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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嫡妃-第2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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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不想让皇帝一下就死翘翘,是担心皇帝万一暴毙的话,会被其他人看出端睨,引起群臣怀疑,进而导致朝局动荡?
东方语思来想去,觉得这最后一个推理最合符逻辑。
文秋凤又不想让宁楚知道其中真相,所以才一直暗中想办法阻止宁楚带她进宫为皇帝看诊。
东方语冷冷笑了笑,目光忽然闪亮如冰刀。
果然,皇宫的水不分国度,都一样浑浊难见底。
夏雪忽见她如冰似霜的冷笑,突地便觉得心底有些发毛。
“语姑娘,你没事吧?”
东方语不置可否地瞥了她一眼,“我暂时没事。”至于为什么是暂时,她倒是没有解释下去。
夏雪暗中猜想,会不会是语姑娘还在担心着暗中有人加害她们。
“夏雪,我问你,现在院子外面的情况是怎么样?”
夏雪想了一下,才道:“我今天早晨试图往外走的时候,从暗处突然出来五六个武功高手拦住我;嗯,以我的感觉,这个院子四周似乎都被武功不弱的人给层层包围住了。”
东方语垂下眼眸,眼底冷芒闪动,“那墨白那边的情况呢?你知不知道他眼下怎么样了?”
“我早上试图往外走的时候,也暗中留意了一下公子那边院子的动静。”夏雪侧头想了一下,又皱了皱眉,眼里透着困惑,“我看他那边好像还是很平常的样子,并没有什么人将院子暗中包围起来。”
“嘿,看来这就是低调做人的好处。”东方语忽然兴奋地搓了搓手背,满脸担忧之色也在她这搓手中烟消云散。
夏雪抬头,一脸我不明白你说的什么意思这眼神在定定看着东方语。
女笑吟吟地看着夏雪,目光晶亮晶亮,眼睛转动时,还带起点点狡黠光芒在不住闪动,“夏雪,你忘了;墨白进入太子府的时候,本就是混在五公主那些仆从中进来的;而后来,因为宁楚恼他擅自闯入,也没有向府里其他人作介绍,只是随意的安排他住下,但墨白并没有听从宁楚的安排,反而擅自挑了隔壁的院子。”
“后来,墨白又有意的在众人面前作出了消失的模样;自然就没有人再注意到他。而再后来,文秋凤就急急忙忙过来了;当然,因为她来得急,所以她得到的消息也只是关于我的;在完全没有人注意到墨白的情况下,皇后自然也顺带的将墨白给忽略了过去,所以现在,她只记得用层层守卫来困住我,却忘了墨白的存在。”
夏雪闻言,心头一喜,连眉眼都轻松了起来,“这么说来,只要我们想办法跟公子取得联系,就可以从这里脱困出去了?”
东方语沉吟了一会,才慢慢道:“理论上来说,是这样没错;可我们不能就这样从这里一走了之,我们还得设法先了解宁楚眼下的情况,然后再作下一步打算。”
“那我们眼下该怎么办?”
少女扬眉,目光晶亮如雪,她缓缓一笑,笑意如墨染的空花在寒风摇曳的冬日里弥漫,让人无端生出阵阵入骨的寒意来。
“我们出不去,那就想办法让他进来。”
“想办法让他进来?”夏雪轻轻咬唇,昂头望向院子上空,一瞬流露出若有所思来。
东方语低头,目光微微闪了闪,然后她忽然快步走进屋去,拿起还摆在桌上的瓷碗,使劲往地一上砸。
“哐当”一声,瓷碗应声而碎。
她却突然扬高声音,恶狠狠地骂起人来。
她撒泼的架势,就连素来稳重的夏雪见了,都被惊得楞在原地;更别提那些不熟悉她的下人。
在她口沫横飞的叫声中,那些下人自然个个垂首屏息缩着双肩,浑身发抖地站在一旁噤若寒蝉任她指责。
东方语骂了一会,似乎终于骂累了。
她气呼呼为自己斟了一杯水,然后半那只杯子也使力往地上一摔;再然后,她漂亮地来了个三百六十度大转身,大步流星般走了。
当然,她这一走,不能往外;自然是往她的卧房走去了。
她一开门,才刚踏了一只脚进里面,立时就有一双修长洁白精致的手伸过来,将她狠狠一拉,再然后用脚尖将门一勾,门立即密实地关上。
而她也狠狠地撞进了某人结实温暖的怀抱。
她抬头,微笑,露出森森白牙,随即便要朝着男子精致如玉的颈项扑去,狠狠撕咬上两口来解恨。
这混蛋,无时不刻不想着占她便宜。
真是越来越过份了。
不过,墨白怎么会真让她的恶念得逞,自然将身体略略往后仰了仰,再然后便是朝着少女红艳诱人的唇迅速地俯下头去。
微温透着华艳清凉气息的薄唇立时毫无意外地吻上了少女那馨香甜蜜的绛唇。
当然,他只是轻轻一琢便放开了。
这个时候,占便宜也只能蜻蜓点水式的。
否则,她真该恼了。
少女得了自由,立时又嗔又怒地瞪了他一眼,才恨恨道:“你倒是来得快。”
墨白微微一笑,温醇嗓音含着浅浅揶揄的味道,“你呼唤我过来,我怎么能慢呢,这可是绝无仅有的事。”
少女气哼哼地磨了磨牙,决定强大地忽略掉这人温柔得可以溺死人的眼神,“你来得是快了,可你知不知道宁楚他现在是什么情况?”
