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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弃下堂妃,恋恋夏影-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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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梓晨未语,回头看着恋夏,眼神意味不明,但恋夏只觉的愈发的森寒,她松开了顾梓晨的衣袖,向后退了一步。
顾梓晨发觉恋夏的动作有着防备之意,他莞尔一笑,拉住了恋夏,:“小夏,走啦,咱去看看前面发生了什么。”
顾梓晨不顾恋夏的意愿,拉着她就往前走。
恋夏心中暗自盘算着如何离开,所以也不挣扎,任着顾梓晨拉着前行。
原来那两声呜呜声,是一只小土狗和一只小花猫争抢一块老鼠肉而发出的。
恋夏放了放心,瞧着两只小动物呲牙咧嘴的样子,笑着一手提溜一只,两只小东西也不挣扎,只乖乖的任着恋夏提溜着它们的脖子,“小哥哥,很可爱吧!”
顾梓晨古怪的看着恋夏,眉峰蹙的高耸。
恋夏瞧见他也不说话,所以便没搭理他,伸手把两个小东西凑近自己的脸,说道:“乖乖,不要吵架哦!”
两个小东西竟然张口想要咬她,恋夏不开心的轻轻的用指头碰了它们的脑袋一下,“讨厌!不能咬姐姐!”
两个小东西呜呜的瞧着恋夏。
“好啦好啦!姐姐带你们回家吃饭!”恋夏四下看了看,最后目光锁定在顾梓晨身上,她先将两个小东西往顾梓晨身上一放,然后蹲下直接将顾梓晨的红裙撕下了一大块,小心翼翼的把两个小东西放进红布中放好。
“小哥哥,它们会感谢你的。”她回头看着面色不善的顾梓晨笑眯眯的说道,然后自行往回走。
“我带你下山吧。”顾梓晨忽然开口说道。
恋夏低头轻笑,“那,麻烦小哥哥了。”
“以后……”顾梓晨一路将恋夏送回了王府,瞧见恋夏正准备要走进王府大门时,他忽然说道。
“恩?”恋夏回头,瞧见他踟蹰的样子,不禁嫣然一笑:“小哥哥,若是不方便说,就算了,恋夏终究只是一过客罢了。”
她低头,转身,离去。
过客吗?
顾梓晨握紧了双拳,看着她那抹渐渐走远的白色身影,轻声叹气。
白莹似是在院子中等了好久,看见恋夏的身影,白莹终于松了一口气,“王妃,这一日您到哪里去了?害的奴婢好生担心,深怕王爷突然来。”
“他不会来的。”恋夏一笑,将两个小家伙放到地上,瞧见他们两个小心翼翼四下打量的样子,笑道:“他从未来过,更何况今日新人来了。”
“王妃……”白莹想说前几日王爷在她小憩的时候来过一次,但王爷当时吩咐不准让她说出,白莹顿了顿,问道:“这两个小家伙是怎么回事?”
“捡的。”恋夏蹲下身,逗弄着它们,指着灰色的小土狗说道:“呐,你就叫灰灰好啦,”她又指着另一只小花猫说道:“那,你就叫花花好啦。”
白莹哭笑不得看看恋夏又看了看那两个小东西,忽的,脸色僵硬了起来,她吞吞吐吐的指着那两个小东西说道:“王妃……这两只……可是……幼虎和……狼崽……啊!”
