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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谋略-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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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是遗憾,他的孙辈也不少,竟没有一个人能继承他的衣钵。不想今日偶然路过花园,倒让他发现了老韩家还有一个好苗子。
“丫头,你既然喜欢画画,又有天赋,那从明儿开始,每天上午请了安就跟爷爷学画。哼,谁说我们老韩家就出不了一个大画家的。”韩老将军的后半句话,明显带着和谁赌气的意思,韩青瑶因为初来乍到,也不好动问,只能等着日后慢慢打听了。
“谢谢祖父。”韩青瑶心里是真的高兴,刚穿来不到一天,她就给自己找了个大靠山,估计以后的日子不会再那么艰难了。她忙又给韩老将军行了个礼。韩老将军却皱眉说道:“这礼在心里就行了,别动不动就拜,礼是给外人看的。”
韩青瑶恭敬的应了,正要说话,却觉得心口一阵绞痛,韩青瑶额上冷汗直冒,身子一软便倒了下来……
第八章余毒骤发
韩老将军不愧是行伍出来,绝对的眼疾手快反应迅捷,只见他左手臂一伸兜住韩青瑶的脖颈,右手一抄,将韩青瑶打横抱了起来,转身将她放到画案旁边的安乐椅上,这一系列动作一气呵成,也不只是一眨眼的工夫。
“丫头,你怎么回事,哪里不舒服?”看到韩青瑶的头上冒出冷汗,小身子不停的发抖,韩振纲沉着脸生气的问道。只是刚才那一抱,韩老将军便知道这个孙女儿平素吃了大亏,她都是十三岁的人了,居然还没有老夫人养的那只异种卷毛巴儿狗重,那只狗的确是肥,可也不会超过五十多斤。
韩青瑶的心口极痛,让她几乎无法呼吸,眼神也迷离焕散起来,朦胧之中,韩青瑶仿佛看到了孤儿院里已经过世了的院长爷爷,她虚弱的叫了一声:“爷爷,好痛……我要死了……”
韩振纲只觉得自己的心猛然一缩,浓重的内疚如巨浪一般向他打来,这个瘦弱的孩子是他的嫡亲孙女儿呀,她的身上流着他的血脉,他怎么可以因为不喜欢这孩子的怯懦性格而对她十几年不闻不问,自己还算个爷爷么!
韩振纲的大手轻轻的抚上韩青瑶的额头,韩青瑶的额头冰的让韩振纲心惊,他沉声怒喝道:“来人,去说给韩安,让他拿我的贴子请华太医为大小姐诊病。”韩振纲在军中多年,久历生死,也知道些粗浅的医学知识,只看韩青瑶面色青白口唇淡紫,他便知道韩青瑶必是中了毒,只不知道到底中的是什么毒。老将军心中怒极,大喝的声音里便透出几分杀气。
一直在门外伺候的长随立刻应了一声,赶紧跑去通知韩老太爷的义子韩安。韩安原是韩老将军手下偏将韩宁的儿子,那偏将阵前受了极重的伤,临死之时将唯一的儿子托付给韩老将军,韩老将军便将韩安收为义子,为韩府打点外面的事情。韩安听了长随的话,惊的眼珠子几乎都要瞪了出来,拿老太爷的贴子给大小姐请太医,这怎么可能,今天明明日头没有从西边升起来。
那长随与韩安私交不错,便低声点道:“大小姐会画画儿。”
韩安这才“哦”了一声,老太爷的心病,可是韩府上下人人都知道的。韩安不敢怠慢,赶紧去拿了贴子到华太医府上请人。韩安还没请回华太医,老太爷要为大小姐请太医的消息便传遍了整个韩府,就连韩老夫人都知道了。
韩老夫人在丫头们的搀扶下赶到了老太爷的画室,看到躺在安乐椅上,面色煞白的韩青瑶,老夫人本能的皱起眉头,有些不高兴的问道:“老爷,这是怎么回事?”
韩老太爷面色铁青的粗声说道:“我怎么知道,丫头正好好的在作画,却忽然晕倒,还直叫痛!”
