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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嫡妃-第2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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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她了解,秋瑟手脚勤快,嘴巴又严,人亦机灵;她知道沈姑姑将煎药的事一力交给秋瑟;自然是信得过秋瑟。
沉默,像厚实逼人的浪般,一层层逼向秋瑟,她神情虽然仍旧恭敬未变,但东方语自她微微慌乱的呼吸里,知悉她此刻的心情定然忐忑不安。
“秋瑟,听说太后的药从煎药到熬好,再到最后端来寝殿,一直就是由你一个人全权负责的,对吧?”东方语悠悠开口,语气平淡得如同在跟秋瑟闲谈今日天气不错一样。
虽然东方语的语气随意,态度温和。但秋瑟却不敢有丝毫越规,她垂着头,十分谦恭道:“回二小姐,太后的药的确是由奴婢一力负责的。”
“那今天你煎药的时候是否曾离开过小厨房?”东方语又淡淡接着问,她问的时候,眉眼还带着浅浅微笑,悦耳的声音绝对没有让秋瑟感受到一丝不安的压力。
秋瑟闻言,双眼微露惊慌,双肩几不可见地抖了抖。
东方语见状,心下一动。
“秋瑟,我实话对你说了吧,你刚才端来的药,我已经查验过了,里面被人加了一味药下去,因为这多加的一味药,我给太后开的药最后变成了毒药;也就是说,现在搁在矮几那碗药并不是有益太后身体的药,相反,它是一碗催命的毒药,你明白事情的严重性了吗?”
“毒……毒药?”
秋瑟闻言,几乎惊呆了,她哆嗦着露出不敢置信的神情,看着神态平和的绝色少女,颤着嘴唇半天才吐出这几个字。
“不错,就是毒药,若非我来得巧,沈姑姑已经将整碗药喂了太后,若真是这样的话,后果实在是不堪设想,不但你将会受到严惩因此丢掉性命,就是这大殿里那么多人同样也好不到哪去。”
东方语声音淡淡,眼神悠然流转如水。
这如水眼神却闪动着几分隐隐狡黠。
沈姑姑倒是怔了怔;她记得东方语刚才明明不是这么回答她的;她抬头悄然瞥了东方语一眼,随即似是想明白的什么,一瞥过后,她又垂下头来,继而目不转睛地看着秋瑟。
秋瑟脸色一瞬惨白得吓人,她看着东方语,双膝无端发软,“扑”一声便朝东方语跪了下去。
“二小姐,请你一定要想办法救救太后。”
秋瑟的声音焦急中夹着恐惧,眼神也微微有些狂乱。
“救,我自然是要救的。”东方语悠然站在她面前,葱白手掌在秋瑟眼前略略倾伸递去。“可在救太后的同时,我一定得弄清这味药到底是谁暗中加进去的。”
隐患不除,随时都能要人性命。
秋瑟盯着那只洁白如玉的掌,想了想,将自己手掌放了上去,然后缓缓站了起来。
“二小姐,请你相信,这味药绝对不是奴婢加进去的;奴婢对太后的忠心苍天可鉴啊。”
秋瑟仍旧低头着,但她的声音这时却不再哆嗦,语气甚至带着一丝坚定的痛恨。
“我没说药是你加的。”少女微微一笑,笑容平淡温润,目光清亮如水,流转过处,自让人觉得心内所有秘密与污垢都被她那样清亮的目光洗涤过。
“我只是想了解一下,你煎药的时候是不是守在炉火前寸步不离?”
秋瑟抬头,遇上少女透澈流转的眼神,心中一震。
她飞快低下头,随即恭谨道:“二小姐,奴婢以往一直战战兢兢守着炉火煎药,就是今天……今天,奴婢煎药的时候肚子不适,中途上了一趟茅厕,不过时间很短,奴婢对太后的药向来不敢含糊。”
东方语闻言,极快地皱了皱眉,但她面上并没有什么讶异之意,继而微笑着,十分随意问道:“哦,那你当时是怎么做的?是叫了别人来替你守着?还是关了门?嗯,你途中有没有遇上什么人?”
