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俏女三娶四嫁-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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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已经是罪人了,还自称民女?”太后讥讽的说道,木挽心一听就预感有坏事要发生了。
“民女无罪,还请太后娘娘明鉴。”木挽心不会承认的,那只是一个误会。
太后今日一身盛装,她伸手勾起木挽心那精致的小脸,冷笑着道:“一个敢盗兵符图纸的人,难道不敢承认吗?”
“太后娘娘,那只是一个误会,我会向皇上解释清楚的。”木挽心向来与太后没什么交情,今日她老人家怎么来了?而且还这么盛气凌人的样子。
“人赃并获,你还想狡辩什么!”太后突然凌厉的看着木挽心。“就算你真的什么也没做,哀家也不能留你了!皇上身边可以有成群的女子,但不能只有你一人。现在新帝登基,你的出现只会让皇上分心!”
木挽心连忙摇头,这下连太后都误会了!“太后,我和皇上之间真的没什么!我很快就会走的。”
“哼,你想走,恐怕皇上不想吧。”即便在后宫已经没有实权,太后始终是太后,她仍旧在暗中掌控着后宫。“你知道昨夜你身上穿的头上戴的是什么吗?”
木挽心摇摇头,在她看来那只是一件奢华的衣服。
“那云霏妆花缎织彩百花飞蝶锦衣是哀家受封时穿的,那凤鸟含珠金步摇,也是大婚之夜先皇赠与哀家的饰品。你说,皇上给你这些东西代表什么?”太后瞥一眼震惊的木挽心,“自古红颜是祸水,更何况是一个来历不明的女子!”
“太后,民女对皇上绝对没有这种心思!”这下糟了,这太后是把她当祸水了,她也没怎么祸啊!段长歌的皇位还是她帮他夺来的呢。
太后拍拍手,宫女便端着一个酒杯进来。“哀家只剩这么一个儿子,哀家不能眼看他被你耽误。皇上不忍心下手,哀家敢!喝下去,哀家保你全尸。”
那毒酒端到木挽心面前,她一伸手便把酒杯打翻了。“你不可以这样逼我!就算皇上对我有什么,那也是皇上的事情,我又没做错什么!”真是气死人了,这太后怎么蛮不讲理!
“你打翻了一杯,哀家还有一整壶!”太后挥挥手,又一杯毒酒送上来。“如果你不识趣的话,就别怪哀家叫人动手了。”
看着那杯满溢的毒酒,木挽心心急如焚,如果硬碰硬她是敌不过这太后的,但是喝下去的话……
木挽心颤颤的接过那毒酒,如果只喝一点点呢?一点点也会死吗?她看了一眼直盯着自己的太后,看来她这次必死无疑了。
闭眼上,木挽心下决心了,干就干吧!她宁愿自己喝下去也不想被人强灌!
“就算她喝下去,朕也有本事把她救起来!”走廊的尽头,段长歌大步朝牢笼走来。“母后敢不敢和儿臣打赌呢?”冷笑,他一身明黄龙袍,不屑的傲视太后。
那杯到嘴边的毒酒停住了,看到段长歌及时赶来,木挽心才虚脱的把酒杯放下。
“皇上这时候不应该在早朝吗?”面对自己的亲生儿子,太后也毫不退让。
“要不是有人来通报,朕也不会提前下早朝。”段长歌说着瞥了一眼地上坐着的木挽心,只一眼,他就收回了目光。
太后冷笑了一下,“哀家这是在帮皇上处理事情。”她说得理直气壮。
“母后岁数大了,有些事情交给儿臣处理就行了,来人,送太后回宫!”木挽心看着眼前这个陌生的段长歌,原来这就是他穿龙袍的模样,没有了那一身她熟悉的红衣,她觉得他与她之间多了一道不可跨越的鸿沟。
“不行,来人,给我灌下去!”太后衣袖一挥,几个宫女就上前按住木挽心。
