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河图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名门嫡妃-第324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这痒忍一忍就过去了;到手的宝贝无论如何也绝不能再交出来;非但不能交出来,就是库房里另外的东西,他们等下也可以正大光明分了。
想到这里,那些郡王们与郡王妃们,似乎一瞬都变得特别有耐性并且成了哑巴。
眼见有人断了牙齿,这些人终于明白祸从口出的道理;并不再试着从言语上刺激东方语和墨白。
没过多久,有下人回来向胡秋容禀报了。
“什么?那两个孩子还在哭?”
“那大夫?大夫来了没有?”
“来了,已经给郡主看过了,但是……”
------题外话------
分吧分吧,分得越痛快;小语才玩得更欢快。





 第217章 激情未央
 更新时间:2014110 16:27:20 本章字数:12475

胡侧妃自己身上也痒得难受;若是平日,她为人虽泼辣,但也不是个脾气火爆的草包;她深谙小不忍乱大谋的道理。爱睍莼璩
所以往往在发火之前都会先在肚里衡量一遍;然而,此刻,她的忍耐已到了极限。
见这个下人还在吞吞吐吐,当即便再也忍不住了,“你舌头有毛病呀,不会痛痛快快说话,吞吞吐吐找死是不是!”
她一开骂,那本就长得凌厉刻薄的面孔看起来更加狰狞。
那下人立即缩着肩头抖了抖,也不敢再犹豫,当下速速道:“回胡妃,大夫说他根本没找出什么致痒的毒粉;他还说郡主是自己吃了过敏的东西,只要不再吃就好……”
胡秋容冷眼一瞪,恨恨道:“这就是说,大夫没有开药!”
那下人生怕再受炮轰,当下将头点得飞快,“是的,大夫只是说了几句话然后就走了。”
“没用的东西!”胡秋容气恨不已,最后只得恼怒地哼出这一句;也不知是骂下人还是骂那大夫。
那下人没有听到让她退下的吩咐,自然也不敢动,愣在胡秋容面前一个劲地颤抖着。
胡秋容随意瞟见她抖个不停的模样,心里更加气恼难当。
“那去宫里请的御医,到了没有?”
“还没有。”下人连一丝犹豫也不敢,答得又急又准。
胡秋容恨恨甩她一记白眼,便也没有再骂。
其实她心里也明白,要去宫里请御医,没个把时辰那是请不来的。
一来这路途有些远;二来进皇宫那得一道道宫门慢慢的进……。
可现在,她哪里还能等上个把时辰;就她这样子,已经忍耐到了极限;其他人就更不用说了。
个个都开始忍不住纷纷使劲挠自己裸露的皮肤。
挠过之后的皮肤,很快就变得一片红肿;最要命并不是肿起来就算数;红肿过后,这种痛痒的症状还会迅速向其他部位蔓延。
东方语看着那些人挠得欢快;似乎也没有人再理睬她,她抬眸,目光清亮如雪,笑嘻嘻地往那些人面上掠了掠;便挽着墨白往门口走去。
她走得慢条斯理,姿态十分优雅。
而走到门口的时候,还悠悠然停了下来,迎着外面和煦的阳光,淡淡道:“对了,忘记告诉你们,那是我独家秘方,别的大夫是没有办法止痒的;当然,不过就是痒而已,不用什么方法,大概过五六个时辰,也会慢慢减轻的;只不过,你们可得千万熬着这几个时辰哟;这么使劲的挠,一旦皮肤破开的话,日后一定会溃烂,并且难以结枷。”
“唉,你们可千万要忍住了;不知道那两个小孩忍没忍得住;那么小的孩子,皮肤娇嫩极了,若是脸上的皮肤抓破;日后说不定会留下一个难看的疤痕呢。”
她说得极轻,声音又极为动听,若不仔细听其中的内容;实在觉得光听着她的声音也是一件美事。
冬天的阳光并不烈,淡淡的金黄斜斜淌来,将她蓝色裙裾斑驳成绚丽的色泽,也在屋里映出她修长美好的影子。
抬眼望去,那迎着阳光静静伫立的少女就像从云天飘然而来的画中仙一样。
那么美好,那么朦胧,那么虚幻。
但画中仙都是善良的;善良到连只蚂蚁都不会踩死。
眼前这少女,美则美矣,就连她身上所散发的气度也是灵动透着仙气的;但她的心肠却实在跟善良扯不上关系。
一个善良的女人,最起码不会对无辜年幼的孩子下手才对。
那一群人看着她的背影,为她优美的影子所震憾,心里却又同时恨得咬牙切齿。
东方语却含笑不语,迎着阳光,眼眸透着彩色的迷幻。
稚子无辜?
