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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嫡妃-第2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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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语眨了眨眼睛,挑眉,一脸茫然地看向面容如画般清婉令人惊艳的女子,惊讶道:“啊?国师的话呀,民女似乎是听明白了;可想了一想,却又似乎觉得什么都不明白,不如麻烦皇后娘娘你给民女说解一遍?”
文秋凤微微怔了怔,似是没有料到东方语竟然敢在她面前揣着明白装糊涂;她极快地皱了皱眉,但随即又回复她冷清典雅高贵的模样,淡然看着东方语,轻轻带笑,道:“不知东方姑娘是什么地方听不明白?”
这是不惜纡尊降贵给东方语当解说员了。
少女在心下冷冷一笑。
她倒是很好奇这位蛟玥皇后如此不遗余力赶她走的目的。
既然文秋凤知晓她的底细,那文秋凤也一定知道宁楚请她回来是为了替宫里那位解毒的;但看眼下这样子,文秋凤似乎并不期望宫里那位醒来;也许她是希望那位从此一睡不醒,好让宁楚快点名正言顺登上大位,她好早日升上皇太后的宝座?
可她没听宁楚说起,宫里准备永垂不朽那位对宁楚不满或有心要废谪呀。
相反,她自进入蛟玥国境以来,处处听到的都是关于宁楚如何亲民,能力如何出众,功绩如何卓著等等;这证明宁楚这个蛟玥太子的地位实在是稳如泰山,根本不是别人想撼动就撼动得了的。
就是蛟玥皇帝,都要废掉宁楚再立七皇子,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如果蛟玥皇帝不是个糊涂昏庸的混蛋的话,他应该十分清楚,蛟玥的未来只有交在宁楚手里,才会更加繁盛稳定。
既然皇帝没有想废掉宁楚,那么文秋凤作为宁楚的老妈,是不是也该高枕无忧,只等着宁楚顺理成章继位那天就成。
她实在猜不透,这位蛟玥皇后为什么处心积虑阻止宁楚进宫,阻止她去救蛟玥皇帝。
东方语心念转动,忽然冒出一个大胆的念头,该不会是皇帝身上所中的毒就是眼前这个看似清婉惊艳的女子下的吧?
可是,这到底是为什么呀?
夫妻不睦?还是——?
东方语心中突然狂跳了一下,为自己刚才那一闪而过的念头。
她想到此处,不由得带几分探究几分狐疑抬眸看定文秋凤。
“民女听国师之意,似乎是太子与五公主今天突然出了意外,都是因为有个什么命格奇特的女子出现在北方,可民女听来听去,却不明白国师所指这个女子到底是何人,此女既然在北方那么遥远,她又是怎么妨碍到了太子与五公主的运程;民女愚钝,还请皇后娘娘不吝赐教,指点一二。”
文秋凤见她装得彻底,一时为之气结,张了张嘴,似乎都有些语塞起来。
她默然与国师对视一眼。
夏仲谦冲她冲了点头,随即上前一步,对着东方语缓缓道:“东方姑娘,既然你不明白,那我就直白地告诉你吧;不过我接下来要说的话也许不那么中听,若是有什么冲撞到你的地方,还请你多多包涵,毕竟我只是实话实说,并没有针对你的意思。”
夏仲谦的语速很慢,声音又沙又沉,像是什么粗糙的笔尖一下一下划过光滑的纸面一样,听着那种嘎嘎的频率;东方语不自觉地皱了皱眉。
光是听着声音就让她心里产生排斥,感觉不舒服的人,夏仲谦是第二人;第一个是东晟的御史中丞徐立。
想起徐立那尖沙的声音,东方语就觉得头皮发麻,心里泛闷。
文秋凤见她拧起眉头,嘴角似乎微微地勾了勾,那浅淡的笑纹却在一眼之后随风而散。
东方语深深地呼吸了几口气,努力让自己心神澄净平静下来。
“有劳国师。”
夏仲谦目光古怪地瞟过她仍然从容平淡的面容,缓缓道:“我按照卦象所示的异象推算,得出的结果,是因为太子府内近期来了一位自蛟玥北方所在的女子;并非姑娘你刚才所说的蛟玥北境,而这位姑娘——”
他说到这,忽然歇了歇,目光之内阴森古怪之色突然大盛,似一道凝注了万千光芒的盛阳一样,蓦地倾注着东方语双目。
东方语心头狂跳,几乎下意识想要避开夏仲谦这光芒如炽的目光。
但夏仲谦似乎早有防备,根本不给她躲避的机会,她视线偏左,他眼光便跟着转左;她若往右,他便粘着往右;她想低头,看自己脚尖,并想着这会他该没有办法逼她直视他那光芒能够灼痛人的眼睛了吧。
然而,就在东方语低头的瞬间,夏仲谦的眼睛似乎忽然长在了地上一样,竟然从地底下凝着万道耀目盛光,灼灼地炽视着她的眼睛。
居然让她避无可避。
东方语心里一下冒大火光了。
丫丫的,这都什么人,不就是一个师级神棍么,难道这神棍级别高点还会摄魂术不成。
两只眼珠居然像聚光灯似的,亮到闪瞎她的眼。
不就是百瓦大灯泡吗?
