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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嫡妃-第3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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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我在你昏迷的时候,也衣不解带日夜侍候你;你不能这么绝情呀!”
墨白护着东方语走进密道口,闻言,他脚步微顿,缓缓回首,目光讥讽而森寒,盯着阳曦,冷笑道:“就凭你,也配跟我提救命恩人这四个字;若不是看在阳叔叔的面;我一早就已经结果了你;而不会让你活到现在。”
“哎呀,阳曦,你还记不记得这只簪子?”东方语也从密道探出头来,笑意如花对着阳曦掷了一支簪子出来;不过,她笑容灿烂深处,明亮眼眸却是令人从心底发凉的森然狠绝。
“叮”簪子落地,声音清脆。
阳曦低头,脸色一霎惨白如纸。
炼铁封住阳曦与风银星的穴道,然后才退入密道,又拖着两人堵在密道口,作出一个古怪的姿势后,他冷冷弯了弯嘴角,一个火折子从指中飞出。
“篷”火光如海,一下就将流光阁笼罩在了滚滚热浪当中。
大火烧得十分猛烈;不仅流光阁很快成了一片望不到头的汪洋火海,就是整个安王府,也完全陷入了一片狂舞的火舌之中。
再说筑梦居的梁婉与她的家人们,原本藏在密室里,安心且安静地等待着风络到最后时刻给她的信号;但是,她等来等去;约定的时辰已经过去了;安王府到处已成火海一片;她躲在密室里,也能隐约听到外面传来不断的凄厉哭喊声。
这意味着大火已经从安王府的外围烧到了里面;那些被迷药迷昏的下人与其他人都被火烧得惊醒过来了。
如果这个时候他们还不出去,那他们也许永远也无法离开这里了。
梁婉听着外面震天的哭喊声,头皮在发麻,心底在阵阵发寒。
似乎隐约的开始迟钝地醒悟过来,风络也许连她也给卖了。
但是,还不到最后,她绝不会留在这里坐以待毙。
俗话说狡兔有三窟;风络防着她;她同样也在防着风络。
她绝不会将所有逃生的希望都寄托在风络身上。
只一沉吟,梁婉咬了咬牙,便领着她的几个家人一路往院子某处潜去。
只不过,梁婉的智慧明显比不上风络的;她原本不相信风络真会抛弃她;先是去探了探她与风络约定的逃生出口;不过,她还未靠近过去,就发觉那里已经完全被大火堵死了;若想从那个地方逃出去,最后只会变成一具烧剩骨头的死尸。
她咬咬牙,并不气馁;又往另外一条秘密所留的路径寻去。
那条道除了她自己之外,再无其他人知道;府里这时,人人自危,人人都在自寻出路逃生;谁也顾不上谁;谁也不会留意到梁婉他们的动静。
那条道路十分隐秘;并且还相对安全;王府里大火肆虐,但那条隐秘的道路,只有几点零星火苗,根本不曾影响到他们逃生。
梁婉领着一家人满心欢喜的钻了进去。
只不过,她的欢喜,只能持续到出口那段路。
她以为绝无人知的秘道;她在起事之前还曾亲自检查确认过安全的秘道,此刻,成了她最后的葬身之地。
因为在她领着家人进去之后,有人立刻从外面将入口也给封死了。
风络这时就在离安王府不过两里的高处,冷眼看着这一幕冲天烈焰。
“她还在同升戏院看戏吗?”
他身后的侍卫立即答道:“是的,主子,她似乎很喜欢看戏,现在那出戏正演到**上,她看得正入迷呢。”
风络淡淡笑了笑,幽深眼眸里微微漾过一丝温柔,“这就好;就让她在那里好好看吧;待那边的戏落幕,这里的戏也该收场了。”
“对了,中途可有什么异样?”
风络目不转睛盯着不远处愈烧愈烈的大火,随口问了这么一句。
“异样?没有什么奇异的举动;就是在中途的时候,她身边一个丫环曾经离开了一会。”
风络眉头一跳,心中忽地一动。
“拿她最近一个的活动资料给我看看?”