这些人若真知道稚子无辜,当年也不会对来墨白行恶了。
虽然她现在还不知道墨白幼年时在这个王府里经历过什么;但从她曾经不止一次在墨白眼里看到的痛苦交织着自卑的情绪,她觉得事情一定不会简单;也定然跟这些所谓的家人脱不了关系。
既然他们不仁;又怎能期待她对他们有情义。
况且,刚才她已再三给他们机会,只要他们将她的东西自己放回到原位,她便不再追究。
可这些家人呢?
给了她什么?
既然贪婪比健康重要,那就让他们吃点苦头;孩子虽未定性;但有怎样的父母便会教育出怎样的孩子。
她不觉得那两个年幼的孩子长大之后,会是什么善类。
东方语只在门口站了一会,说这句显得极其惋惜充满遗憾的话后,她便施施然开始迈步。
“世子妃,请你等等。”梁侧妃再也等不下去了。
等胡秋容来做主,她那个小心肝也许早就抓得满身伤……。
梁侧妃即使疾呼挽留,声音仍然带着那股柔和温婉让人怜惜的味道。
东方语闻言,脚步微微滞了一下,但她并没有回过头去。
梁侧妃赶紧的给她儿子儿媳打眼色;然后追了过来,“孩子们不懂事,看着新鲜,所以才拿了你的东西来把玩,我们这就将东西放回去。”
东方语仍然看着外面那淡金的阳光,淡淡道:“是,小孩不懂事。”
说着,她嘴角勾出无边的讥讽;就是语气也含着淡淡的嘲笑。
小孩不懂事;那大人呢?
一句贪新鲜,就想将自己的错误掩饰过去;这句话她以前也曾听过;不过说这话的人,已经去了极乐世界,永生极乐去了。
梁侧妃只当自己没听出她话里嘲讽的意思,也不理会胡侧妃那制止的眼色,更没有理会儿子风林晚夫妇那肉痛不舍的眼神,直接将他们身上所藏的东西一一要了来,然后快步走到东方语面前,将那些东西摊开,僵笑道:“世子妃,请你过目,这些物品就是林晚他们刚才拿来把玩的;我已经检查过,一点损伤痕迹也没有;我这就亲自将东西放回去。”
东方语抬起眼角,往她手里随意掠了掠,脸上笑意微微,声音冷淡,“还是梁侧妃识事务,我看胡侧妃忍耐力极好;那我就不在这打扰各位了。”
“对了,我稍后会让我院子里的人过来,将我的嫁妆一一清点之后,会全数搬到我院子的库房。我这人没什么爱好,除了爱弄些毒虫毒草之外,最大的乐趣就是看着我自己的宝贝了;若是少了哪件,我晚上一定会睡不好觉的。”
“我睡不好觉的时候,晚上就喜欢四下闲逛;闲逛的时候又难免会手痒。”
她说到这,突然扭头看着胭脂,问道:“胭脂,我上次睡不好觉的时候做了什么?”