“能有什么情况。”墨白淡淡地看着她,目光含了几丝温柔,温柔之外,似乎还冒着隐隐寒光,“他现在好得很,正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睡觉呢;里里外外还有那么多人侍侯着,你说他能怎么样。”
东方语闻言,忍不住凉凉地笑了起来,她一边笑,还一边乐滋滋地朝他眨眼睛。
这人的口气,分明是赌气。
哦,说错了;他是在吃醋。
不过,这会她心情突然好了起来,也就大度地不想跟他计较了。
她是关心宁楚安危没错;可她对宁楚的关心,跟她对他的关心那是绝对不一样的。
就像她对宁楚很信任;但那种信任是建立在一定限度之上的。
但她对他的信任就不同,那是完全开放式,没有任何限度的全心信任。
不过,这会,她可不打算跟他说这些,也没必要让他知道她这些心意,免得这人傲娇起来,把尾巴翘上天去。
也就是说,宁楚从昨天皇后过来之后就一直昏睡到现在,而且,皇后连宁楚也给软禁起来了。
东方语这么一想,又忍不住轻轻皱了皱眉,“墨白,你说文秋凤她到底想干什么?毒杀亲夫,迷昏儿子?难道她还想自己上位当皇帝不成?”
“小语,你刚来这里不过两天,而且一定都在与文秋凤周旋,有些事情你一定是不知道的。”墨白执起她双手,拉着她坐了下来,语调淡淡,但却隐含了莫名担忧。
“什么事我不知道?”东方语挑眉,心头竟突然狂跳了一下。
“我暗中打听了一下,了解了一下皇帝中毒之前的情况;据悉,皇帝的弟弟周德亲王近年来野心勃勃,不但暗地里招兵买马,还大肆吞占原本该上缴国库的银两,又与地方多地官员有勾连,做下不少贪污受贿的事,而皇帝最近似乎对这些情况有所掌握。”
东方语挑眉,目光一瞬冰冷起来,“你这么说,该不会是有证据证明给皇帝下毒的就是这位什么周德亲王吧?”
“他为了逃脱惩罚,这么做自然也是顺理成章的事。”妖魅男子淡淡接口,眼神冷漠如冰,只是流转时微微带起耐人寻味的芒动。
东方语想了想,又问道:“那文秋凤那个女人为什么要帮他?现在居然还迷昏自己的儿子来帮他?”
“小语,一个女人若是肯不顾身份地位冒险去帮一个男人,你说这是为什么。”
东方语怔了怔,她当然不是因为墨白语重心长的口气而发怔。
而是墨白所提出的这个问题。
她心里一紧,目光似有碎雪卷过,她看定妖魅男子病态苍白的容颜,“你是不是还听到了什么传闻?”
墨白懒懒勾唇,隐隐透了一丝艳光灿绝的笑意,目光却是温柔夹着赞赏,“以你的敏锐聪慧,你会猜不到吗?”
