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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主不受宠-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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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他们都瞒着自己……
这件事的当事人被当个傻子一样蒙混在其中,只有她自己不知道……
叶浅兮突然觉得很悲哀,但这次更多的却是愤怒。
不行,不能坐以待毙,得想个办法逃出去……
叶浅兮冷静下来,皱眉分析起来。
皇宫守卫森严,想要逃走肯定是不行的,那唯一的办法,就是等大婚出宫,那个时候自己再逃走应该还是有希望的。
……
成婚的那天,铺天盖地的红纷涌而至。
当今皇帝最为宠爱的四皇子景王大婚,普天同庆。
叶浅兮更是从早上起就开始梳洗打扮,先是去拜见了太后和皇帝,接着又开始听从管事嬷嬷在一旁说着今日的行程,一边任由众多宫女围着她打扮。
大红嫁衣披身,原本应有的喜悦此时却不见分毫。叶浅兮始终淡淡的任由众人摆布,看着她们为她忙碌。
原本应有的嫁人之喜,原本应有的亲人祝福,此时皆是不见。
叶浅兮只觉得心中失落,并无分毫喜悦。清浅的眸子微抬,看向铜镜中凤冠霞帔的自己。
那是谁?连叶浅兮自己都不认识。
突然,毫无预兆的,叶浅兮的眸中划过两行泪珠,让人看了一惊。
“哎呀,好端端的,郡主哭什么?”
“就是啊,大喜的日子,郡主可莫要哭了。”
身旁伺候的宫女们见叶浅兮哭了,纷纷一惊,连声劝着叶浅兮不要再哭。
闻言,叶浅兮却反而没有止住哭,反而有愈来愈勇之势。
“啊,郡主,您再哭下去,刚刚化好的妆容都花了,待会儿还要再重新化过,不知时间还来不来得及。”
“是啊郡主,这大喜的日子,您干嘛要哭呢?能嫁给景王殿下,是整个皇朝女子所盼望的呀。”
景王大婚,普天同庆(2)
那劝叶浅兮的宫女语气里带了一丝欣羡,着急的看着叶浅兮。
听言,叶浅兮渐渐止住了哭泣。
是了,今天是她大喜的日子呢,怎么能哭呢?
再者说,嫁出去了,不就自由了吗?这不是自己一直以来盼望的吗?
哭什么?她问自己。
叶浅兮任由宫女为自己拭干眼泪,止住了哭泣,面上挂上一丝灿烂至极的笑,光彩夺目,那笑容,至今让当时在场的所有女眷都无法忘怀。
都传言说,景王妃当时那一笑,似乎是太阳女神把她的光环加在了她的头上,比起她鲜红的嫁衣,她那笑却更艳三分。
“我不哭了,帮我补妆吧。”叶浅兮转头对身旁刚刚一直担忧自己的宫女说道。
接着,她又转头看向镜中自己,语气坚定的道:“我要高高兴兴的嫁出去!”
像是说给别人听,又似是说给自己听。
那一刻的叶浅兮,眼睛里坚定的光芒闪现。
似是冲破了千重大雾,叶浅兮在这恍惚中踏上了嫁入景王府的路。
轿子出了皇宫,沿途街道竟都是百姓欢庆愉快的场面。
叶浅兮在轿子中听着外面的欢庆声隆隆,心底却始终是惆怅万分。
大红盖头遮住了前方,叶浅兮只能看得到盖头上坠饰着的红色吉祥如意璎珞。
这些百姓如此高兴欢庆,也不过来自于她大婚皇帝所赐予他们这些黎民百姓的种种恩惠。
相较于自己的幸福,他们又怎么能懂呢?