侍卫不明所以,不过还是十分迅速将资料递到他手里。
因为风络随时都有可能想要了解那个女子的任何情况;所以侍卫身上也就随时都备着资料。
风络翻看的速度很快;但是他越看,脸色便越沉冷。
“她最近这一个月才开始频频到戏院听戏?”
风络眉梢拢起,“将之前的资料也拿给我看看。”
侍卫不敢怠慢,又赶紧从身上掏出另外一叠资料来。
风络大略翻看了一下,脸色忽然变得铁青冷沉。
“想不到,连我也被她蒙骗了;她从前根本从来不去戏院,这证明她根本不爱听戏;这个月却频频出入戏院;这分明是……!”
分明是什么?
侍卫心头疑惑,但他却不敢在这个时候问出这句。
“赶紧,让人到戏院近前看看,她可真的还在那个包间听戏。”
风络一边吩咐,却同时一边走下高楼,往那片汪洋火海的安王府走去。
侍卫见状,一时傻眼。
不过他也只是呆了那么一下,随后便迅速让人去执行风络的命令了;而他则迅速召集人手跟随风络往安王府而去;这可是他们的王,若他有什么闪失;他们所有人的脑袋都别想再好好长在脖子上了。
很快,有讯息通过飞鸽传了回来。
这时,风络正掠到安王府附近。
飞鸽带来的纸条上只写着两行简短的字:她已遁;包间仅两丫环在。
风络盯着纸条;眼里似乎也在瞬间盯出火来。
他狠狠握着拳头;纸条一瞬在他掌心里化为纸粉,自他指间簌簌落下。
“她,果然早就察觉,也早有预谋。”
“快打开那条密道;我要进去。”
侍卫在他身后石化了一秒钟,今夜所听到的各种命令实在诡异得让人难以消化。
安王府的密道,不是在两个时辰前由他下令刚刚给堵死的么,现在又要再挖开;那不是也得费上两个时辰。
“主子,大火大概还得再烧上两三个时辰;你不如还是在外面歇息一会;那密道若是再挖开的话,也得费上两个时辰;那个时候,大火也就烧得差不多了。”
侍卫没有直接否定风络的命令,却也委婉说明了原由;这种徒劳无功的事,何必要反复折腾人。
风络一听这话;顿时怒得从地上跳起来,他红着双眼,看四下望了望。
忽然疯了似的跑去将宫人为他准备的茶水,也不管是烫的还是凉的,一股脑的往自己身上淋;然后在众人目瞪口呆中,一撩袍子,拔腿就往安王府里冲。
众人被他这风驰电掣般的举动吓傻了。
半天,侍卫才反应过来。
然后一窝蜂的往安王府火海里涌,他们不得不冒着烈焰焚烧的滋味往火海里跳啊;因为他们的皇帝已经不顾不管的发了疯般往里奔。
“主子,主子,你别进去啊;里面危险;危险啊!”
侍卫在外面惊慌追来,一面担忧嘶声大叫。
风络哪里听得进去,他此刻满脑子都在想着刚才飞鸽带来的纸条。
她既然知道那个人有危险,一定会不要命的赶回王府;密道早就已经被他下令堵死;如果她在里面;而那个人又按照他的计划那样,在大火烧来的时候发病;她绝不会将那个人丢下,独自逃生的。
那么,此刻,她就在火海里……。
风络不敢再想下去;这个念头一起;他就觉得自己快要疯了。
他无法想像她遭受大海焚烧,痛苦而无助守在那个人身边等死的模样。
他脚下在狂奔,心在狂奔中剧烈呯呯乱跳。
老天,求你保祐她,千万不要出事。
如果能让她安好;我愿意以十年之寿来换。
风络奔掠的速度十分迅速,各种火苗热浪扑向他身上;他完全没有感觉;追在他身后的侍卫们,眼看着就要跟丢,当下有人顾不得危险,加快速度也狂奔了过来。
风络掠到流光阁,这个时候,流光阁除了层层叠叠乱舞的火舌,什么也不不剩下。