秋瑟垂着头,眼睛盯着自己脚尖不敢稍离。
“奴婢……奴婢……”秋瑟也知事情严重,踌躇了半晌,也说不利索。
东方语静静看着她,并没有打算再给她施以压力。
秋瑟又抬头飞快看了容光绝艳的少女一眼,咬了咬牙,以豁出去的姿态,道:“奴婢当时掩上门就出去了,回来的时候,门还是好好的掩着的。”
秋瑟这么说,就是没有关上门,也没有叫人替她守着了。
东方语挑了挑眉,眼神一刹转过飒飒寒意。
“嗯,奴婢记得出去之后,曾遇到了明心,可奴婢当时回头看了她一眼,见她往相反的方向走了。”
东方语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秋瑟倒是个谨慎的。
秋瑟这么说,是想让她明白,那个叫明心的宫女并没有作案的嫌疑。
“秋瑟,你还没有倒掉那些药渣吧?”
秋瑟怔了怔,随后明白东方语的用意,“二小姐,奴婢还没有处理那些药渣。”
“我去小厨房看看。”东方语说着,也不待秋瑟反应,直接便迈步往那个专门用来煎药的小厨房走去。
秋瑟连忙跟在她后头。
小厨房并不远,用不了一刻钟就到了。
秋瑟不在的时候,厨房门外也上了锁。
秋瑟不待东方语吩咐,开了门,便将那个药罐子端了出来。
“将药渣倒出来。”
秋瑟立即照办,将药渣哗哗地一股脑全倒了出来。
药渣倒出,各种药材全摊在阳光下,药味一下随风飘散各处。
东方语看着这些带着水汽的药渣,心下微微愕了愕,眼神却在一瞬变得深了起来。
不用看药渣,单是闻着这股随风而散的药味,她便知道这些药渣没有问题。
因为从这些药里,她根本没闻到那股淡淡的酸味。
不过为了慎重起见,她还是十分仔细地摊开药渣,一点点检查起来。
半晌,她微微吁了口气。
事实上,这些药渣就跟她的判断一样。
确实没有被人多加什么药下去,这些煎煲的药材,完全是按照她的药方子所开的药。
东方语想了想,看着那个煎药的药罐,忽然心中一动。
“秋瑟,你将药罐拿过来给我瞧瞧。”
秋瑟虽然不明白她要做什么,不过,她知道东方语不会无的放矢,她要看药罐自然有她的道理,因此也没有迟疑,立时便将药罐端了过来。
东方语先拿起药罐的盖子,左瞄右看的端祥了半天,又凑近鼻尖,嗅了半天,半晌之后,她垂下眼睛,目光流转出几分狐疑,将盖子搁到一边去。
又开始似寻宝一般,对着药罐瞄呀瞄,看她的模样,恨不得将头拱到罐子里面,然后又用力吸了几口气。
做完这些古怪的动作之后,她眼里一瞬露出如释重负的表情,不过这神色亦只是在她明亮眼眸一闪而过;继而却又流泛出几丝疑惑的神态来。
秋瑟默不作声在旁安静看着她拿着药罐嗅来嗅去,心里也七上八下的忐忑着。
少女将药罐搁下,微微叹了口气,忽地自言自语道:“怪了,药渣没有问题,这个药罐也没有问题,那个人到底是在什么地方动的手脚?”
那个盛汤药的药碗她在寝殿的时候就已经检查过了,药碗绝对没有问题。
“秋瑟,你平日煎好药之后,在倒进碗的时候,是不是还要用什么纱布来隔开渣子?”
秋瑟点了点头,道:“是的,二小姐。”她说着,也不待东方语吩咐,随即转身十分机灵将纱布拿了出来。
当然,她拿的纱布,除了之前倒药时用过的那一块之外,连洁净未用过的也拿了出来。
东方语眼睛微微上挑,对秋瑟露出赞赏的目光。
这丫头,确实机灵细心。
她只问一句,秋瑟立刻就明白她的意思。
东方语看了秋瑟一眼之后,随即专心查验她拿来的纱布。
这一查之后,她眼神微微变了变。
问题果然就藏在这些纱布里面。
谁会想到这些洁净纯白的纱布里面,居然夹有要命的毒药,煎好的汤药从纱布上面一倒,纱布里面的毒药便会随之落到碗里,混在汤药让人神不知鬼不觉喝了下去。
秋瑟看着她蓦然冷下来的眼神,一瞬也意识到问题症结所在。
她忐忑地看着东方语,咬着嘴唇,问道:“二小姐,是不是这些纱布有问题?”