少女抱着双臂,重重往椅子一靠,目光似恼似怒,又似冰尖上晶亮的凉。
“现在,我总算搞清楚文秋凤这么做的理由了。那么接下来,就是怎么弄醒宁楚了。”
墨白淡然看着目光闪闪,却怒意翻腾的少女,微微含笑问道:“你打算怎么做呢?可别忘了,除了外面被里三层外三层的包围着;宁楚那边也是一样的情况。”
少女笑眯眯挑起眼角,意味不明地朝外面呶了呶嘴,“诺,首先得让我顺利去见一见宁楚,这事当然就靠她和你了。”
墨白顺着她视线往门外看去,随即露出恍然大悟之色来。
墨白的武功自然是够牛逼的,所以即使他带着一个人,从空中嗖一下就消失到另一座院子里,也没有任何人发现;而夏雪的轻功也不赖,自然也可以躲过那些护卫的眼睛。
好在夏雪除了轻功不赖,另外一项技能也不赖。
半个时辰后,身穿便服的文秋凤携着一御医出现在宁楚所在的院子。
“皇后娘娘,你怎么来了?”高姑姑一直留在太子府,此刻突然看见文秋凤,目光往她那身平民服饰上转了转,眼底有说不出的惊讶,惊讶之余还微微有些戒备,她眼角略略往文秋凤身后那御医瞟了瞟,却发觉那御医一张脸都陷在暗影里,让人实在看不清他的长相。
便服式的文秋凤自然是东方语;而那个让人看不清长相的御医当然非墨白莫属了。
东方语学着文秋凤那标志式的浅笑,道:“本宫放心不下,这就出来转转了;阿楚可不同别人,本宫为策安全,连御医也一同带了来。”
“高姑姑,你在外面守着,本宫带御医进去给阿楚看看。”
东方语说着,便要往里走。
高姑姑微微眯起眼睛,仔细地打量了她一下,半晌,觉得这个人就是皇后娘娘没错;可她怎么总感觉有哪里不对。
东方语可不会给她机会再继续怀疑下去,一声吩咐之后,端着架势迈着标准的莲步,施施然往屋里走去。
有了东方语的吩咐,高姑姑自然不敢造次,坚决的站在了屋外,做好她的看守工作。
宫女夏雪一入屋内,立即占据了窗户的位置,将高姑姑的视线狠狠用她的背部隔开。
东方语与墨白则快步走进内室。
床上,宁楚面色如常,莹泽生辉,呼吸也平稳有序,就是双眼紧紧闭着,看眼皮那紧合的样子,大概拿根铁棒来也撬不开。
东方语盯着床上容颜艳绝少年,在心里轻轻叹了口气;随即坐下为他把起脉来。
其实不用把脉,她也知道文秋凤不会真对宁楚做什么不利于他身体的事,顶多不过是给他吃了点什么蒙汗药迷魂药之类使人昏睡的东西。
把脉,不过是为了安全,也是为了让自己放心。
脉象跳动得平稳有力,看起来就像在深睡眠的样子;不过东方语知道,若无一定量的时间,宁楚是不可能从这种睡眠中苏醒过来的,就是别人在他耳边再吵闹,也没办法驱散药力给他带来的安眠作用。
墨白虽不曾学医,不过有句话说久病成良医。
他可是真真正正的久病,这成不成良医虽还两说;但宁楚目前的情况,他还是看得出来的。
他没看东方语,直接自身上掏了一颗药丸出来,粗鲁地撬开宁楚嘴巴,就将那颗药丸塞了进去;末了,还十分粗暴地将宁楚下巴狠狠叩响,他这一开一合的手托之下,竟然一下就令宁楚下巴出现了一道红印子。
东方语抬头看他,目光透着指责的味道。
“喂,你别太过份了,免得惹人生疑。”
墨白看着仍在呼呼大睡的某人,目光似有万千冰柱转动,冒着森寒气息直逼宁楚面门,末了,他垂眉,却凉凉勾唇逸出一声冷笑。
确定宁楚没有什么问题,东方语又坐了一会,然后便走了。
他们出了太子府,又换了一身行头,再度溜了进来。
“语姑娘,我们为何非要在这时候去见五公主?我看她也帮不上我们什么忙吧?”