段长歌伸手就将木挽心护在身后,“谁敢动她,朕就砍了谁!”抓着她冰凉的小手,他冷傲的直视太后。
“皇上不可以这么糊涂!哀家必须除了这女人!”太后愤然瞪着段长歌,从前她在后宫就是出了名的心狠手辣。
“母后若想保住这太后的虚名,还是早些回去休息为妙。”无视太后那气得直抖的身子,段长歌只顾护着身后人。
“你、你这个不孝子!哀家算是白生你下来了!”太后指着段长歌气愤的吼着。
“除了将朕生下来外,你还做过什么?”他淡淡的应着,和他谈母子亲情?呵,这种东西就从来未出现过。
听了段长歌,太后气得两眼一闭,直接晕倒了过去。众人赶紧惊呼着扶着太后出去,牢房内就只剩段长歌和木挽心两人。
“段长歌,那只是一个误会,我没想偷你东西,我只要那幅画!”木挽心揪着他的衣裳连忙解释道,这样看起来,她还是喜欢那个穿红衣的他。
“你是靖宇国人?”没有正面回应她的说,他突然正经的看着她。
木挽心低下头,用极小的声音回答:“是。”
“在两国军队对峙的情况下,敌国的女人偷偷拿着我国的兵符图纸,你让我怎么相信你?”抓着她脆弱的手腕,他也想不顾一切的相信她,但他已经不是那个太子府里的堕落太子,他现在是一个国家的帝王,他不能拿自己的国家开玩笑。
“如果你真是奸细,我情愿你永远不要暴露身份。”松开木挽心的手,他失落的离开牢房,现在他的思绪太乱了。
“你要我怎么说你才明白,我不是奸细,我不是我不是!”木挽心揪着铁栏大喊着,她讨厌这种被误会的感觉,她恨极了!
段长歌越走越远,木挽心无力的滑落在铁栏下,她对他失望透了。
接连的几日,木挽心还是被关在牢里,但没有人敢对她不敬,一切吃喝都是非常好的饭菜,她要什么就有什么,在牢内她可谓是呼风唤雨无所不能。
从这些举动来看,段长歌并不像置她于死地,既然这样,为什么又不放了她呢?想到那日太后与她说的那些话,她根本不信,段长歌怎么可能对她这样的女人动情!
现在外头是什么动静她一点也不知道,但从狱卒口中可以探出,现在外头的形式不太好,靖宇国的军队已经逼近边界了。
木挽心蜷缩着身子躺在床上,无论如何,她一定要段长歌相信她!
身后突然有解锁的声音,她回头一看,是一群宫人。“怎么,我可以走了?”
领事宫女只欠身行礼,其余的不再多说什么。“姑娘请随奴婢来吧。”
木挽心没有多想什么就跟着她们走了,她们是段长歌那边的人,应该不会对自己怎么样。
她连囚服都没有换下就坐上轿子走了,这场景在别人看来还是有点滑稽的。轿子颠簸着就到了她原先住下的地方,走进殿内后,她看到一个人伫立在那里。
“段长歌,你终于相信我了吗?”木挽心欣喜的走上前,看到的却是他严肃的表情。“怎么了?”看着他一身戎装,她心中的想法更明确了。
“靖宇国的军队已经渐渐逼近边界,这关乎国家领土问题,我必须亲自去阻止他们。”他伸手摸摸她凌乱的头发,神色复杂的说道:“你是不是奸细暂且不说,反正你就先留在这里吧,我会有一段时间不在皇宫,但我已经派了人手保护你的安全,如果太后还过来找你麻烦,你不要管她就好。”
“呵,是保护我还是监视我?段长歌,我真的不是想盗你兵符。”她着急的争辩,他却准备离开了。
“段长歌!”她急急地追上去,慌张的抓住他手臂。“我不要留在这里,我和你一起去!”她一下子头脑发热的就说出了这句话。
第六十八章 浩浩荡荡上战场
“你以为上战场是闹着玩的吗?”甩开木挽心的手,段长歌径直的要往前走。
木挽心不死心,还是冲到他面前张开手臂拦着他的去路。“我不管,我一定要去!”其实她也不想两国开战,但如果她去的话,说不定靖宇国的军队看到自己会停止开火呢?