胭脂立即精神抖擞上前,中气十足答:“回世子妃,奴婢记得你上次睡不好觉的时候,曾亲手拧断了一只鸭子的脖子,还用手掏了它的内脏,将那只死透的鸭子放到了老夫人床前,内脏就挂在帘帐上方,至于那些血就顺着肠子一直往老夫人嘴里滴……”
众人随着胭脂详细而生动的描述,不自觉在脑中想像着那个画面。
这么一想,顿时觉得小心肝似被人揪住一捏一捏一样。
不是觉得血腥,而是恶心。
试想,假如某天他们睡着的时候,被人吊了一堆内脏在头顶,还在梦中吞着从内脏滴下的肮脏血液,醒来的时候还睁眼就看见一只死透的动物,他们就是不被恶心死,也会被吓死。
而那个女人想要在夜里悄无声息的进入别人房间,想必也不是什么难事;不必有内鬼;只要她出去闲逛的时候还带着身边那个会武功的婢女就成。
那些人这会谁也没有心思去怀疑胭脂说这话的真实性;他们的重心全都落在那些恶心的场景上了。
而且,他们觉得,那个女人既然连小孩都不放过;想必也不是心肠善良的人;那她会拿自己的祖母开刀,也是很正常的事。
据说,那个女人一直就与自己的祖母不对盘。
梁侧妃已经听不下去了;而且她也决定暂时不要再去惹东方语了;是以,在听闻东方语那句识事务之后,她扯了扯嘴角,径直自己捧着那些珠宝就往库房去。
库房本是重地,钥匙平日都由胡秋容亲自保管着;不过今天早晨,她们为了给东方语一个下马威;特意让子女们进去挑东方语的嫁妆,所以这会库房的门还是开着的。
梁侧妃将东西放了回去,立时又小跑着走了出来。
“世子妃,那些东西我已经放回去了,现在可以告诉我们,有什么办法止痒了吗?”
东方语懒洋洋一笑,抬眸转出冰冷眸光,往胡侧妃面上扫了扫。
“只要放回去,不出半个时辰,你们身上就不会再痒;可若是有谁还惦记着那些东西;再痒起来的话,我可就没办法了。”
梁侧妃一脸狐疑,“就这样?我们将东西放回去就好?”
东方语凉凉一笑,也不看那些惊诧又怀疑的人,道:“信不信由你,想要知道结果如何,只要再过两刻钟就知道了。”
“对了,胡侧妃,这些珠宝虽好;我本也不是吝啬之人;也许哪天我高兴了,送两件给哥哥嫂嫂与小姑侄子他们,也没什么大不了。”
“不过呢,任何人遇到今天这种事情,心里都不会痛快的。你们若是乐意这么一直痒着,痒到皮肤溃烂为止的话,我也没意见。”
不乖乖将东西放回去,只会让那些美容痒痒粉留在身上的时间越来越长;时间越长,人的忍耐便越濒临极限。
东方语眸光闪闪,说得云淡风轻;说罢,她也不理会这一屋子怒目圆瞪的家人们,与墨白一道施施然便走了。
两刻钟后,梁侧妃与她的儿子儿媳惊奇地发现,自己身上那难耐的骚痒果然消散了。
而胡侧妃那一大家子,原本并不信这个邪;可后来接连看了几个大夫,就连宫中御医到府;也没有人能够让他们身上骚痒的症状减轻;到后来,才不得不恨恨地将东西放了回去。
他们根本不知道,那些大夫未进门,便已经先被墨白派去的人截住做了一些工作;至于宫中的御医么,来的是史老的门下,东方语只消让人暗中递一句话过去就成。
这其中的猫腻,安王府的人自然是不清楚的。
胡秋容那一大家子虽然心里含恨;却也不敢拿东方语的嫁妆撒气,生怕毁损了一点点,到时惹恼了那笑面煞星,落得全身溃烂的下场。
东方语与墨白回他们自己的院子,根本就没有再过问嫁妆的事;因为他们自信这件事到最后,胡侧妃一定会乖乖将东西放回去的。
宁楚看见他们神态欢欣回来,心里也觉轻快。
“对了,小语,差点忘了还有一件事没处理。”
宁楚淡淡一笑,温和道:“就是昨天企图抢亲的时候,不是有一群醉汉想趁机将你掳走吗?我已经让人追到那个幕后的人了,现在就关一处秘密所在,你打算怎么处置她?”