他在火舌吞吐之中愣住。
侍卫终于及时追了过来;这个时候,谁也顾不得对他敬不敬的问题;侍卫首领趁着他发怔失神的瞬间,从后面狠狠袭上了他后颈。
风络倒下去的时候,眼睛还是瞪着的,从他瞪大的眼瞳里还可以清晰看到里面夹杂着惊恐痛苦狂乱等种种情绪。
安王府占地广阔,这场被多人各自设计的大火,持续烧了几个时辰,那熊熊烈焰,不但焚毁了昔日繁华高贵的门第,也在同时映红了那一角低垂的天。
黑幕终在烈火中化为灰烬;再繁华高贵显赫的门第也在这一场大火里成为了过去。
安王府在一夜之间被焚毁为平地,这场大火也同样烧破了黑暗的夜,破尽浓黑之后,迎来了迟到的白昼。
等大火终于熄灭之后,御医们才敢让风络清醒过来。
风络醒来后一言不发;每一件事是翻身下床;第二件事是赤足往被一夜大火夷为平地的安王府赶。
他赶到的时候,附近有大量百姓在围观,对着一夜成为废墟的安王府指指点点,大发感叹;他冷不丁冒出来,吓了百姓们一跳;也将留在那里勘查现场的侍卫与官员们吓了一跳。
不过,风络似乎谁也看不见一样;他凭着记忆,直奔那个曾经叫流光阁的地方而去。
安王府的面积原本十分广阔,他赤足狂奔,也奔了很久,才终于奔到那个地方。
这个时候,除了一片片的残亘断壁,实在已看不出一丁点昔日辉煌繁盛的原貌。
有两名官差正在小心翼翼搬开烧焦的横梁,欲要跨过去,将两具烧焦且姿势古怪的尸体从密道口给搬出来。
风络就是这个时候奔了过来。
他一见那两具尸体;顿时惊得心都要从嗓子跳出来;而他也突然觉得周围空气稀薄,他竟然用力呼吸,仍然觉得窒息。
从体型上看,那两具尸体便是一男一女。
他们的姿势很古怪,男女虽然相对,但男的却是坐姿,而女的则呈跪姿;看他们相交却又相拉扯的手势。
风络只觉得脑里嗡一声响,然后眼前一黑;他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倒下去之前,他还意识模糊想道:一定是那个人发病知道自己走不了;所以一直推开她,要让她单独逃生;可她怎么也不肯;最后纠缠着,哀求着,却宁愿跪在那个人面前,陪着那个人一起死。
安王府这一场大火不但震惊了东晟朝野;同样也震惊了那一个远在蛟玥风华潋滟的年轻帝王。
消息传遍天下,也传到了蛟玥。
十天后。
在那片昔日曾经无比繁华辉煌的废墟中,迎来了一匹快骑。
马背上依稀可见他容颜艳绝,风采潋滟,但从他银杏色的衣袍上,却可看见灰尘积了一层又一层。
他胯下那匹坐骑,明明是日行千里的良驱;这会也累得口吐白沫,几欲累死。
宁楚策马奔到那片废墟中,唰一下便自马背跃了下去。
往着昔日,他曾经小住过的某处狂掠而去。
然面此时,除了一地连烟火都已熄灭的灰烬外;什么也没有留下。
他看着一地焦黑,慢慢蹲了下去,伸出修长而洁白双手,往那片焦黑的土地上,使劲狠狠的扒。
灰烬扬起,染黑了他双手;染黑了化华贵衣袖;也染黑了他如玉洁净的脸。
鹰七在他身后默默看着,喉咙也渐渐变得干涩。
滴。
原本静至无声的空旷废墟里,忽然响了这一滴让人心酸的水声。
鹰七闭上眼睛,心头酸楚。
他的主子自从知道这个消息后,日夜不休不眠往这里赶;若非他途中曾趁着主子极度疲倦的时候偷袭,主子这一路十天都差不多没有合过眼。
这样的赶法,这样的捱,就是铁打的人也挺不下去。
可是,为什么这事竟然是真的!