韩太夫人听到韩老太爷亲热的叫韩青瑶为丫头,双眉之的皱纹显得更深了,不过她也知道韩老太爷对于自家的子孙们没有一个有绘画天赋这一件事耿耿于怀,便将想冲口而出的话咽了回去,只说道:“这里是画室,也不便诊病,老爷,还是把青瑶送回她自己的房间吧。请了大夫看诊也方便。”
韩老将军点了点头,沉声道:“把我素日坐的滑子抬来,我亲自送丫头回房。”
韩太夫人皱了皱眉,有些不赞同的说道:“老爷,还是传儿媳妇过来吧,到底她才是青瑶的母亲。青瑶是姑娘家,老爷亲自送到底不妥。”
韩老将军脸一沉说道:“有什么不妥,丫头是我韩振纲的嫡亲大孙女儿。以后这丫头由你亲自照看着,大儿媳妇照顾她十来年,就照看成这个样子!十三岁的小姑娘,竟还没有你的雪狮子重,我的将军府竟寒碜成这个样子,连个嫡孙女儿也养不好!”韩老将军怒必上冲,和韩老夫人说话的语气也凌厉起来。
韩太夫人听了这话也吃了一惊,素日里她本来就很少见到韩青瑶,因为韩青瑶一直都是被要求着天不亮就起来到颐年居的院子里磕头请安的,那时老将军夫妻根本就不曾起身。就算偶尔能见到,也只是在年节的家宴之上,韩家大房的孩子大大小小的足有六人之多,韩青瑶又是个锯了嘴的闷葫芦,从来都没有存在感,韩太夫人不免心生不喜。有道是上行下效,日子久了,大家都已经习惯性的漠视这个原本是嫡长孙女的大小姐。
还有一层,韩老将军平日里和韩太夫人是极和睦的,今日老将军却因为一个平日里她最不看重的孙女儿被老将军责备了,韩太夫人心里多少有些个不自在。韩太夫人的眼光移到了韩青瑶的脸上,那张小脸异常的苍白,韩太夫人心里一沉,仿佛看到了因难产而大出血过世的儿媳妇,她还记得,当时江氏的脸也是这样的惨白。
韩老将军的滑杆被抬了过来,韩老夫人命两个嬷嬷将韩青瑶移到滑杆上,见韩老将军执意要亲自送韩青瑶回房,韩老夫人也只得一起跟了过去。
大房里的陈氏听到她的陪房周旺家的前来回禀,说是大小姐忽然得了老太爷的眼,在老太爷的画室里昏倒了,老太爷正亲自送大小姐回房。陈氏惊的泼了手中茶碗里的茶,立刻站起身来说道:“走,快随我过去。”
与此同时,二少夫人李氏听了同样的话,脸上却露出笑容,微有些得意的说道:“杏儿,把这几年发放月银,府里主子们添置衣物首饰请医问药的帐单子都备下,只不定什么时候要用。”一个生的杏眼桃腮,眼神透着机灵的小丫头清脆的应了一声,转身便到里间抱来了入帐本的箱子。李氏又说道:“桃儿,去库房瞧瞧,挑几张好皮毛好缎子备着。”俏生生的桃儿也应了,忙取了钥匙去库房。李氏浅酌了一口热茶,看着站在一旁的她的奶娘刘嬷嬷,淡笑说道:“嬷嬷你说我是这会子过去呢,还是……”
刘嬷嬷陪笑说道:“夫人一天里的事情没有一千也有八百的,这会子正忙着,何况大小姐一向是由大夫人照看的,您若是太上心了,岂不是让大夫人没脸,依老奴浅见,夫人只忙您的,老太爷老夫人传您,您便过去,不传,您还落得清闲。”刘嬷嬷深知二少夫人便是不到场,大小姐房里将要发生的事情也不可能瞒过二少夫人的眼睛耳朵,因此倒不如避一避嫌。
李氏含笑点头说道:“嬷嬷说的很是,那咱们就忙咱们的。”可巧这会儿有管事的媳妇们在外间要回事情,李氏便将这一节混了过去,却错过了那场发生在大小姐房间里的“好戏”!
第九章因祸得福
韩青瑶在昏迷之中被抬回了自己的房间,送她回来的正是伏威将军府宝塔尖上的老太爷和老夫人。他们两人一进韩青瑶的馨园,不约而同的黑沉了脸色。就连韩老夫人也没有想到,韩青瑶的院子竟然破旧到了这般不堪的境地。
一带院墙是馨园里最新的装饰,从外面看上去,应该是去年才粉刷过的,倒也还行。一行人进了月洞门,院子里的地面打扫的很是干净,虽然已经是深秋,院里子也有几棵树,可是却没瞧见地上有一片落叶。迎着月洞门便是一座小小的两层木楼,两厢各有一间耳房,楼外面的油漆斑驳脱落,透着一股子萧瑟的意味,韩老太爷的脸色便已经有些黑沉的难看了。
等到王嬷嬷一个人着急慌忙的迎出来,老太爷彻底怒了,大吼道:“这院子里的下人都死绝了,主子来了也不知道出来迎接!”