东方语点了点头,正了神色,严肃问道:“秋瑟,我问你,这些纱布是什么时候送来的?又是谁负责?”
秋瑟被她清亮的目光盯着,心下有些惶惶,她想了一下,咬着嘴唇,道:“每天用的纱布都是当天清晨由专人送来的,当然这些纱布也是专人负责的。”
“负责这些纱布的人是不是你之前说的那个明心?”东方语眼神少见的凌厉。
凌厉的眼光自秋瑟面上划过,她都忍不住微微抖了抖。
秋瑟敛着声息,应道:“是的。”
东方语皱了皱眉,目光透一抹沉思,“那她是不是知道你平常将纱布放在什么地方?”
秋瑟心里一惊,迎面撞入少女明亮却透着审视意味的眼神,她敛了敛眉首,答得更加小心:“不,明心应该不知道的。平时她将纱布送来,奴婢都是收了过来,待她走后才将纱布放起来的。”
“那平日里,还会有谁到这个小厨房走动?”
秋瑟摇了摇头,道:“没有,大家都知道这个小厨房是用来给太后煎药的,没有人会多事到这来。”
东方语挑了挑眉,看不出落霞宫的宫人还挺识趣的,人人都知道避嫌。
用来隔药渣的纱布,从浆洗到晒干再到收集,然后送到这来,都是由明心负责。
这么说来,明心在这些纱布动手脚的可能性是极大了。
东方语转动眼眸,含几分威迫震慑看着秋瑟。
她虽然有证据确定秋瑟不是那个下毒害太后的人,但必要的敲打还是不能落下的。
据她所知,秋瑟与明心算是关系比较要好的,难保秋瑟不会为了维护明心,隐瞒某些讯息。
东方语听她如此说,赞赏地点了点头。
起码这个秋瑟还知道防人,倒是个谨慎的丫头。
“你现在就将明心叫到大殿来,就说我有话问她。不过你不用跟她提起纱布的事,明白吗?”东方语沉吟了一下,将纱布收入怀里,转身走了出去。
回到太后寝殿的时候,东方语刚踏入门口,就不禁怔了怔。
她的目光先在地上斜斜的影子上凝了凝,单看地上的影子,便自觉有一股帝王的威严霸气;抬头,只见幔帘掩映里,皇帝那袭明显的明黄龙袍,十分醒目地露出一角来。
她施施然走了进去,垂首,行礼:“臣女叩见陛下。”
“小语呀,你查得怎么样?”皇帝略略抬了抬手,示意她不必多礼,双目凝着她流丽眼神,一开口便真奔主题。
东方语心里一怔,随即转了眼睛,眼角掠过沈姑姑,沈姑姑轻轻朝她点了点头。
她敛首,抬眸,坦然迎上皇帝隐含急切的目光,答道:“回陛下,祸根查到了,但源头还没抓到。”
皇帝还想再问。
这个时候,秋瑟走进来,朝皇帝行了礼,道:“二小姐,明心已经传来了,现在就在外面侯着,你看?”
“让她进来。”东方语眉头一挑,眼底流转出几分森然寒色。
秋瑟转身出去;明心很快走了进来。
东方语站在原地,不动声色打量起明心来。
行为举止倒是中规中矩;不过她一直低垂的目光,不知是因为心虚还是胆怯,一直都不敢抬起头来。
明心自然也得对皇帝行过礼,待皇帝示意之后,她才能起来。
不过,皇帝接到东方语暗示,并没有让明心起来。
明心一直跪在地上,也没听殿内谁开口说话;她跪着跪着,顶着上面几道审视的目光,后背不知不觉流了冷汗,脸色也在这深重的沉默压迫目光下,寸寸白了起来。
她咬着嘴唇,战战兢兢跪着,偶尔抬头用眼角掠一下那风姿绝世的少女;却不敢再多看一眼稍后一点端着帝王威严坐在主位的皇帝。
良久,久到明心身体发软,几乎跪不住要倒下去的时候,东方语才幽幽开口,问道:“明心,你还认得这些纱布吧?”
少女拿着洁净的纱布在明心眼前抖了抖。
明心看着那晃来晃去的纱布,觉得自己的身体也跟着抖动了起来。
“二小姐,这些纱布、这些纱布应该是奴婢送到小厨房的纱布吧?”
