曾离开,直到走近,才看向花若水,施礼:“花楼主。”
“慕容庄主怎地来了?”花若水笑着,却神情疏淡。
慕容潇潇微微皱着眉:“可是花楼主遣人来告知在下,说要小晚留下?”
“不错。”
“小晚病体未愈,尚须按时服药,留在此处或许不妥。”
“晚儿是我女儿,既然来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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