王嬷嬷慌忙跪倒在地,颤声说道:“回……回禀老太爷,这院子里只有奴婢和香如两个下人,香如去迎小姐了。”
老夫人的脸色也沉了下来,立刻说道:“老爷,还是把青瑶送到我房里去吧。”老夫人知道老太爷命韩安去请华太医,回头让华太医瞧着将军府的嫡长孙女儿就住在这种地方,还只有两个下人服侍,竟连个小门小户的女儿都不如,可是什么里子面子都得丢光了。
韩老太爷自是明白妻子的意思,有道是家丑不可外扬,老太爷便先将此事压下,沉声怒道:“来人,把大小姐的丫环传到上房里伺候。你这婆子还不快上来看顾你家小姐。”
王嬷嬷心里又惊又喜,赶紧磕头应了,爬起来往滑子上看了韩青瑶一回,她见韩青瑶双眼紧闭面色青白里还透着一抹灰败之意,王嬷嬷的眼泪不由的又落了下来,她是先头江氏夫人的陪房,又是韩青瑶的奶娘,她看顾韩青瑶,就象自己的亲生骨肉一般。
滑杆儿被抬出馨园,韩老太爷沉声喝道“来人,将馨园锁了,没有我的话,任谁都不许进来一步。”
此言一出,大家都愣了。特别是急急赶来的大夫人陈氏,因老太爷的嗓门大,还隔着二三十步,陈氏便听到了这一声怒吼。陈氏的心猛的一缩,惊恐顿时涌上她的心头,她万万想不到,一连十几年都不曾过问韩青瑶的公公婆婆,竟然会在此时突然发难给她没脸。
陈氏想要退回去,可是已经来不及了,她带着丫头婆子一大帮人过来,这动静着实不小,韩老太爷自是已经看见了。甚至陈氏觉得老太爷是瞧见她,才发出那样一道命令。
陈氏硬着头皮上前行礼说道:“媳妇拜见公爹婆婆。”
韩老将军沉沉冷哼一声,韩太夫人微微皱眉看了陈氏一眼,淡淡说道:“就算是再忙,也不能忽略照顾孩子。”
陈氏满面惭色,唯有低头呐呐称是。也不敢在此时提出来将青瑶接到她的院子里由她看顾着。韩老将军冷喝一声,大步向前走开了。
一行人来到颐年居,韩老将军看着韩老夫人将韩青瑶安排在西套间的碧纱橱里,又拔了桃叶菱花两个一等大丫头服侍着,这才沉着脸踱了出去。等老太爷走出碧纱橱,陈氏才从回避的屏风后面走出来,接过桃叶手里的湿帕子,浅笑说道:“让我来吧。”
王嬷嬷心头一紧,赶紧大着胆子上前说道:“大小姐若是知道劳动了夫人,必是极不安的,请夫人歇着,让奴婢服侍大小姐吧。”
陈夫人扫了王嬷嬷一眼,眼中暗含着一丝警告的意味,声音微微发沉的说道:“去给大小姐准备些吃食,备着大小姐醒了好用。”王嬷嬷犹豫了一下,微有些不情愿的应声称是,不得不让到一旁。
坐在床对面的玫瑰椅上的韩老夫人一直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瞧着,等王嬷嬷退下,陈氏用帕子擦了擦青瑶的额头,又试了试她的温度,转头对韩老夫人说道:“娘,青瑶并没有发烧,有爹和您的福气护着她,她很快就会好起来的。”
韩老夫人嗯了一声,正要开腔说话之时,便听到门外传来小丫环的声音,“回老夫人,小华太医来了。”
韩老夫人看了陈氏一眼说道:“你们先回避罢。”陈氏赶紧应了,复又避到屏风后面。因华太医府上与韩老夫人的娘家有亲,小华太医是韩老夫人的子侄辈,因此老夫人便没有回避于他,只命人将小华太医请了进来。
韩老将军和小华太医一起走入碧纱橱,菱花放下绣纹精美的帐幔,桃叶将青瑶的手轻轻托到迎枕上,也在腕上覆了薄薄一层帕子。小华太医面朝着屏风坐在床头的绣凳上,宁神静气的抬起三指,轻轻的搭在了青瑶的腕上。
侧身隐于屏风后陈夫人心里极为紧张,她透过两扇屏风之间的缝隙,不错眼珠子的盯着小华太医。她极想从小华太医脸上看出些什么来。