她就直直与他对上了,看谁怕谁!
有本事他就真把她的眼睛灼瞎了去。
东方语怒从心底起,霍然抬头,挟着雷霆万钧的汹汹气势,竟然恶狠狠地瞪大眼睛,朝夏仲谦逼视过去。
夏仲谦不料她有此一着,陡然便惊了惊,这一惊之间,那凝注在双目汨汨逼人的光芒,便立即退减不少。
而此际,反过来,他反而惧怕与东方语双目对接了。
原本他确实是习过一些精神类控制人的术法;但这种术法最讲究施法人的心性与气势。
原本东方语蓦然被他那双目如电的注视,觉得眼睛生疼,下意识去躲避他的视线,东方语在气势上便落了下乘;但她心性被激发,一股倔强夹着盛怒凝成的恶气,凶猛而来。
夏仲谦突然受惊,这强盛的气势便被她一惊所泄,气势一弱下去,这术法自然便算是破了。
东方语并不知道夏仲谦那双眼睛确实内里大有文章,她只是恼怒这神棍居然敢将她逼迫到无路可退。
既然退无可退,自然便无需再退,只要迎头而上就成。
夏仲谦气势一泄,眼神顿时回复到黯淡无光的状态。
而他这时更是有意无意便避开东方语本就明亮清辉,熠熠逼人的目光。
“国师,你还没说完呢,你说的这位姑娘究竟是谁啊?”少女目光熠熠地盯着他,绝色容颜笑意嫣然,但她的笑意灿烂中却透着森凉。
夏仲谦无间遇上她的澄亮透澈的眼神,便立时狼狈地躲开。
此时听她如此笑眯眯,神态无辜地追问,气恨得在心里呕了一地的血。
文秋凤见他突然神态颓废,眼里不禁微微现出错愕之色。
她悄然瞥了东方语一眼,随即面色也似微微变了变,就是眼神也似深了不少。
“国师?”
夏仲谦垂目,握紧拳头,轻咳了一声,才缓缓道:“东方姑娘,我按照卦象所示的异象推算,那个阻碍太子运程的姑娘不是别人,就是你啊。”
少女闻言,睁大明亮眼睛,满脸不敢置信的错愕之色,脚下更配合着蹬蹬后退了几步,以显示出她绝对的惊讶来。
“是……是……我?”少女眨着眼睛,眼神清亮又无辜,无辜中又饱含疑惑,连悦耳的声音也夹了颤抖,她原本流利的语调也忽然变得结结巴巴起来,她腾腾倒退好几步,直至扶着一方柱子,才勉强站定,她指了指自己,惊恐万状道:“国……国师……,你、你该不会弄错了吧?那个人怎么会是我呢?”
东方语好不容易强迫自己装出这副无辜又无措的惊恐模样,看着夏仲谦与文秋凤两人露出无奈又厌恶的眼神,顿时在心里嘿嘿地冷笑起来。
丫丫的,就许你拉个师级神棍来糊弄我。
难道姑奶奶我就不能卖个演技戏弄一下你们吗?