“木木,你总是做一些让我费解的事情。既然从来没想过要给我希望,又何必一次次让我误会?”他的话让她完全瞪大了双眼,他却轻轻一笑。“算了吧,你乖乖留在皇宫就好了。”如果她不曾想停留,他会想尽所有办法抓住她。
“我不!”虽然不知道如何回应他这份莫名的感情,但木挽心仍旧坚持要与他一同前往。
他凌厉的瞥一眼,转身一手就将她重重的按在门边。“你无论如何都很想去吗?你就这么想走?你就这么想见到他!”这隐忍了许久的情绪终于爆发,贴着他冰凉的战衣,她恐惧看着眼前人,他在说些什么!
“木挽心,如果你硬要跟我走,我会让你成为我段长歌的女人!”阴狠的说出这话,他那绝美的容颜此刻有些狰狞,其实他早已熟知她的一切。“怎么,不敢了吗?”
木挽心震惊的看着他泛着冷光的双眸,他刚刚叫她木挽心?他竟然知道了自己的身份!咬唇,他们四目相对,各不退让。
被他压着的她呼吸有些困难,但她清楚自己在说些什么:“有何不敢?”木挽心慢慢吐出这四个字,如果她陪他上战场,她就有机会解释清楚,或许还能阻止轩辕墨!
“呵,真不愧是我看上的女人。”他笑得更狂野了,扣住她倔强的红唇,他狠狠的吻下去。心中压抑的所有情感都一瞬迸发,他知道这是一个很严重的错误,堂堂的一国之君怎么可以迷恋他国的将军夫人!但他就是这么做了,他段长歌愿意用一生来追求的东西,一个是皇位,另一个就是她!
浓烈的血腥味弥漫在他们唇间,他轻轻咬破了她的唇,伴着这腥咸的血丝,他们吻得更狠了。他不做退让,她也不屈服!心中有一种奇异的感觉牵引着她,眼前的他再不是她心中那个妩媚万千的妖孽太子。
房门砰地一声关上,她毫无预警的被推倒在地面。那件单薄的囚服被撕开,一阵刺骨冰凉从背脊上传来,她终于从他布下的迷阵中清醒。
离开她红肿的嘴唇,他舔舔带着血丝的唇角,邪邪一笑,倾国倾城。“要不是我这身衣服不方便,我早就吃了你。”
“快放开我!”木挽心红着脸颊吼道,她刚刚怎么会乖乖任他摆布!
“原来木木是一只小野猫。”擦擦她唇上残余的血迹,他松开禁锢她的手。
一得到解放,木挽心赶紧从他身下逃离,搂着发凉的手臂,她光洁的背身对着他。拾起地上的长剑,段长歌也站起身。“你去换一身男装吧,一个女人出现在战场上太显眼了。”
“嗯。”木挽心立刻跑进内殿换衣服,直到她一身男装的走出来,她还是不好意思的低着头,这都怪他!
拉过木挽心的小手,段长歌大步就朝外走去。在众人不解的目光,他抱着她翻身上马,身后是傲来国的文武百官。
她轻轻瞥了一眼那些一脸震惊的官员们,搂着他的后腰,她喃喃道:“但愿我不是祸水。”
“而我只要你这一个红颜。”握紧缰绳,他大喝一声就朝前奔去,在战场的前沿,有他傲来国的三十万雄兵。
通过观察这个世界的地图,她才发现在人族的这片大陆上,这四国是紧紧相连的,而且四国的京都都集中在很接近的地方,所以各国之间一旦挑起战争,最先攻陷的就是京都,京都一被攻陷,整个国家就完了。
一个月后……
木挽心和段长歌在傲来国驻扎的军营里出现,这一个月的路程里,她在路上多次解释她与画之间的关系,虽然段长歌在心里早已不在乎这件事,但表面上他还是做出耿耿于怀的样子。
夜半,木挽心正在床上睡着。被窝里突然一凉,有人钻了进来。她呓语着翻了一个身,嗅到熟悉的气息,是段长歌没错。“这么晚才商议完?”嘟囔着小嘴,她迷迷糊糊的问道。
对于这个夜半闯进来的段长歌,她木挽心已经是见怪不怪了,每次她都叉腰把他骂得狗血淋头,但他总是无谓的耸肩,第二晚照旧出现在她的床上。不过他睡着也算安分,她也就懒得浪费口舌再说些什么了。
“嗯。”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疲累。“对方有五十万兵马,一旦打起来,我方可能处于劣势。而且他们的主帅是轩辕墨,靖宇国赫赫有名的安南将军,从人力方面来说,我方稍弱了。”
听到轩辕墨的名字,木挽心立刻清醒了许多,她有些谨慎的问道:“如果,如果真打起来了,你会输吗?”她不想发生这种事情,其实刚来这里的时候她就想单独找轩辕墨谈谈,但以段长歌的性子,他又怎么可能会放她去?
