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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妻不好惹-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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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这一声哭,仿佛提醒了其他人,康宜文和康宜贵俩人上前去安慰秦氏,方迎芬忙和吴妈带着两个女儿回房。
晓娴站在院子里的槐树底下,听着堂屋内的动静,鼻子一涩,眼睛湿了。抬头看着漆黑的夜空,想起了自己的爸妈来。
爸妈,你们今天也过大年嘛,你们过得好嘛,我不在了,你们有没有伤心,有没有想起我。中年丧女,白发人送黑发人,你们应该会有些难受吧。爸妈,我好想你们啊!我多想再见你们一眼!
大哥,二姐,你们都好吧,我不在了,你们要费些心思照顾爸妈。如果有机会的话,我还是想回家去。爸妈,大哥,二姐,你们要好好保重,祝你们天天开心!
每逢佳节倍思亲!虽然晓娴已不是个孩子了,但对亲人的思念犹如一把温柔的刀,只是轻轻的在心上割一刀,都能令人痛不欲生。特别是可能永远无法再见自己的亲人,那种痛更是深入骨髓。
思念的眼泪不可遏制的顺着两腮向下流着,完全不知此时天上下起了雪粒子。
“娴妹,你没事吧?”方迎芬的声音在她身畔响起,带着关心。
晓娴赶紧用手背擦了下眼泪,但还是止不住的抽泣了几声,瘦削的肩膀在抖动着。
“娴妹,莫伤心了,婆婆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她说的话,你能当真么。”方迎芬递了一方帕子给晓娴,并柔声轻慰着。
“谢谢二嫂,我是想起了爹娘。”晓娴接过帕子,将眼泪拭了拭,可怎么也拭不干净。
方迎芬轻拍了几下她的胳膊,声音也低了下来:“娴妹,后天不就可以回家了吗?其实,我也想念我的爹娘,往年都是我们一家人陪着他们过年,今年却只有二老俩人独自过,该有多么的孤单和寂寞。”
说着说着,她的声音也哽咽了。
晓娴拼命的止住泪,反过来安慰着:“二嫂,过些日子你们就可以回家见到他们了,别难过啊。我可是永远都无法再到他们了,哎!”
她忧伤的叹了口气,最后一句话是轻声呢喃着说出来的,方迎芬并没有听真切。
“嗯。”方迎芬轻哼了一声,还在低声抽泣着,晓娴轻拍着她的后背,无声安慰。
俩人就这样默默的站在槐树下面,各自想着心思,雪粒子透过树繁密的树枝落下,轻轻的吻着她们的发丝、衣服和脸庞。
“二嫂,下雪了,赶紧回屋吧,别着凉。”晓娴见雪粒子下大了,才缓过神,忙提醒着。
“嗯,去我屋里坐会儿吧。”方迎芬轻轻颌首,邀请着。
晓娴正准备摇头时,林氏的声音意外在她俩身后响起:“三弟妹,来我屋坐会儿吧,想和你说几句话。”
声音很低沉,不复平日里的张狂和神气。
晓娴和方迎芬俩人同时回头,吓了一跳。在滴水檐灯笼光照下,她们俩发现林氏蓬乱着头发,面容憔悴失色,眼睛凹陷着,完全没了之前的圆润丰满。
晓娴轻点了下头,林氏没有喊方迎芬,她独自一人先回房了。
进了林氏的房间,晓娴眉头紧紧拧了起来,屋子里一股子骚臭味,凳子上床上四处散落着衣裳,也不知是干净的还是脏污准备洗的。
“这什么味儿?”晓娴忍不住问道,天天闻着这味道,可真是难受啊。
林氏将一个凳子上的衣裳拿走,示意晓娴坐下,背对着她苦笑一声:“是恭桶几日未倒了。”
“哦。”晓娴了然,难怪。
“大嫂,你身子好些了没有?”她还是关心的问了一句,平日林氏是看着令人讨厌,可现在这副样子,看着又让人可怜。
林氏没有说话,而是脱掉外面的棉袄,在晓娴诧异的眼神中,她捊起了裘衣的袖子,只见上面布满了青紫色的淤痕。而后又捊起了裘裤,大腿上赫然也是大小不一的淤痕,青一块紫一块,就像撞在什么地方受伤了一样,还有后背上也有不少。
“大嫂,这是怎么回事?”晓娴张大着嘴巴问道。
她在怀疑大氏是不是生了什么病,记得有一种血液病,就是浑身莫名起这些的紫癫。
可林氏的话让晓娴心寒,寒到骨子里,牙齿打了个冷战。
“是康宜富打的,不对,应该是掐的。”林氏冷冷的说道,嘴角虽然噙着笑容,可在灯光里却比满面怒容更令人可怕。
“什么,大哥掐的,你不正在做小月子吗?”晓娴讶声问道。
林氏长叹一口气,又冷笑了一声后,才说道:“三弟妹,我今儿和你说些不怕丑的话,还望你莫要见笑。我也是这话憋在心里难受,想找个人说道说道。”
“呃,不会的。”晓娴愣了下,不明白林氏好好的为什么要和自己说起知心话来了。
但见她这副模样,又的确是太可怜了太惨了。这康宜富简直不是人,老婆做小月子,你不好好待她也就罢了,为什么还要打她呢?