文秋凤皱了一下眉头,与夏仲谦交换了一下眼神,夏仲谦轻微地点了点头。
随即目光炯炯地看着那一脸错愕的少女,他又沙又沉的声音便立即幽诡地传到少女耳际,“东方姑娘,本国师的依卦象推算,从来没有失误,请你收回这种侮辱我人格的怀疑。”
“我敢以性命作担保,卦象所显示阻碍太子运程的姑娘就是你东方语,这一点是绝对不会错的。”
“真的不会错吗?”少女愁眉苦脸地抬头,一脸沮丧地喃喃重复。
沮丧中又含着无奈,无奈中又似乎透着难以置信,她喃喃自语着,目露几分惊慌看了看夏仲谦,又瞄了瞄在一旁端着高贵典雅肃立的文秋凤。
半晌,见两人都一副铁定的模样,她才似泄气的皮球一样,两眼一瞬起了汪汪水雾,咬着嘴唇,垂头丧气地瞟着蛟玥皇后,嘤嘤道:“看来我的命格真的妨碍到太子了。”
她垂下眼眸,满脸的无精打采,满目流溢着浓浓歉意。
东方语眨了又眨那双蕴含泪珠的明亮眼睛,一副无辜的泫然欲滴娇怜之态。
吸了吸鼻子,似乎良久才稳定了激动的情绪,缓缓道:“既然如此,看来我只好尽快离开这了;嗯,我现在就去收拾行装,绝不能再留在这妨碍太子殿下的运程。”
文秋凤看她那自发颓丧却又通情达理的模样,凤目难掩急切地微微现了一丝喜色。
心想这下总算搞掂这难缠的丫头了。
然而,她的欢喜还未来得及登上眉梢,展露额角。
忽尔又听那风姿卓绝的绝世少女,轻轻叹息道:“可是,太子千里迢迢请我来到蛟玥;我若就此不辞而别的离去,岂不显得太没有礼貌了。我就算走,起码也得跟他打声招呼,好好跟他说明原委才行呀。”
她的声音很低,低到近乎自言自语式;低到别人几乎听若不闻;但文秋凤此刻正揪着心呢,对于从她嘴里所吐出的每一个音符,无一不竖着耳朵用心倾听,东方语这几句话,她又怎么可能真正的听若不闻呢。
更何况,这原本就是东方语故意说给她听的。
文秋凤差点脚下一跄踉,直接出现最失态的情形。
她清婉典雅的面容上也打破了一贯的沉容平静,而微微出现了一丝恼怒的龟裂。
她肯定,这个丫头根本就是存心在戏弄她。
东方语拿眼角轻轻掠了她一眼,见她眼神近乎气恨的闪烁着狰狞,心里不禁微微一乐。
哼哼,就许你拉个师级神棍来东指一句什么享天赐阳神的浩浩正气;西来一句什么天生命定聪明伶俐能说会道;就不许她也来个一波三折的惊喜送你们享受一下。
文秋凤虽然心里恼恨;但面上很快就恢复了镇定;她略略抬头,看着少女的目光,又是之前的冷清平直,嘴角含着浅清而遥远的笑意。
“东方姑娘说得是,请你原谅本宫身为母亲的急切心情;你应该向阿楚当面告辞的,不如这样,你现在就去跟他告辞吧,也好尽快收拾行装……嗯,希望你能够体会本宫这种焦急的心态。”
她说着,凤目微垂,闪动着诚挚十足的歉意。
东方语微微一笑,笑容却有如惊弓之鸟的模样,清澈中透着戒备,戒备中又藏着几分狐疑,狐疑里似乎还隐隐浮着小心翼翼。
“皇后娘娘说的哪里话,是民女给太子殿下带来了麻烦,应该是民女觉得抱歉才对。”
她说着,自顾行了一礼,便举步往宁楚所在的院子走去。
要当面告辞嘛,既然文秋凤如此着急,她就成全这位爱儿心切的伟大母亲好了。
她一笑之后,眼底隐隐闪烁着邪肆暗芒;而她转动的明亮眸子,隐约可见丝丝狡黠之色。
文秋凤这会倒不急着要阻拦她;因为就算东方语这会赶到主屋,也不可能直接进入到宁楚房里,文秋凤是不会给机会她与宁楚面对面的。
文秋凤微微拖着凤袍长长的华丽裙摆,慢条斯理莲步款款地跟在东方语后面,这会她的脚步与她刚才表现出来的迫切心情,那可是完全相反的情况。
东方语似乎十分着急,脚步迈得又密又快。
文秋凤在后面优哉游哉的跟着,嘴角微微噙着得意浅笑,在想着这件挠心的事完成之后,她也该尽快赶回宫去。
走在前面那看似风风火火的少女却忽然停顿了下来,她霍然回首,瞪大眼睛,露出无比困惑的神色,望着跟在文秋凤旁边的灰袍男子,讶然问道:“咦,对了,我有一事想请教国师;既然国师今天早晨就已经算出卦象有异,也一早就知道了我的命格会妨碍到太子殿下的运程;为何国师不在今天清晨的时候,就及时出来通知太子殿下?那样不就可以避免现在的意外事故了?”
