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俏女三娶四嫁-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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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木挽心也有些头疼了,对啊,他们要洞房啊。“这个嘛,你就装病嘛。”
“她若敢强来,我就把你丢房里去,你们两洞房好了。”玉珩极度不满的说着,木挽心心里嘀咕了一下不敢说话,两个女的洞什么房……
梳妆完毕,玉珩穿着一身红嫁衣站起,回眸向木挽心抛了一个哀怨的眼神,他拖着这非常不舒服的长衣就往外走。
门口就快被御风那几个男人挤爆了,个个都在等着看玉珩穿嫁衣的模样。
段长歌扫了一眼玉珩身上那描龙画凤的嫁衣,轻轻感慨一声,他还是最爱自己的红衣啊。
木挽心和凤仪国大使谈好了条件,玉珩可以嫁过去,但木挽心必须一路陪同送他到凤仪国,并亲眼看他与女皇完婚。
大使犹豫一下还是答应了,只是木挽心这一去带上了一大队人马,段长歌自然是不用说的,御风和聂九如也要跟随,只是轩辕墨这次也说了要奉旨陪同,所以那胖嘟嘟的轩辕靖也抱着去了。
木挽心一家大小全挤在一辆马车内,玉珩则一人坐在前头的花轿里,看着那红通通的花轿,木挽心悲哀的感叹:“唉,这次真是对不住玉珩了。”
“那对不住我就可以了?”轩辕墨还是非常介怀那晚木挽心的行为。
只要一想到轩辕墨穿一身嫁衣坐在花轿里的场面,段长歌不自觉的就笑出了声。玉珩不在马车内,聂九如和御风在外头驾车,所以轩辕靖那小子就到了段长歌怀中。
“木木,你儿子这是想干嘛?”轩辕靖在段长歌怀中不哭不闹,一大一小,大眼瞪小眼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过了很久都没动静。
马车内一片静寂,木挽心正愁眉苦脸着,突然听见一个非常奶气的字:“娘……”她惊喜的看去,轩辕靖正揪着段长歌的红衣衫。
“什么?”算算日子轩辕靖也快一岁了,平时她也没少教他叫爹叫娘的,怎么现在……
“这小子喊我娘?”段长歌低头蹙眉看着轩辕靖,莫非是他这红衣太显眼了?
“天呐!”木挽心赶紧把轩辕靖抱到怀中。“靖儿,你弄错了,我才是娘亲,他不是。”
轩辕墨讥讽的哼了一声,这不男不女的皇帝,连他儿子都弄混了。“我觉得段公子比较适合前面那辆马车。”
听到轩辕墨这挑衅的话,段长歌也不怒,他反倒笑着回答:“还是安南将军更适合些,想来那凤仪女皇也是一个强悍女子,绝对符合将军的口味。”
“切,也不知道是谁长得俗气。”丢给段长歌一个不屑的眼神,轩辕墨勾唇冷笑。
又是这个字!强忍着将眼前人毒得稀巴烂的冲动,段长歌还是扬起一个迷死人的笑容。“再怎么俗气也是一国之君,一介武夫又怎会明白这费脑筋的事情?”
这不男不女的皇帝竟敢侮辱他的出身?!轩辕墨二话不说就要摸大刀,木挽心一个拳头挥起,直直的就朝他脑壳敲去。“你们两个有完没完!”她听得头都疼了。
“娘……”轩辕靖还是伸着手指向段长歌,他勾起腰间酒壶,比起这奶里奶气的娃娃,他还是喝酒吧。
马车颠簸了接近一个月才到凤仪国的皇宫,这一个月里,段长歌与轩辕墨是每日必斗嘴一番,真是无吵不欢。木挽心好不容易让轩辕靖喊自己娘亲了,但只要这小娃跑到段长歌怀里,他还是会揪着段长歌的红衣裳喊娘。
但这一路最憋屈的还是玉珩,不过幸好他是神族的人有定力,既然他一人坐在马车内,那就干脆不要任何人来打扰,静坐修炼吧。
进入到另一个完全陌生的国度,木挽心十分好奇的掀开帘子看看这远外闻名的凤仪国。在走过了大街小巷后,她最后得出了一个结论:
凡是凤仪国的女人,都是个个彪悍,丑得不能再丑。凡是凤仪国的男人,都是弱柳扶风,娘得不能再娘!