伴随着叶浅兮的出宫,皇帝与太后以及各宫地位高的娘娘们的赏赐都纷涌而来。
就连整日闭门吃斋念佛不问世事的皇后娘娘也亦赏赐了东西下来。
宫里位高权重的人都下了赏赐,宫外那些趋炎附势的大臣们更是一个个把礼物往景王府里送。
景王府邸门口人来人往络绎不绝,好不热闹。
景王大婚,普通同庆(3)
虽说那些大臣们的贺礼都没有宫里下来的礼物珍贵,倒也都是一些珍宝。
更甚的是,纳兰王爷送去的贺礼更也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奇珍异宝。
饶是宫里,都不曾看到过那些玩意。没想到纳兰王爷竟如数送去了景王府。
其中更是一把千年难得一见的上好松木古琴让人侧目。
传闻景王妃喜爱乐器,尤其以古琴爱不释手,纳兰王爷此番做法,让众人都唏嘘不已。
花轿一路伴随着礼乐之声来到了景王府门口。
伴随着落轿的一颠,叶浅兮的心也随之一颤。
终于到了,该来的总会来,不如平心去面对。无论如何,那个执我手的人,将来,亦是我名义上的夫君了。
想到这里,叶浅兮竟释然了许多。
新郎射三箭以趋避新娘之邪气,接着,便是下花轿踏过火盆,跨过马鞍,寓意合家平安。
此时,一双温暖宽厚的大手拉住了叶浅兮的手,莫名的带给她一丝安定。
这,就是要与她叶浅兮共度一生的夫君。
从此,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心间闪过一丝慌乱,突然想起,皇子大婚,那纳兰澈也会在吧?
他此刻,是否在看着自己?叶浅兮的心绪有些飘然。
冷不防听到一声温和却又掺杂一些无奈的声音传至耳边:“这些礼节虽然很烦,但却还要做齐全,忍忍吧。”
话说着,叶浅兮的手上被紧了紧。
叶浅兮的心也莫名的一紧,不知道出于什么缘由,她却觉得此刻可以安下心来了。
前方,有一个他在牵着自己的手,带她走入喜堂。
拜天地,行三跪九叩之礼。
最后一项新人对拜之时,突然听闻一略缓且从容的声音:“慢着。”
众人皆是一惊,谁人敢如此大胆阻挠景王的婚礼?
却在众人转头看向是谁之时,皆是一愣。
纳兰澈。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纳兰王爷。他怎么会?
萧郎从此是路人(1)
因着纳兰澈素日里处事淡定从容,从不掺合一些繁琐之事,谁家有喜宴能邀请到纳兰澈入场已是不易。
这样一个素来平稳淡雅却处事让人摸不着边际的纳兰澈,怎么会在此时开口呢?
顾景轩此时见是纳兰澈,嘴角浮现出一丝让人不易察觉的笑,道:“皇叔,可是有什么吩咐?”
纳兰澈笑笑,目光却转向一旁盖着喜帕的叶浅兮,嘴角微勾,道:“拜了堂以后便是相携手走一生的夫妻了,不知在此之前,我等众人有没有这个荣幸,能看一眼郡主呢?”
顾景轩此时紧抿着的唇,目光定定的看着纳兰澈。
新娘子在此之前不能掀开盖头是人人知晓,他纳兰澈此番确实让他难做。
虽说众人也是想要一睹新娘子的风采,却都知道这规矩,更是因着皇帝赐婚,没人敢大闹喜堂,不曾想这个素来平淡不屑于此时的纳兰澈竟会提出这样一个意见,着实让人惊讶不以。
正在这众间沉默之时,一直把容颜掩在帕下的叶浅兮此时却一伸手,自己掀开了喜帕。
一时间,众人的惊讶早已转变为惊艳。
叶浅兮之美,天下无双。
饶是顾景轩,此时的眸子中,更是不见刚才的几分凌厉,眸子中带着惊艳,更多的却是温柔的笑意。
纳兰澈见叶浅兮自己掀开了喜帕,面上的容颜早已是千变万化瞬息之间。盯着叶浅兮似乎是看过了沧海桑田,朱唇微启,道:“王妃果真是天下绝美,无人可比。”