11木苑中毒
自古以来,猫科动物和犬科动物不合,所以,花花和灰灰整日躲在屋檐下吵架也是常有的事情。
恋夏没事的时候便会蹲在他们旁边凑热闹,若是他们打的凶了,恋夏便会一手提溜着一直扔在墙边,勒令它们面壁思考。
当然,它们肯定不会那么乖的面壁思考。
所以,恋夏此时便会和白莹一人一只,看守者它们。
起初白莹对于花花和灰灰的身份还是有些畏惧,但瞧见恋夏完全将它们当成猫狗养后,白莹也渐渐的放下了心防。
恋夏虽不知自己为何会捡到被遗弃的幼虎和狼崽,但那林子中定是有野兽的,想到这点,恋夏不禁对带自己跑到那里的顾梓晨有了些防备,不过好在这些日子顾梓晨一直未有露面,所以恋夏便将这事儿搁置在心里,未表露出来。
夏侯鸾将黎木苑纳入府中已月有余,恋夏至今未见到她,反倒是听着白莹说道,这木苑小主,虽比不上恋夏的面容精致,到也是个美人,尤其是为人亲切,性情温和。
白莹说这个时,恋夏只是拿着一棵狗尾巴草逗弄着似是抓狂了的花花,听见白莹的话,她的手滞了一下,懒懒的应了声“哦”,便再无回应。
其实,恋夏想着这事似与她也无太大的关系,她起身算了算日子,也就只有十个月就要离开了,不管那木苑的脾气好坏,只要别招惹到她,她便相安无事的呆在这院子里。
只可惜,事与愿违。
这日,虽日上杆头,但恋夏却是刚刚起床用膳,便听着白莹禀告说木苑小主来了,恋夏一口紫米粥未咽下便喷了出来,她愕然的探着头向外打量,却发现一身粉衣的黎木苑带着一丫鬟巧笑倩兮的走了过来,恋夏无奈的抓了抓一头凌乱的发,回头对着白莹说道:“快来,帮我把头发梳好。”
白莹简单的帮恋夏绾了个垂髻,恋夏这才从里屋里走了出来迎接黎木苑。
这黎木苑和白莹叙述的基本不差,肤色白皙,唇红齿白,美目盼兮,一身粉色衣装更显娇柔,恋夏走上前来,笑说:“真是失礼,让姐姐久等了。”
“是木苑失礼才对,本应早早的就来拜见王妃,却因这些日子木苑忙于府中的杂事,无法前来。”黎木苑福了福身,拜见道。
忙于府中杂事?恋夏低头蹙眉,似是听着白莹说过,夏侯鸾已将这府中的事由交与黎木苑处理,恋夏一笑,摇了摇头,“姐姐,这王府,人多事杂的,怕是不要劳累着了。”
按照常理来说,府中之事,一般是交由当家主母来管,而王府,则应交由王妃,而现下,却让一偏房来管理,不免让人看轻这正妃。
黎木苑听出恋夏话内有话,脸色一变,说道:“木苑身体无碍的,王爷这也是怕王妃被这些个儿杂事扰着,所以才交给木苑管理的。”
恋夏嘲讽的一笑,这话怕是让谁听着都不信吧。
她也未戳破,笑着搀扶着黎木苑坐下,“瞧姐姐说的,就跟着王爷不心疼姐姐似的,听着府中的丫鬟说,王爷可是夜夜留宿姐姐房中呐。”恋夏似是感慨的说道。
黎木苑脸色更加不堪,恋夏忍不住一笑,冲白莹说道:“小莹子,去,带着姐姐的丫鬟去做你最拿手的白蜂糕来给木苑姐姐尝尝。”
那丫鬟瞧着黎木苑不知该如何是好,黎木苑稍一犹豫,微微点了点头。
“是,王妃。”白莹一福身,便和那丫鬟一起退下了。
恋夏拿过一杯茶盏,抿了一口,继续说道:“姐姐,也不怕和你实说了,我和王爷早有约定,一年之后,我便下堂。”
黎木苑点了点头,表示知道此事。
“所以,姐姐尽管放心,小妹决计不会和姐姐争宠,刚才小妹说话失礼了,还望姐姐见谅。”恋夏看着黎木苑稍稍安心的脸说道。
黎木苑摇了摇头,说道:“王妃言重了,木苑何德何能配得上当王妃的姐姐。”
恋夏笑笑,她是在试探黎木苑的城府。
以现在来看,她只是一懂得察言观色但心思单纯的女子。
她稍稍放下了心,便和她聊了几句家常。
“听王爷说,王妃在院子里种了些黄瓜是吗?”黎木苑一副感兴趣的样子,提起恋夏的中意之事。
“是啊。”恋夏起身,邀请道:“要看一看吗?”
瞧见恋夏已经起身邀约,黎木苑也不好拒绝,便随着恋夏走到了院中,看着茁壮的黄瓜苗,黎木苑啧啧称赞道:“王妃果真巧手慧心,能将这东西养的如此之好。”
恋夏笑笑未语。
“咦,那是……”黎木苑瞧见院子的角落有两个小木屋,便好奇的走进。
“等一下。”恋夏连忙制止道:“姐姐,那是妹妹养的两只小玩伴,这赶着正睡觉呢,要是把它们吵起来又是一阵闹腾。”
“哦,是木苑失礼了。”黎木苑福了福身致歉到。
恋夏笑着摇了摇头,瞧见白莹端来了白蜂糕,便携着黎木苑走进了屋子,“姐姐,你可要尝尝这糕点,味道甜甜的松软可口,好吃极了。”
黎木苑捏起一块放入口中,不禁笑道:“果然如王妃所说的那般,入口即溶,甜而不腻。”
恋夏头一偏,瞧见黎木苑身旁的丫鬟此时怔怔的看着那糕点,恋夏一笑,问道:“不知这小丫鬟可学会了?”