她斜睨着身旁酒气浓郁的段长歌,“这还真是一个适合你的国家。”
他伸出一根食指在她面前晃了晃,瞥了一眼外头那些虎背熊腰的女人,他笑着道:“女上男下这种事情,应该让将军试一试。”
木挽心郁闷的低下头,这两个男人又要开始了……
马车渐渐驶入凤仪国皇宫,木挽心一下车就四处张望,果然,凡是大型宫殿的屋檐都雕镂着凤凰,但庆幸的是那些凤凰的眼睛都是空的,所以她少了一项攀岩附壁的苦活。既然这一瓣花是黄的,那就应该找金黄色的凤凰啊!
玉珩被一大堆男宫人领着去他的‘新房’,木挽心众人也跟随在后,她顺道还问了问那大使:“早就听闻贵国的凤凰画的栩栩如生,那请问这皇宫中描绘金色凤凰最多的地方在哪里?”
大使笑吟吟的说道:“姑娘总算来多地方了,这宫中最多凤凰的地方当然是百凤墙啦!那里的凤凰都是用金粉描绘,每一只都形态各异,保证姑娘看得流连忘返。”
一百只?那还好办!“那请问那百凤墙在哪里?”
“哪里都可以看到啊。你沿着皇宫最外围的宫墙走一圈,待你走回原处的时候就观赏完了,不过这也许要花上好几天的时间。”
大使这话就把木挽心吓得不轻了,什么叫花上好几天的时间?!“这一百只凤凰能画这么远?那一只要画多大呀!”
“不是一百只,是九百九十九只!”大使的脸上挂着一种非常自豪的表情。
“九百九十九只!”听到这个数字后木挽心已经无力吐槽了,这个国家的人怎么这么喜欢鸟啊!
走着走着玉珩已经来到他的住处,本来木挽心想打开天窗说亮话跟女皇好好聊一聊,好让她能够仔细专研那每一只凤凰的眼睛,谁知大使却说女皇不在。
“是啊,我也是刚刚才知道,陛下前几日微服出访了,估计一时半会儿也回不来,姑娘就暂且在宫中住着,待陛下回来再与那玉公子完婚。”
所以木挽心一干人等就被安排在皇宫的一个角落,玉珩现在也相对自由,至少可以不用穿那红通通的嫁衣了。
在一个下着小雨的傍晚,段长歌正站在回廊的转角处和一个黑人谈话,那人是段长歌的心腹。偶尔有什么紧急政事都是由这人传达给段长歌的。
“按朕的命令吩咐下去,不得有误。”他直立着对那黑衣人生硬的说道,面对自己的手下时,段长歌是绝对不会流露半点媚态的。
外头是淅沥沥的小雨,那黑衣人听命后立刻走得无影无踪,段长歌转身走了两步后就停了下来,透过那朦胧的细雨,他赫然看到了雨中那撑着伞的人。
“如果公子要用伞,奴婢这把可以给公子。”撑着一把红色的小伞,聂九如在雨中对他淡淡一笑,那笑容纯净得不会让任何人忍心怀疑。
但段长歌却没有以微笑回应她,反而是用非常冷漠的声音。“你一直站在这里?”如果是,那他怎么可能一点都没感觉到?
“奴婢以为公子要用伞,所以就一直在等公子。”温婉细腻的声音,聂九如平日就是这样,连说话都带着不卑不亢的刚柔。若不是她自称奴婢,他人也许会以为她是一位出身高贵的深闺小姐。
他冷冷一笑,这么说这女人真的一直都在,撑着这样显眼的红伞,却能让他丝毫察觉不到,果然是一个高手。“那就多谢聂姑娘了。”说罢他就走进雨中夺走她手中的红伞,这下是他站在伞下,她站在雨里。
“你看,奴婢就知道公子是需要伞的。”她瘦弱的身子罩在蒙蒙的细雨中,他却冷眼相看没有半分要怜香惜玉的意思。
聂九如是在傲来国的军营处被救起来的,当时他第一眼见她就十分怀疑。“你知不知道有一种人我非常讨厌,并且是看一眼就达到厌恶至极的境界。”
“奴婢不知。”聂九如温婉的笑容不变,细雨已经将她的头发淋湿。“还请公子赐教,以后九如好避开这种人。”
段长歌讥讽一笑,薄唇轻启:“装可怜的人。”他突然想起那待人总是掏心挖肺的木挽心,“你以后能离她远点么?”