东方语眨了眨眼睛,明光闪过带起一片森寒;她没有作声,而是扭头看了看那白衣如雪的妖魅男子。
“墨白,我想,你一定非常乐意亲自处置她了。”
她记得,在他们成亲之前,墨白就已经隐约向她透露过冷兰若悄悄回来了。
所以在成亲当日,她才会接受宁楚的顾虑,在花轿里放了一具跟她体型差不多的布娃娃来伪装;而那些人果然上当;最后也顺利揪到了那个有着一双枯黄干裂的手的女人。
墨白沉吟了一下,淡淡道:“嗯,如果你同意,我就亲自去处置她。”
东方语懒洋洋笑了笑,一副无所谓的神态,“随便你,反正我对那个女人没啥好感。”
一天到晚只会想着自己的不幸;抱怨老天不公;也不知拿脑袋想想今天这个下场是谁造成的。
宁楚见状,温和笑着,眼底有苦涩转过,不过很快又露释怀的目光。
“那我让人领你去。”他转目,这话是对着墨白说的。
墨白点了点头,轻轻“嗯”了一声。
宁楚让鹰七派了人领着墨白出去了;而东方语则尽职为宁楚把起脉来。
“看来你的情况还没什么变化;你到底有没有按照我的嘱咐吃药?”东方语收回手指,满目狐疑地盯着宁楚那艳绝容颜;语气隐隐透着担心与不满。
“小语,我受的是内伤;药物对我并没有多大作用;当然,我一直都按时服药。”宁楚淡淡一笑,笑容又说不出的温和缱绻;那隐约的深情浮上星亮的眸,便又便被他含笑压了下去。
东方语有些悻悻地瞄着他,“谁让你老是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我不盯着点怎么行。”
“小语,如果昨晚的事情再重来一次,我还是会做出一样的选择。”宁楚说得平常,语气仍那般温和让人心安;淡远的笑容迷离又冷清,但谁也不会怀疑他此刻说的话,“在我心里,你的安危才是最重要的。”
东方语心中震动莫名,她嗫嚅了一下嘴唇;想要骂他一句;可想了想,终是骂不出口。
他对她的心意,她从来知道;而他对她亦从来没变;她也知道。
可是此刻;她也不知自己该说什么才好。
劝他放下心中那份沉重的情意吗?
其实宁楚这个人比谁都清楚,他这样默默付出再多;也不会有收获的。既然他本人都清楚,她还有什么好劝。
再者,他心里纵然喜欢她;但他却从来没有给过她压力;也没有想过勉强她什么。
他向来尊重她。
那么,她也应该尊重他的选择。
没错,她从他那温和遥远寂廖的眼神里,看到了他微弱的恳求;他的眼神在说让她尊重他的选择。
在这样一个聪慧且善解人意的少年面前;东方语觉得,她说什么也是多余的。
说破,还不如现在这样大家就像朋友一样相处;这样彼此反而更自在随意一些。
宁楚身为蛟玥国的帝王;反正他在东晟待的时间也不会太长。
思绪纷涌;东方语想来想去。
终究选择将心里那一番劝解继续放在心里。
“小语,我听说你除了喜欢研究医术,画画也不错,不知我有没有机会一饱眼福?”宁楚淡淡凝视她变幻眼神,温和一笑,便将话题转了过去。
他从来不愿为难她。
过去是,现在是,将来也是。
他绝不会让她觉得他的存在,会对她造成困扰。
东方语想了想,皱起眉头,道:“你的消息倒是灵通;可惜我的画具什么的都留在了东方府里。”
“这有何难;只要你愿意画;我让人立刻回去拿不就行了。”宁楚温和地笑了笑,语气也是平淡如常,并不让人会联想出什么来。
东方语当然没有多想,也没有疑心去推敲宁楚。
心里觉得反正宁楚调息也不是十二个时辰都在调息;反而因为内伤不宜走动的缘故,宁楚只能暂时窝在院子里随意走走而已。
“这样吧,我让胭脂回去拿。”
“好。”宁楚一笑,“鹰七,你亲自陪胭脂姑娘回去东方府一趟。”
鹰七撇了撇嘴,点头应是。
反正他的主子对待这位已经成了别人世子妃的东方姑娘,一直以来都那么珍重;就算拿画具,也要用他这护卫首领的双腿。
鹰七与胭脂大概过了一个时辰后,拿着画具与颜料回来了。
墨白身为安王府世子,他的院子自然也是极大极好的;是以东方语与宁楚并没有离开这个院子,便找到一处风景如画的地方。
东方语在认真作画;淡淡的阳光安静落在她周围,光影跳跃,映着少女恬静的眉额;她本身便是一幅绝美的画。
宁楚就静静坐在旁边,默默看着她;偶尔也看一看她画笔下的杰作。
再说墨白在宁楚侍卫的带领下,到了那秘密关押冷兰若的地方。
经过几个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