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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弃下堂妃,恋恋夏影-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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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她不觉任何委屈。
因这是命运的抉择,委屈只是留给那些不相信命运的人。
她如此的放任着自己的灵魂。
那么,就离开吧,离开吧。
三日后。
“回王爷,影子已查出下毒之人。”自那日进入书房后,他三日未出书房,听着门外的管家来告,木苑的毒已解,他该去看她的啊。
可是他不能……
若是他离去,影卫查出真相,便不能第一时间告知他了。
听到影卫的话,他强打起精神,急声问道:“说,是谁!”
“是木苑主子的丫鬟,醉蓝。”
夏侯鸾蹙起眉,问道:“她为何下毒?”
“影子还未查出,但可以确定和王妃无任何关系。”影卫信誓旦旦的承诺道。
“为何如此说?”夏侯鸾问道。
“醉蓝趁白莹离开之时在王妃送给木苑小主的食物中下毒,这就代表着醉蓝只是想要嫁祸王妃,况且给木苑小主所下的毒并非是什么难解之毒,由此可以看出,醉蓝的最终目的只是想借王爷之手害死王妃。”
“现在你去查一下醉蓝的幕后主使。”夏侯鸾低头沉思了半响,起身吩咐道。
“爷,您这是去……”见着夏侯鸾终于走出书房,总管连忙走了过来问道。
“水牢。”他冷冷淡淡的扔下了这一句话。
“是,爷。”总管跟上了他的步伐。
小小的人呵……
只不过三日光景,怎会变得如此……
她还在睡,紧闭着双眸。
是死……了吗?
平日里素白的衣裙,如今被血渍,泥渍,水渍混合的如同一单破布。
平日里红润的脸颊,平日里浅淡的笑颜。
可现在,惨白的似是已经离去,那薄薄的唇抿成了一条苍白的细线。
夏侯鸾黯然的垂下了眼睑,狱卒早早的为他打开了牢门。
他抱起她。
他从未知道她竟如此单薄。
见惯了她的嚣张跋扈,见惯了她的特立独行。
那么脆弱,那么易碎的她。
他那时怎的忍心误会了她,他怎的忍心杖刑她。
不,他忍心的。
他心中喜欢的只有黎木苑。
因着黎木苑他可以忍下心做任何的事。
可是,他似是后悔了。
湿漉漉的她,带着水的重量,竟然还如此的轻盈。
“她是没吃饭吗?”夏侯鸾似是想到什么,猩红着眼冲狱卒吼道。
狱卒惊恐的跪了下来,“回……王爷……是您说……不许任何人探望的!”他结结巴巴的,生怕这王爷一怒之下将他斩首。
他深深的呼出一口浊气,是的,是他说的。
能怪谁?!
他苦笑,命管家赶紧去找大夫。
只是……
还来的及吗?
他将她抱回了她带的院子,白莹见着她,鼻头红红,眼眶也红肿了。
“去,给王妃沐浴,换身干净的衣裳。”他粗噶的声音命令道。
他站在门外等着,瞧见有两只幼兽呜呜的爬了过来。
这大概是她养的吧,他想要伸手抚摸它们,彼此获取安慰,可它们却避开了他的手。
看着落空的手,夏侯鸾苦笑。
这小兽,是有灵性的。
那日它们一定看到自己是如何对待它们主人的。
夏侯鸾低敛下眉,看着那两只小兽爬在门口,呜呜的唤着。
“爷,大夫来了。”总管带着大夫急匆匆的跑了过来。
“白莹,好了吗?大夫来了。”第一次,他在自己的府邸中敲门。
“好了,爷。”白莹擦去了眼角的泪意,匆忙走了出来,打开了门。
夏侯鸾走了进去,一身素衣,她苍白的脸庞几近和那衣裳同色。
大夫走进,替她把着脉,连连摇着头。
“怕是……”大夫轻声叹气。
夏侯鸾怒极的一把揪起大夫的领子,赤红的眼仁恶狠狠的盯着大夫看:“不准给本王有怕是!本王要她毫发无损!”