叶浅兮此时亦是不看众人,眸子中只剩下纳兰澈那一身月白,看他瞬息万变深黑色的眸子中翻涌而过的波涛骇浪,此时只沉淀成一缕微光,在眸子深处暗暗发亮。
那一抹忧愁,是谁人都抹不掉的情。
叶浅兮此时笑笑,明眸转瞬流光溢彩,堪比那天上星辰。
萧郎从此是路人(2)
唇角勾起一丝淡然而疏离的笑意,道:“浅兮多谢皇叔夸奖,只是浅兮这盖头今日是自己揭开了,于理不合,还望王爷恕罪。”
说罢,叶浅兮的眸子从纳兰澈那旁转开,移向顾景轩,做了个请罪的姿式。
顾景轩微一挑眉,赶忙上前扶住叶浅兮,口中道:“爱妃何错之有?不过是掀个帕子,这些繁文礼节爱妃莫要拘束了。”
叶浅兮柔柔道:“谢王爷体谅。”
莫过于最残忍的,就是在纳兰澈面上上演一幅夫妻恩爱,琴瑟和谐的画面。
而叶浅兮却知道,她这是在伤害他,亦是伤害自己。
“是本王的错,本王向景王爷,王妃赔礼了。怪在本王一时糊涂。”一道声音仿佛自天际而来,让叶浅兮心攸的一疼。
“皇叔这是哪的话,莫要自责了。”顾景轩闻言回道,语气中却是带着一丝别有的韵味,让人琢磨不透。
叶浅兮也道:“皇叔,浅兮谢皇叔厚爱,不过,莫要误了我与王爷的吉时才好。”
这句话一出口,才是最伤人的……
纳兰澈闻言,眸子中闪过一丝难以名状的痛意,随即却笑了起来,朗声道:“是皇叔的错。”
随即,上前一步立在叶浅兮面前,深深的望着她,似是要把她一眼看尽心底。
隔得那么近,却是那样远。
现在的叶浅兮已不是当年那个叶浅兮,如今的她,是郡主,是景王妃。
他与她,是长辈与小辈的关系了。
叶浅兮此时不再言语什么,只紧抿着唇,低头不去看纳兰澈的眼睛。
她知道,纳兰澈此时肯定哀伤到了极点,他的笑,竟成了最好的证据。
那笑意里,分明不见欣喜,有的,却是无边无尽的伤感。
别人听不出,但她叶浅兮却听得出。
她不敢抬头看他,一下也不敢。
所嫁非所爱(1)
就这样对峙着,静立,时间仿佛在此刻停止了一般,一分一秒都是难挨。
却是过了两三分钟,一双白皙修长的手伸到了她的头顶。
那双手她熟悉,那是纳兰澈的手。
并没有言语,任由纳兰澈为自己盖上了喜帕。
凝眸最后一眼,他亲手为自己心爱的女人盖上了喜帕,任由她嫁作他人自己却无能为力。
这就是天家的悲哀。
深深的看了一眼叶浅兮,纳兰澈转身对顾景轩道:“我这个做长辈的今日以叔叔的身份替王妃盖上喜帕。并且,本王祝福你和王妃,幸福恩爱!”
顾景轩刚刚静立着看纳兰澈替叶浅兮盖上喜帕,不知为何他心中却突然一阵不适。
虽说他不是因为喜欢叶浅兮才把她娶进门,却也不能任由他人在他妻子面前和她含情脉脉。
他只道是这个缘故,却不知,一道情愫早已在心中渐渐发芽。
“皇叔放心,本王的爱妃,本王必会好好疼爱自己的王妃。”
顾景轩此时不知道,他这话中,多少却带了点吃醋的味道。
公子王孙逐后尘,绿珠垂泪滴罗巾。
侯门一如深似海,从此萧郎是路人。
罗帕下,叶浅兮听闻自己原本心之所爱竟成了她的长辈,这不争的事实,让她感到世事无常,更让她多了几分在这世上无依无靠的悲哀。
纵使是嫁作人妇又如何?所嫁非所爱,无情总是帝王家。
接下来是怎么结束的叶浅兮已经不知道了,身坐在新房,心里想的,念的,却是还在席上的纳兰澈。
红烛映的叶浅兮的面容更加莹亮,虚虚晃晃,一切是那样的不真实。
龙凤呈祥的红烛燃的那样明亮,似是要把无边无止的黑暗照亮。
触目,满屋子的红。
却是那样夺目耀眼,那样刺痛人心。这些红,在叶浅兮眼里,也都成了讽刺。
所嫁非所爱(2)
喜房是那样静,叶浅兮突然有一种想要逃跑的冲动。内心的不安遍至五脏六腑。
若是当初答应了纳兰澈,随他走,会怎样呢?