她说着,闪动明眸,眼底明光流溢,神态仍是十分不解的模样,还皱起了眉头,托着下巴,眸光闪闪地看着那一路慢条斯理,保持着天生典雅高贵气度的皇后,道:“嗯,也许五公主今天也不会受伤,而太子殿下也不会出现身体不适这种情况了;皇后娘娘,不知民女说的可对?”
文秋凤与夏仲谦闻言,立即悄然对望了一眼。
文秋凤差点恨得咬掉自己的舌头。
她在想自己刚才怎么就说那么顺口,说是今晨呢!若是她说的是傍晚才算出,那不就省事了。
她转了转目光,露出招牌式浅笑,正准备随意说两句敷衍过去。
岂料这时,那一脸疑惑的少女忽然又开始往前迈步,还喃喃自语道:“嗯,看我这问题问得可真蠢,国师虽然是在今晨算出卦象有异;可他还需要时间证实自己的卦象准不准呀,这一等,时间嗖的一下就到了傍晚。”
她说着,又是摇头又是晃脑,一路叹息着往宁楚的院子走去。
跟在她后面那一男一女听闻她这低声的喃喃自语;差点尴尬得撞到一块去。
东方语那声骂自己真蠢,简直就是在骂他们。
可明知东方语在指桑骂槐,他们却还得装作充耳不闻,什么也没听见的样子;若是他们对她的话有一点点恼怒的反应;岂不等同间接承认了自己真蠢。
文秋凤那典雅端庄的浅笑在东方语这番间接嘲讽之下,终于完全破功了。
笑容不再,神情变得肃冷,就是眼睛也隐隐跳动着簇簇火焰,盯着少女的背影实在是又气又恨。
而夏仲谦的脸色也好不到哪去,一会呈绿一会变红,最后红绿交替变换着,霎成奇观。
三人三种心思,因为东方语的刻意刺激,文秋凤那优雅莲步也不再款款娉婷,而是无意中加快了许多。
东方语没有回头,甚至连眼角也与保持着一条直线,直视前方道路不偏不倚。不过,她不回头,不代表她的耳朵也听不出差异来。
文秋凤心绪紊乱之后,脚步声也不如原先错落有致,节奏加快了,就连呼吸起伏也加快了。
她略略倾听了一下,便微微抿唇,凉凉地笑开了。
终于进入到宁楚的院子。
不过,东方语想再进一步,想直接朝宁楚的房间登堂入室倒是不能了。
因为皇后的亲信高姑姑正似一根横杠似的拦住了她的去路。
“东方姑娘,娘娘有令,殿下身体抱恙,不方便见外人。”
高姑娘的语气平平淡淡,态度沉稳冷静,完全是不卑不亢的模样。
东方语略略挑了挑眉,眼底一瞬流漾出几分若有所思。
她回头,目光清亮透澈如冰尖上那一点闪亮的晶雪,微微一笑,“皇后娘娘,若是站在这里,民女可怎么跟太子殿下告辞呢?”
文秋凤快步走了过来,浅笑挽起,笑纹却定格在嘴角未往脸颊扩展开去。
她淡淡望了里面一眼,缓缓笑道:“东方姑娘,实在抱歉,你的命格奇特,本宫担心阿楚他……,请你包涵,就在这里跟他辞行吧,本宫相信他不会在意的。”
东方语垂下眼眸,在心里咕哝了一句:他是不会介意;可姑奶奶我不乐意。
不过,她脸上却几乎立刻露出了充满歉意的微笑。
道:“皇后娘娘说的是,民女实在不应该让娘娘你担心的。”
“好吧,那民女就站在这里向他告辞吧。”
她忽然拢起两手,放在嘴边作喇叭状,随即朝屋里声音响亮地喊了起来:“太子殿下,皇后娘娘与国师都说我的命格会妨碍到你的运程,就在这短短一天的时间,已经让与你有关的五公主遭遇了不幸的意外;依他们所言,我唯有立即离开这里,才不会妨碍到你;所以我现在是来向你辞行的。”
“你要是听到我说的话,就回我几句,也好让我安心离去。”
“东方姑娘。”就在东方语声音方落,里面果然传来了宁楚那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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