聂九如轻轻摇头,她知道段长歌口中所指的那个‘她’是谁。“不行,小姐对奴婢恩重如山,奴婢不能离开小姐。”
听完她雨中的话,他突然轻笑一声,撑着伞就走开了。他渐行渐远,一阵略带嘲讽的声音传到她耳中:“你看吧,我说的就是这种人。”





 第八十一章 风云暗涌

清晨,段长歌早早的就站在庭院里呼吸新鲜空气,偶然瞥到了墙角中一株显眼的植物,他伸手便将那枝头红花摘下。嗅了嗅这甜香的花心,他便将它放入口中细细咀嚼。
“公子果真是身强体壮,连如此狠毒的花儿都能吞食。”聂九如轻柔的声音传来,她正捧着一堆准备欢喜的衣服在向段长歌靠近。
“呵,比起小小的夹竹桃,那些更加毒辣的,是人心。”他淡笑着从聂九如身旁走过,一片微乎其微的粉尘吹拂到她面前,聂九如突然感叹道:
“好香的味道,公子可是带了什么脂粉在身上?”她完全吸入了那粉尘,脸上却依旧红润。
只有那么一瞬间,段长歌有些错愕了,刚刚他撒下的粉尘虽然不是非常狠毒的东西,却也足够让人立刻倒地。“没什么,只是夹竹桃的香味罢了。”为了掩盖他心中的震惊,他匆匆便离开了。
但段长歌并没有真正走开,他飞跃到屋檐上,仔细观察着聂九如的举动。她吸入粉尘后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还是抱着那堆衣服继续往前走。
就在段长歌快要看不清她的时候,那抹娇丽的身影突然回眸朝他所在的地方看了一眼,带着一种似笑非笑的笑容,她一拐弯不见了。
“这个可疑的女人……”段长歌暗暗地攥紧拳头,他的眼底容不得一颗沙子!
在一个夏末的夜晚,木挽心哄完轩辕靖睡觉后,她就独自在房内看一些有关凤仪国的书籍。房门打开,聂九如探出一个头往内看。
“小姐,奴婢可以进来吗?”她怯怯的问道。
“可以啊。”木挽心将床上的纱帐放下,免得吵到了她家宝贝。“来来来。”她伸手就将聂九如拉进房间。“怎么啦?”
“小姐,奴婢有些心事想对你说。”聂九如怀中抱着一个包袱,她抬头用一种非常哀怨的眼神看着木挽心。“前段日子小姐不是怀疑奴婢对将军有心思么?”
木挽心立刻尴尬的笑笑,这件事她早就忘了。“当时真是对不起了,也怪我没拦住御风那小子。”
“不不不,奴婢并没责怪御风公子的意思。”聂九如说着说着就红了脸,她娇羞的低下头,用非常小的声音说:“不瞒小姐,其实奴婢真正倾心的,是御风公子。”
“御风?!”木挽心听到这两个字后非常吃惊,想不到御风那平时呆头呆脑的小子也能吸引像九如这样的美女。
“唉,小姐也觉得奴婢配不上御风公子吗?”聂九如说着两眼就变得泪汪汪的,她揪着怀中的包袱说道:“前几日奴婢发现御风公子的衣服有些旧了,就想着亲手给他做一件衣裳,但奴婢不敢给他送过去,奴婢怕御风公子不愿意要。”
“你喜欢御风我当然不反对,只是我也不太了解御风那小子的心思,但他人是挺好的,有你这样心灵手巧的姑娘给他做衣裳,他求之不得呢!”木挽心很细心的安慰道,但御风总是以仙童自称,就是不知道他这仙童是不是六根清净了。
聂九如听后立刻展开笑颜,她激动的握着木挽心的双手。“那小姐也赞成奴婢去给御风公子送衣服?”