真是畜生!
林氏将垂下来的鬓发向耳后夹了夹,缓缓说道:“康宜富恼我与他争吵,且还和家里人说他有野女人,嫌我丢了他的脸面。我落胎的那天晚上,他竟然要和我做夫妻之事。
三弟妹,你虽未生过孩子,却也知道,女人就算是来了月信。也是不能做这种事情。何况我还是小产第一天,血流得正猛着,他这不是要我命嘛,我没应他。
他立马找到了借口,说什么我没有尽到妻子的本份,拒绝丈夫的正当要求。而后,他将我的衣服脱光,用一块破布塞住我的嘴,将我双手给捆了起来,使劲的在我身上掐和揪,揪出了这些的青乌紫绿来。
这还不算,他揪完掐完之后,竟然……竟不顾我的身体,强行与我行了夫妻之事。行了这事之后,我就发现身下的血流得更多,这肚子更是痛得厉害,我已经有好几日未下床,今晚才感觉稍好点儿。
三弟妹,我和你说这些,是担心万一哪天康宜富将我给害死了,到时都没个知情的人儿替我申冤。我现在可以确信,康宜富定是有了野女人,不然也不会这样的折磨我,他这是想我死啊。
谢谢你那天让小莲给我送豆腐脑来,后来又送了红糖过来。说良心话,往日我做得有些过,对不住你。幸好你大人有大量,没往心里去,谢谢!”
林氏一边说一边流着泪,眸子里一片灰暗,是对生活的绝望。
晓娴则半天没有反应,这……简直就像在听故事啊,她已经没有词可以用来形容康宜富了,用畜生骂他,是玷污了畜生的名声。
尼玛,这和当年的小日本一样惨无人道啊。关键这是你老婆啊,你不是侵略者呀,世间怎会有这种渣男。
“你……你没和婆婆说吗?”晓娴拧眉问道,声音有些哆嗦。
林氏笑得更冷:“三弟妹,你觉得她是向着她儿子,还是我?”
“林氏,给我倒杯水。”在晓娴发愣还没来得及回话时,康宜富恶声恶气的声音从外间传了过来。
很快,他肥肥的身体就出现了房间。
正文 第134章 又泄兽*欲
第134章 又泄兽*欲(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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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娴和林氏没想到康宜富会突然回房,林氏的面上现出惊慌之色。
康宜富更是没料到晓娴会在房间,脸色顿时尴尬起来。
不知是否为自己无意在人前露了狐狸尾巴而懊恼,还是担心林氏已经将他的丑行告诉了晓娴,而感到些许的羞耻。
而晓娴看着康宜富这张脸,犹如吃了苍蝇一样的恶心,连声‘大哥’都无法唤出口了。
“咳,三弟妹你在这儿呀,三弟正四处寻你呐。”康宜富摸了摸颌下,装模做样说道。
晓娴起身站了起来,向他轻轻点头,而后对林氏道:“大嫂,你好好休息,身子重要,改天再来看你。”
“嗯,三弟妹,多谢你来看我。”林氏忙应着。
特意这样说,让康宜富认为是晓娴自己主动来看她,而并非她主动去找晓娴,她是怕康宜富又对自己下手。
康宜富此次的表现实在是大出乎林氏的意料,他们俩人成亲这几年,虽然谈不上特别的恩爱,但也算和和气气。平日里小争小吵的也有,但总是林氏占了上风,康宜富总是让着她,小家庭的诸多事宜都是林氏拿主意。
也就是因康宜富平时的忍让,才让林氏养成了那些坏毛病,喜欢挑拔是非,见不得秦氏对家里其他人好。
上次被赶回娘家,虽然面上瞧着难看,其实康宜富也没有下太重的手,当时还有些做样子给秦氏他们看的成份在里面。
而这次却不同,康宜富是毒了心肠,下了狠手来折磨,而这折磨别人在明面上又瞧不出来,让林氏有苦难言。要不是林氏自己主动告诉晓娴,任谁也瞧不出她受了如此残忍的虐待。
他的表现让倍感林氏意外和痛心,之后就是极恨,恨康宜富,恨那个不知名的野女人。
康宜富看着晓娴走出房间,他重重关上房门,林氏下意识向后退了几步。
他冷着眸子,上前一把捏住林氏的下巴,厉声问道:“贱人,你刚刚和那沈氏说了些什么?”