“恕草民无能为力。”大夫哭丧着一张脸。
“去!把宫里的御医都给本王叫来!快去啊!”他回过头冲着总管喊道。
“是是。”总管拖着那大夫连滚带爬的退出了屋子。
他握着她冰凉的小手,放在唇边替她捂热,“恋夏,起来好不好,本王命令你,立刻给本王起来!”他声音冲着毫无生气的她吼道。
可床上小小的人啊,她真的睡了。
听不到了。
安静,好安静。
这次的沉睡,会让她重回现代吧。
好累了。
她想。
御医们匆匆赶来,夏侯鸾依旧站立在一旁看着这些被誉为“妙手回春”的御医为她把脉,商讨病情。
“回王爷,王妃已无大碍,只是……”太医们忙了整整一日一夜,最后终于将恋夏救活,他们擦了擦额头的汗禀报道:“只是……王妃的五脏六腑因受到的撞击太大,有所毁损……”
“有所毁损是什么意思?”夏侯鸾冷硬的逼问道。
“是……”听着夏侯鸾冷硬的声音,那群太医不禁再次抹了一把冷汗,回道:“怕是调养不好,容易造成脏腑出血……”
夏侯鸾深吸了一口气,沉沉的吐出,无奈的一摆手,道:“退下吧。”
“是。”如是听到了大赦令一般,那群太医连忙退出了屋子。
脏腑出血吗?
他低头苦笑。
命府中的厨子日日为她熬上珍贵的补品。
只是,她一直未曾醒来。
不是已经无碍了吗?
夏侯鸾瞧着日子已过了七日,而她却还在沉睡。
为什么?
她竟如此眷恋着黑暗,不愿醒来吗?
“好累……好累……”昏迷中的恋夏突然梦呓道。
“恋夏,恋夏,你说什么?”夏侯鸾听到了恋夏的声音,欣喜的凑近她的唇边问道。
“好累……好累……”恋夏毫不自知的呢喃着。
夏侯鸾听到她的梦呓后,沉默的退后了两步,轻叹了口气,便走出了屋子。
他瞧见白莹一直守候在屋外,漠然的吩咐道:“王妃很快就会醒来了,你进去守着吧。”
他守候了她七日,却因她的梦呓,而选择了在最后一刻离开。
她醒来后,会恨他吧。
而他,也不爱她。
那么,就这样吧。
夏侯鸾涩然的勾起了一抹笑意。
已经多日没有去看木苑了。
那才是他爱的人哪。


13初试宅斗

昏沉中,恋夏终于醒来。
她第一眼见到的便是红红着眼眶的白莹。
浑身酸痛不已。
她抽痛的闭上了眼睛。
最后的画面,是她在暗无天日的水牢中醒来又睡去。
“我——”她一开口,发现自己的声音干涩的吓人,白莹拭去了泪,连忙给她倒了一杯茶水润嗓。
咕嘟咕嘟的她一口饮尽。
清凉的茶水唤醒了她的意识。
原来,她还没有死。
“白莹,我为何会在这儿?”恋夏揉了揉突突跳动的太阳穴,闭着眼睛问道。
“回王妃,王爷查出是木苑小主的丫鬟醉蓝下的毒,所以便将您从牢中放了出来。”白莹站在床边回道。
“哦?”恋夏想了想那个醉蓝当时的神态,暗自叹道,的确,是她大意了。
“后来王爷有派人去找醉蓝,可是……”白莹皱着眉,面容不安的说道:“醉蓝竟然死了。”
“死了?”恋夏惊愕的坐起了身子,怎么会死了?
白莹叹了口气说道:“最后,这件事,便不了了之了。”
恋夏点了点头,似是想到了什么,问道:“那王爷有因为醉蓝的事情而去查黎木苑吗?”
白莹楞了一下,没想到恋夏会这么问,她顿了顿,轻轻的摇了摇头。
是啊,他怎么会怀疑黎木苑呢。
是她想多了。
恋夏嘲弄的一笑,扶着白莹,又躺了下来。
专情的男人,总是太寡情。
她终于明白了这句话的含义了。
她明明想要离这纷扰远一点,再远一点,可是天不遂人愿。
醒来后在床上休养了几日,白莹每日三餐加宵夜的给她端来补品,并且监督着她喝完,恋夏甚觉着自己这几日脸盘都圆润了一圈。
她醒来第一件事便是到院子里去看看那两只小兽,其实动物有的时候比人要重感情的多,当恋夏走出房门后,此时应该在窝中安睡的花花和灰灰竟跑了出来,哼哼唧唧的在恋夏脚边噌来噌去,恋夏蹲下身子抚了抚它们的毛,瞧见它们几日未见,竟大了不少,心中自是欣喜了一番。
“王妃。”白莹突然走了过来,表情僵硬的说道:“木苑小主来了,王妃您要见一下吗?”
她又来了吗?