东方语微微一笑,清亮目光透出几许森冷。明心用的虽然是疑问句,但她从明心表情却已笃定,明心知道这些纱布有鬼。
她总喜欢站着说话,因为站着,总能很好利用自身优势,这种居高临下的姿势本就能带给人压迫感;这种压迫感对于某些做了亏心事,或者心虚的人特别有效。
鲜少有人能在她双重的压迫,在她眼神与身高姿势的压迫下,还能镇定自然,不露一丝声色的。
就像此刻,明心闻着少女突然凑近的清香气息,心下忽然便惊了惊,这一惊,眼神便不由自主缩了缩。
东方语距离如此近,明心一点细微的反应都被她看在眼里。
她没有再扬动那些纱布,而开始当着明心的面,将纱布整整齐齐折叠起来。
她做这个动作的时候,她明显感觉到明心露出一种放心的表情。
“明心,你实话说了吧,你为什么要在纱布里面夹一种药粉进去?”
就在明心放下心来的时候,东方语忽然含几分迫人的凌厉,冷冷地递了一声斥喝过来。
明心被她一喝,双肩当即微微抖了抖。
她头埋得极低,低得让人看不清脸上的表情,“二小姐,奴婢,没……没有……”
少女眯起流澈眼睛,折几分熠分光芒凝定明心,冷冷笑道:“没有?”
明心似乎受到惊吓般,身子震了震,但这一震过后,她忽然抬头,露出十分古怪的目光瞄了瞄东方语,张着嘴巴,有些欲言又止的姿态,却在一瞥之后,又再垂下头,没有 再说话。
就在这时,外面忽然传来了太监尖沙的通传声:“皇后娘娘驾到!”
第176章 气煞太后
更新时间:20131130 8:37:21 本章字数:10796
东方语隐隐扯了扯嘴角,心想今天还真是热闹了。爱睍莼璩平日里,皇后虽然也会来落霞宫表表孝心,也会选在皇帝来的时候才过来装装样子;但今日,皇后很显然不是来装样子表孝心的。
她才让人传了明心过来问话;这话还没问两句呢;皇后倒是凑巧,适时合宜的过来了。
往日,皇后总会选在皇帝将要离去的时候才过来,因为皇后只须在皇帝面前露个脸,在落霞宫走一圈,她就可以快快离开这个她讨厌的地方。
大红的凤袍迤逦了一地浅金的阳光,端着无比高贵端庄的模样,皇后缓缓走了进来。
她一进来,自然得对端坐在主位八风不动的皇帝行礼。
然后,殿内一众宫人又得对着这个华丽高贵的皇后行礼。
东方语看着皇后端着架势,摆动凤袍大袖的样子,心下无声暗笑。
目光淡然扫过皇后扑了一层又一层厚粉的脸,她在想不知皇后跳起来的时候,她脸上的粉会不会形成落雪一样的奇景,让人叹为观止呢?
皇后似乎也知道东方语在打量她,她脸上没有表现出什么异样,不过低垂的丹凤眼幽幽荡出几缕讥笑来。
“陛下,让这个宫女跪在这算怎么回事呢?”皇后眼睛一转,含几分不真切的意味掠过微微发颤的明心身上。
皇帝皱了皱眉,为皇后轻佻散漫的语气。
“哦,这个宫女包藏祸心,居然敢在母后的药里下毒,朕正等着她招供呢,恰好皇后你就来了,那你也坐下,听听她怎么说吧。”
东方语心下赞赏轻笑,皇帝果然是皇帝,一番话不轻不重,挑明一半隐一半。
皇后嘴角微弯,几不可见地泛出一丝冷笑。
随即她温驯地点头,道:“是,臣妾谨遵陛下旨意。”
说罢,她大大方方坐在皇帝旁边,目光含一丝旁人瞧不清的犀利掠了明心一眼。
皇帝表情淡淡,见她坐定,随后对东方语点头示意,道:“小语,你继续。”
“明心,如今证据与事实俱在,你还是老实招认了吧,何必要受皮肉之苦。”少女懒洋洋噙一抹浅笑,眨了眨明亮流澈眼睛,眼神光芒如炽,集一点成针幽幽戳在明心脸上。
“二小姐,奴婢什么都不知道,你让奴婢说什么?”
明心伏低的身子微微紧绷着,但她的语气却似突然有了主心骨一样,硬气起来。
东方语淡淡挑了挑眉,目光随意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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