黎木苑笑着看向那丫鬟问道:“醉蓝,王妃问你话呢,你怎不答?”
醉蓝一愣,连忙跪下,磕头道:“求王妃赎罪,奴婢一时走神了。”
恋夏摇摇头,示意白莹将其扶起,说道:“无碍的。”
“谢王妃。“醉蓝起身,站回黎木苑身后,黎木苑又吃了几个白蜂糕,恋夏抿了口茶,瞧见黎木苑爱吃,便让白莹再做上一盘让黎木苑带走。
醉蓝站在旁边对着黎木苑说道:“主子,让奴婢也去帮忙吧,也好学着以后帮您做着吃。”
这会子已到午膳的时候,黎木苑说着要告辞,恋夏也未挽留,只是寒暄着说常来玩。黎木苑应允了,让醉蓝端着那碟白蜂糕一起离开了。
她们离开后,恋夏无聊的蹲在墙角将花花和灰灰从梦中折腾了起来,瞧着它们生气的样子,恋夏心不在焉的逗弄着。
白莹走至恋夏身旁说道:“王妃,用膳了。”
恋夏一扔狗尾巴草,起身拍了拍稍稍沾上泥土的素裙,便走进了屋内。
“唔,”恋夏添了一口白饭,想起道:“别忘了给花花还有灰灰准备肉,别弄生的。”
白莹福了福身,便退下了。
“王妃。”白莹刚走没多久又折了回来,面色不善的说道:“听那些个丫鬟说木苑小主似是闹肚子,这会子,王爷把御医都给找来了。”
恋夏一愣,干干的笑问:“总不至于是在我这儿吃坏了肚子吧?”
白莹一听这话连忙跪下,磕头道:“王妃,您可不能乱说,刚才奴婢听着几个丫鬟嘴碎的说道,木苑小主是……中毒了……”
中毒……?!
恋夏冷嗤,这毒该不会是她自个儿下的吧?!
果真是她隐藏的太好了吗?
“得了,白莹起来吧,过会子等王爷来了,还有得跪呢。“恋夏一叹气,越想回避的就越往上迎,瞧着这一桌飨宴,恋夏也没胃口吃了,她一摆手,起身坐回贵妃椅中,微眯着眼道:“收拾了吧。”她抬头看着天,轻声喃道:“要变天了啊……”
“王妃……”白莹站在恋夏身旁似是想说些什么安慰的话,但瞧见恋夏一脸意兴阑珊的意味,便嚅了嚅嘴,轻轻叹了口气,转身去收拾一桌的餐肴。
恋夏睁开眼,抑制不住的轻笑。
妄她还自以为能够玩转这古代,原来自己才是这勾心斗角的玩具。
她吃吃的笑着,笑自己的痴傻,笑自己的无知。
“顾恋夏,非要本王郑重的责罚你一次,你才能安稳下来吗?!”人未到,声先到。
恋夏偏着头看向院门口,看见夏侯鸾的身影出现在视线中,恋夏浅笑:“爷,你终于来了。”
“顾恋夏,见了本王还不下跪?!”夏侯鸾走至她身旁,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一脸淡然的表情,面容则更加冷硬。
恋夏起身,退后了两步,盈盈屈膝,跪下:“妾身见过王爷,王爷万福。”
“万福?!”夏侯鸾冷哼,“本王怎么听怎么都觉得你是在讽刺本王!”
恋夏不语,只是漠然的低头跪着。
夏侯鸾瞧着她的样子愈发的生气,“顾恋夏,说吧,你今儿个做的好事。”
恋夏努力维持着笑意,说道:“今儿个妾身未出过门,所以未曾做过好事。”
夏侯鸾冷哼,坐在恋夏的贵妃椅上,微微弯身,伸手抬起了恋夏的下颚,笑容邪佞:“顾恋夏,非要本王用刑你才招吗?”
恋夏将头一偏,挣开夏侯鸾的桎梏,“从未做过的事情,即使死,我也不会承认的。”
“是吗?”夏侯鸾示意侍卫将恋夏带至院中,“哦,对了,你这屋子里还有一丫鬟,上哪去了?该不会是回了顾府通风报信去了吧?!”