叶浅兮突然有些后悔,但却无奈,眼前她已经嫁作他人妇,这成了不争的事实。
想笑,唇角勾起却笑不出来,泛起了苦涩。
随着一阵细微的声响,顾景轩推门而入。
叶浅兮抬眸,想给他一个笑容,却发觉自己笑不出来,面上僵硬的看着顾景轩。
他并未多喝,浅淡的面容上挂着一丝温暖的笑意。
却怎么也不能把叶浅兮心底的那抹寒暖化。
“累了吧?早些休息吧。”出口,竟是这样一句。
叶浅兮原本平淡如水的眸中闪过一丝震惊,抬头看向顾景轩,见他正要往外走。
“等等!”慌忙出口阻拦,却不知自己缘何会出口。
听到叶浅兮出声阻拦,顾景轩停住脚步,驻足回首看向叶浅兮。
唇角隐隐浮现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开口问道:“王妃还有事?”
听顾景轩这样一问,叶浅兮自是一惊,她为何要出口阻拦?他走了,不正对了她的心意吗?
正犹豫间,顾景轩的步子却已到了眼前,不顾叶浅兮惊讶的眸子,顾景轩一撩喜袍坐在了叶浅兮旁边。
轻叹口气,道:“本王也知道王妃并不是真心爱我,我也不勉强你。”
顿了顿,并未去看叶浅兮怀疑且惊讶的眸子,继续说道:“实不相瞒,本王也早已有所爱,所以,你我算是扯平。”
“除了爱,我什么都可以给你!”
听顾景轩说完,叶浅兮却突然诡异的笑了起来,道:“爱?这世间最不可信的就是爱,放心,我叶浅兮,最不屑的,也就是这东西。更何况,这对我来说,似乎不是一笔亏本的买卖?”
所嫁非所爱(3)
听言,顾景轩也随之笑了起来,不过那唇角,却像是略带苦涩一般,道:“那王妃好好休息,明日再与我一同进宫见父皇与太后吧。”
光华夺目,叶浅兮勾唇浅笑,薄唇微启,从容道:“好。”似是多有不屑,只让人觉得叶浅兮是有些不耐烦。
“如此,本王先走了。”
“等一下!”叶浅兮清澈高亮的声音在两人之间玩转周旋。
顾景轩回身挑眉,看向叶浅兮,并未多做言语。
“王爷叫我浅兮便好,明日,也莫要让父皇和太后起疑了。”
“王妃考虑的周全,还是本王疏忽了。你放心,明日下人来此之前,本王定会到这里来,你,不会难堪。”
叶浅兮听顾景轩如此一说,只觉得想笑,却也没再说什么,点点头起身站立做出个恭送的姿式把顾景轩送出门。
伴随着一阵关门的声音,叶浅兮提在心间的心,却还是犹如千斤巨石般压在胸口,只叫人喘不过气来。
声音凄惨,像是在说给自己听:“既然不喜欢我,又何苦娶了我?”
叶浅兮本是想,既然嫁不了自己喜欢的人,那便嫁给喜欢自己的人。
原来这一切,不过是一场天大的闹剧。
叶浅兮有些无力,躺在喜榻上,两行清泪无声划落,冲淡了叶浅兮脸上的妆。
翌日清晨,顾景轩果真早早的来了叶浅兮房里。
叶浅兮此时也早已起身,换下了昨日的喜服,只着一身淡粉桃红色纱衣,慵懒的坐在镜子旁边,梳理着云鬓。
发髻她还不会梳,只给自己输了梳头发,还做之前黄花闺女的打扮。
顾景轩进门时,叶浅兮早已静候多时。
“王妃起的真早。”“王爷也是。”
短短几句话之后,便再也没有言语。
突然,顾景轩像是发现什么一般,蓦地抓过叶浅兮的手,皱眉,声音难得凌厉的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所嫁非所爱(4)
叶浅兮见顾景轩抓着自己正滴血的手不放,淡淡一笑,不着痕迹的从顾景轩手中抽回手来,不做解释,只用手指指一边。
顾景轩顿时明了。叶浅兮割破自己的手,原来是……
床上那抹鲜红的血仿佛在得意的笑着,那样一抹红,似是灼烧了顾景轩的眼。
低头,声音中带着些许愧疚,道:“让你受委屈了。”
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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