宁楚还在不停地拼命用自己双手刨土,灰烬扬起,蒙黑他身上一层又一层;而他明珠一般的眼睛,除了赶路的憔悴,悲恸过度的干涩,这一刻竟有灼灼怒火在闪烁。
水光无声落下;顺着他原本潋滟的颊,滴滴无声。
湿润不了脚下焦黑的土地;却在人心里汇成了河。
除了从蛟玥闻讯赶来的宁楚;在两天后,也有另外一个人隔着千山万水赶回了帝都。
那个人,除了那双勾魂桃花眼依旧出神勾魂外;他的面容依旧清俊;只是原本常挂在俊脸上的张扬邪肆笑容,这时却不知被什么凝结成了森冷的霜,重重挂在眉宇之上。
他来到那片被大火烧成焦黑一片的土地;并没有如宁楚一般狂恸刨土;他只是静静地,静静地站在那里,聆听了一夜寂寥的风。
半个月后。
东晟南境相接的一片蔚蓝大海上,有一艘外表不算气派,但十分实用的大船,在徐徐航行;船行的航向不朝着蛟玥,也不对着另外彼岸的漠漠黄沙,而是向着一片浩瀚水域,驶往遥远的北辰国。
此刻,风和日丽;天气晴好;海风徐徐。
大船的甲板上,有一双十分俊俏的少年男女,正随意和盘膝靠背而坐。
“小语,我们上了岸之后,先去拜祭我母妃;然后我们就悄悄去我之前秘密建造的那个庄园;至于那些家国仇恨的事;我可没兴趣操心;我只想和你在那个地方,在我为你建造那个王国里,过属于我们自己的生活。”
少女昂着头,望着头顶上如海水蔚蓝成一线的天空,懒洋洋笑了笑,“我是无所谓;反正我们那里有句话叫嫁狗随狗嫁鸡随鸡;只不过,你觉得王爷他能同意吗?”
“他可是为了这个计划,为了这一天,筹谋了半生;眼看着他就可以实现你母妃复国的愿望了,你说他会愿意在这个时候放手让我们走吗?”
说起这个,东方语就在心里默默感慨。
他们当初借助那一场大火遁走之后,辗转到了边境,坐上了安王爷早准备好的大船,往北辰国而去。
也就是在他们登上大船之后,他们才从安王爷口中知道,墨白真正的身份是北辰国三皇子;墨白的生母原是被北辰灭亡的大商国公主。
当年北辰亡大商的时候,还是将军的北辰帝君对那位谎称是宫女的公主一见钟情;那位公主为了复国,忍辱负重嫁给了自己的敌人,还育下一子,只不过,双重的压力与秘密令得那位大商公主心理扭曲;墨白体内另外一种毒,就是这位一边痛恨着北辰国君一边又对墨白寄予深厚复国期望的大商公主所下的。
安王爷在早年游历的时候,遇到了天真烂漫的大商公主,从此便死心塌地暗恋着这位公主;甚至不惜牺牲自己的亲生儿子,换得墨白一线生机。
安王爷真正的儿子现在就代替着墨白生活在北辰皇宫中,由当年大商公主身边一位忠心婢女抚养着。
安王爷此举,便是欲带墨白返回北辰,他筹谋多年,此时时机已成熟;觉得应该让墨白回去夺下北辰帝位;从而恢复大商,实现大商公主临死前的遗愿。
只不过,这些事情都是他一厢情愿的想法;墨白知道实情之后,并没有表现什么激动或热衷。
安王爷曾经留在身边那幅空白画卷,其实用清水浸泡过后,上面才显示出真正画像来。
而安王爷让墨白看了上面的画像;东方语才知道,原来画像上面,竟是墨白生母的肖像。
不过,现在他们仍在大海之上;墨白没有立即答应安王爷要回去夺取帝位为大商公主复国;也没有明确拒绝这事。
他已经与东方语暗下商定;待上岸之后,他们会先去拜祭大商公主;然后,再找个机会悄悄离开。
再然后,前往早前墨白在蛟玥边境秘密建造的一个庄园。
那个庄园,墨白当初建造的时候,只是想着东方语曾说过喜欢游历天下看风景;他想着总有一天,会与她携手结伴相游;那个地方,会是他们其中一个家。
船逆风而行;在大海上又航行了半个月;然后,他们一行终于上了岸;踏入到北辰国的国境。
风权铮在安顿好之后,第一时间带着墨白到大商公主墓前去了。
次日,风权铮以另外一个身份进入北辰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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