林氏想要挣脱他的制箍,但康宜富手上用了很大的力气,哪里挣得掉。
“快放开我,你这样待我,难道就不怕我回娘家告诉几位哥哥,看他们怎么收拾你。”林氏反过来威胁着。
康宜富眸子里厉色更浓,嘴角扯了扯,冷笑道:“呸,你别忘了,你只有三位哥哥,我们家可是兄弟五个。老三一人就能打你们家三个废物,还有,你要是敢将这事告诉他们,那你就等着被休回家吧。看你们林家的脸向哪儿搁,到时你们林家那几个废物别说帮你,恐怕嫌你都来不及吧。
所以,老子劝你一句,你给老子安安生生的待着,要是再敢疯言疯语,看老子怎么整你,贱人。”
话说完了,还顺手打了林氏两巴掌,而后将她上下打量了一番,邪恶的冷笑着说道:“看你今天好像气色好了不少啊,有气力说话了嘛,那就快来服侍老子吧。”
“康宜富,你是畜生,你会遭报应的,会遭天谴的。”林氏流着眼泪骂道,这男人为何一旦有了野女人,就变得如此狠毒啊?
康宜富说得没错,自己要是被休了回家,一定也会没有好日子过的。行,康宜富,你给老娘等着,你如此待老娘,老娘一定不会善罢甘休,总有一天要连本带利的讨要回来的。
林氏眸底闪过嗜血的光芒。
康宜富却根本不去注意林氏的表情,而是如禽兽一样扒光了她的衣服,不顾她依然流着恶露的身体,将她压在身下,呲牙咧嘴疯狂的发泄着他的兽*欲。
原本是夫妻间甜蜜享受的乐趣,如今成为了林氏的恶梦,当康宜富喘着粗气瘫软在她身上时,床单上已经染上了一大片的血迹。
鲜红色的血在灯光里呈着紫黑色,因为还是湿漉漉的,泛着点点的幽光,犹如幽灵的眼睛,让人恐惧得身体发凉。
“呸,肮脏。”康宜富反过来向林氏啐了一口,而后起身用林氏的裘衣擦了擦身体。
林氏如死鱼般的眼睛看向康宜富,他胯间那正在晃悠的黑乎乎之物,让她嘴角带了笑容,笑容冷得没有丝毫的温度。
康宜富,暂且给你留着它,有一天,我会让你永远的失去它的。
康宜富哪里晓得林氏的心思,还以为她是真的已经屈服在他的yin威之下了,得意的穿好衣服,依然去了堂屋。
晓娴一出了林氏的屋子,果然见到康宜文正在四处张望着,见到她,立马迎了上前。
“去哪儿了?你没事吧?”他关心的问道,声音暖暖的。
晓娴摇摇头:“我没事,爹他们怎么了?”