“你错了,夏雪。”东方语十分严肃地看着她,“幸好文秋凤只顾着阻挠宁楚和我,没有顾得上非逼着五公主回皇宫里休养;相信我,她会有大用处的。”
妖魅男子懒懒挑了挑眉,唇角含一抹隐约浅笑。
他觉得文秋凤不是顾不上将宁姿然带回宫中;而是被她给气得忘记了还有个女儿落在太子府。
也幸好,宁楚与这个妹妹的感情还不错;否则他们还不能利用那个丫头呢。
几人一路低声交谈着,十分顺利地到了宁姿然休养的院子。
她一个十三四岁的姑娘,天真活泼爱新奇喜热闹,住的地方自然也布置得十分调皮活泼,以满足她的喜好。
入到宁姿然住的地方,东方语立即恢复了原貎。
她直接让夏雪放低宁姿然的侍女,只身英姿飒飒就里闯。
宁姿然正在床上躺得怏怏的,觉得快要闷出病来了,突然看见她如此英勇的姿态奔进来,一时惊得目瞪口呆地看着她,连话也不会说了。
“五公主,你的腿现在不觉得疼了吧?”东方语笑眯眯走近她,随手拖了凳子坐下,一脸诚挚地看着这反应过度的小姑娘。
“师……师姐?你怎么……你怎么……?”宁姿然看着她笑意嫣然的脸,这才惊讶地想起,似乎她的人一下都隐形不见了。
她这么问的时候,连笑容也有些不自然的戒备,而眼角还不住地往外瞄,企图找到她的人。
“五公主这是怎么了?嗯,看起来好像不太欢迎我?”少女笑眯眯凑了头过去,利用自身的绝对优势,眼神逼迫地盯着宁姿然。
她笑容如花,目光清亮,眼神透澈,但却透着渗人的威慑力度,就是宁姿然这样娇纵的公主之尊,也受不了她那种极具威迫力的眼神,很快,宁姿然就偏头,避过她的目光,完全败下阵来。
五公主的声音放软了些,眼底戒备神色不减,她僵笑着,道:“哪有的事;师姐你多想了,我只是想看看,哥哥他为什么没过来看我。”
东方语自顾的给自己倒了杯茶,然后一边呷着茶一边懒洋洋地盯着宁姿然半晌,才幽幽道:“那你不用看了,你哥哥不会过来的;不但今天不会过来;就是明天、后天、大后天……他都不会过来;我可以明确地跟你说,他短时期内都不会过来看你。”
宁姿然被她这种幽怨带着无奈的语气与神态给吓到了,下意识脱口就问道:“为什么?哥哥他又离开太子府了?那他又去哪里?为什么不过来跟我辞行呢?”
“他没有出去;他现在就在太子府里;在他的床上舒舒服服地躺着。”东方语幽幽接口,眨着眼睛,带出一片明亮目光,但她的眼神却透着欲言又止的意味。
她的神态更明确向宁姿然传递了这样一个信息,你别多问;问了我也不能告诉你。
宁姿然一看她这样的神色,当即着急得不行。
她一把抓着东方语的手,连声催促道:“师姐,你快告诉我,我哥哥他怎么了?为什么他在府里也不来看我?”
少女缓缓摇了摇头,眼神半含无奈半浮点点悲伤。
末了,还狠狠往宁姿然焦急的心口上加了一把柴;她幽幽地张着嘴唇,轻轻地叹起长气来。
这下可真把宁姿然给急了半死。
宁姿然似乎什么也不记得了,猛地扣住她的手拼命在摇,“师姐,哥哥他到底怎么了?你倒是快告诉我啊。”
东方语眯着眼眸,淡淡地看她一眼,张了张嘴,在宁姿然瞪大墨白分明的眼珠,满含期待中,又吐出一声幽长的叹息。
直把宁姿然急得要从床上蹦起来。
“公主,你可千万别起来,你的腿骨还裂着呢。”东方语见状,急忙一把将宁姿然按了回去。
随即她咬了咬牙,眼睛不时地瞟向外面,半晌,似是终于做了决定一般。
她凑近宁姿然,压着声音低低道:“五公主,我可以将你哥哥的情况告诉你,不过在告诉你之前,你得先老实回答我一个问题。”
宁姿然立刻道:“你快问你快问,不管你问什么,我一定老实回答你。”
东方语看她急切的神情不似作假,知道她是真心为宁楚担忧,当下放下心来。
但她随即敛了笑意,一脸严肃地盯着宁姿然,透着无形威慑力度的眼光,直直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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