恋夏想着白莹现下应是还在膳房收拾,大概也能去上半个时辰,所以她微微放下了些心。
瞧见恋夏不语,夏侯鸾凑近她,再次问道:“本王最后问你一遍,你说不说。”
恋夏仰头,无畏的迎上他阴鸷的眸子,冷笑:“夏侯鸾,我从未做过的事,你让我如何承认?”
夏侯鸾直起身子,转过身背着恋夏吩咐道:“用刑!”
12杖刑(nve)
“砰—”
“砰—”
一下下,厚实的木棍打在她消瘦的脊背之上。
她咬着唇轻笑。
笑这世界的荒诞。
笑着自己的无知。
她腰背笔直,素白的衣裳渗出了殷红的血渍。
疼痛蔓延,背后的皮肉大抵都绽开了吧。
木棍一下下的打在她的身上,她挣扎的缓缓站起了身。
傲视着面前嘲弄她的人。
是呵。
自古至今,还未曾见到哪位王爷为了一妾室而刑法正妃的。
会成为这夏侯王朝的笑柄吧。
无所谓了,她本就不属于这个时代,只因阴差阳错,只因命运弄人。
她仰着头,冷笑着看向夏侯鸾漠然的背影,木棍一下一下依旧未停。
只因他未喊停。
“夏侯鸾。”她压抑下喉中腥甜的那口粘液,淡然说道:“请你一定要将我仗毙,否则,我会让你承受比这杖刑还要痛苦数百倍的刑法。”
夏侯鸾忽的转身,一脚踹向恋夏的肚子,恋夏因这突如其来的冲力倒地不起,夏侯鸾眼中带着杀意,冷声说道:“顾恋夏,不要威胁本王,本王这辈子最恨的便是别人的威胁!”
那口腥甜终究是没有压住,恋夏刚想开口,却一口吐出了浓稠的血液,她用手抿去血渍,轻声说道:“夏侯鸾,何必呢?杀了我吧,这样就再也没有人能威胁你了。”
“顾恋夏,”夏侯鸾眯起了眼,制止了侍卫的杖刑,他蹲下身,伸手替她拭去了嘴边残留的血渍,目光带着猩红的温柔,一点点,一点点的滑向她细致的脖颈,然后用力一捏。
恋夏带着无所畏惧的黑眸看着他眼中最后的温柔。
残狞如他,也会有着铮铮的铁汉柔情,只是,那柔情的背后是冰凉的黑暗,她坦然的面对着黑暗。
只一下,她便跌入了深深的黑暗之中。
“将王妃押入水牢,未经允许,不准任何人去探望!”夏侯鸾起身,头也不回的离开这院子。
一身素衣,早已浸染了血渍。
一头青丝,早已凌乱满地。
风华绝代,顾盼生辉。
如今只剩下了残喘的呼吸。
生命呵……原来只不过脆弱的还不如那一根杖刑的木棍。
夏侯鸾走至书房,叹了口气,轻声说道:“影子,去查查这事儿的真相。”
“是。”影卫回道。
顾恋夏,我该拿你如何是好?!
夏侯鸾闭上了眼,轻轻的摇了摇头。
她终究还是醒来了,一室的昏暗。
叮叮咚咚的响起的不是好听的泉声,而是禁锢住她身体的铁链。
下半身全部浸在肮脏难闻的水中,她庆幸的一笑,好在这脏水并没有浸到上半身受伤的皮肤。
乐天知命,这是她唯一能做到的。
也不知此时白莹如何。
她不免担忧起她人。
背后的伤口大抵糜烂了,生疼,疼的她自己也不确定到底是哪里受了伤。
她咬着牙不发出一声闷哼。
倔强的女人总是吃亏,这句话她其实一早就知道的。
只是……
让她如何不倔强呢?
承认事情是她做的,这就是不倔强吗?
坦白事情是黎木苑的人做的,这就是不倔强吗?
是的,那的确妥协。
可是,她为何要承认自己从未做过的事情?
可是,若她如实告知他事实,他会相信吗?
昏昏沉沉的,她不知自己在这牢中呆了几日。
因着牢中时时都是昏暗的。
至此,从未有一人来看过她,甚至连送饭的牢头都没有。
了然一身。
每日大部分的时间她都是处在昏迷状态的。
昏迷的梦中,一袭的黑幕,不曾落下。
有时,她甚至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死了还是活着。
是死了吧。
所以永远都是黑暗。
是活着吧。
所以还能感受到疼痛,和微浅的呼吸。
勇敢的,傲然的。
她不曾留下一滴眼泪。
因她不觉任何委屈。
因这是命运的抉择,委屈只是留给那些不相信命运的人。
她如此的放任着自己的灵魂。
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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