恋夏起身,低头冷笑,冷然的问道:“我可以不见吗?”
白莹默然不语。
恋夏叹了口气,说道:“白莹,你知道的,我并不是怪你。”
白莹连忙点头道:“王妃,白莹知道,白莹只是替您不甘!”
不甘吗?
的确,她心中也不甘,可又能奈何?
拒绝她吗?
大抵府中便会传出,王妃心高气傲,瞧不起偏房。
算了吧,“白莹,什么都不要准备了,只单单陪着我去见见她吧。”恋夏拍了拍惹上一丝尘埃的素裙,提步走回了屋子。
“木苑见过王妃。”黎木苑早已在屋中等待着了,见恋夏走进了屋子,她连忙起身做了个万福。
恋夏挂上一脸的笑意,扶起她来,“姐姐真是折杀了妹妹了,快快坐下吧。”
黎木苑未动,一脸歉意的抬起了头说道:“王妃,此番木苑中毒,害的王妃遭此一劫,木苑内心实属不安,所以特来告罪。”
告罪?!
恋夏心中嘲讽的一笑,但脸上依旧挂着淡薄温婉的笑容,她退后了一步,理解的安慰道:“姐姐其实不必如此的,王爷心疼姐姐,便是姐姐的福气,姐姐只要惜福便好。”
黎木苑瞧着恋夏隐晦的面容,心中有些忐忑,轻声说道:“王妃,您若是真不喜妾身,那妾身离开便是,但求您别怨恨王爷。”
求她不要怨恨?!
果真是体贴的良人呐。
恋夏低敛着眼睑,不想让黎木苑看出她眼中浓浓的嘲讽,她唇畔挂着一抹浅笑,回道:“姐姐多虑了,王爷是恋夏的夫君,恋夏自是出嫁从夫,即使是死,恋夏也对夫君无怨无悔,更何况怨恨?”
“可是……”黎木苑似是想说什么,恋夏伸手引她坐下,笑道:“姐姐,真是怠慢了,妹妹这儿也没什么好的茶水可以招待,愿姐姐不要嫌弃。”
黎木苑摇了摇头,知晓恋夏因中毒之事,起了防心,她面色有些尴尬的说道:“无碍,今儿个妾身只是来致歉的。”
恋夏笑着点了点头。
一时间二人竟相对无语。
恋夏只是淡笑的看着她双手纠缠着裙角。
黎木苑深吸了一口气,侧过头看着恋夏,“王妃,前些日子皇上赏了几只番邦上供的珍珠鸡,爷赐给了妾身两只,妾身便炖补了一只给您补补身子。”
珍珠鸡?
恋夏蹙眉,似是前些日子听他说过,恋夏笑了笑,“烦劳姐姐,这鸡可珍贵,姐姐留下自个儿吃便好,前些日子听家兄说道,皇上也赐了几只给家严,过些日子家兄便将这珍珠鸡送来了。”
黎木苑来时便知晓恋夏会是推辞一番,她冲身边的丫鬟使了个颜色,命她将东西端上,说道:“这次王妃遇劫,虽不是妾身直接所害,但也是因妾身的疏忽大意所害,所以,妾身愿王妃将此收下,便算是原谅了妾身可好?”