可是小华太医面色极为平静,从开始诊脉一直到结束他连一根眉毛都不曾动过,这让陈夫人心里更加不安起来,她不由自主的绞起了手中的帕子。
诊罢脉,小华太医起身说道:“小姐必是受了极重的风寒,日子又拖的久了,要好生用药才是。小侄开几副药先喝着,过几日小侄再过来诊脉换方子,总要喝上两三个月方能好起来。”
韩老将军点点头,韩太夫人起身笑道:“那就烦你多走上几趟了,回头她好了,我打发她哥哥到府上磕头去。”
小华太医笑道:“不敢当,韩伯母太客气了。小侄这便出去开方子。”
韩老将军沉声说道:“多劳了,贤侄,韩伯父新作了一幅画,你回头到我的画室来,拿去给你父亲鉴赏。”
小华太医会意,笑着点头应了。
第十章老将问事
“韩老伯父,请恕小侄直言,世侄女受了风寒不假,可这风寒的根子上却是中毒。若小侄的诊断无误,世侄女中的是西北乃蛮人的冰醉,此毒极寒。”小华太医平静的说道。韩老将军邀他到画室来,小华太医已经猜出几分内情了。
韩老将军听了这话,脸色又黑沉了几分。他是猜出韩青瑶中了毒,却没有想到竟然是西北乃蛮人的冰醉,那种在京城极少见到的奇毒。而且,韩老将军还知道,大儿媳妇陈氏的娘家哥哥,就在西北经略使府里当差。
当年韩老将军在西北,可没少和乃蛮人交过手,他最看重的一员爱将,年仅十九岁,刚刚成亲两个月,就死在与乃蛮人交战的沙场上。死讯传回京城,他的新婚妻子当夜便自缢身亡,老将军的爱将自此便绝了香火。这件事,是韩老将军心底永生不忘的痛。
“济平贤侄,你确定是乃蛮人的毒?”韩老将军面沉如水,冷声问道。
小华太医并没有因为韩老将军的疑问而不高兴,只是沉稳的说道:“韩伯父知道小侄少时曾随家祖父游历天下,家祖父亲曾在西北救过一名身中冰醉的患者,是以小侄才敢有此把握。”
韩老将军点点头,声音有些低沉的说道:“济平贤侄,你世侄女可还有救?”
小华太医正色说道:“世侄女中冰醉的时间并不很长,量也不大,只要换个环境,有人精心调弄饮食,再加上小侄的药,两三个月的时间便也能痊愈了。”
韩老将军又问道:“对她以后可有影响?”
小华太医迟疑了片刻才说道:“若是精心调养上两三年,应该无碍。这几年小侄会经常过来给世侄女诊脉的。”
话说到这里,韩老将军心里便明白了,只对女儿家来说,最大的事情便是于子嗣上有碍,那冰醉又是极寒之毒,只怕就算是解了毒,想要平安的生育也是不容易的事情。
“有劳济平世侄了。”韩老将军面沉似水,仍然强压着心中怒气,对小华太医说道。
小华太医笑笑,直说:“韩老伯父太客气了。”韩老将军将他前几年画的江雪垂钓图卷好交给小华太医,勉强笑着说道:“你父亲亲早就想要这幅画了,也不知和我打了多少饥荒,喏,你带回去给他吧。”
小华太医心中一惊,这幅江雪垂钓图是韩老将军这十年来最得意的一幅画,有多少人想要,都没求到的,不想这会子竟然为了一个平素并不得宠的孙女儿将这画舍了,看来这韩家嫡长孙女的好日子终于来了。
小华太医躬身行礼,向韩老将军深深的拜下,替父亲谢过韩老将军。韩老将军也算脾气古怪之人,他极爱做画,并且造诣极高,却从来不肯赠画,就连当今皇上,也只不过收藏了韩老将军的一幅画,那还是在皇上登基之时,韩老将军进献的贺礼,加上韩老将军进献给先皇的,偌大皇宫也不过只收藏了三幅韩老将军的墨宝。满京城的达官贵人都想求得老将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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