康宜文深吸一口气,沉声道:“没事了,下雪粒子,看样子又要下雪,我们赶紧回家吧。”
“嗯,对了,你去和你母亲说一声,明儿我们就不过来吃饭了。我正好要躲生人,在家中自己做着吃反而方便些。”晓娴轻声道,声音有种无力感,林氏的事让她很震惊,很难受,提不起什么精神来。
“好,我也正有此意,你稍等我一下。”康宜文应了,转身去找秦氏。
少两个人吃饭,家里就可以省些粮食,秦氏自然同意。
晓娴顿感轻松不少,和康宜文俩人小跑着回了家,顿时有了种不一样的温馨之感,让晓娴有种真的回家的归属感,这种感觉是在康家时不曾有过的。
他们俩人先将每间屋子都点了蜡烛,俗称点年灯,而后俩人去了厨房,康宜文在灶下烧洗漱用的热水。
晓娴则剁了些肉,洗了青菜和葱切碎,拌在一起做馅,和面包饺子,准备明天早上吃。同时还将王南华送来的肉骨头剔下来,用瓦煲炖汤。
明天是大年初一,民间有习俗是不能动刀的,同时还不能扫地,不能倒垃圾,连濑口的水都不能倒掉,说如果这样,会将财气给倒掉,总而言之只能进不能出。
以前在现代时,农村里还很讲究这些,但城里人就无所谓啦。入乡随俗,如今生活在这儿,自然得遵偱。
同时,晓娴是今年才成亲的新媳妇,初一这一天还要躲在房中,不能见除了丈夫以外的其他生人。
康宜文和晓娴俩一起包着饺子,紧闭门的厨房里因为灶里和炉子里生了火而暖融融的,他听着屋顶上传来的‘噼里啪啦’下雪粒子的声音,再看看眼前娇美的小妻子,有种幸福的感觉将他包围着,满足的笑容一直洋溢在脸上。
“晓娴,今晚娘说的那句话,你莫要多想啊,她也就是随口那一说。”康宜文见晓娴今晚话不多,情绪有点低落的样子,忙劝慰着,想着她肯定还在为秦氏那句话而伤怀着。
晓娴抿嘴笑了下,摇摇头:“我没多想,不管她是喜欢我也好,不喜欢也罢,反正我已经嫁了过来,这已成事实。至于我能在你们家待多久,这得看咱们俩人的缘份,与她无关。”
“我们俩人的缘份是一辈子,你休想其他。”康宜文瞪了她一眼,一脸的认真说道。
晓娴摆摆手:“好了,不说这些不称心的事儿。上次让你去劝劝你大哥,你有没有去?”
康宜文微蹙眉头摇摇头:“我去找过大哥几次,可没说上两句话,他就找借口很忙走了,我想说的话一直没找着机会出口。这几天他应该没什么事,我找个机会说说吧。”
“你可千万别说是我让你去讲的,只说你是听外人有风言风语,知不知道。”晓娴赶紧叮嘱着。
今晚康宜富知道自己去见过林氏,要是康宜文过两天去找他说这事,他肯定认为是林氏说了什么,弄不好又会对她下毒手。
不过,她真是不懂,康宜富都这样毫无人性的待自己啦,林氏为何不离开这渣男。哪怕一个人活着艰苦点儿,也好过天天受这种非人的折磨吧。
晓娴不知道林氏已经想好了一个计划,要让康宜富吃亏的。
“知道,你以为我傻呀。”康宜文笑着应道。
“你难道不傻吗?”晓娴微笑着调侃。
康宜文见她笑了,哪里会在乎自己被取笑,也笑了,心情大好,立马故意歪嘴斜眼,大着舌头一字一字说道:“我是大傻康宜文,我有个俊俏的小媳妇叫沈晓娴,她是小傻。”
“噗,哈哈,去你的,你傻我才不傻呢。”晓娴被他的样子终于给逗乐了,忍不住开怀大笑起来。
康宜文也乐得呵呵笑,眸子眯起,厨房里不时有笑声扬出。
当饺子包最后一个时,晓娴悄悄将一枚早就准备好的干净铜钱放进饺子皮上,和着馅料一起包了起来,并做了个记号。
这是老家的一个风俗,年三十晚上包饺子,特意在其中一个饺子里包上硬币。大年初一早上谁要是吃着了,就预示着这人今年一年会行好运,万事称心,其实就是讨个好彩头。
晓娴洗脸洗脚之后,捧着新靴新袍子进了书房,递向康宜文:“喏,你的。”
看着靴子和袍子,康宜文激动的问道:“这些都是给我的,你亲手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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