恋夏推辞不去,便让白莹接过了,她歉意的说道:“恋夏这也没个什么贵重的东西可以回送姐姐,实属失礼了。”
见着此行的目的已达成,黎木苑便起身告退,恋夏亲自走出送客,回屋后,瞧见白莹端着那盅鸡汤,恋夏乏累的摆了摆手,说道:“找个地方,倒了吧。”
“是,王妃。”白莹福了福身,端着鸡汤走至院角,撅起了一块地,将那鸡汤一滴不剩的全数埋入了土中。
恋夏站在窗口,看见白莹走后,花花和灰灰循着鸡肉的香甜味道慢慢靠近,它们找到那块土地,舔了几口润入泥中的鸡汤,却发现只是一口的泥,两个小东西便悻悻的走开了。
几日后,黎木苑又端着一碗鸡汤来到了这,恋夏让白莹替她去斟上了茶水,白莹似是很不解自己主子的举动,只是悄然的带着研判的眼神看了看黎木苑,便去斟了一壶茶水。
恋夏将两个茶杯并排放在桌子中央,亲自斟上,却未递给黎木苑,她放下茶壶,笑道:“姐姐,请用。”
黎木苑顿了一下,拿起了右边的杯子,靠近唇边抿了一口。
恋夏一笑,命道:“白莹,将我柜中那套皇上赐的那匹绸子送予姐姐当回礼。”
“妹妹不必如此客气。”黎木苑虽不知恋夏此时心中的想法,但瞧着她这次已和上次来的时候态度变化了很多,心中也自是放了些心,便几番推辞,最终笑着收下了。
看着黎木苑离开的背影,恋夏吩咐道:“白莹,去把这碗鸡汤放到院子中。”
“是,王妃。”白莹应道。
刚刚她已茶杯的拿序来刺探她是否心中有鬼,但看她如正常的人一般用右手拿右边的茶杯,她的心也稍稍放了些防备。
只是,稍稍放了些罢了。
屋外,花花和灰灰闻着鸡汤浓郁的香气,欢腾的跑了过去舔了个精光。
她只但愿,自己的防备的是多余的。
日子又过了几日,恋夏走出房门,瞧见花花和灰灰在院子里闹腾的互相斗殴,恋夏回身对着白莹说道:“白莹,烦劳你回一趟祭祀府,去找着小哥哥,就说那时他允诺恋夏的那几只珍珠鸡,恋夏已等待多时。”
“是,王妃。”白莹诺道。
听见白莹渐渐消失的脚步声,恋夏深吐出一口浊气,缓缓的蹲下了身,花花和灰灰见到恋夏蹲下了身,连忙撒了欢似的跑了过来,噌着恋夏的腿,恋夏歉然的一笑,抱起它们,轻声说道:“真的,对不起。”
她黯然的眸子中倒映着花花和灰灰无辜的身影。
什么时候,她竟然狠心到如此轻率的拿着两条去赌自己的未来?
她抚了抚它们软软的毛,然后放下了它们。
如预料中的一般,顾梓晨让祭祀府中的家丁帮白莹拿来了两只珍珠鸡。
还未等鸡入院门,恋夏远远的看到后,连忙吩咐道:“去,先送一只给木苑姐姐,就说今日小哥哥送了恋夏两只,恋夏这些日子将王爷赏给姐姐的都给吃了,这只就当回礼了。”
白莹楞了一下,是在是无法理解自己主子最近的行为,但看着恋夏一脸淡然的表情,白莹将心中的疑问吞了下来,只应允道,便去给黎木苑送了去了。
回来后,白莹瞧见恋夏坐在屋中喝着茶水,白莹走上前回道:“王妃,奴婢已将那珍珠鸡送去了,王爷也在,木苑主子道了谢,并且还让当场交给了丫鬟说是今个儿就做了,问您要不要过去和王爷还有木苑主子一道用膳?”
夏侯鸾也在?
恋夏暗自寻思了一下,那他也正巧儿当个证人,思至此,恋夏笑道:“白莹你去回个话,就说今儿个我身子不便和爷一起用膳,改日等爷不在的时候,我定当去给木苑姐姐赔罪。”
白莹这一出一回的折腾了好几趟,终于算是完了,恋夏亲自给白莹斟了杯茶,笑说:“今儿个,就属你是功臣,小莹子你说让我是赏金还是赏银好呢?”
白莹诚惶诚恐的接过茶杯,听着恋夏的话,连忙摇头说道:“王妃,这些个事都是奴婢分内的事儿,不必赏金赏银的。”
“这样啊……”恋夏有些过意不去的认真想了想,眼中闪过一丝戏谑道:“要不我就帮你寻个好人家把你给嫁出去……”
“王妃!”白莹羞赧的一跺脚,而后蹙眉道:“若是王妃非要赏点什么,那……”白莹似是有些踌躇不安,不知该如何提出。
“但说无妨。”恋夏一句话让她安下心来。
“虽说主子的决定,奴婢只要执行便好,但王妃,奴婢实在是不懂王妃这几日的行径是为何……”
恋夏盯着白莹的表情看了良久,最后轻笑了一声,说道:“其实也没什么,只是试探一下醉蓝背后的主子是否是她罢了。”
“醉蓝背后的主子若是木苑主子的话,为何又要自个儿下毒毒自己呢?”白莹不解的问道。
恋夏一笑,解释说,“这苦肉计可是大多数女人都爱使得一招,若是自个儿给自个儿下毒,有什么奇怪的?”
“那……”白莹还想问什么,恋夏便打断了她的话,“白莹,别急,听我和你细说。”
白莹点了点头,不语。
“其实,对于她送来的东西,我心中一直有些忌惮,虽收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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