木挽心笑着点头,“去吧去吧,这个时间御风估计也没睡。”说罢她就把九如推到门外,九如非常感激的道谢后就跑开了。
房内又安静了,过了没多久,又有人来敲门。木挽心以为是九如胆小不敢去,打开门一看,是一个完全陌生的宫人。
“有什么事吗?”木挽心一家大小住在这偏僻的角落,平时很少宫人涉足,女皇不在宫中,也只有那位大使才会偶尔过来看看他们。
“奴才是平阳殿里的人,玉珩公子有请姑娘到平阳殿走一趟。”那宫人非常恭敬的躬身。
虽说在这凤仪国里住了一些日子,但她还是非常不喜欢男宫人们这娘里娘气的模样。她看了一眼床前放下的纱帐,靖儿好好的在里头睡着呢。
“好吧,我这就跟你去。”玉珩因为是未来宫妃,所以他被安排住在一个叫平阳殿的地方。最近她都忙着趴在那百凤墙上抠凤眼,已经有些日子没见玉珩了,还是去见一见他吧。
木挽心跟着宫人离开房间,走过院子时她遇到了正在院内挥刀的轩辕墨。“我去见玉珩,靖儿正在房里睡着呢,你没事就去看看吧。”轩辕墨点头应了一声,木挽心就放心走开了。
平阳殿离木挽心住的地方有点远,他们走了好久的路才到。走到大殿门口的时候,那宫人就退下了,门口的侍卫知道木挽心是玉珩的‘表妹’,所以他们就放心的让她进去。
木挽心才走进庭院,发现平阳殿内是黑漆漆的一片。“玉珩?”她推开门走进去,片刻过后房内才点起烛火。
玉珩带着有些困倦的双眼走到她面前。“心儿?你怎么这时候来了?”
“不是你叫我来的吗?”看到玉珩这半醒的模样,木挽心疑惑的问道。
玉珩摇摇头,“都这个时辰了,我怎么会叫你过来?难道不怕别人说我们‘表兄妹’的闲话么?”
“好了好了,我也没事,你去睡吧。”木挽心说着就把玉珩推回床上,为他盖好薄被,她蹑手蹑脚的就离开了。奇怪,这种事情宫人也会误传?带着满心的疑惑,木挽心只好独自一人走回去。
庭院内,轩辕墨正想着要进房看看靖儿,刚转过身,一阵狂风就迎面吹来。一抹红色的身影突然朝他直直的冲来,他还未来得及挥刀,胸前就结结实实的挨了一掌。
大刀‘噌’的一声立在地上,顺着那人的强烈的掌风,刀尖在地上划了长长的一道痕。“噗……”掌风过后,他一下子就撞在墙上,吐了一滩鲜血在地上。
那攻击他的人纵身一跃便消失在夜色中,轩辕墨扶着大刀捂着胸口站起身。“段长歌!”红衣,红发,不是那狗屁皇帝还能是谁?!
这时候木挽心一拐弯已经走进庭院,她还推开房门,轩辕墨就暴跳着冲出来。“你看到段长歌那混球了吗!”
“你怎么了?大吼大叫的也不怕吵醒靖儿!”她正嗔怒的说道,却发现他嘴边有残余的血迹。“哎呀,你怎么流血了!是哪里受伤了?”
“那混球一掌打伤我后就把靖儿抱走了!”轩辕墨说得太激动了,捂着胸口又咳了几声。
木挽心一听到靖儿的名字就立马跑进房间,果然,那床上什么都没有。“靖儿呢?靖儿呢!”她带着哭腔着急的说道,扑到轩辕墨面前,她眼里已经朦胧了。“轩辕墨,靖儿呢?”
“是段长歌那混球抱走的!我这就找他去!”说着轩辕墨就怒气冲冲的提着大刀走了。
木挽心一脸无助的站在房内,心里空荡荡的什么感觉都没有。“是那个宫人!是他!”她突然想起刚才发生的奇怪事情,一定是那个宫人故意支开自己好让被人抱走靖儿!
这天夜里,凤仪皇宫内突然喧闹了起来,凤仪大使带着许多宫人来到木挽心的住处,大家一同聚集在院子里。木挽心哭花了的扑在玉珩怀中,御风则一脸严肃的抱剑站在别处,聂九如也在一旁哀伤的叹气,轩辕墨更是暴跳如雷。所有人都在,除了段长歌。
“一定是那混球干的!我看清楚了他的红衣和红发!”轩辕墨怒吼道,他都快急疯了。
凤仪大使在一旁也着急,木挽心的孩子在这宫里丢了可是件大事,她怎么担当得起啊!“我已经派人仔细搜寻皇宫,相信很快就会有结果的。”
木挽心已经不知道要说什么了,玉珩只有心疼的搂着她。大家很快又沉默了,听着宫人们一个又一个的回来禀报,最终还是没有找到。
大家在院内沉默了很久,等了两个多时辰后,大概到了半夜的时刻,那一身红衣的人终于从墙外翻了进来。
“怎么,这么齐人?难不成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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