“你希望我输吗?”还记得在探子呈上她的资料时,他差点砸了自己的宫殿。他嫉妒死了,嫉妒她与轩辕墨的关系,他们甚至已经有了一个孩子!
“当然不是,但是硬碰硬的话,你敌不过轩辕墨的。”轩辕墨是武将出身,怎么看段长歌都不是他的对手。
他轻轻一笑,搂紧她的腰身。“木木,你忘了我也有擅长的东西。若轩辕墨出现在我面前,我可以把他毒得全身溃烂,包括他的军队。”
“你不可以这样做,这样对人的伤害太严重了!而且还极有可能会伤及附近的百姓!”如果段长歌在战场上用毒,那跟用生化武器有什么区别?
“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你怎么可能舍得让我伤害轩辕墨呢?在你眼中,即便我身上被他砍了一千刀,也不及我刺他一剑来得心疼吧?”他的呼吸有些沉重了,暗红的发丝凌乱在颈边,那半睁着的眸子里泛着红光。
木挽心沉默了,她当然是不忍心看轩辕墨受伤的,但要她抛下这落寞的段长歌,她也做不到。
“木木,记住我说的话,我会让你成为我的女人。”她穿着宽大的男子睡衣,微微一动便会掉落。揪着她这脆弱的衣衫,他在她裸露的肩头狠狠咬上一口。扣着她的十指,他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脸上,暗欲涌动。
“睡吧。”木挽心微微翻了一个身,脑子里是各种复杂的思绪,靠着一身燥热的他,她彻夜难眠。
几日下来,木挽心一直在思考两国的边界问题。其实仔细想想,这个问题本来不是很严重,柳城外的那块土地原本就是两国同时统治的,不知是那个大臣没事干突然说要收回这块土地,然后两国都说是属于自己的,各不退让,所以就弄成了现在这个局面。
平时木挽心都是呆在军营里不出去的,因为外头很多人都对自己议论纷纷,她甚至已经听到‘妖女’这个称呼了。
此刻段长歌正与她坐在一起,她在低头苦想,他在一旁看着兵书,还有一打的奏折堆着。
“报!皇上,不好了不好了,靖宇国的军队打过来了!”一个长得圆头圆脸的将军跑进来,神色紧张的跪在地上说道。
段长歌手中的兵书突然合上,他二话不说就起身走去,突然想起身旁的木挽心,他回头犹豫的看着她。
“休想在这时候丢下我!”木挽心潇洒一笑,大步着跑到他身旁。虽然现在她还没完全想好怎么解决问题,但她已经有一些苗头了。
“我什么时候说过要留你在这里了?”抿嘴一笑,他握紧她的手就朝帐篷外走去。
面对着自己的军队,段长歌举剑一挥,三十万士兵就齐步朝前行走,慢慢柳城外的那片土地前进。
……
在一片荒无人烟的土地上,靖宇国的五十万铁骑正缓步前进,迎面而来的是傲来国的三十万雄兵。
坐在段长歌身后的木挽心瞥了一眼靖宇国的兵马,领头的将军并不是轩辕墨,但那飘扬的军旗中赫然有‘轩辕’二字!难道轩辕墨那家伙潜伏在军队里?
“段长歌。”木挽心靠着他的后背用极小的声音对他说:“不要伤他。”
“木木不觉得这话有些残忍吗?”他微微回头看了她一眼,嘴角是不羁的笑容,眸里却是淡淡的阴郁。与轩辕墨相比,她始终没有把他放在心上。
段长歌冷冷的直视靖宇国兵马,他倒要会一会,那个令她付诸身心的男人到底有什么本事!
“左将军!”一声令下,一个虎背熊腰的男人骑马就跑到段长歌面前。“把朕拟好的书函给他们送去。”他再给靖宇国一次机会,这土地的三分之一可以让给靖宇国,其他的再没商量的余地。
左将军接令后就骑马朝敌军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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